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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山雨来临

    同一时间,日本国家电脑最高管理中心。

    “报告,出现沈黑客刺探迹象。”一位20岁左右的少年冲过来报告。

    “在哪里,立刻进行跟踪。”一位美貌少女转身过来道,虽然穿着普通装束,但掩饰不住她花容月貌,细看之下竟和仓木麻衣有几分相似。

    “仓木博士(后),你为什么肯定他会是沈黑客?”一个头发斑白的老人道——他是日本电脑界的泰山北斗。虽然他年龄已足够大,但对这位少女,他还是用了敬语。

    这位少女不是别人,正是响震日本计算机界的天才少女,他的学生——仓木樱琳。

    说起这位仓木樱琳,还真是响震日本电脑界,她以极轻的年龄就获得了计算机专业的博士后学位,俨然成为日本电脑界的泰山北斗,好几次阻止了日本的电脑病毒的恶传染,她设置了几个电脑程序,就连微软都拍手叫好,高薪聘请她均不去。

    “在座的都是日本新一界的网络高手,咱们得到安倍首相的授权追查这次网络病毒的起源,初步肯定和沈黑客有关。还请仓木博士(后)解释为什么肯定对方就是沈黑客,而且他会攻击这个网站。”

    仓木樱琳躬身道:“教授请少安毋躁,樱琳这么做自然有解释的理由。大家知道,自从沈黑客侵入瑞士银行曝光后他就神秘的失踪了,直到现在病毒的出现咱们才怀疑是他。”

    “樱琳怀疑,那位入侵瑞士银行的沈黑客已经不在人世,毕竟那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而这一位‘沈黑客’估计是他的后人或者是他的传人,樱琳先在中国的一个黑客网站上写了一个寻求帮助的帖子,吸引了大批的中国黑客前来入侵这个网站。”

    “这是一个没有任何商业价值的网站,当然,这是我设计的。如果是老沈黑客他也许不会在意这些,但是作为新‘沈黑客’就不同了,我相信他有着超高的爱国热情,所以他会浏览中国的这些黑客网站。作为一个黑客他自然会受到帖子的吸引,然后分析这个网站,因为没有任何机密价值,所以会降低他的安全意识,说不准,他本就没有设置安全防御。”

    “事实上被我猜着了,我相信,他先前会像其他黑客一样只是随意尝试破解一下这个网站,因为这个网站实在太普通了,普通到他不屑一顾。但只要他破解一下之后,我就会让他大吃一惊的。”仓木樱琳充满自信地道,她对自己设置的程序非常有信心。

    “虽然我不敢肯定能阻止他人的入侵,但能肯定入侵不是那么容易,我已经分析了沈黑客的入侵模式,果然让我逮着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出来。”

    “你这样实在太武断了,你怎么能肯定沈黑客已经死亡,而那位是新的‘沈黑客’,并且没有使用假ip地址?这些都是你的猜测,无异于碰运气的猜测而已。”一个中年人站起来道。

    仓木樱琳看一眼他道:“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吗,如果大家有能够找到沈黑客的办法不妨说出来。”中年人一滞,无语反驳。

    仓木樱琳道:“没有吧?至少我知道了沈黑客攻击了我设置的网站,想要论证那是不是假的ip地址还不简单?只要我们尝试着不断骚扰它和入侵它就可以知道对方计算机水平能力的高低。”

    仓木樱琳刚说完,那位少年去而复返道:“ip地址出来了,在支那的城市杭州。”

    “各位听到了。”仓木樱琳扫视一下众人道,“半个月之后我将随舍妹仓木麻衣去杭州,这半个月之内,就拜托各位小心的刺探对方的电脑了……”

    城郊一条车流稀少的马路上,一辆出租车迎面驶来,司机看到几个人招手,出于惯他把车停靠在了几人边上。其实他不想停的,因为这地方不安全,有不少同行都在这儿遭受抢劫,有几个严重的还遭到灭口。这地方人烟近无,正是杀人越货的绝好之地。

    可是这年头钱不好赚,司机禀着多赚一个是一个的思想还是停了下来。

    “几位,去哪里?”

    话说完他就后悔了,因为有一把闪闪发光的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去天国,你去不去呀?”把匕首架在司机脖子上的抢匪恶狠狠地道。

    “别,别开玩笑!”司机有点胆怯,实在暗恨自己为什么明知道这里不安全还要停车。

    “你看我们像不像开玩笑?”抢匪恶狠狠地用刀在他脖子上紧了紧,司机暗暗叫苦,自己真的碰上打劫的了。

    “要钱你们尽管拿去,我一分也不留,只求你们别伤害我。”司机苦着脸道。

    “好,你这老小子还挺识相,给我下来吧你!”拿匕首的抢匪揪住司机的衣领就往外拽,浑然不顾司机的死活,使得司机在窄小的空间里动作未及连磕了几个地方,最后还被拽得不耐烦的抢匪一巴掌扇了过去。司机的脸上,马上现出一只血红手掌印。

    本着破财消灾的道理,司机不敢还手,甚至连痛苦的呻吟声也不敢出一声。

    几个人用刀把司机逼住,从头到尾把司机搜了一遍。

    “**,只有这么四五百块钱?你***把钱放哪了?”

