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青柳爸爸最初的目的也是为了给那两个小女孩找点事情做。

    别再来给我的宝贝女儿添麻烦折腾我家的那个臭小子了!

    于是当他亲眼目送着两个小姑娘进入忍者学校后,有那么一瞬间特别想握着那位叫做伊鲁卡老师的手,提起为这俩青木家出品的女儿诚恳拜托。

    估着人家伊鲁卡老师见过这样的普通平民家出来有忍者天赋的小孩之后,身为平民的家长这样子拜托也不是一回两回,于是很认真的回答:“我会一视同仁的,请放心。”

    当然原话肯定不是这个,不过意思估计也相差不远。不然为嘛青柳爸爸会双眼包含着热泪?

    想他家那从小就没下过厨房碰过菜刀一下,拿着把剪刀剪点什么东西都不会一不小心把手指给碰破的小弥子哟……这俩小姑娘一来,除了手上拿得不是手里剑外,剁猪做花蛋炖的手艺都可以直线上升。

    青柳爸爸想着俩小姑娘第一天班上学得累点辛苦点,就算是完全不能指望的昔日小组队友青木的崽儿,那么最起码也有一半她们娘的基因在啊。为此准备回家接过今天那份花蛋炖的活儿,虽然切菜当初结婚那些年可以不小心连菜板都剁碎了下锅炒,但是遥想当年展望如今,人家青柳爸爸最拿手的一项工作可不就是剁啊……

    走体术拿刀子的不是人人都是上战场就能大杀四方的木叶白牙,也有可能是刚刚战争结束才毕业,结果配出来一医生、一苦力外带一做饭厨子的小队组合嘛……

    当然,青柳弥子也不想怀疑自家老爹那厨房里用菜刀剁菜板的声音,到底是想闹哪般……她可一点都不想晚饭的时候加一筷子菜结果到嘴里才发觉“怎么会有木屑这种东西呀啊……”当然要是俩小姑娘在餐桌边上,自然没啥问题了,洗洗碟子一挥手,大家一道出去吃一顿好的。

    付钱的自然是青柳爸爸,无误。

    晚上时分,青柳爸爸还在回忆自家当年究竟是几点放学,正想得起劲,就看到青木姐妹蹬蹬蹬跑回来了。俩人还是手拉手的,青柳弥子想着说不定自己那天回家看到俩人一前一后跑出屋,就是目前为止唯一一次分开过。

    小镜小司两个人乖乖的回到家先给最好骗的青柳弥子鞠个躬“弥子姐姐好”,然后又笑嘻嘻的和正给自己小儿子喂米糊的青柳妈妈打过招呼后,一转身跑去卫生间洗手了。

    等到出了卫生间,这才和青柳爸爸打过招呼,坐到座位上,等着青柳妈妈下筷子往自己碗里夹了一口青菜,这才开动。

    青柳爸爸也不去思考自己当年的那些事情了,反正都是小事,而且自己儿子都有了闺女今年也升了一级从正式的独立办公室打杂的变成了全职助理。

    反正就是打杂的一个好听点的名字,顺便再给人一种这个办公室的正主不在看到助理就可以招呼一下问一声“你家上司呢?”

    餐桌上青柳弥子咽下去大半碗花蛋炖,这才问起一个左手拿筷子一个右手拿筷子,剩下一只手交握在一起,这就就着菜往嘴里扒拉米饭的俩小姑娘“今天上学怎么样?”

    要是指望黑色长发如今越显飘逸——就是忙得依旧脚不沾地——的日向宁次,在过去的友情岁月中,能给青柳弥子说上一点儿自己在学校里干了什么,她也不会认为忍着学校就是除了教怎么丢手里剑、千本还有一堆叫不出名字的忍具外,就是学学忍术,顺便俩小姑娘身后各自围了带了一票围观党,为了一个显然不能指望前途无量的灭族最后剩下的一个少年争风吃醋……

    谢天谢地,从两个对视一眼,默契十足的一搭一档一个说得告一段落,另外一个就能接上口的双胞胎嘴里,听到的都是以前上学时干过的拿出些事情的稍微升级一点的版本。

    除了教学内容不同外,文化课是必备的以及没有太过出格的同学之间的有爱互动。让青柳弥子松了一口气之余,也作为第一天上学的奖励,将剩下的自己没动过的那一小半花蛋炖分给了这对双胞胎。事实上请大家别忘记,青柳弥子这位也是个八九岁就敢无护具从教学楼顶楼钻铁丝网,去翻人家校长办公室窗胆大包天的主。

    小镜小司互相对视一眼,笑眯眯的各自放下筷子一人一只手的端过那盘花蛋炖。

    这一顿吃得宾主皆欢。

    当然有工作的在身的青柳弥子,自然不知道自家老爹那买菜的铺子已经让人家特别上忍惠比寿好几次都转悠到前面,也不买菜,就打听打听他干嘛把青木镜青木司俩姑娘送到忍着学校去。

