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就备两桌过的去的席面,席面整一两个肉菜,请左邻右舍亲戚好友来吃一顿做个见证再发点糖,婚礼也就成了。

    给来帮忙的妇人多抓了一把糖果,剩下的也让她们带回去吃。送走所有人,慕倾倾和庄河夫妻俩才算停当下来,皆出了一身汗,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满足。

    结婚了,他们终于结婚了,不必藏着掖着,偷偷摸摸。再忙再累也是高兴的。

    “庄河。”

    “嗯。”

    “我们终于可以光明正大了。”

    话音刚落,慕倾倾只觉一股浓郁的男人气息直沁入鼻端,一双臂已经揽住了她,庄河耳边呼吸潮软:“难为你了。”

    若不是她的一路披荆斩棘,就没有他今日的好日子。

    比他以往做的任何一场梦都要来的美,却真实的让他鼻子发酸。

    其实,这段感情里真正付出的一直是她。

    他知道,都知道……

    庄河吻她的额头,“谢谢你没有放弃过我。”

    盈着水波的眼里染上一丝刁滑,“怎么谢?”

    庄河口息湿热,“做你的马,让你骑。怎么样?”

    “你说的。”

    “嗯!”

    至夜,秋风送凉,蛙虫啾啾。桌上的红蜡烛偶尔爆开,暖融融的光映衬的糊在窗上的两个大红喜字更显喜意。

    泛着原木香的木床上铺着红色土布床单,慕倾倾双腿盘坐在庄河脐下两掌间,两只手撑在庄河上臂,而庄河的手则扶着她的腰,两人如同凤凰抱着凤凰,酣畅交骑。

    慕倾倾小穴包裹着肉棒,一前一后的轻磨慢挪,她肤色本就极为白皙,此时情欲上脸,双颊边好似染了胭脂,薄薄的一层红晕,更显得那双眼似极了水底下细细的沙子,软得让人要沉下去。

    她媚肉一夹,“小妖精,今天晚上我就替天行道收了你。”

    “嘶!”庄河被夹的眼睛都冲了血丝,额头青筋暴露,他咬着牙,语调都有些破碎了,“杨倾倾,你悠着点儿,马也是有脾气的。”

    慕倾倾挺起腰,边夹他肉棒磨,边扬手拍打他臀侧,嘴里“驾驾”的喊。

    庄河揉捏她的胸脯,肉棒往上顶,“骑的爽快吗?”

    “必须爽。”

    “坏。”

    慕倾倾手向后,去捏两颗滑蛋,结果摸了一手的水,嫌恶地往他腿上擦,“我坏你还喜欢?”

    “为民除坏。”

    “老装。”

    “这么坏的,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坏我就够。”

    “老装。”

    庄河蓦地一个反身将她压在身下,姿势翻转,肉棒还插在小穴里,根部糊了一圈透白的滑液,开始来回的抽送。

    夜还很长,一场激烈的苦战才刚刚开始。

    ……

    秋去春来,

    春末时节,柳叶嫩草噌噌噌的往出冒,绿意铺满大地。

    岸堤边碧水盈盈,青草肥嫩,两头黄牛甩着尾巴吃草。

    岸堤下的这条河名为永宁河,宽约四丈,汇流至舜江。洪涝排水,干旱灌地可全靠它。

    庄河坐在河边的青石板上,怀里抱着他的木杖散漫的半眯着眼睛。

    他选择的放牛地方偏上游,来河里或洗衣裳或摸河鱼的人们不太来上游,清静的很。

    一道软糯的女声打破了这份清静,“呀,偷懒呐。我要上报给组织对你进行批评教育。”

    庄河脸上不见半分恼色,反是更放松了几分。忽然,他感觉额头痒痒的,似有什么东西在轻轻的触抚,庄河缓缓睁开眼。

    只见小姑娘穿一身绛红色土布衬衣衬裤,体形纤美,肤白如雪,尤其是里面穿了胸罩,托的一对饱满的胸脯更为挺翘,两条麻花辫垂在胸前,轻轻晃荡。

    此时她正微微弯着腰,边说话边还拿着一根软嫩的小柳条拂他的额头。柳条儿软,拂在皮肤上像蜻蜓点在水面上化开的点点涟漪漫开丝丝的痒。

    庄河眼底淬了光,明亮而温暖,指着岸上的路,有恃无恐,“喏,路在那儿,尽管去。”

    慕倾倾把柳条儿往河里一抛,柳条儿顺着河流飘远。她跳下一个台阶往庄河旁边坐下,抱住他胳膊,眼睛笑的弯成月牙,“说着玩的啊,哪会真去。”

    他欲抽回手,“前头有人在洗衣服,保不准会过来。”

    “过来就过来呗。”她咕哝道:“咱合法夫妻,怕什么。”

    他越不让抱,慕倾倾就越想和他对着来,“你这人啊最是喜欢口是心非,嘴里说着别别别,心里指不定盼着我抱紧些呢。”边说还边用饱满的胸脯蹭磨他的手臂,“老装,我说的对不对呢?”

    庄河咬牙切齿,“杨倾倾…”

    “别恼,别恼,我不逗你了就是。乖……”

    “……”

    “呐,这样好了,我亲你一下做补偿,你可不能再恼了。”

    只怕这最后一句才是你的目的吧!怀了娃还这么不消停。庄河神情柔和,乐意陪着她玩闹。

    生不逢时,适逢其时——

    多么幸运,有生之年遇见了你。

    ☆、庄河——番外

    2009年春,清明

    细绵的雨丝向八方飘洒。

    墓地幽静,两块墓碑相并而立。上面各刻着:

    夫庄河之墓

    妻杨倾倾之墓

    没有照片,没有溢美之词。简单的不能再简单。

    凄清的墓碑前走来一名二十出头,捧一束白菊手执黑伞的年轻男子,他五官很是俊秀,笔直高挺的鼻骨让他少了份娘气,多了份男人的英美。

    他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袖衬衫,袖口向上挽了两道,搭配一条八分长的石磨兰牛仔裤,再加一双板鞋。站在哪里都自成一道风景。只是此刻的他,神情忧郁,目露哀伤。

    “阿爷,阿奶。连意来看你们了。”

    他叫庄连意,今年二十一。

    墓碑里所葬的正是他的爷爷奶奶。

    老爸叫庄园,名字是奶奶起的,她曾笑着说以前家里遭管束,种个什么都要被管着,最想要一个可以随她支配的庄园,所以在老爸出生的时候给他起名叫庄园。

    政策改变后,在奶奶的鼓励下老爸弃农从商。生意越做越大,1988年庄连意降生,忙于生意没时间带孩子的庄园夫妻俩就将儿子小连意托付给了他爷奶。

    可以说,庄连意整个童年都是在爷奶身边度过的,和他们的关系亲厚更胜于父母。后来老爸庄园在城里给奶奶建了别墅庄园。可是奶奶很少会去住。她说乡下空气好,爷爷年纪大了,腿又不方便,适合在乡下养着。

    每回寒暑假,他都会回乡下陪着爷爷奶奶一起过。似乎在他们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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