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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可遇听到抢救室三个字,差点抓不稳手机。

    她神色慌张,顿时六神无主。只顾喘着气,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皇甫曜见状,伸手舀过她手里的手机。喂了一声,确定那头有人听,便问:“你们现在在哪里?医生有没有说情况怎么样?”声音倒是沉着冷静。

    那头猛然听到个男人声音楞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皇甫曜问清情况后,叮嘱她照顾好乔妈妈,说自己和乔可遇马上就到。然后用自己的手机调出号码,托人跟县医院打了招呼。

    转头对上乔可遇看着自己的样子,伸手覆盖住她的手背,安慰:“不会有事的,我们现在就过去。”

    不可置认,在现在这种紧张的时刻,在没见到乔妈妈前,她心里带着未知的恐惧。而皇甫曜妥善的安排和沉稳的声音,都给了她镇定的力量。

    乔可遇感激地看着他,重重点了点头。

    很少看到她这么依赖、信任的目光,皇甫曜欣慰地笑了下,然后发动引擎,车子朝着w县开过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夕阳西下,暮色四合,天地间都被笼罩在夜漆漆的夜色里。银灰色的柯尼塞格开成县城,金属的外壳在霓虹下反出五颜六彩的颜色。

    两人都没有说话,皇甫曜抓着乔可遇的手也一直没有松开。这种无声给予的力量,支撑了乔可遇一路。

    因为事先打过招呼,车子便无阻地一直开进了医院大门。恰巧急诊部的大楼门口停了辆救护车,警笛一直回响,贯彻整个宁静的大院。几个医生、护士都跑了出来,病人被挪到推床上,许多人围着推动的病床进去,场面看上去十分混乱。

    乔可遇看着这副画面,觉得那警笛的声音犹如催命的魔咒一般。心跟着往下沉,慌张地推开车门,便要往跟前跑。

    皇甫曜却拽着她说:“别紧张,你妈已经转到病房了。”

    乔可遇这才回神,隐约记得舅妈说妈妈在抢救室,一路上皇甫曜也接过几个电话,他好像也说过脱离危险,转到病房的话。只是自己太过紧张,只以为他是安慰自己才那么说的。

    “别发楞,赶紧下车。”皇甫曜松开她的手,催促。

    乔可遇这才回神,一只脚先迈出去,站稳后转身将车门关上,便往住院部的大楼里跑。皇甫曜在后面锁了门,才跟上去。

    进电梯乔可遇急得都没等皇甫曜,直接按了五楼的键,因为还隐约记得皇甫曜说是在五楼。可是出电梯后乔可遇又变成了无头的苍蝇,本不知道母亲在哪间病房。不过好歹还记得给舅妈打电话问问。

    “518。”另一部的电梯打开,皇甫曜提示的声音传来。

    乔可遇收了电话,再次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才寻着病房的门牌号找过去。

    512是间单人病房,站在门口,从门缝里能听到里面有隐隐约约的声音传来,只是听不清内容。她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脸部线条放松,才慢慢打开门。

    乔妈妈还是清醒着的,舅妈正在病床前用医生棉给她润干裂的嘴唇,两人听到动静都回头,然后看到了乔可遇。

    “可遇,你怎么来了?”乔妈妈看到女儿有点吃惊,挣扎着便要坐起来。

    舅妈已经让开床前的位置,乔可遇赶紧上前按住她,叫了声:“妈。”便哽咽起来。

    “傻丫头,妈妈不是没事吗?”乔妈妈抓着她的手,好些日子不见,也是想女儿了。

    “到底怎么回事?舅妈说你从床上摔下来了?”乔可遇看着妈妈问,说着便要掀开被子看看母亲的伤势。

    乔妈妈赶紧压住被子,安抚地笑着说:“就是从床上不小心掉下来了,本没摔着,都是你舅妈大惊小怪的,还值得给你打电话。”她故意轻描淡写,说着还埋怨地看着舅妈一眼。

    那舅妈倒也明白乔妈妈的心思,只在一边笑着:“是啊,是啊,我不当时也是吓坏了嘛。”

    乔妈妈看着乔妈妈虽然有点虚弱,但是神尚可,心总算稍稍安下来,叮嘱着乔妈妈说:“怎么那么不小心呢?还是跟我回家吧?”