    司机哭丧着脸道:“各位老大,我只是一个开出租车的司机啊,一天能挣这么多钱就已经不错了。”

    “你老小子还跟我们哭穷是不是?”抢匪不爽的就是一巴掌甩过去,令得司机马上住嘴,只是两张脸上各有一个巴掌印子,整个人看起来可怜异常。

    “少跟他废话了。”

    第二个抢匪道:“咱们干脆开着这车到城里遛两圈再说,这家伙看到我们了就给他做了,不过我谅他也不敢报警,就饶他一命。”他话是这么说,但是眼睛却狠狠地瞪着司机,眼神里明显写着:你如果敢报警,咱们出来就是你全家的升天之日。

    看得司机一阵心惊胆战,低头再也不敢正视他。

    抢匪继续道:“这几百块钱也可以买两瓶酒,说不准——咱们也可以做回司机,接两个漂亮女客,然后开到偏僻的地方,接着咱们就……哦嚯嚯~”发出男人才懂得的会笑。

    本应该笑的抢匪们都在这意词中没有笑,反而呆呆的看向这抢匪的身后,就像看见鬼一般,使他那单色的笑声格外的传得远。这抢匪还真是机灵,感觉到身后不对劲,立即前冲猛地转身。

    一个浑身黑颈装,漂亮异常的女人站在他们身后,虽漂亮,但她的眸子里没有一点生动的色彩,就像极天里的一块冰,致使周身的空气里都寒冷了两度。

    “你……你是谁?哪条道上的?”抢匪强自镇定了一下,感觉眼前之人无比的诡异,虽漂亮,但却对她升不起一点意,这真是不好的现象,自己什么时候居然对女人升不起意。

    而更糟糕的是,她浑身好像有一股渗人的寒冰,让他从打在、心眼里害怕,拽刀的手都不由紧了紧。

    女人没有答话,也没有防备,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眼中没有任何表情,却有不屑,也正因为这样,更让这个事情恐怖。

    终于有人受不了。“妈的,哪里来的女人,爷们办事滚一边去,再不走爷们给你奸了。”一个冲动的年轻抢匪跑了上去,这抢匪伸手一拉没有拉住,他知道:这事坏了!

    这年轻抢匪持刀直女人的口,浑然没有一丝怜香惜玉,女人眼中闪过一丝凄厉的银芒,身体没动,却在他那脏手要碰到自己的时候,运指如刀快速朝年轻抢匪手腕处一划,血光乍现,然后回归初位。

    一声高亢凄惨的叫声响起,年轻人捧着手臂在地上疼的打滚,那只拿着匕首的手掌落在一边,竟然被这女人轻轻一划给斩断了。

    年轻抢匪痛叫着,鲜血直往外冒在地上翻滚。

    看着这血腥恐怖的一幕,在场的人都吓呆了,几个匪徒感觉自己快疯掉了,拽着自己手中寒光闪闪的匕首直往前冲,向这女人刺来,誓要把这个女人杀掉。

    女人望向这帮穷凶极恶的大男人,眼中没有任何情绪。手轻轻地动,眼神却变得更寒冷。就在这帮男人就要冲到他身侧的时候,车的另一端出现了一个男人扑了过来,这人的身手实在了得,已经超出了抢匪们的认知范围,三两下就把他们打得满地找牙,比他们这群在别人眼中的穷凶极恶之辈还要冷酷凶残的多。

    他们想逃但是双腿颤抖,身上的痛苦更是毋庸多说,看着这个如同九幽黄泉来的男怪物一步步朝他们走来,他们脸孔扭曲,眼中充满了战栗之色,纷纷把希望寄托于他们的老大――劫持出租车司机的那位抢匪身上。

    要说这老大还真是老大,不过现在已经成了熊样,他面目浮肿,和小弟一样跪在了地上,头如捣蒜求饶道:“英雄,您就饶了我们的狗命吧,我们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可怜人,只是生活所迫才不得不打劫的。你如果杀了我们,家里的妻儿老小就没法活了。”

    其他几个匪徒也醒过神来,嗵嗵作响全磕起头来,纷纷哀求,说的话给人的感觉好像是别人拿刀逼着他们来打劫一样。

    然而女人却一点也没有动心径直地走到他们面前:“真有这么凄惨?为什么刚才有钱的时候没有想到自己的妻小,还要用钱买酒喝,劫女乘客钱财?”

    “我们……我们也只是随便说说,不敢做的。”

    女人面无表情地道:“这么说你们真是因为要养家糊口才不得不来打劫了?”

    匪徒一喜,一听‘有门’,纷纷点头称是。

    “那好吧,”众匪徒喜形于色,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又让他们坠入深渊,“我就替你们的妻儿老小来教训一下你们这些不争气的家伙。”

    话音刚落,女人身形如同鬼魅般的动了起来,在人群中穿而行,同时手掌快速挥动了几下,瞬间又回到了原地。众匪徒单觉得手掌一凉,接着一股剧痛传了上来,一个个惊恐的抱着自己的断腕疼的大叫起来,有几个抵挡不过疼痛晕了过去。

    司机看着满地的断手、在地上打滚的匪徒,脸色煞白,连苦胆水都吐了出来。女人和那男人呆在这儿没动。“英,英雄,您,您有什么吩咐吗?”

