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果冻一样的双手,“你看我这双手保养得多好,还拍过钻石广告呢,哪能做那类的事。手会变粗,所以拜托你了,能者多劳嘛,不过也才几天。”

    想诓她做老妈子,道行还差远呢。“那我们还是维持原状,我打扫,你继续做难以下咽的三餐来折磨我和楼希泓的胃吧。”她揶揄道,“人家说填满男人的胃,就能抓住男人的心,看来,你是抓不住楼希泓了。”

    “这用不着你替我操心,我会雇大师级厨子帮我抓住他的胃。”沈蓉像想起什么,“中午你和楼希泓在温室做了什么?”

    “没什么,省省你挖小道的心思。”她对箸她挑起了眉毛。

    “我看得出来你们接吻了,你可真热情,把他嘴皮都吻破了。”沈蓉鄙夷地说,“你做出这样的事,不怕我跟堂哥说吗?”

    瞧瞧这女人说的是什么话,做出这样的事——

    好像她红杏出墙。呵,她又不是她堂嫂,只不过“声称”是她堂哥的女友罢了。

    “你喜欢说就去说,我是不会觉得怎么样。”

    左菲撇撇嘴,表现得很无所谓。沈蓉才不会去沈杰面前嚼舌根呢,她呀,她早看透了,巴不得她在最短的时间内嫁给沈杰,以减少竞争者。

    哼,谁要跟她争楼希泓!她当他是宝,她只当他是草,只不过为了不想让她太好过,所以她才没跟楼希泓划清界线。

    “我问你,你到底是要我堂哥?还是楼希泓?”

    “我没必要回答你的问题。”

    “我知道了!你真贪心,想脚踏两条船。”沈蓉诘难地问,“不怕翻船?”

    “随便你怎么想,我要下楼吃饭去了。”左菲走向房门口。

    “你不把话说清楚,就别想走。”沈蓉伸手去抓左菲的手臂,没想到左菲一闪手,她没抓着,只见尖尖的指甲从毛衣上刮了过去,然后她唉叫一声,“你看你!我的小指甲断了!”

    “活该!谁叫你要拿那只鸟爪来抓我。”左菲没啥同情心的说。

    沈蓉正想破口大骂,就听到楼梯下方传来楼希泓的声音,“两位小姐,你们再不下来,饭菜都要凉了。”

    “就来了。”左菲应声,率先走下楼;沈蓉憋着一肚子气跟着下楼。

    晚饭后,楼希泓和沈蓉到前厅,左菲则在厨房清洗晚餐的狼藉餐具。

    沈蓉煮出来的东西实在有够难吃,像给猪吃的馊水,连她自己都没什么吃,更不要说她了,不过楼希泓不晓得是很好养,还是味觉有问题,他非常捧场地清光所有的食物,为此,沈蓉还用示威的眼神瞥了她一眼。

    左菲拿起瓷盘发泄似的在泡沫水槽里用力搓洗。这水冷得像要结冰,配合着清洁剂的杀伤力,让她洗碗盘的这双手,每一分每一秒都有刺痛的感觉。

    左菲边洗边叹大气。她的黄金假期竟是这样过“左菲——左菲——”

    左菲无力的回头,只见沈蓉由外探进头来,带着怪责的味道问道,“你耳朵真背,我喊那么多声,你都没听见?”

    “我耳朵只要听到你的声音,就会暂时失聪。”

    她冷淡的回答。

    沈蓉做了个怪表情,说道,“电话,堂哥打来的。”

    左菲这才关了水龙头,边往前厅走边胡乱将湿漉漉的双手,往围裙上擦。

    前厅里,楼希泓蹲在壁炉前添柴火,沈蓉本来就跟在她屁股后,也进了前厅,坐在长沙发上翻看杂志。左菲拿起话筒,耳边即刻传来嘶嘶的声音,有点收讯不良,她低低喂了一声。

    “左菲,有个强烈台风可能在今晚直扑日本,所以成田机场没办法正常起降,但天气一好转.我马上就过来。”沈杰急急地说。

    “难怪早上晴空万里,中午过后就突然变坏,原来是有台风要来了。”

    “晚上记得关窗,穿保暖一点,睡觉时多盖条被子,别吃生冷的食物,还有……”沈杰殷殷地叮咛。

    她打断他,“我壮得跟牛似的,很少感冒生病。”虽然他是一片好意,但她不喜欢人在她耳边念个不停。

    “嘘……不能说,有些事说出来后很邪门地就会跟以前完全相反。”

    “你是学理工的,还这么迷信。”左菲笑说。

    “很难置信?事实上,我相信鬼神之说,也相信风水、算命……”

    经他这么一提,左菲想起算命师说她的真命天子是同姓、同乡、同学中的一种……她的心震了震。眼前不就有个同学……

    “左菲、左菲,你在听吗?”

    “对不起,我一时分心,你刚才有说什么?”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我挂电话了,你注意身体。”沈杰不忘再表现一次关心。

    挂断电话后,左菲正欲回厨房洗碗,沈蓉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这么快就讲完了!是不是因为有我和楼希泓在,你们才没情话绵绵?”

    沈蓉突如其来这一招,左菲有些措手不及,勉强应对,“对啦、对啦。”

    “楼大哥,我看我们上楼去玩牌好了,这娌就留给左菲‘煲’电话,她一定有很多限制级的话要对堂哥说。”末了,沈蓉还对左菲眨眨眼,“女人就是懂女人的心理。”

    这女人!左菲心里非常不高兴给沈蓉占了上风。

    沈蓉趋前像八爪鱼一样扒住楼希泓的丰臂,“去你房间?还是我房间?”

    忝不知耻!左菲暗骂,两只眼睛浮现着她不晓得的妒意瞪着沈蓉。

    楼希泓将沈蓉的吸盘拉开,“现在不是玩的时候,我要去做防台的工作。”说完,他迳自走出前厅。

    楼希泓走后,左菲不放过嘲谑沈蓉的机会,“哈……我是懂你的心理,可是那个人不懂,不解你的风情呐。”

    “你你你……”沈蓉的舌头像被打了蝴蝶结一般。

    “我我我……”左菲学沈蓉口吃,“我要去洗碗。”然后,视若无睹地走过沈蓉身旁,她的脸色正同时闪着两种交通号志的颜色——红和绿。

    第五章

    雨势已经增强为暴风雨,窗户被弄得嘎嘎作响。

    着实睡不着,左菲索性下床,偎靠在窗旁。她双手交叉环抱肩头,呆望着窗外被风雨猛烈拉扯的橡树,像快要被连根拔起。

    啊!左菲轻喊出声。上午从温室跑出来时压根没想到她开了几扇窗户,不晓得后出来的楼希泓有没有关窗……还是去看看好了,她可不想整室的兰花因她而折枝。左菲披了件晨袍,蹑手蹑脚走出房间。

    她下了楼,一路摸黑地走着,她不想开灯吵醒任何人,但进到厨房后,还是踢到了餐桌脚,她捣住嘴,免得痛得叫出声。

    打开后门,一股强劲的风雨向她猛扑而来,顶着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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