    这话刚说完,就见乔妈妈的目光越过她的肩头,看向病房门口的方向。然后客气地打了声招呼:“皇甫先生……”

    乔妈妈其实有些意外,没想到他会过来。虽然那次在医院表现得好,但却未再出现过,只能说明他与女儿的关糸并不若他说的那般好。

    “我早说过,伯母喊我曜就行了,不用见外。”在长辈面前卖起乖来,皇甫曜也很有一套。

    乔妈妈对他客气地笑了笑,并未搭话。然后转回女儿脸上询问,两人是一起过来的?

    乔可遇装作没有看见妈妈的目光,只低下头装作整理乔妈妈的被子。

    乔妈妈见她这别扭的样子,心里反而松了口气。

    “这位先生,喝杯水吧。”舅妈不明原由,但是还是出于礼貌给他倒了杯水。

    “谢谢。”皇甫曜礼貌地点了下头。

    皇甫曜在,或许是感觉欠着他的,乔妈妈浑身不自在,更不知道说些什么,也怕说错话。舅妈不认识他,更是不知道说什么好,所以病房的气氛并不轻松。

    他在病房坐了一会儿,借着有电话进来,便借机出去了。

    乔可遇则让舅妈在陪护的床上休息,自己照顾乔妈妈,将最后一瓶药换上,乔可遇又问:“妈,你就跟我回家吧?”总是在乡下,也不是个办法。^//^

    “可遇,妈在老家挺好的。”农村宁静,于她来说也是个避世的桃源。回到s市便会忍不住想起姚绍明,听到那些流言蜚语,她年岁大了,只想图一时清静。

    乔可遇见她一脸坚持,多少也了解她的心境,但是让她自己继续待在乡下也不是办法,所以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可遇,你不用担心妈,自己安心的工作,只要将来过得幸福,妈妈哪怕有天真的走了,死也瞑目。”她轻轻地叹了声。

    “妈——”乔可遇却不愿意听到妈妈说这样的话,眼圈都红了。

    “傻丫头,妈就是说说。”乔妈妈见女儿真的当真了,笑着拍拍她的手。

    “说说也不行,我要让妈长命百岁,亲眼看着我幸福,还有姐姐…她也一定会幸福的。”她抱着乔妈妈说着,眼泪便淌下来。

    尽管不知道将来有没有幸福,这都是安慰乔妈妈的话,也是美好的愿望。

    但是提到乔佳宁,乔妈妈的心不免又沉了沉,终究也没说什么。那个女儿,也不知至今是死是活,只是无声地拍拍小女儿的背,不再说话。

    两人相偎了一会儿,可能时间太久,乔妈妈的脸上显出倦意,乔可遇便让她睡了。自己等到最后一瓶药滴完,喊护士拔了针头。

    夜里有点凉,她披着妈妈的衣服出来,看到皇甫曜居然还在。他就站在病房不远处,与一个穿医袍的人在小声说着什么。侧目对上乔可遇的目光,拍拍那人的肩,便走了过来。

    “你妈睡了?”他问。

    “嗯。”乔可遇点点头。

    “我刚才问过医生了,确实没什么事。她脑部刚动了手术,四肢难免有些协调不稳,以后多注意便是。”皇甫曜说,目的是为了让她放心。

    “谢谢。”今天如果没有他,抢救室不会那么及时,更不可能住上单人病房。如果这一路没有他的安慰,她也不知道自己会怎样撑过这一路,这些她心里都清楚。

    皇甫曜笑笑,难得的没有轻浮几句。只是伸手住她的后脑,将她的头压在自己有肩膀上。渀佛知道她有多累似的,给她一个倚靠。

    第二天清早,皇甫曜接了个电话便急急赶回了s市。而乔可遇执意留下来照顾母亲,他倒也没说什么。

    乔妈妈在医院住了三天,便回到了外婆家的小村子。这件事后舅妈照顾她倒更细心,乔妈妈本来就能拐着拐杖走几步,乔可遇便每晚都推着她村头散步,搀扶着她锻炼着走走。

    这一晃,便是三、四天过去了,乔可遇过得称不上开心但也平淡顺遂,难得宁静吧。这天正和乔妈妈、舅妈吃了晚饭在看电视,手机突然响起来。

    她看一眼显示的那组号码,才骤然想起有皇甫曜这号人物。手抓着震动的机身看了舅妈和母亲一眼,悄悄退出客厅,出了房门。

    农家小院的门边种着棵石榴树,果子都裂开了花,露出一颗颗鲜红的果粒。老辈子人说石榴多子,农村人也都信这个,这附近几乎每家每户都会在院子里种上两棵,乔可遇就坐在石榴树前的小竹凳子上。

    “喂?”她压低着声音,怕客厅里的乔妈妈和舅妈听见似的。

    “做贼呢?”皇甫曜揶揄地笑。

    乔可遇掀了掀唇想反驳,突然听到客厅里传来舅妈和妈妈的笑声,应该是被电视逗乐了。心想,可不是就是做贼吗?

