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打闹时不小心弄坏了。”

    陆爻想了想,回答,“我以后会继续努力的。”

    方队长喝了一口茶。

    薛绯衣在旁边憋着没笑,他发现陆爻不自觉地装起逼来,还是效果极佳。

    找到了话题切入点,方队长好奇地问陆爻,“不知道这是怎么算的?能够准确地预测时间,让人很惊讶。”

    陆爻认真解释,“这不难,按照观梅数的占卜方法,木质的灯罩为木,巽木为体,乾金克之,互卦又见重乾,……”

    他语速不快,说得也仔细。

    耐心听完,方队长“嗯”了一声,又喝了一口茶,夸奖两句之后,决定不再探虚探实,干脆地直接带着人上楼。

    才走了没几步,余长生就停下来,指了指角落的一个柜子,“里面,有一个鎏金瑞兽,不详,碍风水,需烧毁。”

    方队长亲自去打开柜门,确实在角落里找到了一个鎏金的麒麟,他心一沉,拿出来递给了勤务员。

    一边上楼,方队长一边解释情况,“我儿子叫方铭,目前患有怪病,不过在你们眼里,或许并非生病。一周前,学校的老师突然联系家里,说方铭在课堂上晕倒。我们把人直接送到医院,但未查出病因。他每天都睁着眼睛,浑浑噩噩的,对外界没有任何反应。”

    “当时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吗?”薛绯衣问到。

    “没有,当时是在上课,根据他旁边的同学所说,方铭是突然软倒在桌上,叫不醒的。”

    推开卧室门,一个保养得宜的女人正坐在床边,见人进来,她擦擦眼睛,声音温婉,“老方,客人到了?”看向陆爻几人,她的表情略有疑虑,但没有说什么,只是让到旁边,“劳烦几位了。”

    室内安静了两分钟,几人对视了一眼,最后是陆爻开口,“他现在还活着,但命格消失了。”

    陆爻也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情况,他打了个比方,“人就像一列火车,出生是起点,死亡是终点,而命格就好比铁轨,大致的轨迹是确定了的。但中途或拐弯或直线,都不能预计。”

    说着,他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方铭,“但是他的铁轨已经消失不见,所以现在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和玄戈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想起了那个叫蒋韶山的邻居。

    余长生很敏锐,“陆爻,你之前,问师父的问题。”

    “嗯,我也想到了。”陆爻考虑了一下,望向方队长,“能请您调查一个人吗?”

    两个小时后,蒋韶山的资料摆在了几个人的面前。

    “怀阳人?父亲叫蒋密?”薛绯衣拿着资料,想了一会儿,食指点了点鼻尖,“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个蒋韶山家里也有来历啊!他家也算是一个卦师家族,怀阳蒋家,虽然早就败落了,但几百年前在地方上,也算是有名气。”

    “卦师?”陆爻手指捏着资料,继续往下看,“他成绩不太好,但是,”指了指高考的分数,“有些奇怪。”

    “是挺奇怪的,平时成绩不好,年级下游甚至倒数,高考竟然能考上s大?余土豪学校分数好高的,不科学!”薛绯衣看得快,他戳戳纸面,“还有这里,上了s大之后,第一年因为期末考试全部不及格,被留级了。结果第二年第三年全拿了一等奖学金,这是奋发图强如有神助?”

    “哇还有这里,大三突然收到了外企的实习机会,去了两天就没再去了。大四突然被破格保研,研一突然中彩票中了一百万,买了现在的房子。毕业之后突然就能在z大当老师。这节奏,我用名字担保绝对不科学!”

    余长生皱着眉,“四天前,买股票,大赚一笔。”他问方队长,“方铭,平时炒股吗?”

    “他很喜欢,而且运气不错,赚过不少钱。”

    点头表示明白了,余长生看向陆爻,“你觉得?”

    陆爻合上资料,斟酌道,“这些运势、命格,如果我猜得没错,应该都是他抢来的,或者说,偷来的。”

    方队长一直在旁边,他虽然不懂陆爻他们说的“命格”到底是什么,但听懂了那个叫蒋韶山的,就是害得他儿子“病了”的人。

    脸色阴云密布,他沉默着起身,正想往外走,就听见陆爻的声音,“方队长,我们不能完全确定就是他动的手,请给我们一点时间,明天给您答复。”

    表情平静,方队长看了陆爻他们好一会儿,抿紧了唇,唇角的肌肉隐隐抽动,最后还是道,“我信你们。”

    从方家出来,薛绯衣手撑着下巴,“小陆爻,你是不是怀疑,这个什么山不简单?”

    “这个人情绪十分外露,”玄戈接下话,“心思不沉,没有防备心,能力不够,后面应该还有人。”

    “嗯,对,”陆爻点头,“我预感从蒋韶山这里,能查出一点东西。”

    “那你准备怎么做?我和余土豪全力配合!”

    “我已经想好了,”陆爻顿了顿,“而且,他想抢玄戈,我忍不了!”

    薛绯衣一听也炸了,“走走走,忍什么忍?掀了他老巢!”

    ***

    当天晚上,陆爻和玄戈正站在门外,讨论要不要去添置浴缸的事情,电话就响了,是薛绯衣。

    “快快快前线人员做好准备!那个蒋韶山已经从我前面走过去了,预计到达你们家门口,还有四分钟!紧急紧急!”

    手指重叠在陆爻的拇指上,按断了电话,玄戈抱着陆爻的腰,把他压在墙壁和自己之间,声音带着笑,“小猫,我要亲你了。”说完,就直接吻了上去。

    原本是演戏,但接吻这种事,一旦开始就没办法停下来。陆爻听见电梯门打开的声音时,正被玄戈托着屁股抱起来,对方的长腿就插在他的两腿之间,极为强势。

    蒋韶山从电梯里走出来,正想着晚上要不要送点东西到对门去,没想到抬眼看见的就是这个场景。

    走道里很安静,能够听见粗重的喘息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正把稍显纤瘦的男人压在墙上,专注地亲吻着对方的脖子。他几乎是瞬间就认出来,被亲吻的人是陆爻,而背对着自己的男人——

    他的手下意识地握成拳,指甲掐得手心疼,心里的嫉妒完全克制不住。

    陆爻的皮肤特别白,在楼道有些昏暗的灯光下,显出了一种靡丽的味道。他半阖着眼皮,嘴唇微微发肿,上面还染着透明的水渍,面色微红,虽然努力压抑,但还是能看出十分享受。

    可能是发现旁边有人,他低低地”嗯“了一声,气息微颤,“有人。”

    正亲吻入迷的男人反应极快,直接把陆爻的脑袋压到了自己的怀里,保护的意味非常明显。他回过头来,眼神满是狠厉,声音很轻,却尤为慑人,“滚。”

    被吓到了,蒋韶山下意识地退了一步,等他重新进到电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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