    女人冷眼道:“你还待在这里作什么,还不赶快开车走人。”

    “是是,是……”司机吓得实在够呛。

    坐进出租车,加足马力,飞也似的逃离现场。

    司机离开之后,男人走到女人面前开话了:“夜兰,你为什么离这个城市越近脾气越暴躁,这不像你处惊不变的格,其实这件事你可以不管的,比这更恐怖的事情咱们都见过,你是在想那个人吗?”

    女人冷冷地道:“我的事还轮不到你管。”

    “是,你的事轮不到我管。”看着女人走了开去,男人愤怒的把这股怨气全撒在了这帮抢匪身上,随手一挥众抢匪的身上全部着了火。

    蓝幽色的火焰,不下片刻就把这帮惨叫的抢匪烧了个干干净净,男人双眼愤恨、夹杂凄厉的光道:“秦楠,无论如何,不管你是不是组织要找的人,今次,你都休想见到下个月的太阳……”

    从浴室里出来的秦楠猛打个喷嚏,耸耸鼻子,怀疑自己感冒了,走到电脑前,那些数据已经出来。秦楠坐在电脑上进行自己的快乐之旅,将网站改的面目全非,最后写了一句:“小日本,中国人到此一游!”

    意兴快乐的关闭电脑,秦楠穿起满身的黑衣,戴一副罩了大半张脸的墨镜,整个人像一个黑侠,准备自己的黑暗之旅。

    第三章 暗夜执事

    从吴导师宿舍里出来,指间还残留着她的体香味,那妙曼的身躯,那滑嫩的肌肤,那种完全奉献于他的风情还在脑中萦绕,真想陪她一起度过这漫长的一夜啊。

    展开身形,在空中一跃而过。

    暗夜的城市是罪恶的代名词,有多少见不得光的事发生在暗夜的都会里。

    “你给我过来!”

    一声呵斥,夹杂着带种的吆喝,有如重生的皇帝,高高在上。

    “各位大哥,求求您饶了我吧,我真的没钱还!”一位匍匐的汉子,在这幽深的巷子里,如狗乞怜般地拉着面前的人裤脚乞求。

    “没钱,没钱你会进宾馆?我看你是不想还才是!”声音还是那么嚣张,讨债的人永远是那么的嚣张。

    幽深的巷子恶煞的人,忽然一个人从巷子的一头走了进来,昏暗的灯光在地面长长的影子,走进来的人走鞋踩在地面轻轻作响,但却在这寂静狭窄的巷子里格外清晰,所有的人都回头把目光注向了他。

    人走了近来,停在他们面前,一身的黑衣,戴着一副罩住大半脸的墨镜,没有看清脸没有一丝表情。

    “妈的,你以为是施大侠啊(施瓦星格)!给我去死!”一位混混见不惯这样的打扮,提刀冲了过去。

    戴墨镜的人没有动,然而就在要砍到他的时候,举手轻而易举的抓住了那只用砍刀的手腕,然后一扭,清脆的裂骨声,拿刀的混混高声惨叫着像一个小虾米一样浑身瘫软了下去。

    那位大汉眉头一皱,道:“你是谁?哪条道上的?”戴墨镜的人没说话,甚至连动都没动一下。

    大汉一皱眉头向身后的手下轻摇一下头视目,立即有几个人手下会意点头,转过身去,几步就将戴墨镜的人围了起来。

    大汉这才转过身去道:“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戴墨镜的人面无表情的道:“专整治放高利贷的。”

    大汉不由笑了起来:“笑话,你现在被我们围了起来,是你整治我们还是我们整治你?”然而他没说完,他的手下就已经惨叫着被人摞倒了下去……

    “我就说过了,专整治放高利贷的,你又不相信!”戴墨镜的人一手轻揉着拳头一边道,转过身去看着地上躺满一地呻吟的人,那老大也在其列。他回转身去,在地上拉出好长的影子走出巷子。

    出巷子之后他立即展开身形腾空一跃飞上空中,本来他不敢如此大胆飞的(以前都是被动的),但是经过前夜一次大胆的实验之后,他发觉,只要自己内心想着腾空就可以腾空的。

    一路在空中飞过,就如武侠片一样,与大厦中穿梭前行。忽然想起,吴导师提过自己打伤的人还在医院呆着呢,自己是不是要去医院里看看他?

