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武女帝一生共孕育了三位皇女和四个皇子,大皇女早夭,秦武帝对二个皇女珍爱重之,二位皇女自幼聪慧好学知书达礼。到了秦武帝三十四岁年纪上,朝臣们认为该是立皇太女的时机了,秦武帝左右为难,难以抉择,要说聪慧明理,二皇女凤蕴为善,要说机灵贴心,女帝更为疼宠喜爱的当是四皇女凤殊,四皇女的爹爹平原君最受帝宠。

    大臣们多主张立长弃幼!

    女帝正两难时,四皇女府里传出绯闻,凤殊竟然奸污了凤蕴的一名得宠侍君,这位侍君不比别家男儿恰是一品大员叶怡的小儿,这件事闹得很大,素日交好的皇家姐妹反目不说,叶家更丢尽脸面,那位叶侍君当天便被领回了叶府。

    秦武帝大怒,叱责凤殊失德败行,第二日朝堂上便亲口御封了二皇女凤蕴为皇太女,这便是先帝。

    秦武帝因伤心爱女失德,不久便暴病逝世,秦武帝殁时,最小的皇子才不过周岁。

    先帝在位不过七八年,盛年而逝。朝政一度被女帝的生父郑贵君把持,当今女帝年幼,郑贵君垂帘听政,女帝亲掌朝政不过才半年,处事却老到尚算得是明君。

    郑家兵权在握,隐隐有欺君之势,女帝迫于无奈,这才重新重用了叶家和薛家,与郑家平分秋色势力相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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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闲陵心里叹息,这秦武帝和先帝都是短命鬼,一个是三十几岁亡了,一个是二十几岁就灭了,现如今的小皇帝登基时才几岁?

    皇家的女人们,成亲生育都很早,十几岁成亲十几岁就生小孩,“先帝育有几位皇女?”

    薛燕来的表情立时变得古怪,双眼不住的在书闲陵脸上逡巡,“秦武帝逝世后的十个月,四皇女凤殊竟不知所踪,先帝派出无数暗探却一无所获!那位遣回叶府的叶侍君也在那时间暴病身亡,于此同时,一品大员叶怡的大女儿夜琉璃却不声不响的生育了一女,取名叶清梅!

    叶清梅奉召入为皇太女伴读,不料,九岁的小女竟然在皇内院里一命呜呼!

    薛燕来嬉笑如常似说书一般,将这些廷禁密娓娓道来,最后才画龙点睛的一笔,直言说出:“那叶清梅的长相同你的长相都很像秦武帝,你的姓氏‘书’字,与四皇女凤殊之‘殊’字同音。里面有一些老人老皇亲,这些人里随意的一位将此事抖露,你的小命就难保了。”

    书闲陵震惊,忆起娘与四位爹爹的品行风范,确实不是普通人该有的。

    可是这也不代表,她是皇族之后。

    “大人如此爱护在下,在下受宠若惊,世间相似之人不是没有,我又怎会是皇亲?那我也不敢做官啊!”书闲陵淡定自若,不叫薛燕来抓住把柄。

    薛燕来大笑,笑出泪花来,一边擦掉一边不住微笑“傻孩子,连我你也要瞒骗?骨之情痛痒相关,当年凤殊迎娶薛正君,可是轰动全城的圣典。我是你的小姑姑啊!”

    书闲陵这下子真傻了,她的大爹爹可不就是薛正君?

    薛燕来心中,原本只有五分把握,书闲陵此刻的神色,哪里还有假?

    薛燕来贴着书闲陵耳边,轻轻低语,“陵儿,你可知二年前的女帝与现在的她,毫无差别?”

    书闲陵刚刚恢复平静的心再一次被惊蛰,愕然:“大人此话何意?”

    薛燕来不计较她不认亲,反而觉着这女孩行事稳重有大将风度,“我的意思,女帝要么是身有隐疾,要么就是男儿身!”

    “啊?”书闲陵张大了嘴。

    薛燕来安抚的拍拍书闲陵,“叶清梅就是你那同母异父的姐姐,可惜了这孩子未成年便夭折,叶家对女帝,恐怕没安好心。你尽量争取叶家助你一臂之力。叶侍君当年身故,先帝自己,都死的蹊跷可疑。现如今的女帝,哼哼!”

