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很可爱,我很喜欢。我要保护小香,小香,让我保护你,这样你就不会受到伤害了。”

    “虚伪,虚伪……”

    李言踩着她的肋骨,看着她温柔的眼睛,觉得很烦乱。“小香死了!”她用花膏说过的话反驳她,对她大声说,“小香死了,你说的小香永远地死了!”

    “小香是你啊。死去的,是李言。那个才是死去了,没活过就死去了。小香一直活着,就在我眼前,就在每一天。小香那么鲜明,又那么活泼,像花一样,每天在太阳下盛放着。看到你我真高兴,小香!你还是那个小香,从来没变过。”

    “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说保护我?”

    “小香,不要难过了。我们在一起,我会保护你的……”

    花膏向她伸出了手。李言抓住她的手——用力地甩在了地上,“谁要你保护啊!”手砸在地上关节全麻了。花膏看着她那张在阴影中显得很阴沉的脸笑了,“小香!以前你也是这样说的。我好心酸啊,我死了,谁来保护你呢?我不要放开你。你一个人在世界上,很可怜。但是能看着你现在这样,我也很高兴……”

    “一派胡言!你这个变态!”

    李言拿出刀刺了下去,刀尖刺穿了花膏的胸膛。“变态,去死吧!”

    “小香!……”

    花膏抓住了水果刀刀柄。“小香,把通感网络……关掉吧……”

    李言的脸瞬间变得很失望。花膏爬过去把通感网络关了,“奇迹消失了。”李言困顿地坐在地上,“你把奇迹关掉了……”

    李言掐着花膏的脖子,花膏踉踉跄跄地后退直到撞到墙上。“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因为不想放过你。”

    花膏呛着说,“因为我就是要追着你直到天涯海角。”

    “不能放过我吗?不能让我一个人吗?”

    “一个人,不会孤单吗?我一个人,很孤单,想你。”

    花膏捂着腹部,“想我的小香,想你在世界上的每一夜。想你被杀掉时的痛苦,想你痉挛的姿势。你不是自己去死的,你是被杀掉的,这份仇我替你记着,我替你报仇。但是你不想报,我也要替你报。你愿意奔向残废与死亡,我多想拉住你,悬崖勒马,我想抱住你,告诉你我爱你,你是不是就不会走了?真的,我没有过这样的奢望,我知道你是那一定要投入烈火中的凤凰,毒焰熊熊,烧尽你身,连同那颗心,纯白的心也一起烧毁……那火的温度啊,引发你的渴望,那就是你一直想要的东西,背叛的速度……李言当然不会背叛,李言是一个温柔,可爱的人,但是小香不是,小香是一个充满着强烈的愤怒精神的人,小香是我拉也拉不住,留也留不住,抱也抱不住的小野马。如果保不了她,我就放手,我和小香一起死。但是在死之前,我想和小香走过最后一段路。”

    花膏伸出了手,“小香,我追不上你。我看着你的背影,你是我的信仰。如果我的信仰要背叛自身,我也要背叛自己。小香要做的就是必须要做的,但是小香也会哭泣,也会自责,也会疯狂地后悔,不要怕,我在这里,我永远和你在一起。”

    李言流下了眼泪。

    “小香不哭。我们现在很幸福,小香。”

    花膏用墙壁支撑着身体等通感网络信号的惯性完全消失之后,活动了一下腿,站直了身体。她替李言抹掉了脸上的眼泪,“毕竟我们终于在一起了,去哪里都要再一起,求求小香不要把我扔掉,我还有用。守护着小香是我的幸福,是我一生永恒的际遇。”

    作者有话要说:

    ☆、微欣系卫星

    窦有莺去通感网络演艺资格管理局吊销殷沓沓的资格证。她靠在管理大厅的柱子上等待叫号,一边翻着证书,想着自己也快身心俱疲了。证书里一页页是殷沓沓的彩色照片,笑得很甜,窦有莺想这女人还真能装,和自己认识的殷沓沓一点也没有相似之处。走出演艺管理局,太阳很毒辣,她眯起眼睛举手到眉毛口挡住了阳光。盛夏的感觉仿佛又回来了,那个女孩站在白炽的街道上,对她说,“前辈……”

    “前辈。”

    窦有莺吓了一跳,转过身去看到了索西尼。她推着一辆车子,戴着遮阳帽和墨镜。因为形像太古怪窦有莺很不识趣地笑了出来。笑了一半她想起来,“喂你怎么会在这儿啊?”

    “因为我一直在跟踪着前辈,不好意思啊。”

    索西尼摘下墨镜对她行了个礼。窦有莺说,“靠。”

    “前辈,我们去一起吃个冰淇淋吧。”

    “我请客。”

    窦有莺颓废地说,“你干嘛要跟踪我呢?”

    虽然到了秋天但是还是可以吃冰淇淋的,冰沙也可以。今天是最和平的一天。窦有莺站在冷饮店的门口啃着蛋筒,抬起头问索西尼。

    “你这个穿得也太奇怪了吧,像是四五十岁的大妈一样。感觉来城里玩的。”

    “这个帽子是垃圾筒里捡的啊”

    索西尼指指头顶。她把墨镜拿在手里,另一只手上拿着窦有莺的包。有莺说,哎呀,我来拿。索西尼将包放到了身后,腼腆地摇了摇头。店门口摆着两个大大的绿色垃圾桶,有莺正对着垃圾桶吃烤鱿鱼串儿。

    “墨镜也是垃圾筒里捡的?”

    “不是,墨镜是人家送我的。”

    “我去,谁送你这种东西啊,瞎子吗。”

    “瞎子就不会把墨镜送人了,他自己还要戴呢。”

    窦有莺瞅瞅她。索西尼舔了一下蛋筒上的冰淇淋,说,“我不是想跟你蹭吃的才跟踪你的……”

    “哦后,没关系,我有钱。”

    窦有莺把自己的甜筒举过去,“要尝尝我这个哈蜜瓜味儿的不?”

    索西尼把头伸过来舔了一下。下午的阳光暖融融的,像霉菌一样,绒绒的。穿过街对面,就是很大一块空地,有白色石头做的石墩与草坪。有一排排比较高档的餐厅,掩映在树丛和石墙之间。窦有莺提议走走,两人在疏影斑驳的地面上一跳一跳地走着。窦有莺穿着蓝色的球鞋,索西尼说你的鞋子真好。

    “你好有活力啊。”

    索西尼看着她的脸说。窦有莺说,“你再看我脸都要红了。”

    “那不可能。你是明星的经济人,什么场面没见过,怎么会被我看一眼就脸红呢。”

    “有时候见过大阵仗不见得不会在小角落里翻船。”窦有莺说。索西尼说,你在逗我吧。她的脸上仿佛昭然若揭地写着自卑两个字,窦有莺想笑。她又跳了一下,跳起来够头顶的树叶。

    “送你一片叶子。”

    她扯了半片绿叶下来。索西尼很珍视地接过半片的叶子,郑重地说,谢谢。两人又并排地在秋日降临的小道上走着。太阳斜射入的光依旧含有夏的热量,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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