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进两根手指抠挖着,笑着问:“你说,咱们做了这么多次,你这里有没有松一点?”得到了恬真的一个白眼,接着说:“不过松一点正好,跟我的就能配套了,不然我太大了你回回都喊疼。”

    恬真抬起脚踹向得寸进尺的男人,被抓住了小腿。

    覃澜皱皱眉:“你这腿和脚从感冒的时候就肿了,怎么现在还没好?”

    恬真没理他。覃澜边给他捏着腿心想有时间带着恬真去看看中医……

    作者有话说:小剧场:

    苏天纵整天缠着天真酱想要卿卿我我酱酱酿酿。

    贪婪君怒指苏天纵:别逼我使出杀手锏!

    苏天纵讥笑:尽管拿出来,谁怕谁。

    贪婪君冷冷一笑:哼,耽美文的秘籍就是——两个受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的!

    苏天纵如遭雷劈,瘫坐在地泪流满面……

    (ps:快进行到尾声啦,最后再虐虐攻就能完结,毕竟贪婪君做了不少坏事,还是要惩罚一下的。)

    ☆、第十七章 反向调教-上【限】

    总有一些地方,大多数人都不希望进去,医院就是其中一个。

    隔天刚睡醒,覃澜就拉着恬真去了医院,和高高大大的覃澜站在一起,恬真就像一个不愿意来医院而闹脾气的孩子。

    最初覃澜也是轻松的,但是从简单的血检尿检,到后来越来越细致的检查,两个人都察觉到不太对劲。覃澜还是忍不住托了关系,由一个朋友带着走完了一串检查。医生们商量的结果是住院观察,准备进一步的活检。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就出了一趟门,恬真又开始感冒低烧。晚上覃澜把恬真裹在被子里紧紧抱着。恬真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就像得到了一个信号,以往所有建立起来的健康表象悉数崩塌。但是会有多坏呢?想想自己才刚十八岁,运气应该不会那么糟吧。

    他费力地从被子里抬起下巴,问躺在旁边的覃澜:“活检会很疼吗?”

    覃澜知道他紧张,亲亲他的脸:“不疼,保证不疼。再者说,还能有跟我做爱的时候疼?”

    “你也知道我跟你做很疼啊。”恬真扭过头不让他亲,这人太可恶了。

    覃澜叹口气:“因为我也知道你也很爽啊……做活检就是图个安心,再说了,活检的针多细,我这么粗的东西插进去你都能全部……”

    “闭嘴!”恬真打断他,闭上眼假装睡觉,鼻尖是覃澜身上特殊的气息,在这个充满消毒水味的地方让他格外地安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活检也很顺利,恬真被推进活检室还没几分钟,覃澜紧张的心情还没发酵,就见恬真被推出来了。

    住了两天院回到家,恬真接到结果说不是什么大问题,吃点药注意保养就好了。

    于是一切就像没有什么变化,又回到了原轨。吃饭,睡觉,做爱。只是自由支配的时间越来越多,做的次数越来越少。覃澜就像突然懂得了温柔,开始用漫长而柔和的方式给予他新的快感。

    中午,恬真卧室睡觉。

    覃澜走到花园接电话,在墨绿的草坪上来来回回地踱步。

    “从初期变到最坏的阶段,要多长时间?”覃澜看着曾经与恬真一起做过爱的秋千,声音冷冷地问道,两指把烟嘴碾得扁平。

    “……能做到。都能做到。还有什么办法?”

    “我知道,一定注意,”覃澜长叹一口气,接着打起精神听着,“要做最坏的打算,如果没有更合适的,就用我的……到时候公司那边我会安排好……对,就要他一个。”

    打完这通长长的电话。他把手机收起来,然后看着身侧娇艳欲放的玫瑰,突然发狠拽下来一朵,越握越紧,越握越紧,破败的花瓣染红了手心,就像血一般。

    一阵风刮过,秋千吱呀吱呀,干涩而沙哑。他缓缓走上前坐下来,像失去力气,没办法再保持脊背的挺直。他望向卧室那扇窗,忽而回想起了初遇恬真的那一幕——那时他被几个人压在地上,口鼻中尽是硝烟和血腥,在他快要被勒到窒息的时候,抬眼,竟然见到那双清澈的眼睛,似乎除了黑与白就没有别的颜色,正紧张地看着他。那个孩子眉头紧皱,手指无措地指向自己,嘴角紧紧抿出两个酒窝,一双大眼睛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了。

    当时他就想拥有这双眼睛,看着它们对自己笑,对自己哭,在那个纯净的世界安放一个自己,渲染出另外的颜色。

    那他一定会视若珍宝的,把最好的全部给他。

    可能,是自己太贪婪。拥有了财富,拥有了地位,总是说“再给我一点点”,然后“再给我一点点”,想将这个人据为己有,想让他倾心,还想白头。

    他又极端地想,这是不是对自己的惩罚。如果是,那他不要那么多了,他不要了,这样是不是就能收回恬真身上的噩运……

    管家拿着伞走过来。

    天空不知道何时开始飘起淅沥沥的小雨,落到身上最初没有任何踪迹,渐渐地,把衣服全都打湿。

    “我再坐一会儿,你回吧。”覃澜头也没回地说道,声音干涩,明明没有歇斯底里地嘶吼,但每一个字都像从浸血的喉咙中挤出来的,划过咽喉,连吞咽的时候心里都生疼。

    ……

    又一个清晨,恬真迷迷糊糊地还没完全醒过来就趴到覃澜身上,两条腿曲起夹着男人的腰,敞开最私密的部位在他的下腹来回蹭动,很快就让两人都起了火。

    恬真情动的呼吸喷在覃澜颈侧,似有若无的呻吟拉扯着覃澜不甚清醒的理智。

    按照以往,覃澜会用去掉针头的粗针管插进恬真的后穴,推进去事先准备好的精液,跟完成任务似的暂时抑制住恬真体内的痒意。偶尔覃澜坏心思一起来,也会插进去,往小穴直接灌一点不那么美好的液体进去,这时恬真就会一边生气地骂他,一边把自己翘得高高的阴茎往覃澜小腹上蹭。如果这个时候覃澜多说几句下流话,恬真甚至还会被直接弄得射出来。

    可是最近,别说应付差事似的灌进来事前准备的精液,恬真连每天必挨的一顿肏都快没有了。本来这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但是心里上愉悦并不能代替生理上的条件反射。有时干涸太久,恬真觉得自己一见到覃澜就会两腿发软,有种想扑过去推到他的冲动。

    今天看覃澜的意思,还是不想给他个痛快,于是恬真不由得就有点生气,也为自己这么没定力感到羞耻,正要从男人身上爬下来却被一把抱住。

    “今天带你回家。”覃澜说。

    恬真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这个“家”指的是什么,疑惑地向覃澜求证:“我原来的家?”

    “嗯。”

    恬真奇怪了,他以为自己会被在别墅里囚禁满这半年:“为什么?”

    覃澜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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