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建设做好了之后,后面的发展也就是水到渠成的了。

    桑晚秋不再多想其他,专心应对眼前人热烈的纠缠,任由丁子如将她的衣衫胡乱地扒掉,从头到脚吻遍她的全身。早已蓬勃而起的硬物紧紧抵在她的大腿处,丁子如低低地嘶吼着,一边舔/吻她,一边猛烈地磨蹭,只是那声音中不知为何却似带着哭腔。

    桑晚秋双手捧起他的脸,让他与自己对视,以极为轻柔的语调对着他唤道:“子如,子如。”

    丁子如没有答言,咬着唇,双肩抖动着,眼中饱含的泪水喷薄而出,虽耐不住药力始终在她的腿侧磨蹭着,双手也不停地摩挲着她的肌肤,却仍因为内心极大的痛苦而迟迟未进行最后一步。

    桑晚秋用手指为他拭泪,结果却越拭越多,叹息一声,她缓缓地将自己的唇凑上去,贴着他的眼,将涌出的泪水一点点吻干。

    丁子如被她这一举动刺激得浑身战栗,下身再也忍不住,拼命向着她的大腿内侧挤过去,却因找不到地方而急得呜咽出声。

    桑晚秋知他已经达到极限,连忙抱紧他的腰翻转过去,将他压在身下,以舌抚弄他前的殷红,撩拨得他不住呻/吟,这才牵引着他进入自己。

    一种从未有过的刺痛感疼得他微微清醒,看着趴伏在自己身上赤/裸的桑晚秋,他惊道:“晚秋?!”

    “是我,不是幻象,”桑晚秋拉起他的手抚上自己的脸,“我来了,感谢上苍,幸好一切都来得及。”

    丁子如欣喜地着她的脸,突然意识到两人现在的情况,慌忙羞窘地别过头去,却又因扯动了下/体而疼得厉害。

    “慢动!”桑晚秋稍稍挪动了一下,感觉居然还不错,难道说在女尊世界第一次做这个的时候也变成男人疼了?

    她试探着滑动几下,尝到了里面的乐趣,便想就势逗他一逗,遂轻轻地有节奏地上下动作起来。

    “唔……唔,唔……”丁子如羞得脸颊绯红,如抹上了两坨胭脂,愈加诱人。

    “子如?”

    “嗯?”

    “我喜欢你!”

    “……”

    “怎么不说话了?药力又上来了?”

    “……”丁子如吸吸鼻子,笑骂道,“傻瓜,我是在哭啦。”

    “别哭,以后都不要再哭。”

    “嗯。”

    “那我们,继续?”

    ……丁子如点点头,羞臊得恨不能钻进枕头里。

    疼时便清醒一下,转瞬又迷糊过去,就在这种状态下,他与她完成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成人礼。

    **

    高/潮过后,丁子如借着药力昏昏睡了过去。桑晚秋起身穿好衣衫,在屋子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可以用来擦身的净水,只得从自己的棉布里衣上扯下一块。仗着棉布够绵软不怕干燥,她用其给丁子如略微清理了一番,随后又捡起他散落在地的衣衫,给他穿好。忙活完,她重新偎到他身侧躺下,凝望着他,心中既喜且甜,又有些患得患失。

    脑中蓦然浮现出破庙外苏清为她挡梅花镖的那一幕,桑晚秋一阵心痛。眼前的人,她是放不开了;身后的人,她又如何能放得下呢?

    约又过了一个时辰,丁子如才悠悠转醒,一睁开眼便看到了紧挨着他侧躺着的桑晚秋,一张俏脸羞得通红。

    “醒了?身上可疼?”桑晚秋拉起他身侧的右手,轻轻问道。

    丁子如微微垂了头,凑到她的怀中,“不,不疼。”

    桑晚秋笑道:“我的子如什么时候变得口吃了?”

    丁子如一拳轻轻打到她的身上,嗔怪道:“你竟然取笑我!”

    “呵呵,”桑晚秋抚着他的发,笑道,“不错不错,都敢跟妻主动手了,距离上房揭瓦也不远了。”

    “妻主?”

