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软的结果,肯定是追悔莫及。”

    二爷没能冷笑多久,就被追咬了个片甲不留,陈皓清从国外回来,突然间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二爷及其智囊团以及附属产业被一路穷追猛打,二爷产业先前的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新伤更胜旧伤,伤口滚雪球般越滚越大,越滚越开,血流越来越多。二爷无暇抵抗,毫无翻身余地,更无半丝生机,陈皓清却见好就收,自己不再挑头,任由着其他相关产业各自伸手,分一杯羹,二爷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手建立维持的帝国就这么一摊烂泥的倒在自己眼前,却无能为力,想着避开陈皓清,只找张正义报仇的二爷,这才突然明白,陈皓清,张正义,看是两个人,其实是一个人,一荣俱荣,一毁俱毁,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根本分不开什么你我。说年轻人天真,二爷这才幡然醒悟,天真的,是自己。自己的背后没有人,只能靠自己,自己的人都有可能背叛,自己也是个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把枪口对准身后人的人,就以为所有人都这样了,却偏偏让他碰上这么两次,张泽皓的背后有人,是谁,二爷一直不知道,只听方道利提起过是祖辈开始就纠缠不清的世仇。张泽皓的儿子背后,居然也有可以放心交出后背的人,老张家真是祖坟上冒了青烟,能遇上可遇而不可求的比肩相伴。

    靠不良产业支撑的财团很快被开膛破腹,被杀放干净,二爷避在西大街的楼里,躺在自己单独使用包厢的大床上,默默地念着几个名字,张泽皓,张正义,陈德正,陈皓清……二爷咧着嘴笑了,笑出了眼泪,张泽皓,陈皓清,陈德正,张正义!二爷抽搐着□□着身躯,脖子上的刀口,随着二爷的抽搐涌出汩汩血流,鼻尖充斥着刺激的汽油味儿,二爷圆瞪着眼睛看消失在门口的两个身影,身影离开时抛下的打火机,很快吞噬了整个房间,欧式的装潢,西方的贵族气息的房间,消失在火海之中。

    二爷在火海中才真正明白,他王勤俭曾经盼着的方道利念叨着的张泽皓,把后背交给了陈德正!那个跟自己虚与委蛇了几十年的男人,自己打心底仰望羡慕的男人。

    十七

    在二爷被一把火烧成灰烬的时候,五哥的母族被一刀切除,市监察院办公室主任挑头,成立了专案小组。

    专案小组组长那一栏,赫然写着张正义的名字。

    张正义经过充分的准备,不动声色的拿出所有的证据,条条件件将五哥母族所有涉及官员牢牢套死,不连坐一个,不放过一个,干净利索的将毒瘤家族去的清楚明白,连根拔起。张正义出手迅速而敏捷,迁带着相当一部分人人心惶惶,仔细观察后发现利刃已经归鞘,那部分心有余悸的人,虽然可以放心,却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脱鞘而出的利剑斩向自己。张正义像标杆一样被立在系统内,成了所有人的警戒石。系统内更是以“正义”之名,命名网站。

    五哥看着手上一份份的报纸,政治版的头版头条是张正义,经济版的头版头条是陈皓清,所有的报纸、新闻都被这两个人占满占尽,似乎他们做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似乎他们是拯救世界的大英雄,似乎整个世界都在围绕着这两个人旋转……五哥懊恼而烦躁的顿足,来来回回不停走动,晃的茜茜眼花,抬眼瞪着不肯安稳停下的人。五哥因为被送回母族老家,得以逃过一劫,跟着茜茜窝藏在城中村里的顶层阁楼,看着茜茜的眼神,收敛了焦躁,安静的靠在墙角,不出半分钟又开始新一轮的暴躁。五哥不敢出门,茜茜每天都带回一对报纸报道,五哥跺着报纸上张正义的脸恨恨的咬牙:“都是他,全都怪他!”

    茜茜捏着香烟尾巴喝出声:“没用的东西,光踩又什么用!要看,仔细看!”

    五哥疑惑,捡起地上被踩的乱七八糟的报纸,来来回回翻着两张年轻的脸:“看?又什么好看的,看他们怎么得意?”

    茜茜嗤笑:“看清楚报道,还有图片!”

    五哥紧紧的盯着画面中的人,来来回回对比,仔仔细细的琢磨,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茜茜冷笑道:“傻样!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五哥疑惑的看着茜茜,茜茜笑而不答。从三年多以前开始缠斗,不说完全熟悉,眼前的男人也是每天看着这两个人的照片,盯着这两个人的消息过的,如果,他都看不出来,那么,自己的计划,一定行得通。

    蛇打七寸,才是致命之伤。这两个人的七寸,能在哪里?生理的折磨?很明显,根本没用,张正义伤的那么重还是照样站起来了,至于陈皓清,一般人,根本近不了身,伤不到他,生理折磨,毫无意义。心理的折磨?张正义眼看要崩溃的时候,陈皓清却出现了,命不该绝,陈皓清硬生生的把人重新拉回云端,两人重新比肩站在高处,或许陈皓清并不是硬生生的拉扯张正义回去云端,只是因为陈皓清还在云端,张正义才回去云端。经济打压?现在的状况,不,即便是二爷被吃干抹净前,都打压对抗不了对方的经济实力,何况现在?陈家的产业到底有多少,没有人有真正具体的数目,但是,把公司开到国外,在国外也风生水起的,整个省内,也只有陈家。政治打压?有张正义的那个父亲在,有张家的名声在,明显也是不可能的,更何况,这些年,不,出声以来的近三十年间,这两个人干净的像白纸一样,一点儿墨星子都没有,□□,怎么可能?唯一能够算作是□□的只有那一条。

    毁掉生来就在高处的人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对方最得意忘形的最高处洒下迷幻的美好;毁掉生来就在最高处的人的最好办法,就是让对方自己走进陷阱,自己退自己进悬崖;毁掉生来就在最高处的人的最好办法,就是用对方最在乎的最想要的攻击对方。

    这两个人最在乎的是什么?无非就是彼此。

    这两个人最想要的是什么?无非就是既想好又想巧的可以被接受,而不是被用有色眼睛盯着。

    鱼与熊掌如何兼得?做梦!茜茜咬着牙撕烂手上的报纸,当□□还想立牌坊,那就用你们自己建立起来的牌坊死死的镇压你们自己!

    茜茜冷笑出声,让你们干净,让你们努力,让你们上进,让你们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让你们当神。既然如此,我就助你们成神,只要你们忍受的住最后那一击。

    再努力,再认真,再坚持,再公益,都改不了你们是同性恋的事实,人们才不会管你们付出过什么,只会唾弃,只会瞧不起,只会蔑视,只会跟着舆论,认定你们是撒谎的人,是玩哄人们单纯的人。如果不承认,这辈子都别想真的在一起。一举多得,让我看看,你们到底还能怎么破!

    五哥看着沉浸在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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