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蒜皮的事。”

    “鸡、毛、蒜、皮吗?倒也贴切。”江爷淫笑,手指终于越过重重障碍,开始进攻吴君的菊花。

    “嗯……”吴君低哼一声,不再说话,闭起眼睛来专心应付身体上的不适感,表面上却要做出一副享受的样子!

    这时江爷喃喃的低语声却隐隐约约的传来,“我怎么总觉得在哪儿见过那个mb?”江爷的声音极低,低到吴君知道他只不过是在自言自语,并没有想让任何人听到,所以吴君不但假装没有听到,还把自己呻吟的声音又提高了些,做出一副已经身陷情欲、难以自持的模样。

    这厢吴匪和武柏回到房间,虽然已经饿了大半宿,两个人却谁也没心情吃饭。武柏带着吴匪在浴室匆匆洗去了一身的情欲味道,便把吴匪放回了他的单人床上。这几个月两人虽然相处的不错,但依然各睡各的床。

    武柏才想去给吴匪接杯热水,就被吴匪拉住了胳膊。“我先去给你倒杯水,不然脱水了可就糟糕了,然后我们再慢慢说,好吗?”武柏拍拍吴匪拽着他不放的手安慰。洗过热水澡的吴匪虽然止住了颤抖,但手掌依旧冰凉。

    其实近来的公开表演已经不怎么耗费吴匪的体力,拆去了笼子后两人的公开表演基本都照搬了当初疯子对夜昙的那一套,虽然小五的控场能力尚不及顾风,但吴匪却因为不用再满笼子的挣扎逃跑而省了很多体力,所以要说脱水倒不至于,只是饿了一下午又加上一场表演,身体难免有些乏力。但尽管如此,吴匪还是听话的松开了攥着小五的手。

    武柏在吴匪不错眼珠的注视中走到屋里的小吧台,虽然晚上吃甜的不好,但想了想还是冲了一杯热巧克力,这才端着微烫的杯子回来。将杯子放进吴匪的掌心里,武柏这才坐到吴匪的身边,等着吴匪开口。

    心情不好的时候吃巧克力可以让人缓解心情。这种说法吴匪以前听过,却从不知道是真是假,因为无论心情如何,他也从没舍得买过一块巧克力给自己吃,就是同事偶尔有发喜糖,他也都想方设法的让人帮忙捎了回家给吴君。可如今看到手里热气腾腾的巧克力饮品,吴匪突然就觉得心底抽痛的也没有那么厉害了。只是对于吴君,他依然不知道该怎么跟武柏开口。

    武柏大约是看出了吴匪的无措,所以干脆自己开口询问。“你刚刚说他是吴君,你弟弟?”

    “嗯。”吴匪肯定点头。

    “他知道你在店里?”武柏虽然这么问,但也知道这几乎不可能,当初说他们是将吴匪给绑架进店的也一点不为过,可以说除了参与者几人,没有吴匪认识的人会知道吴匪人在这里。

    “……”吴匪摇摇头,他也不认为吴君能知道他在这家店里。但……

    “他知道你双性人的身份?”虽然不明确知道吴匪在店里,但双性人并不常见,只要知道吴匪是双性人,进而推断店里的双性人有可能是他,这样也是很说得通的。吴匪不肯说,或者说还不知道怎么说,所以武柏只能尽量自己寻找可能让吴匪失控的原因,毕竟如果仅仅是弟弟给人当爱宠的话,虽然有可能会让人出离愤怒,但却绝不至于让坚强的吴匪难过至此。

    吴匪肯定的点头。

    这就可以理解的多了,吴匪怕自己家人知道自己在店里卖身,所以失控……但也不对啊,当时吴匪可是想要冲出去的!武柏还是抓不住重点,正要再询问的时候,吴匪说出了关键性的一句话,“他当然知道,他的手术当初还是我出钱给做的。”

    “手术?你是说变性手术?”武柏一下子明白过来。

    “嗯。”吴匪闷闷地吭了声。

    “匪……”武柏心疼地将人揽进了自己的怀里,这就说得通了,这就一切都说得通了。

    吴匪将脸扎在武柏的怀里,不甘心地反复呢喃,“我就不明白,他如果是喜欢男人的,为什么当初不干脆选择变成女性?明明从小家里也一直是把娇小的他当女孩子来宠着护着的,就是我……他当初做手术选择保留男性性别的时候我还诧异了好久,反复询问过他的决定,那时候的他态度是那么坚决。可是现在这是为什么?这到底算什么?算什么?”

    武柏知道吴匪的委屈,知道那些钱如果吴匪肯用在自己身上,他大概早就可以变成他想要做的正常人,拥有自己想要拥有的幸福,而不是像如今这样因为钱财铤而走险,最终落到卖身赎罪的地步。虽然武柏私心里庆幸他还是遇到了吴匪,但也不能不为这样的吴匪心疼,于是只能尽力开解和安慰,“匪,你会不会是认错人了?我记得你楚氏的个人考评上写的是高度忠诚与责任心,还特别说明了你这些年几乎没修过春假、年假以及各种长假,说明你根本没回过家,你确定你不会认错人吗?”武柏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地想要帮吴匪化解掉目前的难过。但吴匪却是讽刺地笑了。是啊,不讽刺吗?高度的忠诚与责任心,可就是他将楚毅给卖了!

    “匪,我没有想讽刺你什么,我只是想说,你真的能肯定那是吴君、是你弟弟吗?你这些年见过你弟弟几次?又通过几次话?尤其是变性手术之后。要知道这种手术做完,人的声音和相貌难免或多或少会有些改变的。你肯定你不会认错人?”虽然这种问题在一般常人看来好像很奇怪,因为哪有人会把自己的亲弟弟还认错的?可如果是多年不见的亲人,又改变过性别,那可就不一定了。

    让武柏这么一说,原本笃定的吴匪也多少有些怀疑起来,“说起来,他做过手术后就没有和我联系过。”

    “没有和你联系过?”这不正常。

    “嗯,我记得很清楚,那年我终于攒够一个人的手术钱,原本想要春节的时候利用春假带他去泰国做手术的,但他不愿意,他说他要准备高考,让我再等他几个月,然后等他全部考完的第二天,正好赶上我帮人替班后补休,有三天的假期,我们就直接出国去了。我们是在机场见的面,在这之前只有我暗地里看过他,他已经很多年没见过我了。我们到了泰国后便直接去了医院,因为之前我有提前联系过,所以第二天吴君就上了手术台,等他手术成功后,因为我着急回来上班,给他交足了住院治疗的钱,便自己先回来了……”说到这里,吴匪停了很久,不知道是不是就是这个原因,导致了后来吴君恨他,不肯再联系他。“住院期间,我有打过几次电话过去,因为我没有手机,他联系不到我,每次都是我打电话过去,他每次都跟我说:哥,我疼。我一开始还安慰安慰他,有过几次之后,我就对他说,你已经是男人了,男人疼也得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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