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天似是在说今天的天气真好一样说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话。

    “现在前线战场正是用人之际,本座不会在这个时候处置你们,该怎么做你们自己知道,等大战结束,论功行赏之时,再做定夺!”武则天见地上跪着的三个人都松了一口气,才哼了一声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让他们退下,风伯雨师巫藤三个人如临大赦般飞也似的磕了个头,就站了起来转身往外跑,没想到站起来的挺快,跑的也不慢,却结结实实的撞在了武则天之前布下的结界上,撞了个七荤八素,三个人也不敢回头对自己主子说,主子麻烦你开门,只能像个认错的孩子般站在结界前面,排排站,等着自家主子训话。

    “怎么不走了?不是跑的挺快的吗?”武则天弹了弹手指,结界瞬间就破碎了,可在魔界魔神不在的这些年里,呼风唤雨的魔界三个长老,此刻老实的就和耗子见了猫一样。

    “你们都是跟在我身边多年的老人,该怎么做,不需要我一再重复,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们,我的身边不留无用之人,和忤逆背叛之人。”武则天手一挥,地上的麻布口袋就扔到了魔界三大长老的脚前。

    “主上,我等会将功补过,送上天界恭贺您迎娶王后。”风伯转过身朝着武则天坐着的地方跪了下来,迎头就是一拜。

    “主上,王后毕竟是天庭中人,你还是要提防一二。”雨师也跟着跪了下来,只是说出的话却让武则天的眼神一厉。

    “雨师……!”风伯对自家主子实在是太了解了,连忙阻止自己好友。

    “雨师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攻下天界,天庭也是我们主上的。”巫藤见主上脸色一沉,身上肃杀之气弥漫开来,赶忙开口,实在是怕雨师这话给自己引来杀身之祸,风伯雨师不怕死,他们虽然入魔,却终究是上仙之身,自己不过是魔界的蔓藤,可承受不住主上的怒气啊!

    “雨师,本座刚刚已经说过了,她是本座的王后,是本座孩子的娘亲,你应该知道轻重,什么可以做,可以说,什么死都不能说,不能做,你追随本座多年,本座的为人你是知道的!”武则天一双阴森无波却又冷芒闪烁的丹凤眼看着雨师,让雨师不由得就是心头一颤。

    雨师低了低脑袋,虽然心里还是很不服,但是张了张嘴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是的,他是了解自己的主子的,主子从来说一不二,更是不容人忤逆质疑,可凡事都有例外啊!

    她选中的王后,是根红苗正标准的天界人,出生就高人一等,心中对天界难免是忠心耿耿,谁知道她和自家主上在一起,心里打着的是什么算盘!

    “说的对!我可是天庭长大的,你要不要提防点,免得坑害了。”云乾涵素来浅眠,就算武则天用了安神咒,可她还是有点声音就醒了,揉着隐隐发疼的太阳穴,手撑着床,挪了挪了身体,靠着床头坐了起来,许是因为没睡醒的关系,坐起来靠着床头的动作让她将自己的长发压在了身后,皱了皱眉头,往前挺了挺身体,歪了歪脑袋,眼睛有些没有聚焦,动了动肩膀,有些呆的抬起胳膊,用手将被自己压在后背的长发顺到了自己右边肩膀前面。

    武则天宠溺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回身挨着云乾涵坐在了床上,从储物戒里拿出一杯用琉璃盏装着的清水喂到了云乾涵唇瓣边,云乾涵刚醒来,虽然睡的时间并不久,可也是觉得嘴里发干,嗓子也难受的紧,就着武则天的手,就喝了半杯的水,这才发现之前就连睡着都能感觉到的凛冽煞气已经不见踪影,武则天那如冰雪融化般换上的暖如春风的笑容,晃得她都快要误以为自己刚刚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听到的那个饱含怒火的话不是这个人说的。

    眨了几次眼睛,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清澈的眸子顿时漾起一层水光,用手揉了揉眼睛,正想从袖子里把丝帕拿出来擦擦眼泪,武则天已经先她一步,从储物戒里拿出了一条白色的帕子,为她擦去了眼角的水痕。

    地上跪着的风伯雨师巫藤三个人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目不斜视,完全不敢在这个时候去触主上的眉头,没看到自己家主子那么高贵的人,恨不得把人捧在手心里,顶在脑瓜顶上去么?

    宠爱从来不是赏赐了多少东西,而是平日里的小细节!

    看看自家主子看到人醒来,又是喂水,又是拿帕子的,就知道主子是多把人放心上了!

    这还是他们看到的,看不到的呢?

    跟在主子身边多少年了,还是头一回看到主子这样重视一个人,把一个人放在心里护着宠着疼着!

    雨师看到自家主上如此,就知道自己刚刚说的话不但没有被听进去,反而引起了主上的无边怒火,而风伯和巫藤也明白,这次的事情,就算云乾涵不和他们计较,自己主上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武则天将给云乾涵擦过眼角泪珠的帕子又收回了储物戒,心里暗自高兴自己又多了个云乾涵用过帕子的收藏品时,就得到了云乾涵的白眼,她还奇怪呢!

    自己怎么用过一次的东西,转眼就换成了新的,穿过一天的衣服换下来就不见了,原来是被武则天都收在了她的储物戒!

    真是不明白她这是什么习惯!

    她用过的东西又不是什么稀罕物,至于这样么?

    云乾涵绝对是想不到武则天晚上在睡了的时候跑到自己储物戒里,抱着她当天穿过换下来的衣服把脸埋进去,闻着她的味道才能安心的入定,有时候甚至会抱着她的衣服,闻着她的体香,唤着她的名字,自我抚慰……

    天天对着自己喜欢的人,不能碰,不能亲绝对是一种最残酷的折磨,又不能被发现自己对其的渴望,天天如此,也难为武则天能一忍再忍。

    武则天将云乾涵揽入怀中,替代床头给云乾涵做靠垫,云乾涵倔觉得一阵带着冷香的吐息扑在耳垂上,整个人都被带着点风雪味道的幽香包裹住了,一个湿热的物体从耳廓上轻轻舔过,带起一阵颤栗,耳朵是云乾涵最敏感的地方,偏偏武则天自从与云乾涵双修之时,知道了之后,就总是喜欢有意无意的撩拨一下,果不其然云乾涵瞬间就是一个哆嗦,下意识的就想躲开,瞪着眼睛回头看到了武则天正邪肆的舔着唇,脸嘭的一下爆红,挣扎着就想推开武则天,嘴里呐呐的:“陛下?”

    实在是不能怪云乾涵这称呼改不过来,先入为主太久,一直都是这样称呼武则天的,久而久之,已经习惯成自然了。

    听到云乾涵唤自己,武则天也不回答她,只是迷恋的舔舐着她的耳廓,云乾涵整个人都不好了,拜托你这是要干嘛?没看到那里还跪着三个人么?

    不对不对,就算没有人在,这样很不对好吗?

    这是怎么了,受了什么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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