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的打算什么也不说吗?”

    相对时思尘的气喘吁吁,东易显得慢条斯理得多。脑袋当中最后仅剩下的理智,让东易没有真的直接做出让时思尘害怕的事情,只是手中的动作也没有停止子,指腹间那凸起的小块,频频受到东易的光顾,引得时思尘颤抖连连。

    “你。。把手指。嗯。。。拿出去,我就告诉你。唉。。。”

    从未被开发触碰过的地方,传来的异样快感,加上体内嚣张叫嚣着的疼痛,让时思尘神经紧绷到了几点,嘴角不断溢出快感和痛苦交杂的呻吟。

    时思尘那张隐忍的脸,让东易体内的火□烧得俞加的旺,坏心眼在那小突起上面狠狠地一阵乱按压了下去,满意的感觉着手指被紧紧吸吮的感觉。握在手中前段的望欲愈发的涨得生疼。

    “啊~~~~”

    早已经没有了力气和东易争执,时思尘沉浸在了欲情当中,挣扎着不失去理智呻吟出声。

    “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们在。。嗯。。在。什么地方。。啊。。”尖叫出声,时思尘紧闭着双眼,断断续续的回答着东易的问话。体神的多重折磨,让他溃不成军,眼角划过一丝不知道是因为欲情或是疼苦而留下的泪珠,晃花了东易的眼。

    庙中一室春光璇旎,屋外也是忙得不可开交。

    夜幕当中,巫恋尘故意制造出来的声东击西很快便被识破,在山搜索的大部队训练有素的回到了最初的位置,开始了另一次地毯式的搜索。点起的火把,照亮了半座山腰,其中也包括了破庙所在的位置。

    破破烂烂的墙壁外,隐隐约约之间可以看得见那些在夜幕当中特别清晰的火把。

    东易加快了手中的动作,让自己释放在了时思尘身上。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东易快速的穿戴好,不管身后的人是什么反应,转身快速的向着破庙之外走去。

    若是这个时候,东易能够再回头看上一眼,恐怕时思尘也不会在后面那段时间里,发誓说什么也要把面前的人抓住,挫骨扬灰吧!

    狼狈不堪,东易一手抱着手中的凌乱的衣衫,一边有些慌乱的向着山下没有人声的地方跑去。

    漆黑的夜空,让人错觉自己是不是一不小心,闯进了那砚台里的墨汁当中。深一脚浅一脚的蹦跑在夜中,东易满脑子都是些乱七八糟的思绪片段,甚至是连之前刚刚到小湘楼发生的那些碎小的事情,都一片一片的冒出了脑海当中。

    不断地蹦跑着,耳边只剩下了呼呼地风声还有他自己的喘气声。

    随着天色渐变,从暗下来了之后就寂静一片的山顶,越加是显得异常的热闹。跟在时思尘身后上山抓人的人,三三两两的向着山上搜索过来。

    东易不得不加快了脚步,冲忙当中,就连自己到底是向着那个方向盘跑去的都不清楚,只知道不断地向前跑去。

    之前发生的一切都还历历在目,东易不禁越想越懊恼,怎么就去招惹那个人呢?若是当初没有去招惹他,现在也不会惹出这么多的事情来。

    看着东易的身影消失在了破庙之外过后,时思尘瞪红了的双眼,这才转开了方向,始终是没有只言片语,只是再转回了头之后,出神的朝着破了个大洞的庙顶看去,眼波流转,让人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些什么,那双眸子当中的愤怒还有屈辱,任是任何人,都能够感觉得出来。

    只是掺杂在了愤怒和屈辱之中的惊慌,却是连从小和时思尘一起长大的李左云,都不能够发现!

    都说时间如同之间的流沙,来的快去得亦快。但时思尘却从来都没有觉得,时间的流逝,是那么缓慢的事情!

    躺在不断传来凉气的地上,感觉着身体里面流逝的力气一点一点的恢复,望着破洞之外那片夜空的时思尘,试探着动了动指尖,直到能够支起身体,这才移动着满是残痕的身体,坐了起来。

    僵硬着动作,不去看身上那些让人血翻滚的痕迹,时思尘面色铁青的的收拢好随意扔在地上的衣服,起身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庙门,向着山下走去。一路的沉默无语,就连四周的虫子,都识时务的闭了嘴,不敢去扰了一路上都沉默着思索着什么的人!

    而另外一头的东易则是和时思尘的沉默镇定完全相反,狼狈的跑出了寺庙很远之后,才算是渐渐的从自己造成的震惊当中,清醒了过来。

    不知道应当说是东易的运气好,或者说是他命不该绝,下山的路并没有多难,轻易地就避开了那些点着火把走在山中的人,突破了包围圈。

    下了山,很快就回到了离山脚不远的镇子外面。

    接着镇子当中淡淡的烛光,这才发现,自己还是衣衫不整,披头散发,就连裤脚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划开了条不小的口子。空荡荡的晃在空气当中,凉梭梭的。

    路上东易从村外农家的院子当中,胡乱偷走了一套晾晒在外面的衣服,躲在茅草屋外,换好了衣服又把之前的衣服都用泥土埋了起来之后,这才再次随意寻定了个方向,向着哪个方向快步走去。

