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刺,又像蚂蚁咬囓,疼痛麻痒难当;他想去抓,却难以移动,不去抓,那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强烈到难以忍受的地步。

    「我看你是什么样的英雄好汉,看你到时候还会不会求我上你。」宋逸湘显然对那药性十分有自信,说出来的话都是带着笑意的。

    冯玉剑想破口大骂,可一开口,逸出唇角的就是呻吟。他干脆死咬着牙,不再发出声音,冷汗伴杂着热汗一滴滴的落下身躯,时间拖得越久,那感觉不但没有减轻,反而增加更多的麻痒。

    身后自动的收缩,象是在要求他人的碰触,情欲的烈火像火炬一样的燃烧,难以抗拒。

    他被激得眼泪都流了下来,唇不知已经被自己啃咬了多少次,还是依然不肯发出声音。

    宋逸湘没想过他这么会忍,他等得不耐烦,就要用武力直接逼冯玉剑就范;冯玉剑愤怒的目光从头到尾都没有改变,对他的眼神仍然只有鄙视可以形容。

    他这样的眼神好像是在诉说宋逸湘是全世间最下贱的人,宋逸湘本来居上风的心情完全消失不见,他又狠狠的掴了冯玉剑一巴掌,打得他吐出了一口鲜血。他用力按住冯玉剑的手臂,愤怒跟不知名的怒火让他火冒三丈,冯玉剑的宁死不屈让他火怒得几乎要当场杀了他。

    「你这贱货,我要听你求饶叫媚,给我叫。」

    冯玉剑咬紧牙关,一句呻吟也不肯逸出,宋逸湘硬是扳开他的嘴,他却吐了更多的口水在他身上。宋逸湘恼羞成怒,强悍的执行占有他的信念,冯玉剑将嘴唇咬破了,一滴滴血落下床板,还是不肯发出声音。

    那真是无法想象的折磨,充满暴力的交合,没有一丝欢悦的成分存在。冯玉剑不肯发出声音,床板却咿咿哑哑的发出声音,宋逸湘从没见过这样嘴硬的人,他火了起来,更加暴力的狂妄放肆。

    汗水、血水和着泪水落进木质床板,宋逸湘已经发泄过许多次,但是冯玉剑晕了又醒,醒了又晕,却连一句求饶的话跟求媚的呻吟都没发出过。

    床板已多是黏腻,而冯玉剑全身都是红痕,他还是紧闭着嘴,纵然咬破唇,他仍是用憎恨的目光看着宋逸湘。

    宋逸湘知道那药效不可能没发作,从抱了他开始,他便像求媚一样的立刻缠住他,他就知道药效绝对是在持续的发效;但是冯玉剑却怎样都不发出声音,他就算怎么的玩弄、囓咬他,他就是硬咬着牙忍受。

    最后冯玉剑晕了过去,宋逸湘将一切结束。他气得咬牙切齿,拿起茶水就往晕过去的冯玉剑泼过去,他被冰冷的茶水给泼醒,全身已无力气,只剩一双眼睛仍像火一样的鄙视着宋逸湘。

    宋逸湘抓起他的头发,愤怒已让他毫无理智,「你给我听着,我要你随传随到,我要你永远在我身边,除非我死,否则你一辈子休想离开我。」

    冯玉剑满是血的嘴唇血腥的微笑,无力的喃声道:「你作梦去吧。」

    宋逸湘几乎快将冯玉剑的头发扯离他的头皮,「你要是做不到,你以为你上无爹娘、下无儿女,死的就只有你一个人吗?你给我听清楚,我不只要诛你九族,我还要杀你十族,你的乡民、亲戚、门派、朋友、属下、同学、荐举你的人,甚至在路上被你撞到的人,我一个个都不饶过。」