    说句实话,对这个张俊他真的不感冒,不过细想起来自己那天打他实在是太重了,他又没对自己真的造成什么伤害,反倒是自己还夹杂一种对付情敌的愤怒。

    想罢,秦楠立即付诸行动,转过方向,朝xx医院前进。

    几起几落,秦楠就到了医院的走廊里,他不想让人看到自己,隐在隐蔽处,分开意识开始巡查……一楼,二楼,一间间的病房在他的意识控制之下呈现在他脑海,但没有找到他要找的人。

    秦楠正在纳闷,忽然猛一个恍悟,张俊的家世非一般,自非住普通病房,他暗骂自己苯,跃到高级病房区,意识伸展开去,忽然身后隐身的这个病房里面的叫骂声吸引了他……

    “不行,这个仇我一定要报仇!”正是张俊的声音。

    “少爷您就忍忍吧!”一个中年人的声音。

    “忍,我怎么忍?我都被人打毁容了我怎么忍?别以为我不知道,柳忆筱这个小贱人明着是帮我,实则是帮秦楠,她害怕我被打死秦楠会被枪毙坐牢!”

    继而又道:“怪不得半夜的时候她都直喊着秦楠,原来她和秦楠早就不清不楚。这只破鞋,说不定她的红丸就是秦楠拿的,若不是我对她施用迷情针还得不到她的体,这个女人,可恨啊——秦楠有什么好,值得她这么真心对他?秦楠,我一定让他不得好死,哎哟!”

    “少爷,您轻点,伤口还没愈合呢,您说您用迷情针对付女孩子,世界上真有法术?”

    “当然!迷情针,故名思意,是我们茅山道派一种迷人情丝的法术,师傅说我悟不高只传给我这些玩艺。中术者被施术者控制,想要她干什么就干什么,就算是我想上她她都不会拒绝,而且她还会忘掉自己过去的情爱,死心塌地的对我。”

    “少爷,难道您对柳小姐施了针?”“没错!”

    听到此处的秦楠身形大震。

    张俊道:“只可惜柳忆筱对这个秦楠用情太深,尽管中了我的迷情针还是忘不了他。平时倒没什么,但到情至深时她就会不由的呼出他的名字。所以看到秦楠会杀我时她就迫不及待的抱住我,实则是为了保护秦楠。”

    张俊哎哟一声愤恨地道:“这个秦楠,算他运气大,没有踢暴他的鸟蛋!不过他也别想有几日好活,我已经在他身上扎了噬魂针,就算他躲过了踢暴鸟蛋的危机他也没有几日好活,估计他现在已经三魂七魄不全,没过几日就全身流脓而死。”

    “你说的是这针吗?”不知何时,全身黑衣的秦楠已来到他床前,手里正拈着那所谓的噬魂针,来的没有一丝声息。他的身后,正背面朝天的趴着昏迷的中年人。

    张俊的眼里大恐。

    手在张俊的眼中放大,然后是无尽的黑暗……

    驾着身形,飞跃到女生宿舍后面,秦楠轻轻飘浮在柳忆筱宿舍的窗前——柳忆筱的位置早已经被秦楠探出,在六楼。此时已是凌晨2点多钟,万籁俱静。透过窗帘缝隙向内望去,虽然只有细微的光,但秦楠已把室内看清,所有的女孩儿都已睡着。

    眼中散发一道光,意识透过窗户钻了进去,感觉所有女孩儿都已熟睡,控制意识,把所有女孩子都深度催眠。

    意识再移到铝合金门窗的销子部位,运用暗劲,隔着窗户将销子轻轻地拨开了。随后推窗、进入、还原销子,一连串的动作做得迅捷而悄无声息。

    来到柳忆筱床前,她的床铺在上铺,秦楠飞升上去轻轻的坐在上铺的床沿边上,低头察看,发现小妮子已经熟睡,睡得很安详。

    抚上女孩儿美丽的脸庞,秦楠久久无语,轻叹一声,缩回手坐在床沿边上不再动弹。

    在这个寂静的寝室里,有这么一个男人,在一群女人的宿舍内自省着自己。他知道自己误会了柳忆筱,而且还很深很深,她心还是向着他的,可是自己却不知,犯下了一个绝大的错误,让自己的女人受到别的男人的侵害。

    这个责任该由谁来背呢?只有自己,可是这够么?怎么样才能让面前的女人原谅自己?

    “楠~~楠……”一声低语,像是云中的徘徊。柳忆筱竟然在睡梦中叫出了他的名字,秦楠大震,不由自主的把头转了过去,再一次的证明了她是爱着自己的。

    “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柳忆筱声音越来越小,迷迷糊糊中再次睡去。

    “忆筱,忆筱?”他轻拍着柳忆筱的脸庞,本没有一点转醒的反应。这才想起,他已把她们深度催眠,用手在她眉心一指,解除了她的禁制。然后迅速地伸出一只手,捂住了柳忆筱的小嘴——他知道她会像上次一样放声大叫。

    果如他所预料,柳忆筱睁开眼感觉有人捂着她的嘴,立即吓得魂飞天外,本能反抗挣扎喊叫起来,但由于秦楠的先见之明,这一切立即被消弥于无形之中。

    “是我,秦楠。”如上次一样,他隔着被子捂着她嘴道。

    柳忆筱娇躯一震,立即停止了挣扎。

    她美丽的双眸向上看来,黑暗中,依稀看得清是秦楠的脸庞,她的眼睛睁得有如亮堂的明星,但身体却再也没动过。 秦楠松开了手,身体坐回去。但由于二人压得太紧,随着秦楠的坐直,薄薄的被子竟被他带了开去。