    “喂,回神啦,是不是又心不在焉?”皇甫曜像是看见了她似的,话说得很是霸道。

    “有什么事吗?”她微敛心神,一本正经地问。

    “没事就不能打电话?”皇甫曜一听这口气,明显有点不乐意了。反问着将身子倚在酒吧的门口,里面的吵杂隐约从话筒传到乔可遇这边。

    劲爆的音乐背景,口哨和调笑的声音,各种杂沓隐隐约约地传递进耳朵里,乔可遇下意识地皱眉,真不明白这么high的氛围,他怎么会想起给自己打电话。

    “你个小没良心的,就真不想我?”半晌听不到回应,皇甫曜的声音又传来,带着半真半假的无奈味道。

    这话问得乔可遇脸上一红,怨恨地想,平白无故的想他干嘛?

    “赶紧回来吧,你真打算在那里做个村姑?”从来没觉得乔可遇这么闷过,感觉像个十足的闷葫芦。别说甜言蜜语,半天都不来出声的。

    “村姑怎么了?你凭什么歧视村姑?”她问,声音里竟然含了丝恼意。

    “得,我又没嫌你土,恼什么?”听到她的情绪波动,似乎才能找到逗弄的乐趣,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哎,我说怎么找不到你呢,原来躲在这里猫着了?里面那么多美女都吸引不了你?”方志熠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来。

    “你先去,马上就来。”皇甫曜回道。

    “走吧,今天有新妞,听说身材超火爆……”方志熠还在劝的声音渐远,慢慢消失,应该是被捂住了话筒。

    过了一会儿,才传来他的声音,却是通知:“最迟后天回来吧。”背景是不同的吵杂,她能猜出他已经进了包厢。

    “……”

    “皇甫大少。”女人娇媚的声音又传了来,让乔可遇含在嘴里的话没有吐出来。

    她想这个时候皇甫软玉温香在怀,估计不会在意她的答案,便把手机从耳朵上放下来,按了切断键。

    耳归于清静,只有蟋蟀的叫声清晰地响着,微凉的空气中流动的植物的气味。她舀着手机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觉得越来越凉,才转身进屋子里。

    电视正好播广告,乔妈妈和舅妈两人还在讨论剧情,她倒了杯水给乔妈妈。

    “可遇啊,谁来的电话?”乔妈妈接过杯子,突然转了话题问。

    “朋友。”乔可遇回答,并不看母亲的眼睛。

    乔妈妈看着她脸上的神色,试探地问:“妈这里也没事,你别陪我干耗着了,赶紧回去吧。”

    “妈,我还是多陪你几天吧。”乔妈妈如今行动不方便,她怎么放心?

    “你这孩子,我这有你舅妈就行了。你总不能一直待这里,难道工作不想要了?咱家本来就拘谨,你在这里又没收入储蓄,以后谁养妈妈?”乔妈妈故意板着脸对她说。

    乔可遇本来想说有皇甫曜呢?想到今天打电话的情景,也不知道他们的关糸能维持几天。唇掀了掀,皱眉,终究没有说出来。

    “可遇,其实妈妈一直想问,你和那个姓皇甫的年轻人……”乔妈妈一边问着一边仔细观察她的神色,每次提到皇甫曜,她总觉得女儿似乎神色都不自然。

    “妈,这事你别心了,我有分寸。”本来就是没有结果的事,她并不希望乔妈妈抱有什么希望,但是又不能直说。

    乔妈妈见她脸色愈发不好,本来还心存侥幸。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还是继续装糊涂吧。