    之前被抓了两次,这次东易学聪明了许多,不在进镇上,而是特意绕过了有人烟的地方,借着夜幕的掩饰,向着鲜少有人会路过的山边走去。

    不管这条路的尽头是什么地方,只要能够离开这里就好!打定了注意,东易不敢点火,只能够就着惨淡的月光,索着前进,生怕被身后的那些人发现了身影。

    对于这里的路程,东易本就不是十分的熟悉,索着身边的树干,在树林当中越走越暗。被惊慌还有懊恼代替的愤怒,再次回答了东易的心中。

    若不是因为那人,怎么可能会在这种地方受罪。

    黑暗当中,就算是只是一点点儿的亮光都显得异常的显眼,这也是东易为什么另可黑前进,也不愿意点火烛的原因。所以在黑暗当中见到了闪烁在了眼前的火光的时候,东易无比庆幸的同时却又有些紧张,怕这又是时思尘的另外一个陷阱。

    “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出来呢?”没有等东易犹豫,火堆旁边的人已经先一步淡淡的开了口。

    那人没有回头,依旧还是面对着自己面前的火堆。站在他背后的东易自然也没有机会可眼看到他的容貌,只是单纯的凭借着他说话的声音,来判定这个人的身份。

    不是巫恋凡的清雅,也不是狐狸脸的狡猾游戏,更加不是时思尘的沙哑愤怒。

    既然都已经被发现了,东易也就不再继续站在原地,索放开了胆子,走到了那人的面前,直接在他的面前,反客为主的坐了下来。

    火堆中时不时溅出的火花,落在了两人的中间,在还没有来得及落地之前,就已经熄灭。星星点点的火光,倒是像极了天上现在还能够隐隐约约看得见些影子的星幕。

    看着大大咧咧入侵了自己地盘的东易,江南有些惊讶。

    远远地就已经听到了夜幕中那虚浮不定的脚步声,江南冷静的翻烤着手腕,让木棍上面的食物受热均匀,带到拿到脚步声走进了身后,江南这才不咸不淡的对着夜幕开口说到。

    身后的那道脚步声停了停,然后才是坦然的坐在自己面前的人。披头散发,衣衫凌乱,身上还有好些被树枝划伤的痕迹。初时见到,江南还有些被吓到。

    “你没事吧?”

    狼狈的身形,却并没有掩住东易眼中带着些许惊吓的神色,江南善意的问道。

    东易的狼狈,加上喘着的气息,让江南直接给面前的人下了定义,认为他是在这山中招了劫匪强盗,对他的态度自然也是由原先的防备亲近了不少。

    坐在江南的对面,东易倒是没有他那么多的心思,自从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之后,东易就已经开始后悔起来。

    因为江南之前是背对着东易的方向,所有东易并不清楚在他的面前到底有些什么。这才刚刚一坐下来,一阵诱人的香气就迎面而来,沁人心脾的同时,唤起了东易肚子当中的那头野兽!已经一天都滴水未进的肚子,在嗅到了兔子的香味之后,不受主人的控制,开始唱起了空城计。

    对着架在火堆上面的兔子,东易咽口水,转移视线抬起头的时候,却正那样好闯进了江南含着笑意的眼眸当中。在火光的反下,江南的眸子,泛着淡淡的蓝光,煞是好看。让正对着他的东易,有一瞬间的愣神。

    “你饿不饿?要不要吃些东西?”

    指着火堆上面泛着油光的兔子,江南善解人意的询问,怕让东易感到尴尬,他在说完了这句话之后,还自己先动手撕下了一块,递到了东易面前,接着说到:“这么多,正好我一个人也吃不完。”

    两个人可说的上是萍水之交都算不上,面对着江南的善意,东易却并没做些多余的思考防备警戒,直接大方的接过了他递过来的兔,道了声谢谢,便开始对着手中的兔狼吞虎咽起来。

    接二连三的逃跑,加上今天一天的时间都滴水未进,体力消耗过渡,若是再不吃些东西,怕是没来得及走出这树林里,就会被人抓住。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虽然在东易并没有死的打算,但若是真的要他在时思尘和面前这个陌生人中选一样,东易倒是真的更加愿意死在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人手中,而不是死在时思尘的手中。

    “呵呵呵。。。”

    看着东易没有丝毫委婉遮掩,直接开始狼吞虎咽的模样,江南有些忍俊不禁的笑出了声来。

    十四岁离开了师傅,算起来,江南已经行走江湖将近快有六七年的时间了。初出江湖时的年轻气盛、好奇新鲜、还有好高骛远,那些棱角,早就已经在几年的时间里面磨得珠圆玉润。随着时间的过去,对于江湖的失望,倒是更加的彻底了几分。

    就在刚才,江南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之后,也是再三的确定打探之后,才慢慢的减轻了心中的戒备。却并不能够代表,江南就没有了丝毫的戒备。东易没有武功,若是江南出手,恐怕他还没有来的做些什么,就已经命丧当场。

    东易的坦然,让他对这个初次见面的人,生出了许多的好感。

    被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已经差不多帮他解决了三分之二兔的东易,这才接着歇口气的机会,抬头看着笑声不断的江南。

    “咳。。”

    被东易看得有些不自在,江南收敛起了笑声,却没有掩饰眼中的笑意,捂嘴掩饰的清了清嗓子。

    “要不要明天我送你一起下山?”