    黑暗中,柳忆筱的娇躯竟只穿着一件内衣,在这黑暗里,将她玲珑饱满的胴体一览无遗。

    秦楠心跳突然加速。

    那内衣怎能罩住她美妙的风光,那柔嫩的身段,那光滑的肌肤,那……几乎可以说是她的上半身除了房之外完全展现在秦楠的夜能视物的眼睛里,可是这怎能阻止秦楠的眼睛呢?再者,双峰随着她呼吸口的起伏而微微颤动……

    秦楠看得一阵目眩,一股热气腾地从小腹升起,眼前似乎又出现了在那树林里的一次,下半身在膨胀……

    柳忆筱都能感受到秦楠急促的呼吸!

    秦楠一把抱住了柳忆筱,将滚烫的嘴唇紧紧地覆在了小妮子鲜红的樱唇上,肆意吻了起来!同时,掀开了被子,将自己的身体挤了进去……

    柳忆筱先是一惊,随又挣扎,但没有两下,她就承接了他的热情,激情的回吻,手环抱住了秦楠,将他伟岸的身躯抱在自己的怀里,呼吸急促的帮他褪去他的衣物,任其脱去自己的内衣……

    他将她瘫软的身子压在身下,在这个女生宿舍的床上传来轻薄之章……

    第二卷 第四章 遭遇雪狼

    从柳忆筱宿舍内飞出来,几个起落,腾跃在建筑物间,秦楠的脑海内出现个很大的疑问,似乎—柳忆筱有些不正常,可细想起来,偏又说不出哪里不正常。

    总之,敏锐感觉告诉自己,柳忆筱今晚的确有些迥异。

    ——似乎,她对自己太热情了!

    唉,太热情了,反而让自己不安心。抛开这个令自己不安的想法,现已是凌晨四点多钟,认为事情总会抛开浮云见明月的,秦楠想有可能是自己多心,柳忆筱未必有问题。

    毕竟,自己也有些患得患失。

    找准方向,秦楠准备回自己的租屋去。正准备腾飞,忽然一条黑影从他旁边越过,端的快速异常,一转头之间对方就已去了四五米之远,然而就在一瞬间的擦肩而过,秦楠敏锐的眼睛就已记住了对方。

    对方竟是一个人,和他一样可以在空中飞腾的人,并且对方的动作迅速,就这一打量间对方就已跃过了两栋教学楼向远方跃去。

    看着对方的背影,秦楠一咬牙向他追去,看看这个人到底是什么家伙。两个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在教学楼间腾跃,很快就出了z大校园,继续向前行,在杭州城的大厦楼层间蹿跃,像两个暗夜中的蝙蝠。

    正在腾飞间,对方忽然顿住身形,转过身来立来空中看着秦楠。

    秦楠也顿住身形,隔着十米远处和他遥遥相望。

    对方道:“不错,追了我这么远脸不红气不喘的确有些实力,杭州城里还没有几个人能做到。”

    “你是谁?”秦楠问。

    “休管我是谁了,既然跟踪了我,那就要有丢掉命的觉悟,我倒要见识一下你能是我几何之敌——不知道小子姓何名谁,也好让我知道你进了阎罗殿我杀的是谁。”

    秦楠终于看清可对方,对方竟是个西方凶汉,蓝色的眼睛,一副肌型的打扮,浑身是劲。秦楠无语,不过心里却道:你未免太狂了!

    周围的空气陡然间旋转起来,且越转越剧烈!秦楠大骇,因为对方竟然发功了,说打就打。

    时间仓促,心念电转,一层耀眼的光芒迅速从秦楠身上泛了出来,蓬蓬勃勃地绕着周身流动。

    动作真快,凌厉无匹的劲风就已挟着千钧万势的劲道袭了来,热浪滚滚,吹动着周身的空气呼啸作响,铺天盖地,秦楠只觉得整个身躯都被侵袭,浑身欲裂,好在身体都已包在了电团之中,劲风过去,竟被他挺了过来。

    “不错,竟可以接下我的六层真力,果然不简单,再来一个!”

    秦楠和高手过招的经验一点都没有,所以他全处在被动挨打的境地。  一种令人窒息的感觉再次席卷而来!

    秦楠大骇,刚才都是勉力接下来,没想到这次更猛烈,面对如此凌厉强大的攻势,他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逃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对方的拳风已经盖过方圆几丈之内,唯一的办法就硬拼方能保存一线生机。

    所以秦楠一咬牙,与其死不如拼一拼,冲散的电团再次出现在他左右,这次更密集,而且周围还布满一层真火,隐隐约约有火焰的流动,他催动了全力。

    砰!两大能量团终于产生撞击,那挟天风暴般的能量像海浪般将秦楠侵袭出好远,像黄豆般延伸到一栋大厦顶楼,秦楠身子落在顶楼上,后退几步,嘴角渗出血来,手抚着口不住起伏,显是那撞击实在太重令他受了内伤,可是还是挺过了这一击。

