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的菜很齐全,不过我只能给他打下手,原因是我们都不太会做饭,只好从网上下了几种菜的做法,都是一些简单的家常菜,像是炒土豆丝、西红柿炒**蛋、烧茄子、松仁玉米,这些,其他的我们就算知道了做法也掌握不好火候。

    他把油倒进锅里,油热以后才把切得歪七扭八的土豆丝倒入锅里,顿时‘呲啦’一声,把我下了一跳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两步。

    此时他穿着白色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连领带摘了,袖子也挽起来,不很熟练的拿着炒菜勺拨弄着可怜的土豆丝。

    我在一旁忍俊不禁的失声笑起来。

    他边往里面倒醋,边问我:“怎么了?”我道:“看你做饭的样子还挺好笑的。”

    又是‘呲啦’一声,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甩了甩手看来是烫到了,我忙过去检查他的手问:“烫着了?”

    他不说话,我拉他到旁边的水池打开水龙头冲着他烫到的手,还好不是很严重,抬起头,他神情专注的看着我。

    他比我高一个头,我只好仰头看着他,只觉得心里扑通扑通的跳脸有点发烧。

    觉得气氛比较尴尬,我轻咳两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你的手……还好吧?”他摇摇头,我闻到一股怪味道:“你闻到什么味道没有?”

    他才恍然大悟马上奔到灶炉旁边,关了火,看来这土豆丝是吃不了了。

    终于我们放弃了在家里吃饭的想法。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连饭都没吃,饿的我们饥肠辘辘了,我的胃又有点隐痛。

    他说:“我们去外面吃饭吧。还去芊蝶?”我点点头。

    他没开车,因为这里离芊蝶不过十分钟的路程,开车还要绕过单行道不如散步去。

    我们走在华坤湖旁边的步行道上,群蚁排衙般的樱花树整齐有序地挺立在步行道两旁,偶尔飘落的樱花叶,好似带来盛夏的祝福。

    淡淡的清香弥漫在空气里,沁人心脾,感到说不出的舒畅。

    有时轻轻的微风吹过,感到夏夜晚风的凉爽,好似吹走了昼里的酷暑,闷热的上也是传的沸沸扬扬,电视上也播着报道恐怕整个雪茗没几个人不知道了。

    看着眼前的着一堆报纸,我除了叹气还能干什么呢?细细想想,如果这些报纸敢报道这件事,那么,一定是有后台,可是后台到底是谁呢?难道是爸爸妈妈?他们能对这件事置之不理,恐怕是他们默许的。

    我拨了个电话给爸爸“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候再拨。sorry,the vephone……”

    于是,慕容家和北堂家的股盘暴涨,记者和媒体已经是无孔不入,有时候只是觉得这些记者简直就是孙悟空一样神通广大,害的我中午都没敢出去吃饭。

    然后就是下午胃又开始疼了,这次疼的比前几次犯胃病的时候还疼,在包里翻了又翻却不见胃药的踪影,直到疼得我已经没有力气爬起来才不得不打电话。

    “喂……”我胡乱拨了一个电话,那边响起的声音却很陌生,“我胃疼……”说完以后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力气胃还在绞痛,可是我却慢慢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的时候理所当然的是在消毒水浓厚的医院里,虽然不是什么大病,但是爸爸还是在雪茗的首院里给我留了一个空房间,房间里静的甚至能听到点滴的y" />体流入血管里一般。

    我看看输y" />瓶,已经快输完了,索x" />就自己拔掉了针头,可是刚拔掉针头,就听见房间里的呼叫器嘀嘀的叫了起来,没过一分钟已经有三个护士两个医生进来了。

    我挣扎的坐起来,身上还是没有力气,其实不过是没吃好饭,也不用这样大动干戈、太兴师动众,我知道,点滴不过是维持生理机能的生理盐水而已。

    这时才听见医生对我说:“慕容小姐感觉好点了吗?”我点点头勉强开口:“好多了。”

    其中的一个女医生对我说:“慕容小姐这次没有按时吃药,所以昏倒了,不是什么大病。”

    我惨笑了一下:“就算是有什么大病,你们也不会告诉我吧?”女医生笑道:“这次是真的不是什么大病,已经通知了慕容先生和夫人了,他们已经乘飞机过来了。”

    我刚想说点什么,就看见妈妈匆匆的走进了病房门口,走到我床边坐下问道:“雪儿,你怎么样?”

    妈妈额头上还有密密的汗水,看来是连歇歇都没有就马不停蹄的过来了。

    我摇摇头:“没事的,不过是小病。”

    妈妈皱眉:“小病不治也能成大病,是不是工作太累了?”我笑道:“哪有那么夸张?妈,你手里没有工作吗?”

    “就算有也没有你重要啊,你可是爸妈唯一的女儿。”

    我笑了笑问护士:“谁送我过来的?”小护士微笑说:“是尹少爷送来的。”

    “尹玄禛?”我惊讶了一下,怎么会是他?对了,我是胡乱拨的电话,看来是拨到他那里去了。

    妈妈倒是一脸不解:“不是小澈送你来的?”我叹笑道:“妈,我跟北堂澈没什么,都是媒体太作文章了。”妈妈笑笑便不说话了。

    我问道:“爸爸电话怎么不接?”妈妈摇摇头:“妳爸还以为你是问——”我也明白了,身体感觉越来越好,就对妈妈说:“妈,你回去吧,你这一耽搁要错过多少生意,赶紧走吧。”

    我怕妈妈又在我耳边聒噪北堂澈的事情,所以赶紧催着妈妈走,妈妈正要说什么,就来了一个电话,旁边的秘书把电话递给妈妈,妈妈说了一会儿最后一句话是:“知道了,这就回去。”

    妈妈最后嘱咐了两句又匆匆的走了。

    真是匆匆来匆匆去。

    妈妈走了以后我对医生说:“我的胃药好像没有了,我出院的时候给我开点吧。”男医生点了点头,女医生道:“要不要再观察两:“不然——我娶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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