    在惠比寿拿了好几天时令蔬菜回家开火做饭后,狠狠心请了为数不多的公假休息一天,然后自掏腰包请青柳爸爸喝了一顿酒终于打听到了“不交给正规学校教育难道留在家里祸害自个儿啊!”当然原话差不多也就这意思,不过后来青柳爸爸一身酒气的被人家酒店老板送回家,然后在青柳妈妈房间里估计跪了一晚上搓衣板后,立刻发挥这么多年的买菜经验,硬是让人家好好地一个特别上忍拎了足够三口之家按照一天吃三顿饭算足足可以吃上三天的菜“该干嘛干嘛去。”

    据说猿飞阿斯玛最近几天面色不发油后去约人家红上忍,终于约到手之后,专门带着人家红老师在青柳家的菜店前晃悠了一圈。人家青柳爸爸正和奈良家的女主人说明为什么来得再早自己想要的莴苣居然连续三天都没有,仇恨都转移到惠比寿特别上忍身上去了。

    事实上青木镜青木司两姐妹的座位,是这样子安排的,前后位置一坐后,前者边上作者木叶丸,后者边上坐着日向花火。

    要不是青柳弥子和这两小姑娘上学前专门叮嘱了“要尊重老师,不许和老师顶嘴,动手更加不可以。”后来被问及实战时,这才勉勉强强在顶嘴和动手前加了“无理由”这一个前缀。

    拆开从小一起长大的双胞胎的罪过,就这样子从完全不知情的伊鲁卡老师身上转移到了三代火影的孙子,以及日向宗家很被看好的次女身上。

    日子就在被折腾的日月无光却莫名被激发了比以前还要强上数倍奋斗欲的木叶丸,以及想要二十四小时全天候开白眼,却不知道怎么老是打个平手的日向花火软妹子奋发向上的模样,真颇有当年父亲惨死后至今都不知道真相的日向宁次的风格。

    当然日向宁次本不知道自家小青梅的亲友团,已经在某方面为了自己从宗家那边奋发回来了。

    他正在内心无比忧郁的被天天以及捎带过来的小李,外加一个貌似现在特别喜欢捧着本署名为“朝生暮死”小说的凯老师——不对,这一段描写卡卡西的前缀删去——四人小队一起在一乐拉面吃庆祝饭。

    还好人家不记仇,不然以后木叶的几家可以吃东西的百年老店,貌似也只有丸子店可以让凯班的四人痛痛快快吃个饱而且不用倾家荡产压宁次小哥这个日向家的特产在店里面,三人分头出去借钱。

    当然,其中一定得包括发现自己多了一大笔“打错了吧这是打错了吧!”的巨款研究经费的青柳弥子。

    转账自暗部的这笔研究经费,要求的只有一点。

    一个带着青柳弥子完全无法理解的有着神奇图案面具的暗部,将装在一个小玻璃瓶里的药水交给了她。

    获得青柳弥子认出这是什么药水,配方是否会配后,被告知——

    “请尽快将这瓶药水配出来。”

    虽然对方是个蓝头发的女忍者听声音也确实是如此,但是青柳弥子绝不会认为ta就是个女的而放下戒心,这年头忍者会个变声是基本技能。但是——

    “这些药有的都锁在青木医生的柜子里啊我可没钥匙啊!而且东西……”都好贵的卖了我都换不了其中一件喂!

    最后半句没说出来,因为那蓝发忍者已经将这个屋内唯一一个带着锁的柜子砸了。

    偌大的柜子里放着无数的小箱子,青柳弥子一摊手,对着那位女忍者说:“这个是密码转瓶箱——你要是砸开来里面的食用醋就能把药材的药都泡没了你快放下!”

    破折号后面的是青柳弥子提高了音量尖锐的一口气全都喊完的。

    然后走过去,从柜子内侧截下来一张很难以用语言和文字来描述出来的干瘪叶片。

    “行啦。”她揭下这片难以用语言和文字来描述出来的干瘪叶片后,忽然很忍者的看向一旁依旧不动如山的暗部那位蓝发忍者,认真的讨论道:“这次砸坏锁的责任以及换锁的费用是算在你们身上呢,还是只砸坏锁的责任算在你们身上换锁的费用我打申请算在公费支出里面呢……要是只把换锁的费用给我剩下的责任我担了那就——绝、对、不、干!”

    大概暗部那人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义正言辞的说着赔钱和负责问题的任务对象,而对方——也就是青柳弥子,一想起那伴随着自己童年岁月的治疗哮喘的药水味道,就坚决死战不退。

    为毛她坚持下去后,知道暗部的人对于这些无伤大雅的问题都全都可以认下?

    因为青柳爸爸现如今回忆过去的时候,都会把时间拨拉到很早很早……他还是个忍者的岁月里。

    而他对于那些暗部的人评价,却是这样子的:实力很强,却不拘于小细节。

    换言之,就是此地人傻、钱多,速来!

    双胞胎问起为什么会有这种结论,青柳爸爸狡黠一笑,如此回答:“你们见过吃一只烤**,可以随手丢下一块这么大……”他比划了一个确实是不小体积,“这么大的一块金子吗?”

