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变男人还是女人?”武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那么激动,他一把翻过了吴匪的身体,把他压在自己身下,强制他面对自己。

    吴匪却是不敢睁眼面对武柏的,他闭着眼,沉着声,低低喃了一句,“都好。”

    “都好?”武柏的声音却不可抑制地高昂了起来,“都不好!”

    吴匪瞬间睁眼,不明白武柏什么意思。

    “为什么要否定你自己?无论变了男人还是女人,那都不是你,至少不是完整的你!你现在这样有什么不好?”武柏逼问。

    “这样有什么好?难道你不觉得我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吗?”吴匪也激动了起来,这身份,他隐藏了太多年,也在乎了太多年,更因为这奇怪的身体他受了太多的委屈和折磨。他年幼的时候也许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对,毕竟他眼见的村人都是这样的,可接触到了外面的社会之后,他知道了世人的眼光,才知道自己有多奇怪,有多不堪,也才知道他们全村的人为此受了不知几世的困苦。自从入世以来,他从不认为自己的这个身份好,并曾一度深以为耻,恨上天为何如此苛待他,可今天,武柏居然问他有什么不好?他只想知道,有什么好?哪里好?这个被上天诅咒般的身体。

    “怪物?为什么你会这么想?只因为你同时具有两种性别吗?”武柏是真的不明白的,这和怪物有什么关系?

    吴匪却侧过头去不看武柏,他认为武柏这分明是明知故问。

    武柏却将吴匪的脸搬回来,让吴匪看到自己眼里的真诚,“你难道不觉得,这其实是上天的馈赠吗?”

    馈赠?他一直以为是老天爷的玩笑倒是真的。吴匪沉默。

    “上天同时给了你两种性别,让你拥有可以随意挑选所有人来爱的资格,无论你爱的是男人还是女人,你都可以完整的拥有ta,并给ta一个子嗣。你知不知道在同性恋的圈子里,有多少人为了能有孩子而去领养?又有多少人为了能有自己血脉的孩子而去找人代孕?这还只是男人,女人更惨,女人的母爱更强烈,更想要家庭成员中有孩子的存在,而为了有子女,有时她们甚至必须要孕育有他人血脉的孩子,而看着自己的伴侣怀着别人的孩子,你觉得她们心里舒坦?包容接受是一回事,不能拥有和爱人同血脉孩子的遗憾又是另一回事。”

    吴匪怔住,他从没从这个方向想过。

    武柏却还没有说完,他双手捧着吴匪的脸颊轻抚,“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美?你来店里的那一天,你就已经是我们众人的宝贝。你以为师父让你做公开表演只是罚你吗?其实不是的,大概只有我和夜昙店长能看懂疯子师父的惊喜。他们曾经到泰国去专门找过拥有两种性别的人,想要打造成店里的镇店奇花,但是不幸运的是,没能找到。我还记得当时师父刻薄的评价,他说那些人不是长残了就是脑残了。那种人工痕迹很重的,用药物堆砌出来的身体,从来都不是师父欣赏的,无论脸长得多美,师父看都不会多看一眼。可你那天给了我们很大的惊喜,当你衣服全部被拨开的瞬间,我能看到师父眼底如获至宝的欣喜。如果不是你曾经绑架过他最爱的人,我想他应该是会极尽温柔的来对待你并以最优渥的薪金待遇来说服你留下,而不是把你扔给我了事。”

    “你……骗人。”吴匪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居然有人会欣赏他的身体,而不是觉得恶心。他一直以为店里的人是把他当成猴子类的畜生来观赏亵玩的,而现在小五居然告诉他,他们是珍视他?这教他短时间内如何也接受不能,更相信不了。

    他不信他!武柏想笑,却发现自己居然挤不出一丝笑容,只能把脸埋进吴匪的颈窝,隐藏住自己的表情,低声叹息,“你可以不信我,但是,请别伤害你自己,你只是还不知道自己有多珍贵。”

    “不可能,不可能的。”吴匪却怔怔摇头。“没有人会喜欢这样的身体,无论男人或女人,他们只会把我当怪物,只会觉得恶心……”心旌动摇之下,吴匪竟是连心底的话都说了出来。他还记得儿时是如何被众孩童打得头破血流的,也记得当时大人们厌弃的目光,更清楚的记得,就是此时企图宽慰他的武柏,在私底下也是不碰他的,他怎么可能相信有人会不嫌弃他?

    “别说这种话。”别说这种伤害自己的话。武柏一手捂住吴匪的嘴,终于抬起头来直视吴匪的眼睛,却发现吴匪的眼里都是细碎的泪光和深沉的绝望与自我厌弃。

    “吴匪……”武柏伸手抹去吴匪眼角的点点湿润。吴匪却闭起眼睛来,拒绝武柏再窥探他的灵魂。

    吴匪虽然什么都没有再说,可那表情分明就是不信他的话。武柏看着如此倔强的吴匪,却只是更加心疼。心疼之余,随之升腾而起的居然是强烈的独占欲。他好想,好想把这样的吴匪据为己有!

    武柏知道他不该有这样的心思,因为他不配拥有,他随时会死的身份让他不配拥有任何人。但是他管得住自己渴望的心,却阻止不了自己蠢动的身体,原本晚上才做过公开表演的他身体应该是最沉静的时候,可是此时他的身体居然滚烫,只为着吴匪一滴尚未流出的泪。他知道吴匪不信有人能对他的身体着迷,那他就证明给他看,而此刻这种证明简直再轻易不过,因为他根本也无力也不想阻止自己的欲望。

    “你只是还不知道自己有多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让人着迷。”武柏咬着吴匪的耳朵哑声说道,说完,便将自己的面孔揉进了吴匪柔软的胸膛。

    武柏一手扎住吴匪的腰,一手贴着吴匪的腰线直接向吴匪的小腹摸索而去,面孔更是在吴匪的两胸间蹭了蹭,便隔着衣服开始啃咬吴匪一侧的柔软。

    吴匪惊恐地睁开眼要推拒武柏,“你别这样……”却在武柏一把抓住他的胯下阳具的时候,倒抽一口气再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吴匪是在二十七、八岁的时候才知道自己一到月经期欲望就会特别旺盛的,那时候的他已经跟在楚毅身边一段日子了,温饱不愁。用他自己的话讲,他也终于开始温饱思淫欲了。但是为了要给弟弟攒做手术的钱,他是断不会去搞什么一夜情的,他身体的秘密也不允许,所以他解决欲望的方法也不过就是左右手的问题罢了。他还是第一次,在欲望最浓烈的时候身边有人陪伴,并且这样让人一把抓住了根本。吴匪想要挣扎,可是欲望的潮水一波波涌上来,让他根本挣扎不了,他光是忍住到口的呻吟和身体的战栗已经花费了几乎全部的精神和力气。

    武柏是干什么的?无论他之前是干什么的,到底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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