    声音再次出来在秦楠不远处:“果然实力雄厚,八层的真力居然只让你受了伤!”像是附骨之蛆,隐约有再出手之势。

    秦楠想也未想,一拳再拳向声音来源轰了过去,在他看来,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下手为强,隐约雷霆作响。

    对方马上传来惊咦之声,显是吃惊不小。“没想到你居然身具火能和冰能,真是千年难见,即使身为雪狼人的我也只有一种,看来抓住你比消灭你更有价值。”秦楠脑海传来警兆,来源竟然是头部上方,他抬头,那人身在空中头部朝下只手张开直往他抓来。

    对方虽然只是一爪,但气机却锁定了大厦几丈之内,给秦楠压力不小,似乎自己怎么跑也逃不开对方一爪。毕竟秦楠修为尚浅,实战经验近无,再加上受了内伤,其实本来他有反击之力的,但是零零总总弱点加起来,搞得自己再也没有了反搏之力。

    秦楠坐以待毙,闭眼浑身放松,没想到竟然进入灵空境界。令他惊喜的发现,体内竟然蓬勃产生出了一种力道,似乎正在酝酿,有一种说不出的变化正在产生!似乎对于头上的那一爪,他竟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强大信心!

    无比强大的信心冲刺在自己脑海,秦楠不由的举拳迎接那即将落在自己身上的一爪,浑身能感受到那一爪带来惊天劈地的力量。

    进入空灵境界,无我无相!

    就在那爪要碰到拳头的那刻,秦楠猛地睁开眼睛,他脑一抬,一股无穷的信念及坚定的情绪从心底狂涌而出,手臂上抬,不自觉地大吼一声:“天雷劫!”

    嘭!一瞬间,似乎黑暗的天空都被拳爪相交处照亮!

    一道刺目的白光挟裹着百千蓝色的电芒结结实实地击上那一只爪上,然后那人浑身带着蓝电惨嘶一声,高大的身躯竟如同断线风筝一般向远处坠落……

    一拳击出后,秦楠浑身骨头劈劈啪啪的响,秦楠能敏锐的感觉到,他的能力增加了两层有余。

    电光在周身闪耀,刚才的那全力一击非但没有让他感觉有消耗的反应,相反,还使他产生了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眼中散发紫异的光芒,带电的周身霹雳作响,像一个电人,有几分诡异,周身衣服鼓动,秦楠能感到,体内的能量更加的充盈,神也出奇的饱满;那种能量在全身荡漾律动的感觉使他感到即使是整个大地,他也有能力一击毁之!

    忽然,一个人在秦楠对面跃上了顶楼,竟是被秦楠击下大厦的人,他竟然没有死。

    对方拭着口角的血渍,看着秦楠的身躯笼罩在点光之中,乌发也随之无风自动,他的眼睛闪耀过几回讶异的蓝色。因为秦楠前额闪耀着令人心悸的光辉,那亮的眸子却紫得妖异,周身却还带着电。

    对方拭着血渍道:“不错,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提升能力,是我太大意了,不过即使提高了两层也不是我的对手,看招!”由于对方的大意使他受了伤,所以他使出了全力击杀秦楠,毫不留情。

    对方的速度很快,像狼,有狼一样幽绿的兽眼,秦楠的眼睛里看到了一只雪白纯颜色的大狼直向他奔来,他知道这是幻象,所以将这种景象驱逐脑海,然而对方的拳头已来到他眼前。

    “雪狼拳!”如天边明月,如夏日炎阳,如极地寒冰的一拳┅┅

    秦楠偏头,飘了过去。

    对方的拳头紧跟而上,一拳连接一拳竟连绵不绝,在秦楠的周身布下一片拳网,秦楠不知道如何反击,拼命加大周身的防御,令那拳头撞在自己的防御上荡起水一样的波圈。

    忽然对方猛退了开去,但那周身的气机却忽然间膨胀了起来!

    秦楠因遽失对手而一愣,但是对方的拳头马上击了过来!

    秦楠眼眸陡地收缩,那拳来得好快!

    但他却没有一点闪动躲避或者以武相抗的迹象,因为他对自己的防御信心十足,为此,他还加入了自己的火能和寒能!

    那拳头如同邪恶的毒蛇张开了它险的毒牙,如同幽灵一般映在了秦楠的腹部位。那看似凶狠的一拳触及他的身体时,竟忽然间变得轻飘飘地不受任何力,就这麽在他的身上碰了一下,然後便如同来时一般迅速缩了回去!

    秦楠正觉得奇怪时,防御力立即一松,但他却看到了那人谋得逞的眼神——不好!这个念头从他心底飞过,他知道为时已晚,自己实在太过大意了!

