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坐回了沙发上,用手去撩另一个女孩的裙子,那女孩正躺在沙发上,眼神迷离地用吸管吸着一个塑料瓶,不知道对眼前的事情是毫无察觉,还是早已适应。

    楚寒指了指那女孩手里的瓶子,问我:

    “玩不玩?”

    虽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总感觉不像是什么好东西,跟鸦片差不多。

    “不玩。”我果断地摇了摇头,“我想回家。”

    “回家?”他的眼神突然变得凶狠起来,“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

    “你什么意思?”我问。

    他也不说话,转过身拿起一把黄铜锁,穿过门栓,把门直接从里面锁死了,然后把钥匙一把扔给了刚才那个叫“猴”的男人。

    “想走,你问他要啊……”他歪着头,看着我,怪异地笑着说。

    我看着那把巨大的黄铜锁,目瞪口呆地愣在原地,恐惧像一种剧毒,瞬间在我的全身蔓延,我颤抖着,最后忍不住哀求道:

    “楚寒,你放我出去吧,求你……”

    他突然笑了起来,清了清嗓子,用力拍了两下手,满屋的男男女女瞬间安静了下来,他语调揶揄地问:

    “这位小姐说她想走,大家同不同意?”

    几秒钟后,整个房间爆发出一阵哄笑。

    “猴”突然尖笑了两声,讨好般说道:“今天这顿是寒哥请的,当然寒哥说了算。”

    其他人一并附和。

    我站在门前,感觉自己就像一坨超市肉铺里正等待被售卖的鲜肉。

    楚寒满意地点了点头,从桌上拿起了一粒红色的药片,掰了一半,随后递到我手上,“吃了它,就放你走。”

    其他人又再度哄笑起来,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光头男人出声讥讽道:

    “阿寒,你小子倒是懂得怜香惜玉啊。”

    楚寒没回他,只是表情专注地看着我。

    我看了一眼那撒了一桌的红色药片,想了想,觉得就半片而已,吃了也不会出太大问题。

    我说:“你先把门打开……”

    楚寒朝“猴”使了个颜色,“猴”也不负所托,手脚麻利,不过几秒钟,我便听到了身后锁簧弹开的清脆响声。

    “吃啊!”楚寒撇了撇嘴角,一脸鄙夷地催促道,“十年前你都有种打老子,现在没种吃半粒药片吗?”

    我强作镇定地对他笑了一下,随后把药片放进嘴里,合口咽下。

    “行了,走吧。”楚寒表情温煦地笑了一下。

    我犹疑地看了看他,还没等我转身,便又听到身后传来了清脆的锁簧关闭声。

    “猴”正倚在门前,表情得意地朝我摇晃着手里的钥匙。

    “你干什么?”我生气地对楚寒说,“你怎么说话不算数?”

    楚寒的唇角突然闪过一抹邪魅的笑容,“我是想让你走的,可他们不让,我有什么办法?”

    “无赖,我要报警。”

    我刚说完,包便突然被他抢走,我突然惊慌失措起来,脚步凌·乱地用手乱夺,可是楚寒却像故意耍我一样,每次在我就要碰到的瞬间,他都会适时地把包抽走。

    一来二去,整个包厢里充彻着嗤嗤的笑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眼泪已经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那个叫“猴”的男人突然一把搂住了我的腰,用手在我的胸口乱·摸,我望向楚寒,楚寒就跟没看见一样,抓起一粒红色药片,放进了嘴里。

    这时,“猴”突然问道:

    “寒哥,今天怎么个弄法?还是您第一,然后哥几个划拳,排个序?”

    楚寒走近一步,用手指抬起我的下巴,“不用,你们一起来吧,我想,她是不会拒绝的。”说完,他又拿起一粒红色药片放进了自己的口中,笑眯眯地问道:“对吧,美雪?”

    我瞪圆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张英俊的面孔。

    “真的?今天您不是第一个了?”猴仿佛还是有些不信。

    “我平时草她都草腻了,送给你们尝尝鲜,不行?”楚寒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那感情好啊。说实话,寒哥,从小到大,我就没见过这么白的妞,您的大恩大德,弟弟永世难忘。”猴用一股甜腻腻的口气奉承道,他随之呼出的一股绵细的香气,让我忍不住干呕了一下。

    刚才那个有啤酒肚的中年男人突然放下了瓶子,操着一股闽南腔试探着问道:

    “阿寒,这小妹来路正吗?不要明天早晨哥几个从这屋里出去,直接被她送进苦窑里。”

    我张了张嘴,刚想出声说话,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然后感到浑身发热,有一种醉酒的感觉,突然很想说话,很想大声喊,想让所有人都能听到自己的声音。

    “我不是出来卖的,我有家庭的。”我努力克制着自己,大声反驳道。

    我刚说完,便感觉右脸重重地挨了一下,一个穿着恨天高和超短裙的女孩突然站在我身前骂道:

    “臭婊·子,你说谁是出来卖的?这屋里哪个人是出来卖的?”

    说完,她便开始动手脱我的衣服,在右脸挨了一下之后,我感觉浑身轻飘飘的,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一样,任由她一件又一件,把我扒得精光。

    看到我下意识缩成一团的身体,她突然得意地一笑,趴在我耳边轻轻说道:

    “知道你刚才吃的东西叫什么吗?那叫麻·古,你还以为是什么保健品呢,傻·逼……”

    她刚站起来,就被楚寒一脚踹倒在地上,楚寒用手一把扯开了她的抹胸,阴恻恻地笑着说:

    “秦玉,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你刚才骂谁婊·子呢?你们女人只要吃了麻·古,哪一个不是婊·子?你骂她,那你呢?”

    那个被踹倒在地的女孩却一点也不恼,用一双修长的腿直接勾住了楚寒。

    她说:“寒哥,您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楚寒刚脱掉了裤子,那女孩便乖巧地主动含·住了他的雄物。

    ·

    在那个包厢里,我第一次明白了麻·古的恐怖。

    在所有人都吞了麻·古之后,整个包厢立刻陷进了一种死循环里。那个叫“秦玉”的女孩替楚寒口着,一直口着,重复,重复,再重复,连着两三个小时,他们两个都保持着同一个姿势。

    之后便是两两一组,男人趴在女人身上,或者女人坐在男人身上,也是重复,重复,再重复,我感觉自己的下·体一直灼热,湿·润,仿佛像一个永远也填不满的黑洞,我感觉自己第一次丧失了时间的概念,脑子里只想着重复地去做,去爱,去填满,以及被填满。

    才不过短短几个小时而已,我从最初的极力抗拒,到中间的半推半就,最后,索性岔开了双·腿,闭上了眼睛。楚寒突然在这时走了过来,一边轻·咬着我的耳·垂,一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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