    双胞胎“切”了一声该干嘛干嘛去了,而青柳弥子却也跟着她们的后脚跟走了。省得这两个让人不省心的小姑娘又干出什么一晃眼不见后,一早上醒来找不到人的这种事情去。

    顺便一提,这时青柳爸爸的这个评价,影响了两个之后混上平时一看到就有些让人腿软的两个小姑娘死都不要去暗部的行为。

    自然这边也可以稍稍提一下的是,最后团藏找上来时,这两个小姑娘谨遵家里弥子姐姐说的一句谕令,“无法正大光明摆在明面上的组织,无论是官方还是民间的,从最上面到最下面都是白痴的灰。”

    写下这一名句的弥生姐,正伏案工作了十八个小时后,被前来叫自己出去吃饭的阿白喊出去。贤惠的阿白正在一如往常迅速又无误的整理那散落一桌的稿纸。

    一旁带着自己竹马君迪达拉,熟门熟路坐在自家餐桌上等着晚餐被君麻吕摆上桌的夏生,在接受了自家老妈狠狠地一击敲打之后,这才捂着脑门嘴里嘟囔着谁都听不懂的抱怨。

    而弥生姐,却计算着送酒的快递到达时间,能不能和阿白去倒垃圾的时间错开来。

    只见得弥生姐咬着筷子尖,盯着迪达拉看了半顿饭,一直到君麻吕从手腕处抽出一骨头——夏生立马放下了碗筷并且在阿白的询问下表示一点吃饭的胃口都没有了——这才慢悠悠的问道。

    “小迪啊,你们那个旅游团里,是不是有个喜欢整天拖着自己的大体积慢悠悠的在马路上走堵塞交通的家伙?”

    迪达拉没有放下自己手上的一只白色的粘土小鸟,谨慎的点点头。

    弥生姐笑得越发像是求阿白放下快递手上的那一箱酒的架势,继续询问:“那么,这家伙脱下壳子,是不是个美少年?”

    不需要迪达拉丢粘土炸弹,有夏生在边上那一声意味着肯定的“诶?”,弥生姐就从桌子底下出一把折扇,上书是个苍劲有力“美色无边”是个大字的折扇,笑得高深莫测:“我就说嘛,这种小言故事里必须的平时看上去貌不惊人丑到爆的家伙,一定是给自己披了张壳子或者皮总而言之什么都可以的美少年!”

    “为什么不是美少女?”

    夏生问出了一个打破此时君麻吕同迪达拉的剑拔弩张的气氛。

    “那当然是因为老娘从来不写百合啊。”随后弥生姐下巴如此道:“说不定真的可以写写看?”

    迪达拉莫名的有些绝望,算了,他还是吃饭吧。

    .

    .

    此时凯班四人一边在一乐拉面的后厨房洗碟子还债,只有天天和宁次两人才有些凄苦的想到——大后天就是中忍考试了啊……

    凯老师,谁叫你吃那么多啊!

    天天和宁次二人掏出了身上所有攒下来的钱,都没办法付清钱后,这句由发觉只能洗碟子还钱的天天的怒吼,久久回绕在半空中。

    曾经有位哲学家说,最后和功成名就身价千亿的男人步入结婚礼堂领了本子的女人,绝对不是当初他落魄无用快要饿毙街头时,给他一碗饭吃,又带他去换了一身新衣服的好心女人。

    当然即便后者的定义在二八芳华容貌清秀大方开朗又温柔体贴有同情心,那也不能让当初的那个男人去娶当初的那个救了自己却看到自己落魄样子的女人。

    不过,当发完糖去一乐拉面叫外卖的途中顺便在饮料店买了一杯饮料,在等外卖上来的时候顺便找个歇脚的位置坐下喝饮料打发时间,一晃眼看到后面洗碟子的宁次天天还有小李后,眨了眨眼睛,和给自己把打包好的外卖递过来的老板问清楚缘由后,就顺手把他们凯班欠下的钱也一道还清了。

    而留给在一旁角落,手上还带着一遍洗不干净的拉面味正在洗第二遍手的日向宁次开了白眼,锁定付钱的那个人究竟是谁后,宁次小哥那一瞬间仿佛坚定下来的表情,让正想问宁次怎么好端端开了白眼的天天吓了一跳。

    弥生姐一遍对着夏生苦口婆心的说着第无数遍新教诲“记住啊,只有被心上人拯救了落魄的自己,而对方又不愿意留名字直接刺激自己并且自己还愿意奋发向上的那个人,绝对一定要娶进门或者嫁过去……懂吗?”

    当弥生姐发现自己的女儿完全被绕晕,并且毫无自觉地一手拉着迪达拉,一手和自己挥了挥,掉头就走潇洒的和当初自己一起血雨腥风生死战场上走下来的一个昔日友人时,那一刻她掐着阿白的手认真的说:“老娘现在生一个再好好教……阿白你说来不来得及?”

    阿白正准备报出各种花销和想一个最好的可行方法时,弥生姐已经窜进屋子,翻箱倒柜的寻找一张找到后抱着傻了的信封。

    “我们去给大名的公主当老师去!”

    弥生姐如此潇洒的说道。

    “这才是我该做的事情嘛……”

    无论是哪一国,现在阿白一点也不同情那个某一国的大名,以及那位公主将会嫁去的那一户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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