    “雪狼三击破!”     对方叫出了自己招数的名趁。

    左方,右方,后方,一股似乎顽石带铁的能量击在了他的防御罩上,轻而易举的两下就将他松懈的防御罩击破,一股寒冷袭天幕地而来,秦楠马上催动自己的火能与之相抗衡,然而无用,对方的雪狼爪切切实实地切入了他下腹。

    竟然放冷招,秦楠已能感受到从下腹传来的寒冷,他有点不甘心,聚集身上的火能一拳击在对方的肋上,螫伏在他体内的灼热一股脑儿送入了对方的体内。

    “嗷~~!”对方竟然和狼一样发出痛嚎叫。

    然而下一刻,对方的报复就随之而来,一拳击在秦楠的头部,七窍为之迸血,再一拳打在秦楠腹上、口,秦楠能够听到自己清脆的裂骨声……

    “我要死了吗?”秦楠的心里产生这个念头。

    对方再一次结结实实地拍在了秦楠的口!下一刻,秦楠听到一个喝斥声,自己晕了过去。

    我这是在哪儿……

    好黑……

    “你醒了?”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你的命真大,被雪狼王打成这样还未能死!”

    第二卷 第五章 练功拜师

    秦楠睁开了眼,看到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正对自己微笑的青年,周身骨骼还是剧烈的疼,动了一下,不由闷哼了一声。

    青年道:“别动,你那骨骼才刚接好。”

    秦楠躺在地上问:“是你救了我?”

    “没有,我可没那本事,你能活着是你的运气,当然,也有我的一番补救,不过若不是将狼王打伤,我恐怕也无法将他逼走,这可是他在杭州六年来第一次受伤,无怪乎他会如此愤怒。”

    随即眨眼又道:“你还真是不一般啊,一夜之间干了那么多事,在暗巷里教训混混,到医院里杀人,最后还到女生宿舍偷香窃玉,再和狼王打一架,还真是非一般啊?”

    秦楠眉头一皱:“你跟了我一夜?”

    青年笑道:“可以这么说吧,你别多心,我可没别的目的。纯粹是见你在暗巷里见你教训混混一时好奇才跟踪你的。”

    继而又笑道;“不过你的技术不老到,有待改进!这一次有我帮你擦屁股,下一次就不那么走运了。教训了那帮混混可知道那个借高利贷的要遭殃,他可是代你走霉运了,你可是间接害了一个人。还有在医院里,你虽然放倒里那几个保镖,可你有注意到那个监控器?”

    “最重要的还是你和那个女人,对了,还有你自己,跟了你半天你居然半点察觉都没有,万一我突发难怎么办?更甚,难道你不觉得你的个女人有点不正常吗?你没有及时的给她解除迷情针。”

    “如你所听到的,茅山迷情针是一种道法,有别于咱们异能的法术,不过像极了咱们的意能控制,那位少爷给她扎了迷情针,目的是让她忘情。可你没有问到解针之法就把他杀死了,现在施术者已死,恐怕你那个女人已经成为花痴了。”

    “花痴?”现在想起来,的确柳忆筱对自己太热情。

    “没错,花痴,对你一个人的花痴,她本身就爱你,现在施术者已死,她就把所有的爱转移到你的身上,只要见到你,她就是一个无大脑的女人了。问天下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难道没有解决之法吗?”秦楠问。

    “解铃还需系铃人,据我所知好像只有那位少爷能解,不过可能还有其他人可以解吧,我道法不太,你最好寻找一位通茅山术的人来问一下。但是最好要快,据我所知,中茅山迷情针施术者死后中术者也休想活过十五天,很邪门的法术,所以她现在只有十五天的寿命你自己看着办。倒是你,狼王以为你死了,所以他才甘心退走。因此你以后见到他还是小心点,他可是掌握杭州城所有的黑道,自身力量也不弱,打不过他就不要硬拼。”

    “再见了,你好好调息一下吧,我走了!”

    话说完,青年就一个转身跃下了大楼。“哎~”秦楠想叫住他,但对方已不见了踪影。

    此时天已经大亮,那朝阳已从东方升起,秦楠蹲盘坐在大楼上运功调息,脸上一脸光辉。

    断裂的骨头即便是异能人怎能如此快就好呢?秦楠调息过来还是疼同难当,所以回到自己的出租屋他已疼出了一身冷汗,这房子已经被他买了下来,心想今天去学校是不成了,所以他决定不去学校就在这自我疗伤。

    学校会议室内,正在紧张的开会。

    万人迷于思佳站起来说:“我个人认为这件事还有待查明,秦楠是不是故意伤害张俊还存有疑问。”

    立即有一个教师站起来道:“秦楠故意伤害张俊是在足球场的学生有目共睹的,而且手段也极其残忍。像这样的学生,学校如果不给他极严厉的处分是难平息众学生之口的,我个人认为,应该给他开除的处分。”

    于思佳立即站起来回驳道,“付导师的话我不赞同。请问付导师是否到了足球场亲眼目睹事情的经过?如果没有,那么请你不要把话说的那么决绝,所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如果我们因错判了一个学生而导致学校名誉受损,那么由谁来负责?”

    “这……”那位付导师立即呐呐了起来。但另一个导师立即站起来道:“那是众学生有目共睹的,难道还会看错?”

