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心里烦得要命,每天在阳台上和跑步机耗半个多小时,再没事就往健身房游泳馆跑。

    某天晚上感觉萧君漠躺进来,他睁了眼睛,主动去抱他。萧君漠有点意外,还没发话,就听他道:“事情很严重?”

    萧君漠用指腹轻摸他的后颈,声音翁翁的:“会计师的问题,已经问责了。明天就能按时回来,想不想出去吃?”

    单荀道:“就在家吃吧。上次说过那个房子问题,先不用管了,我爸妈还没那个意思。”

    萧君漠“嗯”了一声。

    “想不想做?”又问。

    算起来,大半个月没做过了。他这么一说,单荀还真有点控制不住,恰好睡意也淡了,探头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道:“你身体吃得消?”

    萧君漠笑道:“又不是很累。”

    说完翻了个身背对他。单荀在他耳垂上吸一口,起身从抽屉里翻出润滑剂,挤了些出来,萧君漠已经自己褪了内裤。单荀笑着在他背上一吻,奖励似的,再把食指塞进后穴里。好久没做,那里又恢复最初的紧致,才塞了半指,萧君漠呼吸已经乱了节奏,进入有些困难,灼热的肠壁死死吸住指头,又不让指头退却。单荀一边亲吻他的背脊安抚,一边腾出一只手揉摸他的臀瓣,好容易塞入整根指头,萧君漠回过头来,两人鼻尖厮磨一会,接了个短促的吻,单荀又塞入第二指。开拓比较困难,时间也花得长,萧君漠出了一头汗,催他快进去,单荀翻出套子戴上才把龟头顶上穴口,一寸寸往里挤。

    萧君漠臀部肌肉绷紧,喉咙里滚出一道低吼。进了一半,喘息带了点痛苦,单荀赶快停下来,边给他按摩臀肉边用吻在背脊上安抚。萧君漠略弓着身,肩胛骨凸起,背部宽阔厚实,浸了刚刚渗出的汗,与沐浴露味道混合,单荀有点沉溺了,忍不住又挺一下腰。萧君漠发出一道短促的呻吟,单荀道了声“忍一忍”,一冲到底,抱紧萧君漠有点颤的身子,缓缓抽插。

    甬道适应能力极佳,刚开始还紧得两人都不大舒服,在单荀的抽弄下逐渐松动,嫩肉又将阴茎咬得死死的,随着推拉钻出穴口,再缩回内部。太久没做过了,两人都飘飘欲仙,叫声越来越浪,顶到深处,萧君漠声音提高几调,催单荀更快,单荀喜欢得不得了,抱着人连声喊宝贝,操干越来越狠,把萧君漠顶得快飞出床沿,又将人抱回来,继续狠顶很戳。

    太久没释放,两人都射出很多。

    等单荀休息够,把阴茎拔出来,扔了保险套,见萧君漠还是没动静,脸凑到另一头一看,居然睡着了。

    说不累也是骗他的。

    这人几乎没怎么休息,已经忙了大半个月,再好的体力也扛不住。

    捻灭台灯,单荀抱着他,反倒一点睡意都没有。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抓来他左手,在无名指上摸了好久。

    第二天去书店中途,跑了一趟珠宝店。

    他对首饰还真没什么研究,以前从没买过,更没兴趣去关注。在柜台前来回转了几趟,服务员脸上的笑都有点僵了,才选中一款比较简洁低调的。服务员眼睛一亮,当然是先生真有眼光,这是我们店内最如何如何,多受您这样的年轻人士欢迎芸芸。单荀没心思听她多说,相中就不想改了,说要两只男款。服务员是个二十几的姑娘,抬头不着痕迹地多打量他几眼,又恢复一贯的笑。

    单荀从包里拿出一根小绳——衣服标牌上取下的,细短的麻绳,昨晚上随手从床柜上摸来,长度也修剪好了,萧君漠的无名指直径。

    收起盒子,踏出门槛,感觉阳光好像比头几天添了些力量。

    也是萧君漠提到李辞年底订婚时候才生出的念头,以前是萧君漠心里不踏实,现在是他不踏实,虽然这种东西也不能决定什么,但恋爱中的人似乎都有些迷信。人们对宗教的解释是,当人对现实中很多事情无能为力了,便想将感情做一个依托,以求心灵慰藉。一旦这种信仰形成,无论结果如何,人们将少去许多精神压力,得到暂时的解脱。

    他好像成了个教徒。

    途中接到梁钦羽的电话,好久没联系过,看见来电显示还真觉得稀奇。塞上耳机一接通,单荀就笑道:“苏枳说你掉了十斤,真这么忙啊?”

    梁钦羽道:“这是无效脂肪排除。”

    单荀闷笑:“再排除就成竹竿了你。”

    梁钦羽道:“所以我已经连续一个礼拜加倍摄入糖分以及延长晨跑路程了。”

    这点倒是有印象,之前梁钦羽就说过,再忙再累他也会坚持晨跑,顺便遛狗。以他的工作,养只大型犬确实挺累的,还当儿子一样疼着,就他性格而言,也是难得温柔的一面。

    单荀笑了一会,道:“直奔主题,我开车。”

    梁钦羽道:“说得跟我比你闲似的。”

    单荀哑然失笑:“你他妈有完没完。”

    梁钦羽道:“中秋回不回家?”

    停顿几秒,单荀道:“不回,怎么?”

    梁钦羽道:“我在家搞个小聚,公司里不回家的都过来,你来么?”

    单荀沉默半晌,道:“不来了,还有别的聚会。”

    梁钦羽也不是会劝人的性子,也没多说,就这么挂了。

    单荀整个下午看书都有点走神,关于中秋,不知道萧君漠怎么安排,他不说,他也不方便问——毕竟他还有家里的压力。

    萧君漠说会按时回家,他提早离开了书店,到家就做饭。接到丁秋来的电话,商量修稿问题——目前连载的小说可以出版第二部实体书了,他对实体版还会做一次详细修改,出版那边死线有点近。谈了谈大致的改动想法,丁秋没什么意见,又问他下期专栏稿动手没有。

    事比较多。写作这种事太考验状态,要他最近写,肯定是拿不出什么好作品的。所幸专栏稿十月上旬才交,还有个缓冲期。谈到最后,手机发出电池警报,单荀保证中秋以后开始全心投入工作,匆匆挂了电话。

    他是掐着时间的,一般来说菜上桌时候,萧君漠也进门了——按时下班的话。今天却没有,估摸是路上堵了,单荀回房间看了会旧稿,这一看,问题就出来了,对原来这段剧情节奏把握不太满意,感觉铺垫不足,当初为了进小高潮,有点急于求成。盯着屏幕做了一会运思,就开始着手从细微改动做起,之后强迫症来了,一口气把争端剧情全修过来,最后通读一遍,心情舒畅了很多。

    腰酸背痛。

    伸个懒腰,才发现好像过了很久。屏幕右下角的时间马上跳入眼底,心里一惊——已经快十点了。

    摸出手机,没有未接来电。

    他起身出了书房,给萧君漠拨电话。一直没人接听,连拨三四通,最后听到铃声从门外传进来。略一愣,按了挂断。紧接着钻入耳廓的是钥匙开锁的声响,门开了,他几步跨出去,见萧君漠埋头在玄关换鞋,一边解领口几颗扣子。

    客厅很黑,只有玄关处的小灯亮着,光晕打在萧君漠不见表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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