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娇贵,不比她们粗使丫头的命,因此扶娘娘出浴、传早膳。曦妃落座前,宣琉贴心地将椅子又多添一层软垫,曦妃满意点头。後庭其实不疼,异样感也不难受,就是她也不知道哪里有风似的。

    人有点懒洋洋地不爱动,所以午後曦妃不由自主就小睡过去。宣琼悄声进来看看娘娘是否醒了,越走进娘娘越觉得有一股隐隐的臭气,她奇怪地四处环视,娘娘的房间除了後来换的那张大得有点夸张的床之外,布置还是清雅居多,因为娘娘自小美貌,更在乎“才女”之名。

    今早才换的枕席之物,哪里来这种气味?宣琼小心往床里张望,还是惊扰了曦妃,醒过来的曦妃不解地问:“你在找什麽?”

    “奴婢觉得有不雅的味道,怕是什麽放久了,生出这气味。”

    曦妃这才也注意到,起身还说:“那还不赶紧找,若让王爷来了,还不想我把你们惯到这般邋遢。”

    宣琼矮下身子给曦妃穿鞋,猛抬头看见曦妃裤裆那里一小块湿黄色痕迹,而且臭气越烈。睡前还是洁白的亵衣,宣琼狐疑:“娘娘衣服污了,奴婢给娘娘换一套。”

    曦妃低头看不大清楚,但觉亵裤里不舒服,且疑似自己身子也沾染了那气息,故吩咐洗浴。宣琉宣璃伺候曦妃往浴室走,这边宣琼宣瑶拿了干净亵衣也赶忙跟进去伺候。宣璃为曦妃解下亵裤:“娘娘!”

    众人低头,宣璃手上亵裤沾染的东西,分明是……,曦妃惊慌失色,不知所措,而正当大家都惊呆的时候,曦妃腿间突然滴下秽物,且顺著白嫩的腿侧流下去。曦妃失去所有冷静,尖叫起来。

    回过神的四人一边安抚曦妃情绪,一边给她净身,高傲的曦妃泪水涟涟,闭眼在软榻上的她大开双腿任人冲洗著。宣瑶看著眼前的私处,比起早晨来一点不见收缩,她也想不透缘故。清早因为见娘娘後庭好象张开的洞口还摔了玉脂,但娘娘既然没有不适想来会逐渐恢复,谁成想现在竟然和清晨还一个样。

    因为第一次使用後庭欢,曦妃的早、午膳特意都是比较清淡和稀稠饮食,所以虽然清洗干净,但是曦妃但凡起身一会,後面就又流出来。她也有意收缩後穴,可是在她全部的身体上,似乎都没有那个部位,就是说她的後穴无知无觉,整体私处的不适产生後穴不适的错觉。

    曦妃急了,因为这是无法求太医的异常,她焦急地顾不上身份开始盘问四个侍女後庭欢之後的处理。其实她曾经亲眼目睹她的丈夫即使雄伟,宣琼她们就算被开了後庭无法即刻复原,也会逐渐关闭住後穴,还有讨巧丈夫者,努力夹了丈夫的雨露不肯滴落出来。怎麽她自己那里象个洞口(铜镜看过)?

    宣瑶半是猜测也半是安慰:“娘娘身子矜贵,不比奴婢们粗糙,所以娘娘需多将养些时间就会好的。”

    曦妃无奈,也但愿事实如此。快到晚膳了,几人都没有走出浴室,偏偏玉平来报:王爷还是夜宿曦楼。

    这模样如何侍寝,宣琼不得不告之真相。曦妃传玉平进入,平素就对二玉是客气的,还同床共夫过,这时候只有靠王爷身边的人帮助了。玉平见到曦妃那处也是同情,可妃子们葵水日都有记载,这借口是用不得的。

    “奴婢想到了一点,只是要委屈娘娘。”

    “快说。”

    “奴婢记得爷临幸西园午字那些之前,他们都要专门沐浴尤其那里反复灌洗再禁食禁水。娘娘只需排净早、午饮食,免了晚膳那里岂不就可承欢,姐姐们在娘娘辛苦时再帮衬著点……”

    宣琼这些人哪里会深入洗涤,时间紧,她直奔西院找到了午嬷嬷,以她的身份用不著解释,只命令午嬷嬷招来洗涤之人和色侍,现场教学。那人教得认真,色侍自然也遭了点罪,洗到出来的水色侍可以饮用方见停。

    带了工具回来,四人就开始给曦妃洗内里,宣琼把所见所闻细节一一汇报给曦妃,也是怕曦妃受不住清洗。娇生惯养的千金不可能和色侍一样,第一次灌进去不到一半曦妃已经厉声命令停止,而塞子也含不到三分之一炷香就命令拔出,忍耐时间短但也喷了一地秽物;只有再次灌入,因为量不够,时间不够,每次喷出中都含有少量污秽。

    不知道多少次之後方见清水,曦妃命接来过目,因听宣琼说那边洗干净的标准是饮下此水无色无味,所以让四人分别饮尝。有迟疑的也不敢抗命,皆报没有味道。看见自己丑态的人喝了这些,曦妃心里抑郁才挥发出去。

    一纸休书03-115

    因为准备充分,曦妃并没有觉得这一夜有什麽痛苦,唯一作怪的饥饿感也在巫山云雨中消退,比起在丈夫面前後庭失禁这算不上什麽。但是这一天她的後庭还是没有好转的迹象,而王爷还是驾临她的曦楼。

    曦妃惶恐了,由於姐姐那边最近没有不利消息,她确认不了是王爷在惩罚自己,还是自己身体真的不争气。每一次王爷都表现得和离京前的温情一样,而姐姐办事缜密,皇上都不知情王爷更不应察觉。只是连续承欢三夜後,她以退为进地跪在王爷面前:“臣妾已独占爷三日,臣妾惶恐请爷雨露均沾。”

    梓卿揽起憔悴了的曦妃:“是本王要得狠了,宝贝吃不消了。” 带著几许歉意的王爷让曦妃无力抗拒。

    “臣妾恨不得日日服侍爷,可又担心爷冷落了其他娘娘。”顺势身子就贴挤进梓卿怀里,双手搂紧。

    “本王已经休了他。”声音平淡,可还是听出来一丝掩饰不去的落寞。

    虽然姐妹二人算计了那人,可她们并不清楚详细的後续,所以曦妃掩饰不住惊讶“啊”了一声。一双美眸凝视著眼前人,暗自雀跃。

    “那位娘娘、”曦妃欲言又止。

    “他无错,只是出身贱籍,始终无法适应皇家典范,本王不愿强人所难,故休他出府。”

    王爷肯解释给自己听,曦妃倍感受宠若惊,连梓卿一点点的不舍她都理解为人之常情,更说明了王爷是重情重义之人。只是从今後,她的任务就是如何让王爷的情重在自己身上了。

    “夫君莫要伤神,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臣妾和宸儿(世子)会永远陪著夫君的。”称呼也改口了,儿子也搬出来了,只是忘记了她还有一个女儿,皆因她把梓卿那时的教训归咎在生女的原因上,所以她对女儿天生就亲切不起来,似乎一见到她,就想起不愉快的记忆。

    “本王明白你的心。”

    曦妃开始放松了,她自认已经可以解释王爷的行为:正是因为那人的离开,失意中的王爷注意到了自己的好,王爷移情当然是移到自己身上,她心底从来就没有看得起那个空架子的正妃。

    轻快起来的曦妃再看自己,椒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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