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不少朋友表示不敢看,被虐到,甚至要组团揍作者→ →

    其实这个故事一开始,从老程亦正亦邪的出场,就注定了它道德上会有“问题”,这一点我没想过回避。复仇是主观动机,但犯罪行为是客观事实;坏人有坏人的魅力,但也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这才是一个男人的担当,也是老程这个人物的全部。而我对他的*,也是深沉的很,如果避开这些环节,个人认为有点肤浅。

    关于剧情:

    头部中弹,分情况,看距离,枪支类型,口径。。。总之能活下来,是技术活,也是运气。。前半生各种倒霉的人也许会积累了很多幸运。。。(后半句属唯心论)

    小黄前面提过,被取笑射不准那位。。。

    推荐一首歌,黄耀明和彭玲版的漩涡,很有味道的对唱,写文后才被小歌推荐去听的,发现歌词跟这个文内容蛮搭,很惊喜。“来拥抱着我 形成漩涡 扭曲那 万有引力 倒海翻波”这句就挺切题。

    【明晚十点,更新下一章】

    ☆、557

    苏辙来到病房时,白露已经再次入睡,守在床边的徐丽起身相迎,低声介绍了几句这里的情况后以打电话为由退出房间。

    苏辙在她刚才的位置坐下,解开领口纽扣,略微松了口气。

    床上的人长发铺满枕头,乌黑油亮的发丝衬得脸色苍白,脸上有疲色,眉头微微蹙起,显然有什么是她连梦里都深深挂牵的。饶是如此,整个人还是散发出一种安宁而温暖的气息,也许这就是传说中母性的光辉吧。

    他以前就说过,和她在一起会让人不由自主地放松,产生倾诉心事的欲/望。如今,有些东西郁结在心头,无法言说,可是和她静静处于一室,也能感到由内而外的舒展。

    房间太过安静。

    只有身边人轻轻的呼吸声,规律的,悠长的,渐渐冲散了他心头的思绪。苏辙连日来睡眠不足,此时伸开长腿,揉了揉额角,不知不觉也靠着椅背打起盹儿来。

    直到口袋里的手机嗡嗡震动,苏辙猛地一个激灵,第一反应就是掏手机,看清后又按掉,是陈局打来的。

    他叹口气,回头望床上,对上白露的眼睛。

    没有惊讶,没有怨尤,只有如水般的平静。

    他略带歉意道:“吵醒你了?”

    “他怎么样了?”白露声音极低,但还是泄露出一丝紧张。

    苏辙立即明白,她没有惊讶没有怨尤,是因为满心满脑念的都是那个人。 他心中失落一闪而过,正色道,“白露,你要有心理准备……”

    白露脸色立即凝重起来,声音发颤,“他……”像是不敢说出那个字。

    “他还活着,只是,陷入深度昏迷。”看着她略迷茫的表情,苏辙解释道:“就是植物人。”

    然后,就见白露表情像是被定格,保持着茫然与吃惊混杂的状态,许久后才“哦”了一声,松了一口气。

    苏辙却蹙起眉头,郑重道:“现场出现这种纰漏,是我的失职,在这一点上,我要跟你道歉。”

    白露对此没什么表示,只是问:“他现在人在哪?”

    “还在这家医院。正在办相关手续,不出意外的话,近期都是在这里。”

    白露闻言再次松了一口气。

    就是说,他和她在一起,他们一家三口,虽然在不同的楼层,不同的科室,但起码在一栋大楼里,还是在“一起”的。这样想着,不禁感觉到些许的欣慰,而这时候哪怕是一丝一毫的欣慰,都足以给她撑下去的勇气。

    苏辙默默地注视着她的表情变化,见她并未因忽逢变故而崩溃,反而又轻易地燃起希望,他的心中也因她的坚强而涌起淡淡的感动。

    沉默了一会儿,就听白露轻声说,“苏辙,我能给你讲个故事吗?”

    “好,你说吧。”

    一九八x年秋,那天正好是一个节气。

    在东北某县城的一户农家,一个女婴呱呱坠地。

    就在她用一双视力尚有限的大眼睛打量着这个世界时,殊不知在同一天,在千里之外的某个城市里,有一个十三岁的少年正迎来最残酷的命运……

    当她被父亲小心翼翼抱起时,他手捧父亲的骨灰盒步履沉重地走出殡仪馆;

    当她跟小伙伴无忧无虑地玩闹时,他因为半边被大火烧坏的脸而不愿迈出家门;

    当她一家人团团围坐吃着粗茶淡饭时,他奔忙于学业和打工之间,深夜陪伴他回家的只有长长的影子;

    当她在初中课堂上为一道复杂的证明题苦恼时,他已经举起枪对准害自己家破人亡的仇人。她想他在亲手杀人的时候,心里除了复仇的痛快,肯定还有别的感觉,也许是恐惧,也许是恶心,也许是后悔……

    苏辙听得暗暗心惊。

    所有人只知道这是个海外求学归来的创业青年,却不曾想还有这般凄惨的遭遇。他不由联想到自己的十三岁,那时候,他在跑步跳绳一心减掉体重,家里生意渐渐有了起色,可是父母再忙都不会忽视对他的关*。

    “如果他能通过正常的途径为父亲伸冤,他不会选择这种极端手段。如果不是那么小的年纪就遭遇这些,他现在可能跟你一样,是个善良正直的人。”

    白露说完,抬头看向苏辙,“我只是想为他对你师父,”她顿了顿,“还有你做过的事,替他说句对不起。”

    “如果是从前,我是没脸跟你说这些的,可是现在,他已经死过……”她吸了一口气,声音里略带哽咽,“至少在我心里,他已经死了一次了。”

    “你可不可以,哪怕稍微原谅他一点儿?”

    她眼里的真诚和歉意都不容忽视,苏辙沉寂几秒,却答非所问地叹息一句,“你已经这么*他。”

    苏辙离开后,白露仍有些恍惚。

    她不知道*上一个人是什么样子,她只知道,看到他流血时,她感觉那血是从自己心头流出来的,他的血越流越多,她的心脏一点点被抽空,直至萎缩。

    刚刚走出医院大楼的苏辙掏出手机,回拨刚才那个号码。

    陈局在那边语气沉重道,“是我考虑不周,低估了贪/腐集团的疯狂程度,还把你也推到危险境地,他们现在红了眼开始反扑,接下来的任务更加紧迫……”

    收起电话后,苏辙仰头,青天白日之下,仿佛容不下一丝污垢,可这世间却无处不存在着罪恶,以及各种无能为力。

    晚上,徐丽陪白露去特护病房看女儿。

    隔着玻璃墙,徐丽指着靠近她们这一侧的保温箱,“就是这个。”

    白露看过去,不由惊叹,“好小。”

    透明箱体里的小家伙还没睁眼,看不出丑俊,小小一团像只猫。

    “医生说要在这里呆两个月,等出来时能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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