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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日的清晨,阳光暖的让人每个毛孔都扩张开来,简单坐在秋千上,轻轻的荡着,小白懒懒的睡在她的腿上,昏昏欲睡的样子。(下载楼小说网):。

    昨天的事对简单来说已经成了一段回忆,再伤再痛都是过去式了,她没有去想,对于她来说,她人生的每一段过去都是她不想重复的记忆。

    不远处,简洁望着悠然自得完全看不出丝毫异样的简单,眸光再次变暗,她就不明白简单为什么总是活的那么洒脱超然?昨天和雷少谦吵的那样凶,今天竟然在她脸上看不出丝毫印记?

    很里样觉。是她太会掩饰,还是她本没心?但不论怎样?简单都是她和雷少谦之间的障碍,只要她在一天,雷少谦就永远不会正眼瞧自己。

    深吸了口气,眼里露出凶红的光来,这个简单不仅霸占着雷少谦的心,现在又知道了她的秘密,于简洁来说,她就是一颗随時会爆炸的炸弹,而自己随時会在这场爆炸中粉身碎骨。

    不行,一定不行?

    沉浸在日光浴的简单完全没有察觉到不远处那双冷的目光,直到简洁站在她的面前,一身清爽的公主装,粉嫩的肌肤在阳光下亮的近乎透明,整个人美的不可方物。

    简洁是个天生的美人胚子,再加上这多年的生病,她身上有种病态的美,美的让人心生怜惜,如果她不开口,简单都差点产生一种错觉,仿佛之前那个毒的女人本不是简洁。

    “阿谦的手受伤,昨天晚上我把药棉和消毒水全部都用光了,你去医院买一些来,”简洁一开口就是高高在上,主人命令女佣的口气。

    简单的眼睫颤了颤,先前落在眼里的美好陨落,应了声,“好?”

    “要去大医院,我和关医生联系好了,要去他那里取,外面那些药店的不能用,”简洁又说。

    “好?”又是一个字,简单再次应下。

    “那还不快去,”面对简单不反驳不拒绝的话,简洁只觉得怒意上升,甚至有种对她一秒也看不下去的感觉,恨不得她马上从自己眼前,最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嫉恨,竟让她连多看自己一秒都觉得厌恶?望着简洁的背影,简单有些茫然,好歹自己也用血供养了她二十年,她竟然对自己如此薄情狠心,她还真是继承了简家冷漠的血统。

    医院,简单并没有见到关之恒,同科室的人说他上午有台手术,她反正也没什么事,干脆坐下来等,拿过一边的医学书,简单随意的翻看,这時间过的也是很快。

    “简小姐,”下了手术台的关之恒带着一脸的倦意,不过在看到简单后仍觉得很是意外。

    “关医生,我是来取些药棉和消毒水的,”简单说明来意,却见关之恒明显一顿,一副明显不知情的样子,她连忙又说,“简洁说有给你打过电话……”sxkt。

    关之恒掏出手机,果然看到了几通未接来电,其中就有简洁的,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取来药棉和消毒水,就在简单要告辞的時候,关之恒突然开口,“简小姐,还没吃饭-?”

    简单点了点头,并解释道,“我现在回去吃应该还不晚?”

    “可我一个人不想吃,不如你陪我一起吃-?”关之恒对简单有印象,而且关于她和雷少谦的事,他多少也知道一些。

    简单露出为难之色,就听到关之恒又说,“我给你拿这些东西,可都算是公物私用,你怎么着也要感谢我一下-?陪我吃顿饭就当谢过了,而且我还有事找你帮忙……”

    别看关之恒一个拿手术刀的医生,此刻说出这些话的時候竟有些微微不自然的脸红,何時他关大医生要和一个女人吃饭,还要找理由?

    迟疑了几秒,简单点头,“好-?”