    闻之,冯玉剑瞪大眼睛。

    宋逸湘冷笑,「想杀我吗?若是我再被你割一刀,我就在你面前亲自处斩那些人,你听清楚了吗?就算你自杀,我也要在你的坟前处斩那些人,让你人在坟墓也睡不安稳。」

    冯玉剑全身发抖,宋逸湘披了衣服站了起来,解了冯玉剑身上的大穴,他却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就连流泪都已变成了奢侈,连呕吐都呕不出来。

    ※ ※ ※

    宋逸湘一点也没有逞欲后的胜利感,他甚至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挫败感,明明知道冯玉剑只能卑微的看自己的脸色过活,但是那种卑劣的挫败感却久久不散,他的心情从未像今天一样的坏过。

    就连御厨跟宫中的带刀侍卫被拨来武状元府来服侍他,移交的公公一看到他,立刻就嘘寒问暖,成堆的逢迎谄媚也不能提振他的心情,反而让他觉得烦躁不堪。

    他烦道:「给我闭嘴,你的声音闹得我要头痛了。」

    公公立刻闭上嘴,使了个眼色给御厨,御厨笑道:「那让奴才去帮殿下熬锅喝了清胃补脑的汤。」

    宋逸湘一挥手就要他下去,汤到晚上已经熬好,端了一碗到宋逸湘的面前,喝了半碗却已没了胃口。

    他走回厅堂,问着冯玉剑的副将:「将军起身了吗?」

    副将瞠目结舌,不知道宋逸湘在问什么。

    宋逸湘自知今天做得太狠,说不定冯玉剑连站也站不起来,根本不可能起身。

    他又走回内室,吩咐要回去的公公:「去我姨母那里调两个能干伶俐的婢女,还要不多话的,最好是哑巴,将她调过来服侍我,然后你再回宫。」

    公公以为他是要解闷用的,低声说:「那姿色呢?」

    「不必姿色美艷,我是要调来做事的。」

    公公领了旨意,立刻就去镇国夫人那里调人,不久就调来了两个哑婢,看得懂唇语。

    宋逸湘将她们带进冯玉剑的房里,房里七零八落,冯玉剑全身赤裸,血痕、污痕遍布的躺在床上,像惨遭凌虐;刚才发生过什么事,两个婢女一看就知道,怕得直低下头。

    宋逸湘冷声道:「去拿水跟药过来打理冯将军,再将这里整理好,若有一丝风声传出去,小心妳们的脑袋。」

    婢女急忙出房准备,冯玉剑虽全身受创过深,几乎要昏过去,但是看到宋逸湘,仍是握紧拳头。

    宋逸湘看到他那鄙视的眼神,心中的一把火就像被点燃一样。他不怒反笑,「我要把你打理得干净漂亮,每天把你喂得饱饱的,每一夜叫你来陪宿,你一日不求饶,我就一日不放过你,到时再看你这贱货怎么跟我作对。」

    婢女抬来了热水,扶着冯玉剑洗浴身体,他没有力气反抗,连叫骂的声音都消失。

    宋逸湘出了房门,只觉得心头的一把火还在燃烧。他唤来了御厨,低声的吩咐道:「再给我熬些给虚弱的病人喝的汤跟药膳,每天都给我变不同的花样。武状元最近身体不适,我得让他补补,他若没补得白白胖胖的,你就给我小心你的御厨位置坐不久。」

    御厨连忙点头如捣蒜的领命而去。

    此时房间已经整理干净,而冯玉剑也已全身打理好,换上了一套新的衣衫。

    宋逸湘要副将把今天要他调进来的东西全都搬了进来,副将看冯玉剑瘫坐在床上,眼神比今早还要无神,忍不住担心的看他一遍又一遍。

    不久,御厨送来了专门做给武状元吃的饭菜。宋逸湘将冯玉剑抱到桌前,细心的吹了热气,温柔的笑道:「来,玉剑,我喂你。」

    冯玉剑手脚颤动,没有张开嘴巴,宋逸湘在他耳边冷声说:「我第一个处斩关心你的副将给你看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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