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庆之你派人去盯住祝新月,有任何风吹草动咱们都不能放过。”

    待我们商量完毕,天际已放出一线火红的光亮来,又是一个艳阳天,虽然昨夜并未分析出什么结果出来,可毕竟有了方向,可心里还是担心会如陆庆之所言,万一要是找错了方向,那便前功尽弃了!

    “平安县那头的消息,不论真假,都不能就这么罢休,反正天已经亮了,不如现在就赶回去罢?”我揉了一把发酸的眼角,看着窗外越发白亮的天空说着。

    “哥哥,你有没有发现另一件事情?”脑中灵火一闪,我突然又发现另一件奇怪的事情,连忙说道。

    “你说。”

    “不对,我还不确认。”

    “你且将这回这个男人和那个小孩的情况说来听听。”

    “官差一直按兵不动,所以并不曾审问于他,目前我只知道那孩子并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如果这个带着孩子的男人是那人故意混淆我们视线用的,那想必这个男人跟那人是接触过的,还有上次那个,咱们应该一并抓来审一审才是。”

    哥哥一拍脑门道:“没错,这么重要的事情哥哥竟然搞忘了!”一说完,他便快步行将出去。

    眼前突然晃动几下,我险些站立不稳,陆庆之忙将我拖住道:“三娘,你太累了,这样下去迟早会支撑不下去。”

    “我没关系,没找着兜兜之前,我不会倒下的!”

    “找着之后你也不许倒下!”

    “我先去安排一下青州那边的事情,想来天瑞大哥那边安排下来也需要些时辰,你不如先去睡一下,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咱们下午就能回去平安县。”

    陆庆之将我扶在椅子上坐这,又叫阿梅去同我叫来些饭菜用过,这才离去,我随意吃了些,身子也确是晕呼得厉害,便躺倒在床榻上,只叫阿梅过两个时辰就叫我起来。

    许是因为心里已有了努力的方向,这一回我睡得委实安稳些许。

    下午他们回来之时,我这厢已全部准备妥当,只随时上路便可。

    “怎么样?那人可有吐露什么得用的线索?”

    哥哥摇了摇头道:“那人是个拐子,因为听说了有人高价买个四五岁的孩子,便按着要求将孩子装扮了带来这里交易的,可他来这里几日都不曾等来和他交易之人······”

    “你是说那人故意放出要高价寻找和我们兜兜相象的人,引得拐子去各地交易,叫我们疲于奔命?”

    哥哥点了点头道:“目前来看,好像是这样,上回那个也是如此,所以我敢肯定,放出这个消息之人一定同那个主谋相关,他就躲在暗处······或许还在我们身边!”

    “上回那个提到过一个道士······就不知道是不是同三娘你那个拐子爹接触的茅山道士是不是同一个人······”陆庆之道。

    “这个却是说不清交易对象是哪个,只道是等了几日从未见来人,却将我们等来······”

    “好了,启程吧。”说罢陆庆之同哥哥便要去牵马,我去是拉住他们。

    “等等,我雇了马车,两匹马拉的寻种车,跑得也并不慢,你们这几日都不曾好生休息,便在马车上先睡上一觉,稍作休息咱们再弃了车子骑马,走吧!”阿梅早将行李放进车里,马车上我同阿梅坐在外头赶车,车内两个男人几乎在倒进马车之上的那一刻便睡了过去。

    ☆、四十八:失而复得

    至月上中天之时,陆庆之便爬出来将我同阿梅换了进去,没多久哥哥也一并出去赶车,待天将将亮起,他二人又将我们叫醒,弃了马车套上马鞍飞快的朝平安县进发。

    马背上行进了两个日夜,马匹瘦下一圈,待到达我那院子,从那马背上跳下来之时,我险些软倒在地上,阿梅亦是连站立都不能,扶着墙角慢慢行了好几圈后才将腿上麻木的感觉退下些许。

    平安县传来的消息称是有人在西渡镇上见到过一个可疑男子连同一个哭闹不止的四岁小男孩,男孩一声叫唤着要找娘亲······只我等回到平安县后立时便朝西渡镇行进,待到达镇上,传出消息的人又说那人早两日就叫他跟丢了,他本人并不曾见过那孩子,所以暂时还不能确认那个哭闹的孩子是不是我的兜兜。

    西渡镇是个小镇,我来到平安县几年并不曾来过这里,只这小镇上却是有这酒楼长年在我那沽酒铺子里订酒,故而我同那酒楼掌柜相熟,想到酒楼里一向消息最是灵通,于是一到这里,我便拉着他们进了那个富贵酒楼,酒楼掌柜的听闻了近来我家里的变故,对我客气中也带了几分同情,我朝他微微至意,便直接问他道:“钱老板,不瞒你说,此次前来主要为着寻回我儿何璟,稚儿无辜,却叫歹人给强撸了去,叫我这娘的心头疼痛不已,您近来可曾听说过这西渡镇有无什么······嗯,怪事发生?”

    钱老板仔细想了想道:“怪事倒也不曾听闻,只是······”

    瞧那老板欲言又止,更叫挑起我的不安,我连声追问:“只是什么?”

    “只是听说咱们这西渡镇上失踪已久的刘老西的儿子回来了,可这一传十,十传百的,大抵也就是个传闻,反正我是没见过。”

    “那有没有什么关于孩子的传闻?”陆庆之问。

    “这到是真没有。”钱老板基本上不曾停顿过脱口而出。

    “那个刘老西失踪的儿子是怎么回事?”

    “刘老西本身也不是西渡镇土生土长的,二十年前闹灾荒逃难逃到这里,便在这里安了家,可他逃难途中却与他那四岁的小儿失散了······这···老头子也是听人瞎说说的,毕竟谁也不曾亲眼见过他那小儿,所以就算他当真失散了亲儿,如今亲儿得以回还,我们也是见面不相识的,只这镇子就这么点大,谁家放个屁,没多久隔壁都能闻见味儿···嘿嘿,藏不住事儿。”钱老板许是觉得自己说放屁闻见味儿这说法有些不大雅观,便不大好意思的摸了摸头。

    “既然这样······为什么大家却不曾见过刘老西家失踪的儿子了?”

    “哦,听说回来以后便窝在屋子里不肯出来,他们家在这里无亲无故的,一年到头也没个人情走动,所以我们也只听了传闻,却不曾见到过。”

    陆庆之听罢,便决定上那刘老西府上探上一探,钱老板远远的给我指了个地儿,又拿出四十两银子道:“那小河边的破瓦房,有个小水车那家,看见没?从这里看过去依稀能见半人水车轮子,从我这里转过去,小半个时辰就到了,对了这四十两是上回订酒的钱,这么久才给你,还真是不好意思!”

    我接过银子,谢过钱老板,便往那个刘老西府上走去,这时先前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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