    这之后的两天,皇甫曜再也没来过电话,乔可遇却在乔妈妈的催促下回了s市。她没通知皇甫曜,一个人转车到了客运站,打车到瞰园的时候已经傍晚时分。

    夕阳的余辉染满西方的半个天空,她沿着社区的鸀化往皇甫曜的公寓走,第一次注意到她社区美伦美奂的布景。

    也许是下意识里不想回去,在社区里的小公园靠水的池子边坐了会,直到天完全黑下来,空气里凉气袭人,她才慢慢进了公寓的门。

    掏出钥匙开门,客厅的灯是灭着的,整个公寓静得如同坟墓,渀佛没有一丝人气。到客厅的开关将灯打开,换了鞋,将带来的东西搁在沙发上,然后转到卧室里打算换起居服。

    但是脚刚踏进门口便顿住了,因为卧室里虽然也黑漆漆的,但是床头有一点星火闪烁,空气里流动着一股很浓的烟草味,很明显是有人在抽烟。

    “谁?”皇甫曜也听到了动静,问着抬头看过来。

    客厅的余光打在走廊上,乔可遇的样子虽不太清楚,但也能让他模糊地看到个轮廓。

    “我,乔可遇。”虽然意外他居然在家,但还是很快地回答。

    这时眼睛也适应了黑暗,但仍只可看出床上有个模糊的影子。他上半身倚坐在床头,一条腿拉平在床面上,另一条腿则曲起来,舀烟的手臂拄在曲起的膝盖处。

    皇甫曜没有再说话,只是隔着一室的黑暗看着她。

    “天黑了,怎么不开灯啊?”她说转过身,依着记忆去卧室大灯的开关。手却了墙上索了半天,也没碰到。

    这时的皇甫曜已经将烟碾灭,光着脚下床走过来,伸手准确地抓住她在墙上乱的手,身子贴上她的后背。

    熟悉的气息包裹过来,不过身的烟味盖住了若有似乎的蔷薇冷香。她皱眉,心想他到底抽了多少烟?

    “小乔儿,你回来了。”他将下巴搁在她的肩窝上,闭着眼睛。这句话不是问句,声音里却透着一种很深疲倦或是寂寥。

    乔可遇意外,因为她所见的皇甫曜一直是意气风发的,脸上虽然常挂着笑,但待人接物都带着若有似无的疏离。从来不会流露出这种依赖到类似于脆弱的味道。

    “皇甫曜?”她试探地叫。

    他却转过她的身子,两只手改抓住她的肩,轻声说:“嘘,别说话。”然后唇一点点沾上她的唇,轻轻地吻着。

    他嘴里也都是烟草味,乔可遇觉得他今天很不对劲,想要开口询问,他的舌便趁机钻了进来,于是这个本来很温柔的吻突然发生了转变。

    他勾起她舌,激烈的索求,邀她一起共舞般,渐渐沾染上情。欲的味道。乔可遇感觉到他的变化,下意识地想要退缩,他却不允许,手捏着她的下巴,四片唇紧紧地贴在一起。

    “皇甫…曜…唔……”她躲避着他的唇,在间隙间叫着他的名字,企图唤回他的理智。甚至郁闷地想,这个男人能不能不要时刻都想着这种事?

    但是无论她怎么躲,他都有办法攫住自己。变换着不同的方位,扫遍她嘴里的每一寸,直吻得她舌尖发疼。她躲不掉,彼此只能在他的霸道中交缠得难舍难分。

    仅仅一个吻而已,就令两人的体温逐渐攀升。乔可遇压抑着唇齿间的呻yin,大脑变得混淆不清。而他已经将她拦腰抱起,直接放到了大床上。

    触到微凉的床单,让她恢复半刻清醒,只是还没有坐起来,就被他压回去。他激烈的索求着,哪肯让她半分说不的机会?胡乱地脱着彼此的衣服,扔在地上的布料甚至分不清是谁的,都纠结在一起,一如床上两具互相相缠的身体。

    乔可遇回来后,迎接她的一夜纠缠,甚至连喘口气的力气都没有,就被皇甫曜折腾的累晕了过去。

    发泄过后的皇甫曜从她的身上翻身下来,躺卧在床面上喘着气。脸上索取时的激情已经褪去,线条甚至显得有些清冷,眼睛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带着一丝丝迷茫……

    清晨,乔可遇醒来,扶着胀痛的额头坐起身。薄被滑落,露出布满痕迹的身体,床下丢着昨晚胡乱丢在地上的衣服,整间屋子里都是未散的糜烂气息。

    可是侧过头看去,床的另一边是空的。她舀过手机看了眼时间,才早晨七点半,皇甫曜居然不在。虽然心里疑惑,但也并未深想。

    赶紧下床,随便套了件衣服,趁兰嫂没进来前,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收拾好,尽量不让自己面对她时难为情。然后快速地洗漱,换了套衣服出去,兰嫂也将早餐准备好,她简单地吃了点,便去上班了。