    “嗯,我会负责的,等丁姨的事过去,回了桐乡县,我就立刻迎娶你进门。在这之前,咱们先定亲吧。”

    “定什么亲?你忘了,咱们是有娃娃亲在身的?”丁子如笑着拍她一下,脸色却陡然一暗,沉默了一会儿,低低地道:“那,苏大家呢?”

    “子如,如果我说清儿那里我放不下,你,会怨我吗?”桑晚秋不想对自己心爱的人说谎,也不愿意逃避这个迟早都要面对的问题。

    丁子如轻轻摇头,“不怨,即便曾经怨过,到现在也不怨了。只要能够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怨,做侧夫也好,做个小侍也罢,我都甘愿。”

    “傻子,怎么会让你做什么侧夫、小侍的,你这么说不是让我愧疚么?”

    “没,没有……可是……”

    桑晚秋拉着他的手贴到自己心口上,“日后,清儿是我的夫,你也是我的夫,不分大小。等回了桐乡县,挑个良辰吉日,我一次将你们俩一起娶进门,让别人都嫉妒死。”

    “子如,你可愿嫁我?”

    “嗯!”丁子如重重点点头,“不嫁你还能嫁谁?我原就想着若是你不要我,我就在家守着我娘过一辈子……”

    “都过去了,是我的错,没有早一点明白自己的心意,害你苦苦等待,要不,你罚我吧?”

    “罚你?罚你什么?”

    “罚我一辈子给你绾发,如何?”

    “……嗯”

    两人你侬我侬的,完全忘记了此时正身处小倌馆中。守在门外的吴轩等了又等,终于忍不住使劲咳了几声,喊道:“要是身体无碍,咱们还是先回去吧,免得他们等急了。”

    桑晚秋被她说得有些愧惭,赶忙收拾一下,抱着丁子如走出屋门。

    “劳吴姐久等,咱们这就回去吧。”

    红鸢楼的大门口外面有不少等着拉脚的马车,三人就近上了最靠边的一辆,往小院赶去。

    **

    然而,此时的小院里却颇不平静。

    桑晚秋和吴轩走后没多久,苏清就昏睡了过去,还一阵阵地出冷汗、说胡话,甚至不住地发抖。可把看护他的锦书吓坏了,又是热敷又是擦洗,忙得脚不沾地,好不容易等到乔大娘请了大夫来,给他号了脉,说出的诊断却让他们的心凉了半截。

    马车停到小院门前,桑晚秋抱着丁子如下了车,正要抱着他往院子里走,却被他红着脸挣脱了。

    三人走进院门,意外地没有见到有人迎出来。

    “锦书,我们回来了!”桑晚秋高兴地喊道。

    锦书在屋里听见她这一声喊,急急忙忙地跑出来,一不小心撞到了门框上,一个趔趄往后倒去,幸好他反应快,及时拽住了门框上的拉环,这才没有摔到。

    桑晚秋从没见锦书这么慌乱过,不禁提了心问道:“怎么这么慌里慌张的,可是出了什么事?”

    锦书瘪瘪嘴,怯怯地道:“苏,苏大家他……”

    “清儿怎么了?”

    “大夫来看诊,说他……说他中了毒……”

    桑晚秋大惊,不待锦书说完,就疾步走进了里屋。屋子里,苏清闭目躺在榻上,脸色苍白,身体抖个不停。一个中年女子站在一旁的书桌前,从一个药箱里不断往外拿药,神情异常凝重。乔大娘站在她身旁,急得直冒汗。

    桑晚秋大步走到床边,察看了一下苏清的情况,顿时心痛如绞,差点逼出眼泪。

    “大夫,他这是怎么回事?”

    中年女子叹息道:“刺入他左臂的镖上涂有剧毒,可惜张某才疏学浅,无法断定是何毒物,只能先配制一些抑毒的药物给他服下,你们尽快带他去华神医那里吧,兴许还有救。”

    轰!这一席话对于桑晚秋而言,就像一道利闪,直直地从她的心上劈过,疼得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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