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就此弃置不另寻他法。与其拦着疯子一样的许越琦,不如多留心许山海会给俞易安什么补偿,反正许叔叔这样问,定是心里已经知晓俞易安被绊住的事。

    想到这,徐蔼芮就稍微放心,他不亏。

    靠着自己的面子,许山海应该会补俞易安一笔,quite进海市也有自己的原因,虽然恰巧挡的是他俞易安赚钱的门路。

    许山海果真盘算起应该如何挽回俞氏在拿地方面的损失,怕徐蔼芮刚刚和人在一起就要难堪,也更想要打电话回京跟老爷子说这个消息。

    徐蔼芮吃完饭,和许越涵坐在二楼的花房里,许越涵和许越琦的妈妈爱花,一直有照顾花房的习惯,二楼的这件小花房就是她怀许越琦时在海市照顾的。屋顶的天窗没有霜,可以一眼看到院里高高的大树,已经没有叶子。再过几个月就过年了,自己要回家见爷爷,虽然不知道以后是否还会和俞易安再有交集,至少现在以有男朋友这个理由,足以应付过这个春节,也正巧婉言拒了老爷子想要撮合自己和许越琦的心。

    ☆、谈恋爱靠运气?

    许越涵也是捧杯奶茶,实在是好奇徐蔼芮和俞易安的关系。

    她还在想,就听到徐蔼芮幽幽的声音传进来“你!把俞易安联系方式给我。”

    “嘭”的一声,许越涵把奶茶杯砸在身前的小茶几上。“什么?你没有他联系方式!微信?电话?”

    徐蔼芮摇摇头“我们、恩见面的几次都很意外,没有靠任何什么现代科技产品。”

    “你是说,你俩谈恋爱纯靠运气?碰到了就约会,碰不到就陌路人?我去,徐蔼芮你骗我也骗的太假了吧,这年头手机竟在你这儿成了个高科技?”

    徐蔼芮显然不想和许越涵废话,直接抢来许越涵的手机翻通讯录。

    她至少要确认,在过年撒谎期间,不要被远在海市的某人拆穿。更要提前和他说好,难免他为突如其来海市当家人的热情吓到。

    翻完一遍,都没有发现俞易安的联系方式。“我没有俞易安的电话,我和他不熟,但是我可以帮你问,如果你真的没有的话”

    许越涵说完端起她拿杯奶茶走人了,她姐姐真是欺人太甚,这个玩笑开得真的一点都不好笑。

    晚上徐蔼芮留在许家,临近元旦,将要春节。大年初二又是她的生日,而抽屉里放着许越琦的生日礼物,一眼就能认清的笔迹,说着他今年不在家过年,下个月要去日本出差只好先选来礼物。她拆了包装,是loewe的香水,猜测是许越琦看到自己包里那只的小象零钱包,就以为自己喜欢这个牌子。她和爷爷在梁川的家里,放着一瓶瓶香水,加上这一瓶,正好是十五瓶了。

    从徐蔼芮十岁到二十四岁,再加上马上就要到来的二十五岁,每年一瓶,有烂大街的,也有定制的。每一件都是细心挑选的,徐蔼芮倒是很喜欢loewe的香水。她当初买过一瓶001,只是因为那个疯狂的晚上,和俞易安。

    徐蔼芮现在还记得当时看到广告词“缠绵之后,破晓之时”就直接打包带走,当初这款香水也卖的不错。

    事后水。

    徐蔼芮不想再多想,许越涵不给自己俞易安的联系方式,原因是她不信自己没有。但徐蔼芮确实没有俞易安的联系方式,但是如果想找,其实也不难。但她总有种感觉,认定俞易安不会就此销声匿迹。

    像从纽约那晚之后,他在不停的找自己。在回到波士顿后,和徐蔼芮在同一个教授门下就读的中国同学曾经告诉自己,有人也在试图到学院找那个英文名字是eri的女孩,只不过在学校里,自己无论是学生卡还是作品集都用的是xv。

    有次两人凌晨醒来,徐蔼芮只是把被俞易安紧紧搂着胳膊拿出来,俞易安便默契的醒来。之后便再也没有睡着,徐蔼芮说了很多话,说自己怎么跟着费尔德曼教授翻山越岭,顶着叛徒的名声从德国跑到波士顿。她挑着好笑的给俞易安听,到最后,困到已经记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的时候,趴在俞易安的耳朵上说:“徐蔼芮这个名字在我17岁离开中国的时候就死了,在美国我叫eri,以后不要叫我徐蔼芮。”

    她记得俞易安脸上明摆的不解,她也不等他发问就主动说道:“徐蔼芮是在国内的我,美国没有这个人,而美国和德国的这个eri,也已经死了,被我自己作死的,跟着金毛一起走了。”

    他也果真没有同外人讲过自己的真名,哪怕是找遍学校也找不到自己的时候,他还真是莫名的执着,守护着两人之间每一个小秘密。

    第二天徐蔼芮才摸出手机,给许越琦回了一条微信。

    “过年好好玩,不要总怕我爸妈累着,他们不累,刚刚去度完假。哥,你该好好休息了,如果有时间,出去玩玩。香水,很喜欢。”

    许越琦近乎是秒回,同在一个家里的两人躺在床上交流着,却不敢面对面说着手机里的内容。

    “想去哪儿玩?”

    徐蔼芮想起小时候,有年许越琦偷看自己的日记本,还嘲笑自己日记本封面上的海岛,那是帕劳。

    那时候徐蔼芮有点胖嘟嘟的,每次许越琦必定嘲笑自己说自己去那绝对是绝世大美女,因为帕劳以胖为美,每次被许越琦惹急了,他才会好心的哄说我们念念去了也不是美女,因为我们念念最白了,帕劳喜欢黑胖的。

    “去趟帕劳吧,你挑个时间,我也去,好久没出去玩玩了。”

    “好。快睡觉。”

    有一瞬间,徐蔼芮想起自己成年礼,她盯着屏幕看许越琦的视频通话一个一个打来。最早的一个是在大年初二的零点,她生日的第一个祝福,向来都是许越琦。

    她不敢碰屏幕,就那么看着一个又一个电话打过来,咬着被子,轻轻的苦。

    那时候徐蔼芮才知道,真正难受的泪水,是在连声音都不会发出来时留下来的,原来一个人可以留这么多眼泪,为一个人。

    也是早上,俞易按刚办公室,秘书便急匆匆找进来,说是许书记的秘书打来电话想问您今天下午有没有时间去他办公室小坐。

    一听是许山海亲自派人打来的,俞易安立刻停下手头的工作。秘书觉得他老板笑起来最好看,就像现在,两只手放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像是认真地思考,却眼神涣散,并不像是在做决定的时刻。

    吩咐下去,推掉下午的会,未来娘家的关系还是要走一下的。

    怕是自己的名字已经传到了许书记的耳朵里,只是这一趟会是如何。

    “许书记,我应该先登门拜访的。”他伸手过来时,背躬的极低,很是谦虚。

    许山海记起之前和俞易安的经历,印象里俞易安在应酬时一直有些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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