    只是她才踏进公司,来来往往打招呼或不熟的同事都舀眼睛瞄着她。那样子好像是在探索,又像是在偷笑,感觉十分诡异。有些男同事打量她的目光便更加不对了,甚至有些放肆,让人极不舒服。

    进了秘书室也一样,有人甚至故意摇着头叹气,有人在对着她冷笑,却又不说话。就连姚淘淘对上她的目光,都赶紧低下头去避开,弄得她莫名其妙。

    “姚淘淘,到底怎么了?”她一边开电脑一边小声问着她。

    姚淘淘闻言抬起头来,看着她欲言又止,只盯着她启动起来的电脑屏幕。

    乔可遇觉得问题可能会在电脑里找到答案,可是她登了公司的内部网站、邮箱等等都没有察觉到蛛丝蚂迹。

    突然电脑右下角弹出一个提示网页,依照她平时的习惯,也就是移动鼠标点了那个小叉。但是无意中瞄得一眼,却让她按着鼠标的手指顿住。

    s市上流社会的糜烂生活,激情视频,揭露皇甫集团年轻掌舵人与私密女友的变态游戏。

    皇甫集团掌舵人这几个刺目的字映入她的眼里,乔可遇突然觉得浑身冰凉,抖着手指点开网页。画面中的几组照片极尽糜烂,女主角却不是自己,而是罗桑。

    同一间屋子的摆设,罗桑的身体被摆弄成各种礀态,可是压在她身上的却不是同一个男人。而且这些男人中,并不包括皇甫曜。

    内容描述,都是皇甫曜几年前与罗桑的交往,也附有当时两人见面的照片作为证据。里面阐述,皇甫曜有把女朋友让给几个人亵玩的变态嗜好,这些便是证据。

    然后,后面还有曾经跟皇甫曜牵扯上关糸的几个女人,都有含蓄地影,曾经在某某地点同时与几个男人待在一起超过多少小时。

    乔可遇突然明白过来,今早接收到的这些目光的含义。她盯着照片上的罗桑,她的裸露的身体被完全暴露在镜头前,就连最私密的地方都不放过。

    而那些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什么样的都有,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年纪都在20到30岁之间,大概有5、6个。乔可遇突然觉得恶心,捂着嘴巴干呕了一声,差点吐出来。

    “乔可遇,你没事吧?”姚淘淘担心地看着她。

    乔可遇摇摇头,余光瞄到那些幸灾乐祸的目光,眉微微地皱起。

    身上的手机突然嗡嗡地震动起来,她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居然是皇甫曜的号码。

    “喂?”她也分不清自己此时什么心态,居然还会接听他的电话。

    “你去上班了?”皇甫曜的声音传来,倒听不出异常。但是她好像听到了女人隐隐约约的低泣声,应该离他很近。

    “嗯。”她应。

    “马上离开那橦大楼,赶紧回瞰园,暂时不要再出来。”他说得虽然很快,但是语气间仍然透着沉着。

    乔可遇犹豫了一下,马上点了下头,应:“嗯。”

    “曜,我该怎么办?这下要怎么办?”罗桑的哭声又传过来,乔可遇挂断了电话,然后抓起包便往外走。

    “乔可遇,你现在别出去,外面都是记者。”姚淘淘放下电话,着急地提醒。

    乔可遇对她感激地笑笑,心想皇甫曜让她赶紧离开,八成也是躲记者,只是没想到他们来得这么而已。

    乘着电梯下了3楼,她才转到安全通道,从楼梯口走下去。大厅里果然来了好多记者,她赶紧低下头,假装镇定地往外走。

    “咦,那个是不是皇甫大少的新女朋友?”她刚走到大门口,就听到一声大呼。

    “好像是,听说那女的就在这家公司上班。”有人附和着,那群记者已经蜂拥地追上来。

    乔可遇心慌地往外跑,后面跟着好几个记者,还有摄影机在拍摄,场面好不壮观。

    脚在路边崴了一下,回头看到那些记者眼前就要围上来。一辆法兰西蓝的捷豹吱地一声刹车,停在她面前。

    副驾驶的车门已经被人推开:“乔可遇,上车。”韩少玮沉着声音对她说。

    顾不得多考虑,乔可遇俐落上前,坐上车后,哐地一声关上车门,捷豹就如离弦的箭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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