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哪个是吴樱秾说的,哪个是殷沓沓说的吗?第一句是吴樱秾,之后的是殷沓沓。

    “内耗是什么意思?”

    “就像人类一直没能研究出癌症的解药,一直在破坏环境,人口急剧增多,城市生活压力大这样的问题,因为都把精力放在怎样不被邻国超越,怎样预防战争上了,那就是内耗,人类之间的争斗阻止了我们一起向一个共同目标努力迈进。”

    “说得真动听,你是和平主义者吗?”

    “我或许是。”

    “操你妈的!”

    吴樱秾一跃而起。深深的仇恨刻在了脑子里,无法止住的动乱憎恶。她越镇定,自己越讨厌她。真是装腔作势的女人,用什么语言都不能形容她的虚伪。

    “你根本不是这样的人。和平主义者?见鬼,你是一个暴力倾向的女人。就算你不是那种战争狂热分子,你也是对于暴力有着喜好的人,你和战争,和人类的争斗,内耗……哎呀好奇怪的词,从深处紧紧相联,而你却说你是个和平主义者。和平主义会被你羞辱得哭起来的!你装作一副很平和的样子,而我却知道你内心根本不是这样。你说啊,说你在想什么啊,你只会说谎,装出一种你根本不了解的样子,性格。”

    “这就是我本来的样子。”

    殷沓沓不动声色地说。“就算我有阴暗面,但是我还是要坚持我的原则。我的原则是向上的,积极的人生,做对全人类有益,对世界,这颗星球上的生物有益的事。与其说我惮于展示自己的阴暗面,还不如说我展现得太多让你误会了我,以为我是一个暴力,粗鄙的人。你说我是你的救赎,而你选择堕落,现在我就让你跟随我的步伐,找回你的自我。”

    “哈,哈,哈。”

    吴樱秾觉得出生以来都没听到过这么好笑的话。

    “疯了吧,你,你要救赎我?”

    “是的。”

    “操我,殷沓沓,就现在。”

    吴樱秾拿着叉子站了起来,她绕过桌子,走到殷沓沓旁边,“拜托了,别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了,殷沓沓,沓沓,我的小姐,你怎么了,你干嘛像个机器人一样说这种道貌岸然的话,你操我啊,我喜欢的你可不是这样的!”

    “拿着叉子要干嘛,威胁我吗?把叉子拿走,别放在我的脖子前。”

    作者有话要说:  又被和谐了……要的留邮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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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需要真实。就算我不是英雄,也必需拥有真实。”

    殷沓沓摸着下巴,抬起的脸像朵葵花。“谢谢你依旧喜欢我。有人爱的感觉很好。我有过很久很久不被爱的日子,那很孤独的。我猜就是孤独让我不像个s,你说,那些看起来很完美的s,心里都在想些什么呢?……我喜欢路边的小野花,喜欢枝头的小鸟,喜欢下雪的城市。我喜欢你,在我心里,你也是这样珍贵的事物。我们一次又一次重复着错误的事情,乐此不疲,可能是因为眷恋痛苦。”

    她又变回了那个站在檐下看燕子的女孩。冰锥刺入脑中,却只有一点点清凉的感觉。

    “我不是那种自得其乐,完满的人。我常常感到孤独,但是又没办法敝开心扉,这就是孤独久了的后遗症吧——不再相信他人。当然你是特别的,你让我感受到了被爱的快乐。”

    热带雨林在玫瑰花的露水里疯长,那倒影的多棱镜。

    “你会爱我吗?”

    “爱,因为我很孤独。”

    吴樱秾嘤嘤地哭泣起来——这只是在她的臆想中。吴樱秾抽着烟看她,眼睛眨巴眨巴的,带着种颓废。

    “因为孤独并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品质,所以我也羞于说出口。我们都很孤独才会在一起,可是你却因为发现了我的孤独而开始嫌弃我。这很正确,我早该想到了。孤独的人向往的必然是不孤独的人,因为没有人可以和自己一样的人相处。尤其,是对自身感到自卑的人——”

    殷沓沓回过头来对她笑道。她站在阳台上,手间握着那盆花。

    “美好的东西很容易变质,就像活泼的你,充满了阳光气息的你,也渐渐变得充满怨毒。这没有什么好怪你的,任何人都会变,不会变的东西隐藏在变的东西之中。你能执着地爱上,自然也会执着地恨,这是一块镜子的两面,相反也相同。”

    “现在是在忏悔吗。”

    抽烟的吴樱秾问她。殷沓沓说,“不。不是忏悔,我觉得这样很好。”

    “背叛我了呦,你。”她威胁地看着殷沓沓。

    “背叛了你的深情?是的,所以我来还债了。”

    “嗬嗬,说得好像你有得还一样——”

    吴樱秾很烦燥,“有些事过了那个保持期就不行了。牛奶过了就不能喝了,感情过了也变质了。你干嘛还来找我。”

    “因为孤独嘛。我们都需要在孤独中寻找彼此的天使。”

    “啊呸。”

    樱秾抬起头,脖子像折断一样,头挂在椅背上。“不如玩性吧!矫情!”

    吴樱秾嗬嗬地笑着,仰着头靠在凳子上。殷沓沓正襟危坐。

    “给我来个痛快的,”她说,“你这样都不像你了。给我性,我要性。”

    “性交得已经够多了。”

    多蠢的对话……

    “我越来越讨厌你了!”

    “就算这样,我也会爱你。青春苦短。”她说,“我们必须制止内耗继续下去。”

    “变得那么正派,真的都不像你了!”

    ——以上对话,你能分得出哪个是吴樱秾说的,哪个是殷沓沓说的吗?第一句是吴樱秾,之后的是殷沓沓。

    “内耗是什么意思?”

    “就像人类一直没能研究出癌症的解药,一直在破坏环境,人口急剧增多,城市生活压力大这样的问题,因为都把精力放在怎样不被邻国超越,怎样预防战争上了,那就是内耗,人类之间的争斗阻止了我们一起向一个共同目标努力迈进。”

    “说得真动听,你是和平主义者吗?”

    “我或许是。”

    “操你妈的!”

    吴樱秾一跃而起。深深的仇恨刻在了脑子里,无法止住的动乱憎恶。她越镇定,自己越讨厌她。真是装腔作势的女人,用什么语言都不能形容她的虚伪。

    “你根本不是这样的人。和平主义者?见鬼,你是一个暴力倾向的女人。就算你不是那种战争狂热分子,你也是对于暴力有着喜好的人,你和战争,和人类的争斗,内耗……哎呀好奇怪的词,从深处紧紧相联,而你却说你是个和平主义者。和平主义会被你羞辱得哭起来的!你装作一副很平和的样子,而我却知道你内心根本不是这样。你说啊,说你在想什么啊,你只会说谎,装出一种你根本不了解的样子,性格。”

    “这就是我本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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