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江绾听到要被杖责,抬头就要高喊冤枉。刚喊出一个字,就被江明武一把按到了地上。

    “谢皇上开恩!”几人同声谢恩。

    “下去吧!”

    几人先后退出了大殿,都不由的轻舒了口气,还好没人被杀头,真是万幸!

    特别是谢玉娇,刚才是真的后悔了。

    她虽然猜度着皇帝不会杀她和爷爷的头,可江绾竟然以前还犯下过不少命案,虽然都被江明武给处理好了,可要是皇帝把那些命案一起翻出来,江绾怕是真的会被杀头的。

    谢玉娇设计江绾的时候,就是想到了如今朝廷正是急需武将之际,只要江绾没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凭江明武的护女之心,应该能保下江绾的性命。

    还好,最终皇帝还需要她对农业的独到想法,也需要江明武和富途在战场上杀敌,这才能轻判就轻判了。

    谢玉娇赌赢了!

    虽说结果是如意了,免了爷爷的官职,把江绾也吓的够厉害,可也把她自己吓的够呛。

    她发誓,以后行事再也不这么莽撞了!

    ☆、第一百九十六章 低调

    被罢免了官职的曲老爷子,带着孙女连夜赶回了东山村。

    回到家,进了屋,曲老爷子反身把门一关,一脸严肃的看着谢玉娇。

    这是谢玉娇第一次见爷爷真的生气。

    她知道,自己这次行事确实鲁莽了,都没跟爷爷商量好就自作主张,也看轻了皇权的不可冒犯。

    “爷爷,孙女知错了!您就别生气了!我保证下次绝对不敢了!以后有什么决定一定提前跟您商量!”

    谢玉娇可怜兮兮的,噘着嘴,拽着老爷子的衣袖,一副任打任骂的样子。

    老爷子默不作声,看着她真的假的装模作样的忏悔,使劲拽出衣袖,哼了一声,坐到椅子上,低声训斥道:“说你什么好?爷爷知道你胆子大,可没想到你胆子竟然大到如此程度!”

    “竟然敢利用皇上赏赐的东西设计别人,你就不怕皇上一个心情不好,当真砍了你的脑袋?”

    “爷爷这么大把年纪,死不足惜。可你才多大?你还有大把的年华好活,就这么被砍了,多冤枉!你还没回到父母亲人身边,你不遗憾?”

    谢玉娇走过去,噗通跪在老爷子脚边上,真心的悔过到:“我真的知错了,爷爷!我当时就是被江绾那副横行霸道的做派给气极了,这才想着借用御赐之物吓吓她!谁知道她冲进来二话不说就砸东西?”

    “还狡辩?老夫还不知道你?你是那么不知分寸的人?这说辞你糊弄皇上都糊弄不过去,还能糊弄过你爷爷我?要真那么说,她冲进的时候你怎么不喊御赐之物碰不得?非得等她砸了几个再喊出来?你不就等着她砸了几个才好让她背负不敬上的罪名?她被皇帝杀了我不管,可是若是你因这一时的冲动被杀了头,你就甘心?“

    谢玉娇知道爷爷此时正在气头上,也不好跟爷爷解释她就是一时脑子热,赌皇上此时应当急需人手。不管是她的改良农作物的方法,还是江绾父亲身为武将的作用,多半都能让皇上对她和江绾网开一面,顶多让爷爷丢官,让江明武和富途更好的为朝廷杀敌。

    从皇上对这件事的所牵涉人员的处置上来看,他怕是已经猜中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只是没人说破,他也就各打五十大板。

    能免去爷爷的官职,这才正是她这次匆忙行事的最主要目的。

    “爷爷知道,你见我不耐烦当这劳什子五品官,总想方设法的想给我推掉。可是,爷爷再怎么不喜当官,也总好过你丢了性命的强吧?”

    老爷子身处粗糙的大手,拍拍谢玉娇的头顶,叹口气,语重心长的说:“孩子,爷爷知道你是个好的,可是爷爷没几年好活了,好也罢,歹也罢,这一辈子眼看着就快到头了。皇上曾说给你寻摸个好儿郎,若爷爷有官职在身,皇上再怎么也要顾虑顾虑,总不能把你往贩夫走卒中配吧。如今爷爷的官职被一撸到底,又成了个白身,爷爷担心你的终身大事被皇上胡乱指配啊!“

    听到爷爷如此说,谢玉娇顿时热泪盈眶,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她后悔不该胡来,后悔让爷爷如此担忧难过,但是若是事情再回到原点,她多半也会这么做。

    因为她知道,自从爷爷当上了那五品芝麻官,就没安生过,整天跟没接触过的庄稼打交道,在田里土里跑,这不是爷爷所享乐的生活。

    还有那几个司农寺的官员,有事没事都要请爷爷示下,可爷爷从来不懂农业,天天被烦的连觉都睡不好,再没了以前那种有事没事打打猎,挖挖药草,喝喝茶,望望天的那种悠闲日子了。

    所以她才想到利用江绾打碎御赐宝物,自家就会被治个保管不力的罪名,到时顶多也就被治个罪,免个官。

    最后,皇帝也确实如她的愿免了爷爷的官职。

    虽然又把自己给绕进了司农寺,但她的大致目的还是达到了。

    想到这里,谢玉娇冲老爷子撒娇道:“爷爷,放心吧,以后我都老老实实的,再也不胡作非为了!至于我都终身大事,反正都握在皇上手里,至于他跟我配个什么人,我们等着看就是。日子都是人过出来的嘛,对方是个好的就更好,若是个不好的,爷爷您再出手帮孙女调教调教,好不好?”

    “你呀!起来吧,大冷的天,也不怕以后腿疼?”

    曲老爷子把谢玉娇扶起来,叮嘱道:“今后咱还是安分些吧,尽量别让皇上找你的麻烦。反正你也是被指配在村里赋役,咱尽本分就好!”

    “嗯,知道了爷爷,我尽量不让皇帝注意到我了!我们要低调,低调,再低调!”

    这低调的生活,一晃就过去了一年,离李天磊他们出征蜀地已经过去半年多。

    这一年间,曲家爷孙俩除了年前去了一趟房州见郑王外,再没有出过东山村。

    说起郑王,他也已经成亲两年了,十二三岁的半大小伙子,却越来越瘦。

    谢玉娇见到骨瘦如柴的郑王,心疼的无以复加,却也无能为力。

    郑王妃也说好多大夫都来看过,就是找不出任何毛病。

    郑王自己也说,他能吃能睡,平日里的作息时间也正常,就是身上不见长肉。

    奇怪的很!

    谢玉娇不是大夫,连大夫都找不出的毛病,她更束手无策。

    后来孙成给送分红来的时候,她让孙成给符家送了一封信,让符家想办法看能不能求一位医术过硬的大夫去看看郑王。

    符家收到信后,立马就给派了位老大夫去。

    不过,结果还是没找出毛病。

    这让谢玉娇有些担心,不是她多疑,她总担心是不是皇帝对郑王做了什么手脚。

    不然为何好端端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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