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不错嘛。”

    吴樱秾害羞地站在镜子前。白色的蕾丝裙,把整个身体都包裹住了,像参加晚宴的服装,上乘的布料上缀有珍珠,含光蓄瑞。此刻的吴樱秾分外漂亮,皮肤白皙,发丝亮丽,嘴唇鲜红,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透明的光彩,加上那席长裙,在昏暗的房间里如同黑夜中的仙子。但是李言看在眼里却分外不爽。她过去摸了摸吴樱秾的脸,樱秾吓得一哆嗦。

    “脱了。”

    李言坐到旁边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慢慢脱。”

    吴樱秾缓缓脱掉了长裙。

    “跪下。”

    李言命令她。“爬过来。”

    吴樱秾爬到了书桌前。李言抓住她的下巴,从下至上轻轻抚摸她的脸,手指插进头发里,来回移动着。“你真好看,嗯?对吧?”

    “我很丑的。”

    吴樱秾要低下头却被李言抓着,只好抬着头以僵硬的姿势说这句话。李言靠近她的脖子,闻着她颈间的味道,沐浴露和体香混合的柔嫩的味道让她觉得有点失神。她看着吴樱秾的表情抚摸着她的身体。“你喜欢我吗?”

    “喜欢。”

    吴樱秾小声地说。李言放开她,她低下了头。

    “坐我身上。”

    李言拍拍自己的膝盖。吴樱秾犹豫着要不要做上去。李言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身前,摸着她双腿之间。吴樱秾发出了哭声一样的呻吟。“上来吧。”李言抱住了她的腰。吴樱秾坐在李言膝上,分开的双腿摩擦着她的牛仔裤,感到一阵阵无法自制的兴奋。

    “没办法控制就释放出来吧。”

    李言咬着她的乳头。吴樱秾真哭了。

    “呜,呜,不要。”

    “什么不要?”

    “呜,呜,不要,不要。”

    吴樱秾哭得很像假的。李言抬头看向她的脸,她的表情很忧伤。吴樱秾在哭泣,为自己的冲动,为自己那无法释放的冲动。她的皮肤泛着洁白的光泽还有水一样的质感,李言使劲掐着她的腰将她抱入自己怀中。

    “殷沓沓会看到的。”李言咬牙切齿地说。摄像头在天花板的角落里闪着红光。吴樱秾哭着说,“对,对不起。”

    “再跟我说对不起吧。”

    “对不起。”

    “嗯。”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吴樱秾哭得很伤心。她的身体在兴奋地痉挛。“对不起啊星色!”

    “没关系。”

    李言说着看着她的脸。沉痛的表情。吴樱秾哭得更厉害了,伤心到了极点。“星色,对不起!”

    “其实我不打算原谅你。”

    李言抱着她的身体,将脸贴在她胸前。“我们俩一起下地狱吧。”

    咖啡店光滑的玻璃门后面,站着一个人。她的鼻子贴着门,眼睛好奇地大大地也快要贴到玻璃上了。店员们在吧台后面冲咖啡,按下机器的按键,让温热的水冲进杯里。

    “速融咖啡,你一定喝出来了。”

    “我没喝出来。”

    杨兰摇摇头。殷沓沓说,“我可以倒了它,也可以喝了它,我决定还是喝了它。”

    “你很懂咖啡吗?”

    杨兰的目光越过店里的桌椅,看着门边。她兴奋起来,那门外贴着一个人。

    “窦有莺懂咖啡。那家伙把名表,名车,名鞋,名包,反正是所有奢侈品她都很了解。她记忆力很好,背下来了一页又一页的资料。她简直是装逼必备百科全书。”

    “她干嘛那么干?”

    杨兰心不在焉地说。她的眼神因为门外的人而微微颤抖。空气像是在沙漠里一样呈波纹状。殷沓沓看着她说,“你在想什么啊。当然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很贫穷,想通过这种方式使自己富有。物质上的,心灵上的,饥渴使人进步。我也不知道要不要赞赏她这种求知的劲头,或许我应该对她说,拜金的下场是蒙受羞耻吗。我应该告诉她,欲望不适她。”

    “她想要什么?”

    杨兰站了起来。殷沓沓一只手放在咖啡杯的环把上,“地位,被重视的感觉,被需要,被承认。简而言之,尊严。”

    门打开了。杨兰激动地看着那个人走进来,朝她走过来。在她走到自己面前时,她兴奋地喊道,“是你吗秋纭歧?”

    “抱歉,我不是她啊。”

    那个人将食指在唇中间放了一下。

    “秋纭歧有那么漂亮吗?”

    殷沓沓背对着她们说。杨兰的目光变得很失望,但她仍痴痴地望着来人。

    “你长得很像她。”

    “是你思念过度吧。”

    那人说。杨兰摇摇头,“就是像啊。”

    作者有话要说:

    ☆、泪眼问花花欲娇

    那个人绕到桌子另一边,把手放在桌上。她看向殷沓沓,殷沓沓看着咖啡杯里的液体。

    “我是来告诉你,有大事要发生了。”

    “难道不是正在发生吗?”

    殷沓沓还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杯子里的东西。从门外走进来的人拿起咖啡一饮而尽。杨兰上前试图抓住她的手。她对杨兰温和地笑笑,拿出一张名片。“不好意思,我不是秋纭歧,不过你要是有需要我可以扮演她,因为据你说我和她长得很像?”

    “有一样的气质。”

    杨兰几近哀求地说。她吸了吸鼻子,来人笑着伸手刮了刮她的鼻梁。“哎。”

    “哦,你又回来了啊。”

    殷沓沓发现咖啡被喝了,才抬头看她。“有意思吗。”

    “要不是我觉得这一切都很没意思,我就不会回来。答案是没意思。”

    “那你觉得这样就有意思了吗?”

    “嗯。”

    “前后矛盾啊你的发言。”

    “虽然我没有意思,这一切也没有意思,但是我出现在这儿,就有意思了。还有她。”

    花膏指指杨兰。“她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你还是问你自己吧。”

    殷沓沓站起来,花膏按着她的肩膀将她压回去。

    “干嘛,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啊。”

    “对,你就在这儿等着。”

    花膏的语气很温和,眼神也很温和,就是感觉隐隐藏不住的杀气。殷沓沓斜瞥着她说,“我在这儿干嘛呢?”

    “随便,我们,你,我,他,可以打牌,也可以搓麻将。”

    “在咖啡馆里搓麻将你脑子短路了吗。”

    “你就是太重视这种表面东西,你才会孤独,简而言之,你活该。”

    花膏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杨兰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两手搭在椅背上,饶有兴味地看着花膏的脸。花膏对她说你也坐过来好了,杨兰就高兴地跑到另一边坐下了。她叫了服务生,点了菜单上最贵的东西。服务生走了,花膏对她露齿一笑,“谢谢。”

    “你从哪里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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