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阴柔俊秀的公子哥儿。

    刘煜和顾锦澜,虽然一路快马加鞭,但倒也没怎么累到。这多亏了刘煜,把二轮的马车,改成了四个轮子的。又打造的舒适宽敞。半天时间,就到了丰县。

    这到了丰县,刘煜少不得又被有些吃醋的殿下,冷嘲热讽一番。“驸马,要去你的府上看看吗?毕竟你和梅姐姐,在这里相处了好几天呢。”刘煜灰溜溜的跟在顾锦澜旁边,大气不敢出。现在媳妇最大啊,万一说错什么话,晚上只能睡地板。

    侍卫们全部都是统一的侍卫服,丰县县令和下属的人全来跪地迎接。顾锦澜看这跪了满地的人,明着出行,就是有这点麻烦。到哪里都是一地的人,耽误行程。

    “本宫和驸马只是出来散心,不要扰民。你们正常处理公事,我们住客栈。”底下跪着的那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起来。“殿下既然有旨意,你们都照办。如今漠北战事不稳,不要劳民伤财。”

    底下的人听到,都起身,再拜过顾锦澜和刘煜,都慢慢的退了下去。

    “殿下,这么多侍卫,我觉得,不如住进我买的那个宅子里。这样,也不需要费银子了。”顾锦澜倒是没有因为吃醋,反对这个建议。客栈,必然没有她的宅子干净。“也好,走吧。”

    刘煜跟着顾锦澜走后,梅白羽倒是没有浪费这个地方。她留下了铁血团的四个人,两个当作家丁,两个当丫环,来照看下这个宅子,顺便也把这个宅子,当作铁血团在丰县的落脚点。

    两府的侍卫,住进来以后,这四个人,倒是老老实实,并没有什么逾越的举动。要想有什么举动,也困难啊。毕竟殿下和驸马爷住的主院,都被层层保护着。但这不代表,景帝派来的暗卫,无法靠近他们住的院子。

    顾锦澜和刘煜仅着中衣,此时就寝为时尚早。顾锦澜仍旧是在床上半躺着,靠在枕头上拿了一卷南疆的地图在研究。刘煜仍旧是毫无坐相的半趴在桌子上,吃煮的咸花生。

    “驸马,晚上不要吃那么多花生,你会胃难受的。”“那吃什么?”“你就不能什么都不吃?”“俗话说,千里做官为了吃穿。我贵为驸马爷和小王爷,不吃好吃的,还有什么意思嘛。”

    屋顶上的圣卫,听的真真切切。心里冷笑,镇南王府唯一的根苗,竟然是如此废物吗?转念一想,若要如此简单,顾冲城外截杀,也不会容易如此逃脱。便屏气凝神,继续听下去。

    “驸马,过来,一块儿看看南疆的地图。”“有什么好看嘛,无非就是山连着山,丛林茂密。瘴气遍布,虫蛇满地。”顾锦澜和屋顶上的圣卫,都有些惊讶。刘煜从未到过南诏,怎么知道南疆的情况。

    “驸马如何得知这些?”我怎么知道,谁没学过地理啊。现代云南被开发成了这样,当然不会有什么瘴气。但古代这个地方,云南多为少数民族,还不只一个少数民族。森林密布,自然很多瘴气,虫蛇。

    此中,又以苗族势力最大,从大概一百年前建立南诏国后,国主就再也没有易主过。如今的南诏国国主,膝下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大齐建国几十年,地处中原,物产富庶,但却从来没统一过。

    “殿下,我爷爷是镇南王啊,常年镇守边境,这些事情,从小耳目濡染,多少知道一些。”“这个倒是,本宫倒是一时忘记了驸马出身镇南王府。”“殿下,你记得什么啊。”“本宫记得你是我的驸马就行了。”

    刘煜从桌边起来,爬到床上,歪在顾锦澜身旁,“殿下,不要看书了,晚上对眼睛不好。”说着手就不老实的搭在了顾锦澜的腰上。顾锦澜瞄了刘煜一眼,把书很平稳准确的扔到了桌子上。

    侧过身子,用一个胳膊撑在床上,偏着头看向刘煜。盯着刘煜半敞的衣襟,忽而笑了,“驸马,夜凉如水,你的衣襟开了,小心着凉。”

    如果顾锦澜知道,此刻屋顶上,还有一个景帝派来的圣卫在听墙角,她是死也不会说这些话的。只是可惜,圣卫一向是功夫卓绝,即使是顾锦澜习武多年,毕竟才二十岁左右,哪里会有四五十的老头功力深厚。

    刘煜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里衣,“开就开呗,我有的殿下都有,不怕殿下看。”“明天起,还是束起来吧,免得被人发现了身份。出门在外,不比在府里安全,还是小心一些为好。”

    ☆、启程去六华山

    房顶上偷听的猥琐老头,听到这里,留心起来,身份,什么身份?又打起十二分精神,继续偷听。

    “好,都听殿下的。天色已晚,殿下,我们就寝吧。”“驸马上一句说了什么?”顾锦澜没理会她,倒是问了这么一句话。“上一句,哪句?”顾锦澜低头又看了几眼刘煜的衣襟,靠近了刘煜耳边,“驸马说,本宫有的,你都有。驸马的不到一掌就握得过来呢。”

    刘煜这才反应过来顾锦澜说的是什么,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顾锦澜。暧昧的笑了笑,把手一下子伸进了顾锦澜的衣襟。覆上身去,吻了一下顾锦澜的唇,在她耳边低低的说到,“殿下,那又如何呢,你还是我的。”

    顾锦澜被她碰的身子一软,“你。。。”嘴里恨恨的只说了一个字,却伸出手,掌风扫过去,灭了烛火。“殿下,我怎么样呢?”刘煜低下头,又往下吻了吻,还故意轻轻啃了两下。

    顾锦澜喘息了两下,顿了顿,“驸马,你当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呢。”“我胆子大,是殿下宠我。”刘煜没有再继续废话下去,堵住了她家殿下的嘴。手一路滑了下去。

    屋顶上的圣卫,看屋内灭了烛火,膝盖想也知道永安公主和驸马要干什么了。再听下去,也没什么有用的消息。虽然景帝命他调查驸马,但他说到底还是皇家的臣子,听了永安公主的墙角。景帝知道,他也不好过。于是也老实的回去,写汇报了。

    景帝看着圣卫的飞鸽传书,眉头紧皱。身份暴露,永安为何这样说?此次出行,沿途州府都知道。并没有掩饰驸马和公主的身份,还有什么身份暴露?但从永安的话里来看,她是知道内情的。

    是什么事,让你瞒着你的父皇呢?嫁出去的女儿,当真是泼出去的水?南疆日前,还没有什么动静。但料想,他们不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他们此去的路线,又是南疆。若真有什么欺君之罪,南疆,朕也鞭长莫及。

    想到这里,景帝眼中的阴狠,一闪而过。大齐,是朕的大齐。漠北不是蒋林的,南疆自然也不是你刘慎和刘煜的。安分守己,朕给你一条活路,若有二心,即使永安在,朕也不会姑息。

    这人,到了一定位置,都会整天疑神疑鬼。怀疑每个人,不敢相信每个人。景帝生性多疑,又好大喜功。不然也不会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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