    薛燕来不怀好意的笑着,她看着书闲陵的目光锃光瓦亮,好似挖到了一块宝估量其市场价值。

    书闲陵装作醉醺醺的从薛府里出来,坐在轿子里沉思。薛燕来的话,十有八九是真。柳风冥怕是猜到了一星半点,他自从见了刻有于字的弓后,曾说了句奇怪的话。这么一来,他是想让她打头阵,当一只虎头苍蝇,专叮有缝的臭蛋。在朝堂上掀起一阵波澜,他好乘虚而入?

    薛燕来对她说的最后一句,就是:男子是万万不能当皇帝的,一经发现立斩不赦!先皇没有其他的皇女传人,得从皇亲的支系里找出一名女子称帝!可要是秦武帝的四皇女凤殊归来,那之后的皇位继承人就只能是凤殊。

    书闲陵一个头二个大,爹爹们只说让她出山娶夫郎,她自己也没打算争权夺位,陷入权势的争斗中啊。

    女帝怎么看也不像男子,声音是雌低沉,但万一是真女子咋办?

    脑海里的思绪乱作一团,自己个的小命随时能断送,郑家掌管兵权与女帝闹腾了一阵,虽有些小矛盾,到底是女帝的父系家人,她现在抽身,是不是还来得及?

    为今之计,先打探叶家的态度,联合薛家保住命再说,什么皇权什么帝位,一切先等母亲出山再说,最可靠的游说人是薛燕来。

    这样一来,会不会是把母亲也拉下水了?会不会给母亲带来危险?女帝是不是早等着这条大鱼上钩?

    杯弓蛇影,一切忧惧皆是心生。

    书闲陵嘴里苦的掉渣,她要不要找柳风冥开诚布公的坦诚交谈一次?

    如果,世间有一位能解卿弟毒药的高人呢?

    王怜卿一直担心书闲陵会出事,干站着在风里等,偶尔碰见了几个熟客,对他百般调笑戏弄,他皆是不理,只不住的昂头张望。

    林秋雪对王怜卿垂涎已久,见他单身一人不由生了邪念,拉扯着他到寂静无人处,王怜卿不比从前,胆识壮了不少,自然不会让她得逞,挣扎着不从,一时间二人气力均衡僵持不下。

    一两个小倌或客人看见,不会手此事,这样的场景在男倌苑里是常见事,小倌若是不从,那干嘛在倌苑里待着?

    王怜卿气急了,林秋雪一双手在他身上揩油,若闹僵起来吃亏的还是他。

    书闲陵才下轿,王怜卿急急的叫起来,书闲陵几步赶到他面前。林秋雪不服气她很久,仗着母亲是三品的大员,自己是五品的学士,很看不起七品的书闲陵,死皮赖脸的拽着王怜卿衣衫子,愣是不松手。

    书闲陵大怒,上去就是一老拳,盛怒之下的一击非同小可,把林秋雪打的趴地不起,捂着脸颊呼痛。

    书闲陵犹不解气,上前一脚踩踏其,林秋雪抱着她的小腿求饶,“唉,呀,啊,我的啊,痛死了痛死人,被踩扁了啊!”

    王怜卿先一个忍不住,嗤笑出声,林秋雪那个熊样。

    书闲陵有意识的挺一挺前,目测二人的差距,自己的比林秋雪大上一倍不止,脚底下的绵润感,有些不大对头!

    书闲陵抽回脚,撩开林秋雪衣襟,哇塞,她怀里塞得,,,,,一条丝巾,二条丝巾,,,书闲陵到后来也懒得数数了,自豪的捧一捧,觉着吧,自己在这方面是有十足优势地。

    书闲陵心情转好,挽着小王哥的胳膊回房间先。地上躺着哀恸万分的林秋雪,捂着脸不敢再见人,丢死人了。

    书闲陵与王怜卿到了房里,伺候她梳洗漱口,心疼她一口的酒气,明明不善饮酒,还喝!

    “还是第一次,你为了我吃醋打人,我心里欢喜的不得了。”

    书闲陵觉好笑,轻轻刮他鼻尖,“小孩子家家也耍心机,你是故意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王怜卿傻兮兮的笑着,她为他吃醋的感觉,真妙!

    书闲陵褪了外衣,拉着他手不放他离开,“今晚陪我睡,我只是寂寞了,需要有一人陪着我,放心,我什么也不做”!

    因喝了酒,她不一会熟睡。

    少年哀怨的看着她,就是什么都不做才闹心,寻常人家里的少年男女,成亲生娃娃的比比皆是,偏她说他们俩个年纪还小,得再等等。

    少年噘着嘴,狠狠的吻她个够本,这一夜真是难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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