    两个人走进一家中式餐厅,由于他们来的稍晚一些,餐厅内就餐的客人并不多,环境优雅静谧,简单也觉得挺是喜欢,只是她对关之恒这个人很陌生,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气氛有些尴尬,甚至让简单感觉呼吸变紧,就在她局促的時候,忽的瞥见关之恒脖子上的饰物,很奇怪的动物头骨,但看起来并不是很恐怖,像是某种旅游圣地的产物,便随口问道,“你经常出去旅游吗?”

    关之恒见她目光停在自己脖子上,用手抚下了牦牛头骨做的链子,“不是经常去,但每年都会出去,你呢?也喜欢旅游吗?”

    “喜欢……不过去的地方不多,”简单微微低下头去,她唯一旅游的记忆就是和雷少谦去瑞士,可自从那以后,似乎他和她之间就变了。

    关之恒没有看出她的忧伤,忽然来兴致的说,“我过段時间休假,有没有兴趣做个驴友?”

    简单抬头,就看到关之恒又说,“今年我还要去,上次有好几个景点还没玩,比如纳木错,日喀则……”

    “我的家乡在日喀则,那里有条美丽的河……”当听到日喀则这个名字,简单第一時间就想起了韩红唱的那首歌,其实她真的很想去,因为据说那是离天堂最近的地方。

    隐约看出了简单眼里的兴奋,关之恒立即打了个响指,“就这么定了,到時我给雷少爷说。”

    简单动了动唇,想说不要,可想想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都不确定,更何况还是很久以后的事,以后的事还是以后说。

    “对了,关医生,你说有事找我,是什么事?”简单想到了刚才吃饭前关之恒说过的话。

    “能不能别叫我关医生,吃饭的時候,你这样叫我,会让我想到手术台上血淋淋的画面,影响我的食欲,”说着,他指了下新上来的红烧,吐舌。

    听到这话,简单差点没忍住笑,点了点头,“那你也别叫我简小姐,你叫我简单就好。”

    “ok,”关之恒很爽快,“我叫你简单,你叫我之恒,或者阿恒,再或者恒恒都可以……”

    简单的脸微红,这个人怎么这么贫,他们才认识的好不好?看出了简单的不好意思,关之恒笑了起来,“和你开玩笑的,你只要不叫我关医生,叫什么都行,或者直接叫我大关,我那帮子朋友都这样叫我。”

    大关?还关二呢?岂不成了关帝爷,简单在心里撇了下嘴,笑笑,“我还是叫你关之恒-?”

    “好生硬?”关之恒呶了下嘴,似乎对于这样的叫法有些不满,不过简单却觉得很合适,就像她叫雷少谦,还是连名带姓叫的時候居多,这样给人的感觉是不亲不疏刚刚好。

    雷少谦……

    想到这个名字,简单的心又骤然的疼了下。

    “我听说你学过心理学?”关之恒的话让简单的心痛收缩,她点了下头,就听到关之恒又说,“我有个朋友的孩子患了自闭症,拒绝与任何人接触,我想请你帮个忙,看看能不能疏导一下?”

    孩子,患自闭症?

    简单有些意外,不过她对这个没有把握,连忙说,“如果是孩子的话,最好去正规医院治疗。”

    “别提了,那孩子一进医院就闹,甚至看到穿白大褂的就哭,还有那孩子不知道是不是属狗,特别的敏感,就算是医生穿了普通的衣服去见她,可她仍能嗅出对方身上的药水味,”关之恒说着摇头叹息,“她父母都快愁死了。”

    听到这个,简单也有些犹豫,“我不太专业……”

    “就因为是这样才找你啊,你要是太专业,那孩子定是敏感的能察觉到,往往没治疗就开始有了逆反心理,”关之恒指了指桌上的菜,“吃啊,我们边吃边说。”

    简单夹了口菜刚放到嘴里就听到关之恒说,“我连方案都想好了,为了不让孩子怀疑你的身份,你以我女朋友的身份出现,然后……”

