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要什么时候吃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不过阿言就没那么好彩了,第二天从哥被解开镣铐放出去转转时,还没见着人,就听着乌鸦在骂。

    乌鸦住的地方和阿大住的隔不远,走不了多久就能见着面。

    阿言好像没睡好,眼睛肿得比他握着的两个蛋还大。

    他委屈地踎在地上,乌鸦便踹他一脚。他歪一下,没倒,乌鸦又踹一脚,把他踹倒才解气。

    见着从哥走来,乌鸦骂骂咧咧收了声,回头又瞪了阿言两眼,才不解气地操起□□,陪着阿大一起上山。

    从哥见着对方走远,小心翼翼地过去把阿言扶起来。

    阿言瘪着嘴不说话,揉揉屁股,找了个小板凳坐好。坐的时候屁股一沾到凳子,他又立马跳起来,然后摸摸屁股又摸摸凳子,再谨小慎微地挨上去。

    看来昨晚屁股挺遭罪。

    从哥有点心疼,从口袋摸出烟递给他。

    阿言哆哆嗦嗦地点上烟,好一会才搓搓手,喷出一口浓浓的雾气。

    “你看,你……你熬过来了,”从哥说,“这是好事,可能第一次很痛,但痛着痛着就习惯了。你就当打了一支屁股针,被蚂蚁咬了一下,被鞭子抽了一道,被——”

    “没有那么大支的针。”阿言打断了他。

    看来阿言是真的目睹了凶器的可怕,那现在说什么安慰都没有用了,身体和心灵都一并受伤了,只有——“时间会让一切好起来的。”

    “不会的,日子只会越来越糟糕。”阿言长叹一口气,把最后一点点烟吸进肺里,又揉了揉屁股,意味深长地说,“今晚估计我是再逃不过了。”

    阿言的表情非常惆怅,目光落寞地望着不远处另一个小农舍,看着那屋前随着晨风晃晃荡荡的咸鱼干,仿佛一夜之间成熟了不少。

    看来做那件事不仅会让女孩变成女人,还会让男孩变成男人。

    但从哥还是听出了猫腻,他刚想说第一次肯定是最痛的,往后只有可能变得越来越爽,而不会越来越痛时,忽然有什么从他脑子里一闪而过,让他狐疑地反问——“你昨晚……也拼死抵抗了?”

    第30章 第 30 章

    其实说拼死抵抗不太贴切,毕竟一切都是在阿言喝多之后进行的。

    “我找到后半夜才把那小娘炮找着,操,你说他妈一个人喝醉了能躺猪圈里吗?你躺过吗?反正我是没躺过。”乌鸦没好气地对阿大抱怨。

    乌鸦发现阿言时,阿言不仅躺在猪圈里,怀里他妈还抱着一只小猪。那小猪也睡得安稳,竟还时不时往他怀里蹭一蹭。

    乌鸦酒量好得很,找了一轮,人也清醒了不少。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他还是把恶臭熏天的阿言撩出来,提拎着丢进了水缸。

    脱衣服的过程还算顺利,反正阿言睡得比那头小猪还死,迷迷糊糊睁开眼,也没反抗。

    本以为洗个热水澡能让他清醒一些,谁知热水作用,酒精上头,反而让他更是醉得乱七八糟。

    “还好我把那水缸搬到后院里,你没见着昨晚,他光着屁股一个劲要往外头爬。爬又爬不利索,爬两下又滑回去。滑回去摔到屁股了又骂,警告我不要搞他,然后又接着爬。”

    “我真是搞不懂了,外头人洗澡都那么不安分吗。”乌鸦斩了一节竹子,一边撑着,一边跟阿大继续往山里走。

    但无论如何,爬了几回阿言也累了,乌鸦也得了机会,终于把他洗刷干净,扛肩上丢到屋里。

    乌鸦想着这一炮怎么也得打了,虽然他还是觉着躺床上这个小娘炮不怎么合口味,但既然是阿大帮他约的炮,那硬着头皮也得打完。

    岂料他刚把衣服裤子脱了一并爬上床,那小娘炮就睁眼了。

    “妈的吓死我,操,你想,你一睁眼,那么大一支玩意怼你面前。我他妈算是很冷静了,只是往后躲而已。要换做前几年我血气方刚那会,我肯定一把将那蘑菇摘下来!”阿言一边剧烈地抖着腿,一边捏着从哥给的第二根烟。

    从他的反应来看,那一幕确实给他不小的惊吓,以至于现在说时还很激动,猛地吸了几下鼻子。

    但乌鸦会让他跑吗?肯定不会。

    虽然阿言没拴着链子,但乌鸦一只手就能把他拖回来。乌鸦心说我裤子都脱了,让你跑了岂不是很没面子。

    于是干脆把阿言翻个背,压住肩膀掰开腿,就要把事情做到底。

    “杀猪一样,妈的,真他妈杀猪一样。你听到他叫没有?我觉得他把半个苦山都叫醒了。”乌鸦苦恼地抹了一下眼睛,昨夜的经历也给他不小的打击。

    阿言也不知咋了,那玩意刚碰到他大腿根,他就鬼哭狼嚎起来。

    或许也是酒精打通了他任督二脉,本来挣扎不起作用的,昨晚一边歇斯底里地嚎,一边没头没脑地胡踢乱踹,最后竟不知道踹中什么玩意,硬是让乌鸦“啊”地一声,从床上翻下去。

    乌鸦滚到床边,骂骂咧咧,火气也跟着上来了。可他还没从地上爬起来,就撞着阿言一回头。

    “唉,然后我吐了嘛,”阿言懊恼地说,“我又不是故意的,吃那么多,喝那么多,又动得那么剧烈,吐了也、也很正常吧。”

    “吐了我一脸,操,”乌鸦说,好似还能感觉到倾泻而出、迎面袭来的颗粒感和异物感,使得他又抹了一把脑门,“阿大,这小娘炮真难搞啊,我知道你是好意啊,但、但好像反应有点不合常理啊。”

    阿大扭头望着乌鸦,看着他还有一边眼睛肿了一圈,指了指,问,那这个怎么搞的。

    “那我吐了他,肯定要让他走开,因为我还要吐啊。”阿言无辜地说。

    “他踹的,按他的说法,他是要我闪开,以免第二场他再吐我头上。”乌鸦悲伤地道。

    阿大深吸一口气,点点头。

    他眯起眼睛打量着乌鸦,最终用力地拥抱了他。

    “这一炮打得辛苦了。”阿大深沉地道。

    第31章 第 31 章

    从哥听罢阿言的叙述,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他觉得阿大和乌鸦绝对不是因为他和阿言长得好看才收他们的,虽然他们是白一点,嫩一点,看起来好欺负一点,但对于阿言这种“疯起来连自己都打”的类型,乌鸦也没有抽刀拔枪,只是多踹了他屁股几脚——这是某种程度上的忍让和妥协。

    而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待遇,从哥只能向一个他十分不待见又不得不去见的人一问究竟——那就是他的堂哥山鸡。

    从哥是在中午过后找到山鸡的,在不需要锁着铁链时,他还是能在村寨里走走转转。

    西头寨的住民聚集得比较紧凑,要抓个年轻人问那只山鸡住哪里并不难。

    虽然那些人大部分不会讲通用语,但从哥用着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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