    “人云亦云就没有发言权!”于思佳道,“据我所了解的情况,里面似乎另有内情,秦楠过去虽没有什么好的表现还是中规中矩的,我个人认为会一个普通学生不会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来,除非另有隐情。”

    “什么隐情能抵得过事实,张俊现在还在医院躺着,不下一个月休想起得了床,现在人家父母向我们学校讨说法,我们如何向人家父母交代?”一个学生处的导师站起来道。

    “正因为向对方交代,所以我们更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向处长,您说是不是?”于思佳的凤眼瞄向分管学生处的向处长。

    “啊…哦?”向处长看到于思佳的美眸一惊,似乎惧怕她的美眸,战兢的道:“哦,对,是要弄清楚。”

    人家处长都说了,这个导师自然无话可说。

    于思佳美眸看向一众干在座的中青男,这帮男无一不在她美眸下低头。

    于思佳很欣赏这份景致,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校长一眼,暗骂:真是个老狐狸。微笑着再道:“由我现在掌握的情况和经过秦楠三个室友的了解,发觉到秦楠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张俊咎由自取。”

    此话一出,就连本不看好秦楠的人都为之震惊。

    于思佳道:“张俊很聪明,欺骗了我们所有人,但却欺骗不过当事人,趁着抢球之机,抢不过秦楠就向秦楠裆部动脚,大家应该知道,身为男人更应该知道,如果自己的宝贝被人去掉,那么自己的愤怒会是可想而知的。”

    继而再道:“的确,张俊的高明之处就在于他可以说成是腿误,但秦楠就不同了,他可以说是众目睽睽之下,可大家有否想过他中着的后果?可以说是生不如死,无怪乎他会如此报复。”

    顿一顿道:“是的,思佳承认秦楠报复有点有点出格,完全可以给他记大过处分,但是开除,本人绝不同意!相比于秦楠的报复本人更看不惯张俊的小人心肠,如果秦楠开除那么张俊该怎么算?各位该不会看到张俊的家世渊博给他网开一面吧?”

    此话一出,不少向着张俊的导师还有领导都不自觉的动了动在椅子上的身子,感觉有些不是滋味。

    没错,正因为张俊家世显赫所以他们才落井下石的要开除秦楠。

    立即有一个对张俊很看重的男导师站站起来道:“于导师也没有到达现场怎么能知道得这么清晰,不会是您一直帮着秦楠吧?正如于导师您所说的,没有到达现场就没有发言权,你没有到达现场怎么知道张俊是施暗算而不是腿误,毕竟运动场上的事我可是知道得很清楚,随时都可能有意外的发生。”

    再道:“莫名其妙的说是张俊技不如人就施暗算我更不敢苟同,我们没有看到秦楠一丝一毫的发伤,反倒是张俊住在医院里动弹不得。大伙没有看到张俊向秦楠的裆部踢去,反倒是众人看到秦楠发了疯似的在球场上把张俊打得半死。我还听说,于导师最近还私自同意秦楠到校外去住了?”

    此话一出,众人都为之策然,一年半前,于思佳和一位男学生到校外租房同居,令得所有爱慕她的男导师闻之色变。

    于思佳脸不红气不喘,仿佛没有一点事情的发生。

    “没错,我是同意了秦楠到校外去住,但是我有同意的理由。秦楠是个穷学生,他需要勤工俭学,现在他就找到了一份上晚班的工作,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他才找到我帮他想办法,因为他知道其他老师不会同意。我也是从农村过来的人自然明白农村学生的苦,所以我答应了,我想,没有哪位导师会反对吧?”她把凤目瞄向各位导师,没有哪位导师敢和她对撞。

    于思佳再把凤目看向和她对撞的男导师:“邓导师啊,听说张俊是你的得意门生,你对他期望很高,而且,你和张厅长的关系也非一般啊……”眼下意犹未尽的望向这位邓导师。

    邓导师一时不好回答。

    他有铁一般的肌,身高一米八三,身体强壮,是校里面有名的肌男之一,看到于思佳眼中带有讽刺还有让他心悸的目光,他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自由自在地享受生活,这就是于思佳的人生态度,其中就包括无拘无束的爱!吸收西方的糟粕髓,将欢好看成了纯是男女间相互取乐的方式,像邓建国这样肌型的男人,自然是于思佳的首选。

    邓建国自然能感受到于思佳目光中的讽刺,有多少中国男人是君子?有多少“正人君子”在美色下有所遁形?食色,也!孔夫子的一句名言很快就成了另一种名词的代意说明了中国男人在此道上并不比日本差,否则思考怎么会深入到此方面去?

    因此,深谙中国男人劣的女人说了一句话:“中国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邓建国自然也不是好东西,自然早享受过于思佳的美妙,恐怕多数男导师都享受过她的美妙,可是于思佳非一般,因为知道男人们未得到的就是最好的,所以在男人们抛弃她之前她就抛弃了他们。

    这也是z大多数年轻讲师和教授甚至是学生们对她又爱又恨的原因所在。每一位曾经和她有过体关系的男都对她的体发了狂般地留恋,但她却鲜少会和曾经上过床的男人再来第二春!

    “邓导师认为我是无的放矢吗?”

    “呃……我——”

    “不知道邓导师下一次和女人做爱被踢爆是否也会认为是女人腿误?”

    第六部分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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