    “咳咳……”关之恒还没说完,简单就剧烈的咳嗽起来,接着就摆手,那意思是这个方案坚决不行。

    关之恒递过一杯水给她,“你别这么激动,只是假扮我女朋友,又不是让你当真的,”就算是我想让你当真的,那雷少爷也未必会同意,只不过后面这半句话,某男是在心里说的。

    “那也不行,”简单现在对于这个很敏感,她可不想惹怒家里的那位暴君。

    “我知道你在顾忌什么,我会和雷少爷亲自说,再说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佛徒,简单,你不会看着可怜的孩子不救-?”关之恒的话让简单有些为难。

    “这个我要和雷少谦商量一下,”简单最后只能这样回复他。

    “没事,我下午刚好没事,我先带你去看看那个孩子,然后你再决定要不要答应这件事,如果你觉得没问题,我就亲自和雷少爷说,”关之恒自信满满的样子,倒是让简单说不出什么。

    两人吃了饭,便去了关之恒所说的朋友家,患自闭症的孩子是个五岁的女童,有个可爱的英文名字叫jojo,长的很漂亮,只是对谁都一幅拒绝亲近的样子。

    简单虽然不是医生,身上也没有药水味,可她的出现仍让jojo害怕,惶恐,甚至她还摔东西,大概了解一下女孩的情况,简单试着和她沟通,结果是不论简单说什么,那个女孩都是一个字都不说。

    直到感觉到天黑了,简单才发现自己与jojo竟然呆了整整一个下午,虽然女孩至始都没有和简单说一句话,但简单还是从她的各种反应里了解了很多的信息。

    从女孩家里出来,关之恒和简单沟通女孩的情况,简单说了自己的很多想法,甚至完全没有注意到天完全黑的事,直到收音机里响起八点报時的声音,她才心头一惊。

    居然这么晚了?如果雷少谦发现她出来一整天,不知道又要发什么疯?

    她突然的沉默让关之恒意识到什么,“我送你回去,见到雷少谦我会解释的。”

    “谢谢?”哪怕这样,简单仍是觉得不安,甚至接下来不再说一句话,车内一時间陷入无尽的沉默之中。

    夜晚的风顺着半天的车窗贯入,撩动了简单的发丝,不经意的拂过关之恒的俊脸,传递着她发间的缕缕幽香。

    太过安静的她,让关之恒多了探究,刚才她明明在说到jojo時一副兴奋的眉飞色舞的样子,此刻却能安静的像一汪风吹不动的湖水,这个女孩还真是奇怪,亦动亦静竟然被她掌控的如此自得。

    关之恒的目光透过后视镜落在她的脸上,两道细弯的眉紧锁在一起,娇美的脸上亦是布满着浓浓的忧郁,似笼了层愁云,刹那,关之恒的心犹如碎石敲击,让他突然很想伸手,抚平她纠结的眉心,抚平她的忧伤……

    这种情绪来的极其迅猛,让他避之而不及,仿佛看着她这样忧伤,对他是件多么痛苦的事似的。

    “简单……”关之恒轻轻叫出她的名字。

    侧脸,她看他,只是两秒,就听到她说,“麻烦你开快点。”

    一句话让关之恒口那些情绪陡然破碎,他怎么就忘记了她是雷少谦的女人,纵使她有愁有伤,该安抚的人也不是他。

    握着方向盘的手收紧,关之恒深呼吸,调整目光直视前方,并加大了脚下的油门。

    半个小時后,车子终于驶向了雷家别墅,简单几乎是第一時间开门下车,甚至没有理会身后紧随而来的关之恒,她边往别墅里走,边祈祷雷少谦还没有回来,可是她错了,一楼大厅内,雷少谦此刻正悠然的坐在沙发上翻着报纸,手中捏着的酒杯在听到走近的脚步声時顿了顿,随即放到桌上。

    坐在他身边的简洁看到简单,暗暗的一笑,快速的迎上来,声音着急道,“简单,让你买个消毒水怎么去了一整天?”

    简单还没开口,就听到简洁有些欢快的声音扬起,“关医生也来了,这是专门送简单的吗?看不出来关医生还是挺会怜香惜玉的。”

    听到这话,简单终于明白过来,自己又被设计了?

    她心虚的看了眼沙发上的雷少谦,只见他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不,确切的说比往常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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