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斟酒:“师伯,你尝尝,我们家自己酿的土酒。”

    又给谢倾满上酒杯:“倾倾,你要陪师伯好好喝两杯呀,当年就是师伯给了我一份工作,我才能体面的等到你回来。”

    “清冽透彻,醇厚绵柔,这酒不错。”

    米宝笑颜如花:“是吧,这是我太爷爷在我爷爷出生那年酿的,一直在槐花树下埋着,我爷爷今年都七十八了,这酒也没有几坛了。”

    众人一听,这酒历史如此悠长,表示要尝一尝,连一向只喝红酒的题潇都要了一杯。

    米宝就乖乖的守在谢倾身边,随时倒酒,谢倾的酒杯就没有空的时候。

    青花白瓷的酒杯在谢倾手中玩弄着,谢倾玩味的看了看米宝,米宝一脸无辜,把他半满的酒杯又满上了。

    这酒刚入口时绵软,连乐小浅都能喝上一杯,简小虞问:“你们那还有酿酒的传统,有没有你的酒喝?”

    米宝眉眼弯弯:“当然有,不过那个要等我和倾倾摆酒席的时候再开坛,到时候我请你们喝酒,一人送你们一小坛也是可以的。”

    宋河扬声:“那感情好,你们要是摆酒,我和阿潇一定送一份大礼,这种酒就多多益善。”

    米宝很开心:“还有两小叹,等我弄些好药材泡了药酒,分一小坛给老板。”

    这种酒入口甘润柔和,却是后劲十足,宋河只喝了两杯便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看到米宝还在给谢倾倒酒,还十分好心的劝说谢倾要适量。

    米宝:……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不分酒给你了。

    谢倾一向克制,今天却很配合米宝,但他一个淡淡的眼神扫过来,米宝笑嘻嘻的也没有太放肆。

    等众人走了之后已经九点多了。小虎已经睡着了,兔兔爸爸也过来接了兔兔走。

    米宝搬了一张躺椅放在凤凰树下,让谢倾在这休息一会,等待他的惊喜。

    祈福所用的锦袍做的很是华丽,玄纹云秀,火红的凤凰。米宝摆正腰带上的玉袂,带好镂空玉佩。

    淡淡的月辉,星辰闪耀,院落里的地灯和灯柱全部关掉,只有不远处橘黄色的路灯隐隐绰绰。米宝迤逦地从房间走来,古袍宽袖,衣裾拂地。他手持长剑,表情郑重,在月光下有一种朝圣般神圣的光辉。

    谢倾淡然的坐下凤凰木下,一把七弦放在他的腿上,见米宝走来,他抬头一笑:“可要伴奏?”

    米宝与之对视一笑:“好。”

    不知道是怎么开始的,米宝身上的锦衣华服一件一件散落在地上,king size的床上,谢倾居高临下的压在米宝的身上:“想灌醉我?”

    米宝缩在他的身下,白玉般的胸膛上染上了一层红,他伸出胳膊搂住谢倾的脖颈:“你醉了吗?”

    谢倾轻笑出声,俯下身来剥落了他身上的最后一件衣裳:“酒不醉人人自醉,能乱了我的绝对不是酒。”

    挺身而入。

    最美好不过,两情相悦,四肢交缠。

    早晨,米宝被子蒙住半张脸,露出一双眼睛弯弯的笑。

    谢倾去换好了衣服,拿了一件羊毛衫内裤和牛仔裤扔到床上:“起床吧,我们今天去御膳坊吃,”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眼中染上了笑意,换了一个称呼,“米二狗。”

    “啊,”米宝大叫一声,扑了过去,□□裸的吊在谢倾身上:“你果然知道是我,你什么时候认出我的,坏蛋,你果然故意逗我的。”

    谢倾的手托住米宝的屁股,手流连在那圆润光华的皮肤上,还捏了捏,嗯,手感不错他抱着人放到床上,把羊毛衫给米宝套到身上:“嗯,你猜呢?”

    米宝抬起胳膊,让人帮自己穿衣服,想了想:“什么时候呢,我搬过来的时候?还是我老板他们不小心透漏了什么?”

    仰头在人嘴唇上咬了一口,这是自己的啦,缠着谢倾问:“你说嘛,什么时候啊?”

    谢倾又捏了捏肉感十足的屁股:“穿衣服,吃了饭再休息。”

    米宝还搂着谢倾的脖颈:“你告诉我嘛。”

    谢倾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大概是在床上吧。”

    床上,两人同床共枕了那么久,那是哪一天呀。及至中午,米宝恍然大悟,给谢倾打电话:“是不是在侯卓那私人会所里滚床单的时候,是不是,是不是?”在床上对人那么温柔,并不是他对所有人都温柔,是因为他,所以才会那么温柔。

    谢倾并不拿乔:“嗯。”

    “哈哈,倾倾,你是不是对我觊觎已久了,不然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把我认出来了,奏流氓,是不是在我小的时候你就看上我了,不然那么多小孩子,我连话都不会说,你还带着我玩,只和我玩。”

    谢倾轻笑:“你当然不一样,你是我儿子。”

    米宝甜甜的叫:“爹爹,讨厌的,那你干嘛逗我那么久,早知道你对我不怀好意,我早就扑过来和你认亲了。”

    谢倾把文件夹放到一边,漫不经心地说:“不是你想玩情趣吗,爹爹怎能不如你的意。”

    “谁要和你玩情趣,”米宝拿着一支笔画啊画,“十一姐说的,她是爱情专家,出过好几本恋爱指南之类的书,她说,我和你说是我,你首先就会把我定位为后辈,那再和我产生什么感情那就是乱伦,为了防止你的父爱,所以,一定以陌生人的身份靠近你。”

    谢倾沉吟了一下:“排行十一的小丫头,我记得她就比你大了不到五岁吧?”

    米宝嗯嗯:“十一姐大我两岁。”

    谢倾的声音里都带着笑意:“二十二岁的爱情专家,二狗子,你的智商就只有这么高吗?”

    米宝生来不足,村里玄学最为厉害的老人都说他是早夭的命相,所谓赖名好养活,家里人就没给米宝起什么正式的名字,就一直二狗子二狗子的称呼着,这个名字一直伴随着他整个童年,米宝抗议:“我早就改名字了,我叫米宝。”

    一直到十五岁,他要从村里走出去,才有了正式的名字:米宝。有一个人,从他还在襁褓中,到他能喊爸爸,到他三岁时才终于能迈开软绵绵没有力气的腿,一直到他七岁,只有他,唯有他,小小少年抱着小小孩童,宠溺地喊他“宝宝”。

    米宝心里也软软的,幸福的一塌糊涂,他抱着手机,静静地听着那边的声音,问:“那你怎么认出我来的呀,我变化那么大。”小的时候干巴巴的,又瘦又小,刮上一阵风都能病倒,命不久矣的样子。

    谢倾笑而不语。

    米宝手指缠啊缠,不说话也不想说话,就只静静地听着那边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他说:“你后来怎么就不去我村里啦,族长爷爷说,你的病好了,所以就不去了,他还说,你特别讨厌我们那,早就不想过来了,如今终于好了,当然就不肯来了。你为什么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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