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成了虚幻的事。”

    秦深靠近帮忙:“你这辈子走过的坎儿太多。”

    沈牧抬眸。

    秦深说:“小小年纪父母双亡、拉扯着弟弟,最后认识了满身危险的我,可到现在你都没倒下过。”

    沈牧伸手弹他的额头:“别讲的这么伟大,我又不算最惨的。”

    秦深无言:“你还想怎么惨?”

    沈牧说:“世界上最惨的遭遇,就是爱错了人,但我没有。”

    听到这句话,秦深微微怔过,忽然倾身吻上他的唇。

    头顶的暮光还没有完全退散去,这座西行路上陌生的宿营地竟然宛若天堂。

    也不知是哪位游客带的小狗在四下乱跑,惊扰到窝在旁边打瞌睡的小幸运,惹得它也汪汪直叫。

    沈牧亲着亲着不禁失笑,拥抱住秦深认真说道:“遇到你所得到的一切,都特别好。”

    ——

    所谓助理实在像懂商务的保姆,越能够将雇主的工作和生活打理得井井有条,越显得价值非凡。

    自从名校毕业后就跟在秦夜舟身边的袁瑞,无论从哪方面讲都叫人挑不出毛病。

    他聪明、温和、知分寸、守秘密,值得信赖与依靠。

    常常自诩独立的秦夜舟已经快把所有**都交给他了,这点或许他自己都没察觉。

    在香港出差时,袁瑞很轻而易举地就从邮件记录中发现老板找了个私家侦探,不由在他用午餐时询问:“那个赵志敬侦探所,是干什么的?”

    秦夜舟私生活荒淫,做起正经事来却很拼命,边喝着滑蛋粥边研究文件:“你别管。”

    袁瑞眨眨桃花眼:“不会是跟秦深有关吧?”

    “哪天不提他你过不去了是吗?”秦夜舟漫不经心。

    “主要是比较了解老板,总担心你犯错。”袁瑞回答。

    秦夜舟不理睬。

    袁瑞俯身按住他面前的a4纸:“无论如何,别再做违法的事好吗?”

    秦夜舟愠怒:“你到底想表达什么,成我家长了?”

    “我想表达的都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如果老板觉得我烦,不听我善意的劝告,那我倒不如眼不见为净。”袁瑞直起身子。

    闻言秦夜舟走神片刻,而后抬头冷笑:“威胁我?”

    “当初我本来是想去做互联网的,是老板说需要我帮忙,我才留下来当助理,我的责任就是让你变的更好,所以非要眼睁睁看着老板堕落的话,我宁愿不看。”袁瑞非常波澜不惊地说:“我攒了很多钱,生活不成问题,老板骗着我去触犯法律,犯和林恩一样的错误,那我只能辞职谢罪了。”

    ——

    夜色弥漫之后,就是银河璀璨。

    简单吃过饭的两人也不嫌初秋的风冷,双双躺在野餐布上看星星。

    然而对秦深来说,星星哪有沈牧好看?

    他待了没多久便不老实起来,不仅越靠越近,还把手伸进他的体恤里。

    快要睡着的沈牧顿时急了,一拳揍开他说:“你干吗,露营地还有其他人的,想被围观啊。”

    秦深委屈:“这么黑谁会看我们?”

    “夜视望远镜什么都看得到。”沈牧哼说。

    “很熟练的语气,难道你看过?”秦深眨眨眼。

    沈牧翻身不理他。

    正在这时,本睡得好好的小幸运忽然蹦起来,朝着不远处一阵狂叫,差点挣脱了狗链。

    开玩笑归开玩笑,秦深现在还是挺警觉的,立刻拿起手电冲过去看。

    只见有个黑影钻进稀疏的树林便溜了。

    沈牧也跟在后面:“谁啊?”

    “不知道,应该没事。”秦深对许桐的前因后果产生心理阴影,这般讲完便拉着他的手说:“回帐篷睡觉吧,我们有看门狗。”

    沈牧瞥他:“是不是还有保镖跟着?”

    秦深笑:“总得以防万一,毕竟之前我跟秦夜舟在公众场合吵过好几次了,万一他报复咱俩怎么办?”

    “应该不会的。”沈牧倒是不急,用水把最后一点零星的篝火熄灭,便俯身钻进帐篷里面。

    “怎么不会,他对我已经反感到极至了。”秦深不在意的承认:“有时候我就想跟他对着干,看他气急败坏。”

    “反感也好、讨厌也好,都是没力量的东西。”沈牧躺倒在垫子上,举起书来翻了两页:“恨最危险,但恨要付出的代价不比爱少,你确定他会因为你毁掉自己的生活吗?不会吧。”

    秦深坐到旁边默默沉思。

    “放轻松。”沈牧摸住他的手:“我希望你以后能回归正常的生活,有愿意奋斗的事业,有三五好友,别再把精力放在那些丑陋又沉重的你死我活上了。”

    秦深立刻转身压住他:“我有你就够了。”

    两个人的投影在帐篷上很鲜明,吓得小幸运又开始叫唤。

    沈牧失笑着关掉灯,让周身回归黑暗:“它以为你欺负我。”

    秦深抚摸着沈牧的脸说:“我就要欺负你。”

    说着就煽情地吻下去。

    沈牧呼吸混乱地回应,在被隔着裤子揉捏住臀部的时候,忍不住发出轻哼。

    总是那么容易就被这个人撩拨起来。

    好像从一开始就没挣扎地跌入情网。

    秋色凄迷的夜,逐渐也有了灼热的温度。

    沈牧扶住秦深的肩膀,忽然忍不住说了句:“我爱你。”

    秦深静了下,反问道:“你说什么?”

    沈牧当真甚少讲这些,却并不羞于承认:“我爱你。”

    秦深顿时来了兴致,跟他十指交握:“再说一次。”

    沈牧侧开头:“没完了吗,不说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秦深顿时拽下他的裤子,握住他最脆弱的地方逼问:“你说不说?”

    沈牧立刻挣扎:“你变态啊,我不说。”

    没想秦深却忽然弓下身,将手里已经开始抬头的东西含住。

    沈牧脑袋嗡的一下彻底乱掉,使劲垂了几下他的肩膀,最后又轻轻按着他的短发,两条长腿难耐地曲起来无处安放。

    原本安宁的夜,又变得荒唐起来。

    如果能一直这样有多好,如果不是没办法,谁不愿一直浸淫在快乐里,而非要去学会坚强呢?

    ——

    养弟弟千日、用弟弟一时。

    在秦深和沈牧出门悠闲玩耍的时候,婚礼的安排对接自然而然就落在沈歌身上。

    这家伙连恋爱都没谈过,更别提要决定那些林林总总的琐碎之事了,到了婚庆公司只会瞧着希腊的视频嚷嚷好看,到最后的细节与价格还是由齐磊跟人家商谈。

    大约花了两个小时,跟秦深打过几次电话。

    最后终于决定了大概的规模与方案。

    离开时沈歌顺了包薯片,边次边嘟囔嘟囔道:“有钱人结个婚还讲价啊……”

    齐磊无语地带他找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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