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回到正题,楚天秦表情严肃了几分:“颜槐应该跟你说了,这几天没事不要随便出门。”

    江越愈发弄不懂了:“能麻烦你们告诉我原因吗。”

    楚天秦沉默了一会,给出了和颜槐一样的答案:“暂时还不能。”

    江越冷笑一声。

    好,很好,又是这句话。

    “林邵久拨了几个手下给你用,他们会跟在你后面,你平时当他们不存在就行。”

    楚天秦继续嘱咐着,但江越明显不太想听下去,刚想告诫他认真点听,厨房里突然就一阵乒乒乓乓,程风又探出个脑袋来:“不好了,着火了。”

    江越刚要站起身就被楚天秦压了回去:“坐着别动,我过去。”

    程风哪能让楚天秦过来,他故意砸那两下锅为的就是让江越离开客厅啊!

    “别,楚先生,你是客人,你坐下,”程风挥了两下锅铲,前一秒还很矜持,后一秒就毫不客气地喊:“江越快过来帮我。”

    程风可是偷偷数着呢,江越和那个谁说话都快说上十句了,自己怎么能坐以待毙!

    “没关系,”楚天秦长腿一迈,几步就到了厨房门口,不需要多看就知道着火根本是子虚乌有,“正好,我有几句话想对程先生讲。”

    .

    楚天羽掐准时间给自家大哥拨了一通电话过去:“哥,怎么样,完事了吗。颜槐告诉我程风那小子回来了,我可是第一时间通知的你。”

    然后他大哥就心急火燎(楚天羽自己的脑补)地赶过去了,楚天羽越想越觉得自己功不可没:“那个,哥,我这个月的零花钱……”是不是可以适当地、略微地、涨一涨?

    “喂,哥,你怎么不说话?”

    “你在哪啊,怎么那么吵。”

    楚天羽问了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于是他仔细听了一下对方那嘈杂的背景音,咋舌道:“卧槽,你在酒吧?你也会去酒吧?你居然去酒吧?”

    此时楚天秦正随手把手机听筒贴在耳边,另一只手轻轻巧巧地将衣领扯松了些,然后垂下手搭在吧台上,并不打算回应,半响,他挂断了电话。

    楚天秦抬眼看着这一片纸醉金迷、觥筹交错,靡乱不堪的地方,任由四面八方弥漫而来的烟气混杂着尼古丁的味道将自己笼罩。

    一杯杯酒精灌进胃里的时候,他也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吧。

    像这样一个浑身上下全是名牌的极品,身材又极佳,想不被注意都难。自打楚天秦刚踏进酒吧,就已经被不少人盯上,有女人也有男人,但是上去搭讪的几乎都被他三言两语极其刻薄地挡了回来。

    “嗨,帅哥,一个人吗。”

    楚天秦皱着眉很不耐烦,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多少个了,他连眼皮都懒得抬,沉声道:“滚。”

    “如果只是单纯想喝酒,也不必来这种地方,”来人是个清秀的少年,他微微笑道,“都是派遣寂寞罢了,我很中意你,怎么样,玩419吗,我技术很好哦。”

    楚天秦心底冷笑一声,都懒得跟这种脑残多说什么,抬起最后一杯酒仰头喝尽后直接起身走人。

    少年不甘心从身后拽住楚天秦的衣摆。

    “放开,”楚天秦沉声道,“我不想说第二遍。”

    少年直接上前,主动靠到他怀里,暧昧地眨眨眼:“知道在这里,多少人抢着上我的床吗?”

    楚天秦只是扫了他一眼,却浑身僵住了。

    少年的那双眼睛,清冷内敛,很深的内双,眼尾微微往上挑……

    江越。

    这双眼睛,跟江越的很像。

    楚天秦不知道为什么,映入脑海的是那天从楚家大宅吃完饭,醉酒后的江越在车里眨着眼说‘我们结婚吧’的样子。

    那双眼灿若星辰,耀眼得让他几乎魔障,束手无策。

    察觉到楚天秦停住了步伐,少年还没来得及欣喜,下一秒却被无情地推翻在地。

    楚天秦阴沉沉地,居高临下地看他,嘴角微扬,极其嘲讽的样子,像在看一堆垃圾:“我说了,别让我说第二遍。”

    作者有话要说: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码完字没保存orz

    ☆、意外1

    那条鱼最终江越吃着还是食髓知味,把程风赶去客房之后,他回屋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而程风当然不会老老实实睡客房,没过多久就跑到江越房里,毫不客气地掀开被子就要钻。

    江越正盯着天花板盯得认真呢,冷不防看着程风飞一样地爬上床,下了一跳:“程风你干什么,滚滚滚滚下去!”

    程风已经自觉地盖好被子,双上交叠在上,一副老老实实的样子。

    “害怕,”程风很真挚地说,“这异国他乡的,我睡不着。”

    江越冷眼道:“怎么着,还要我陪你聊聊?”

    程风欣喜:“可以吗?”

    对付程风这个不学无术只会打架的富二代,根据以往的经验,江越有无数种方法,分分钟就能斩杀,连骨头渣都不剩的那种。而程风还在沾沾自喜,以为江越要化成一团春水柔情万分地和他讲讲枕边话,没有留意到江越嘴角越扩越大的冷笑。

    十分钟后。

    程风欲哭无泪:“求你了别说了,我回去睡还不行吗。”

    “……路易斯·庞塞·德·莱昂悲哀并非与‘阿尔阿拉夫’绝缘,但那是一种死者怀念生前爱情的悲哀,这种悲哀在一些人的脑子里像是鸦片引起的谵狂。”

    这些在程风眼里简直就不是人能说出来的话,他从小就不怎么听课,属于一听课就头疼的那种,只能求饶道:“宝贝我错了,我现在立刻马上就滚出去。”

    江越却意犹未尽:“闭嘴,躺好,我还没说完。”

    程风:“……”半小时了都,还有多少啊!

    “爱的澎湃激情和伴随于快活的精神陶醉在该星都是不圣洁的——对那些选择‘阿尔阿拉夫’作为栖息地的灵魂来说,其代价最终是死亡和毁灭……”

    程大少已生无可恋,江越说到一半忽然瞥见程风那张死鱼脸,当下不爽道:“你那是什么表情,你对我说的话有什么异议吗?”

    “没没没有,不不不敢。”

    于是江越继续道:“此处韵脚,与大约前60行处的韵脚一样,显得不自然。但这是在模仿瓦尔特·司各特爵士,更准确地说是在模仿克劳德·哈儿科……”

    “阿尔拉夫的特征之一就是,即使在死后那些选定该星作为归宿之地的人也不能获得永生——而是在令人激动的第二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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