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话,他一直在努力,可是没有半点起色。

    她没有摸那架钢琴一下,她不愿意弹,那他弹给她听,每天下午,她在喝下午茶的时候,他就弹钢琴。

    她没有翻那些画纸一次,她不乐意画,那他就画给她看,每当有太阳出来,她都会上天台晒太阳,春天的太阳暖洋洋的,她也懒洋洋的抱着本书,靠在躺椅上,慵懒的半眯着眼睛,他就架起画架在边上,为她作画。

    关岑的画不逊色肖佑的画,他还会她不会的c国的水墨画,肖佑是不会画,但是赏析一幅画她还是有这能力,关岑的画纸上的画画面结构、人物形象、线条勾勒、用墨晕染、每一处地方都很精致,水墨晕染及明暗配合相得益彰,画中的她表情逼真和灵动。她想学习画这样的水墨画,因为老爷子很喜欢,她在国外也没有找到合适的老师,那种由墨色的焦、浓、重、淡、清产生丰富的变化,很有感觉。

    “你其实不用这样排斥我,我只是比他们晚认识你一些,你能把你的视线落在我身上一下吗?我知道把你带到这里,是我不对,我只想让你看看我,认识我,不要直接的就把我否定了。如果我像他们一样,一开始就和你认识,你是不是就会对我展露一个笑颜。”关岑叹了口气,他目光深邃,神色萧索。

    “我要得只是一个机会,一个和你能相处的机会,我知道关于你的一切,你却对我一无所知,你能先了解了解我,然后再对我做出判决好吗?”他轻声幽然的对肖佑说。他知道他留她在这不会太久,他还要赶在b市那边发现之前把她送回去,他不是怕b市那群人,他在乎的是她的名声,不想她被人在背后说三道四。

    “我们不曾相识,我和你就是一夜,对你来说是一夜的放纵和欢愉,对我来说是选择后的一种认定,在你撞进了我的怀中的那个时候。”关岑他只要肖佑能给他一个公平的机会,可是感情可以用公平去衡量的吗?

    肖佑放下手中书,关岑的深情告白,随着她离去的白色连衣裙裙角摇摆起的微风飘散消失。

    肖佑对关岑感兴趣的只有他漂亮的外貌,但是拥有漂亮外表的又不只是他一个,对他的人她喜欢不上来,感情就是有感觉的情意,连感觉都没有,怎么会有感情呢。不是谁对她好,她就要去接受谁,如果关岑不是找她要感情,她想她还是可以把他当朋友,无论是音乐还是画画上面,他们的喜好很相似,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为了迎合她,而走她喜欢的风格。

    后面的几天他们的相处还是这样,关岑同学暗自流泪,他被肖佑深深的打击到了,他一边垂头丧气,一边握拳努力,不懈怠。如果他像肖翡那样,说不定早就成了,可是那种粗鲁的流氓行为,他不耻,那天在晚宴的那一个吻,是他太激动。

    这一天,关岑他没有守着肖佑,出去了,再回来的时候是傍晚,他给她准备吃的东西在冰箱里一样没少,厨房里多了一大锅米粥,肖佑没有下过厨,冰箱里的食物是有现成的,她看着复杂,就动手煮了一锅白米粥,一煮煮多了,她吃不完剩在那,在关岑看来就是肖佑给他煮的,晚上他就把没有味道的米粥全喝了。

    半夜,肖佑睡得香甜,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她吵醒了,

    “肖佑,你快起来,快!着火了!”门外是焦急的关岑。

    晚上他也睡沉了,他们的卧房都在二楼,睡觉时窗帘都是拉上的,在他闻到浓烟的味道,感觉就不对劲了,他醒来,拉开窗帘,外面的火光点亮了黑夜。

    他连忙下楼查看,别墅的一楼已经烧得“噼啪”直响,从一楼逃出去是不可能的,他先去把肖佑叫醒,他们要赶紧想办法逃出去。

    肖佑没有理会还在敲门的关岑,她去拉开了窗帘,惊诧楼下的大火,她也发现了现在要逃生了。她套上外套,打开门,

    “怎么回事?”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先出去。”关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y国黑道上的事情他都从来都不会不出面,怎么也不可能是黑帮寻仇,肖佑在这也不认识人,连门都没有出过,更不会是她的问题。这别墅区虽然在郊区,但是治安一直很好,看情况这火是人为纵火,火是从外向里烧的,he兰这里的别墅都是乡村风味,别墅是木制,火烧起来很快,现在他们的情况不好。

    “从大厅走现在很危险,一楼外面是草坪,别墅二楼不高,我们从二楼跳下去,我会接住你。”关岑拉住肖佑的手,带她去二楼的小阳台。

    他们到了小阳台,一楼周围全是火,刺鼻的燃油味弥漫在空中,现在想从二楼跳下去是不行了,往下跳就是往燃油火堆里跳。

    关岑的黑眸阴狠的眯起,他看到隐藏在黑暗处的人,是他大意了,关霓的疗养院就是在he兰,今天他去给她送东西,碰到了表弟梁黛洳,他跟梁黛洳的关系还不错,花儿红就是他当做小玩意送给表弟玩的,梁黛洳不知道怎么知道他把肖佑私藏到了这边,他让他把她给放了,说莫安琪已经知道了,他现在在关家要人,关家并不知道关岑把人给带走了,就是知道他们也会装作不知道,现在两方正闹着。他肯定不愿意,他和肖佑还没有半分进展,他跟表弟在病房外的争执被半疯半清醒的关霓听到了。

    关霓听到肖家的人,就刺激的不行了,跟着关岑找到了他藏肖佑的别墅,晚上她就提着汽油,疯癫的把别墅给烧了,连弟弟关岑都不管不顾,她就想要那个叫肖佑的女人死。

    关岑观察着四周,

    “肖佑,你听着,你去把被子打湿裹在身上,我们要从一楼走,不然逃不出去,这楼全是木头,越到后面越危险,等救援太慢。”

    肖佑点头,她跑回房,被子打湿后就包住自己,关岑在楼梯口等她,他们下了楼梯,楼梯都已经在摇晃,发出咯吱的响声,好似他们每踩一步都将要支撑不了他们马上断裂。

    到了一楼,四周都在燃烧,他们被大火包围了,浓烟滚滚,又呛又熏眼,关岑身上没有裹湿布,他拉着肖佑,在前面找出路,

    “别怕,我们能出去的!”他安慰她说。

    “我不怕。”肖佑开口,这是她到这里来,跟他说的第三句话。

    被烧断了的木头承受不了上面的重力开始往下掉落,刚刚他们下来的楼梯也断垮下来,震耳欲聋的响声惊扰了附近巡逻的警察,可是等待救援他们是等不到了,他们找了几个能出去的口子,结果外面都是火,根本出不去,他们被浓烟呛得窒息得难受。

    “岑表哥,这边!从这窗口出来!”梁黛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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