    江南把东易当做是找了强盗,这话倒是说得通,但是到了东易的耳中,确实有些莫名其妙。

    不过这山上有盗贼的传言,在码头做事情的时候也有听闻,再加上之前自己的一举一动和穿着打扮,想要不让人误会,都有些难。真话不能说,假话说不过去,解释起来更加的麻烦,索东易也不再做声,任由他自己一个人在那里误会。

    第一眼见到江南的双眼,东易就放下了心中的揣测。江南眼中的防备,就足以说明了他和时思尘没有任何的关系。

    “不用了,我自己走就行了。不过,你知道哪个方向是去码头的另外一边的吗?”半夜走在山中,东易早就已经有些分不清楚到底哪个方向,才是离开码头的方向。

    若是现在不问个清楚,绕了老半天说不定又回到了码头,自投罗网也有可能。

    对于东易的拒绝,江南只是愣了愣,接下来又是一阵轻笑,然后这才接着解说道。

    挂在空中的那轮明月,被头顶茂密的枝叶遮了大半,只能够模模糊糊的从些许枝叶留下的空洞当中,看到天空当中星星点点的星光,东易不敢多做停留,吃完了这白来的食物之后,东易向着江南指着的方向走去。

    半路的时候换了衣服,现在又是披头散发的狼狈模样,东易到也不担心江南会把见到自己的事情说出去。倒是在东易身后还在火堆旁边坐着的江南,饶有兴致的看着东易离开的方向。

    直到被面前火堆当中溅出来的火花惊醒,江南这才收回了跟着东易远去的视线。

    收回了视线,看着面前到处都是骨头的狼狈场景,江南收起的笑容,又一次在脸上溢开了来。

    知道了明确的方向之后,走在山中的速度明显快了些多。不知道在山中走了多久,直到天色渐亮起来,才走出了山中。

    眼前陌生的情景,让东易大大得松了口气,然后才向着山下热闹的集市走去。

    一路走下了,到处都是接踵而至的行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还有许多小商贩,这里比起之前的码头,还要热闹不少。

    走在街市上,看着身边避让三舍的行人,东易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狼狈到了什么地步。冲忙之间换上的衣衫,其实本就是两套不一样的衣服搀和在了一起。

    而披散着的头发,在山中赶路的时候,已经沾上了不少的枝叶,有新鲜的还有许多已经干枯腐烂了的。掺杂着汗水泥土的身上,味道之重,就连东易自己都能够嗅得到。

    怪不得在山中的时候,对面的人要一直笑个不停了!

    踹了踹怀中的荷包,看着街道旁边的客栈,东易想了想,还是转身向着刚刚在集市外看到小溪走去。

    退去了身上的衣服,东易跳到了溪水当中,如鱼得水,开始在水中奋力的清洗自己。连带着,东易干脆连穿在身上衣服也一起清洗了一遍。

    金石镇可以说是这附近最是繁华的城镇了,所以一年四季都有着许多从四周来到这里以讨饭为生的乞丐,没有威胁到镇上的风气,金石镇的士兵倒是没有去驱赶那些乞丐,任由他们住在了镇子外面那座残破的月老庙当中。

    而这条小溪,则是整个金石镇当中,唯一一个离月老庙近些的溪流,借着环境的因素,这里也成了那些个住在月老庙当中乞丐天然的沐所。

    所以当狗子百般不情愿地被拉到这里来洗澡的时候,也只是看了看在另外一头,梳洗的正欢的东易,在心中感慨,这个同行真爱干净,肯定要不到太多好东西类的。。。

    除此之外,并没有做太多的关注。

    连着头发一起洗了遍的东易,光着湿漉漉的上身,上了岸,这才发现在溪水边不远处,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唉!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看着两个比自己要小上不少的小孩子,东易不知道应当怎么称呼,只能够越过这节,直接叫道。

    “这里是金石镇,我叫狗子,是这里的头头,你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找我。。。”被人大呼小叫管了的狗子倒是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见了自己观察了许久的人向自己搭话。狗子一咕噜的从水中冒出了头,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

    初时见到在溪中泡着的东易还不觉得,只当是新来的。可看到后面,狗子却改变了自己对看法东易的看法。

    比起自己还要白上许多的肤色,还有那件没什么补丁的新衣裳,怎么看,那人也不算是行里的老人。耐不住的狗子,边不情不愿的搓洗着自己身上的污垢,边在脑中猜测东易的来处。

    在东易一开口之后,狗子就开始一啪啦的把自己心中想的全部都说了出来。

    狗子在金石镇,也算得上是地头蛇了,早在好几年之前就随着其他的乞丐到了现在的月老庙里面,眼看着别的小乞丐都有了自己的圈儿,狗子也只能够表面镇定暗中着急,想要扩大自己的势力,收几个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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