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要动手。

    千寻按住欣颖的手,脸一阵青一阵白,不敢望向宇文崇,对着想要挣脱束缚的欣颖冷道:“不需要!”

    欣颖见主子生气了,立马像个乖宝宝似的站在一旁一动不动。

    宇文崇一直笑而不语,听着欣颖那一口一个“昏君”也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想笑。

    寂静了片刻后,千寻为了打破尴尬主动出声:“咳咳,欣颖,还不快向皇上赔罪。”

    主子想找台阶下,欣颖自然不能拆台,端端正正地向着宇文崇道:“昏……额呵,皇上,奴婢乃粗人一个,多有得罪请皇上包涵,皇上心胸宽广,和一个妇人争理有失威风,请皇上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奴婢吧。”

    宇文崇哭笑不得,欣颖这样说,如若他不原谅岂不成了心胸狭窄的小人?

    “看你是系主心切的份上,朕姑且原谅你。”

    千寻和欣颖立马面露喜色,正要谢主隆恩时。

    宇文崇继续道:“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欣颖拍拍手站起身来叉腰道:“哎,绕来绕去还不是要治我的罪,何必那么麻烦。来吧,是要割舌还是要掌嘴,本姑娘奉陪!”话是这样说,欣颖其实还是有些后怕的。

    宇文崇不恼,反而道:“欣姑娘果然胆色过人,我罚你以后必须认认真真照顾好你的主子怎么样?”

    闻言,欣颖完全没有了后顾之忧,拍拍胸脯道:“切,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这么简单,照顾主子本就是我的职责,这还用得了你说。”

    千寻在一旁一直注意着两人的对话,见欣颖越来越无理,只好提醒道:“欣颖,不得无礼!”

    得到了警告,欣颖气势弱了下去。

    宇文崇起了捉弄之心,嗤笑道:“好了千寻,她就是一个粗人你跟他计较什么,和一个妇人争理有失气度。”

    “你……”欣颖气急,她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千寻扶额,这两人还是小孩子吗?居然这么幼稚!

    宇文崇对千寻道:“欣颖这般豪爽的性格甚好,可是容易吃亏,还是大亏。”

    千寻回答:“这我也知道,但没有办法,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哪有那么容易能够改变。”

    欣颖吼道:“昏君,我吃不吃亏关你什么事啊,要你管啊!”

    千寻连忙在一旁对宇文崇道:“欣颖年纪小口无遮拦请皇上莫放在心上。”

    宇文崇向千寻摆摆手,对欣颖道:“你一直在骂我‘昏君’,你倒是说说我哪里‘昏’?”宇文崇倒是想听听欣颖得意见。

    比起那种深藏不漏说一套做一套的阴险小人,宇文崇还是更喜欢心直口快的欣颖,没有心机,不用费尽心思猜疑。

    见宇文崇发问,欣颖更加无顾忌:“我和主子不远千里来到司昭国,你没有召见也就罢了,还让我们住那么穷酸得偏殿!”

    宇文崇想想那偏殿的样子,无辜道:“这确实是一回事,你们会被安排在冷宫我也不知情,这一切都是他人着手的。”

    欣颖一脸不信,嗤之以鼻。

    “启禀皇上,柯王求见。”这时,高公公地声音在门外传来。

    柯王?宇文柯?弟弟?宇文崇联想到一大堆信息,也想到,上一世,宇文柯是被他一步步害死的。

    “让他至御书房等候,我等会就去。”

    “诺。”

    宇文崇匆忙地整理了一下衣装,忽而望向千寻。

    千寻道:“皇上有事便去吧,碍了正事可就不好了。”

    宇文崇道:“我让婢女带你去游览一下皇宫吧,熟悉一下环境也好。”

    千寻还没回答,欣颖立马抢先道:“好好好,非常好,你快去吧,最好别回来了。”

    宇文崇轻笑,懒得再和欣颖争执,吩咐了一下婢女就走了。

    ……

    御书房。

    宇文崇疾步跨入殿中,宇文柯早已等候多时。

    “参见皇上。”

    “免礼。”

    “谢皇上。”

    多么老套生疏的礼节啊!宇文崇叹了口气,道:“没有人的时候就叫我皇兄吧。”其实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宇文柯叫他皇兄了,心里有些怀念。

    “皇上曾对臣说过君臣有别,臣一直谨记,不敢逾矩。”宇文柯恭敬道。

    宇文崇想起年少轻狂干的糊涂事。

    少时,因为两人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所以感情比一般皇子好得多,宇文柯经常围着宇文崇“皇兄,皇兄”地叫,宇文崇也欣然接受。可是自从宇文崇当时皇帝后,宇文柯每次每次叫“皇兄”时都会遭到责骂,“我是皇帝,君臣有别,不准再叫我皇兄,要叫我皇上!”,他以为只是皇兄的玩笑话,没有理会,直到被皇兄以长记性为由,下令面壁了三天后就再也没有宇文崇一声皇兄。

    宇文崇轻轻拍着宇文柯的肩膀,一脸惭愧:“当时是皇兄年少轻狂,做得的确有些过了,不知皇弟是否能原谅皇兄?”宇文崇把语气尽量委婉。

    宇文柯却还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疏离道:“皇上乃九五之尊,要错也是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何来原谅之说?”

    宇文崇叹了口气,有些无奈,想到来日方长,总有一天他们能够和好如初,便换了个话题,“你来所谓何事?”

    宇文柯道:“臣已过了束发之年,臣想到封地去。”

    王爷到封地本是极为正常的事,不过宇文崇清清楚楚记得上一世宇文柯就是死在去封地的路上的,不过却比现在早了几年。

    宇文崇害怕悲剧再上演,道:“为何突然想要去封地了呢?在帝都做个逍遥王爷有何不好?如果朕没记错的话你的封地在南疆,那里资源稀少,穷困潦倒有什么好的?”宇文崇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

    不料却遭到了宇文柯的反驳,“皇上,此言差矣,富饶的地方都是人来建设的,南疆虽然穷困,但也属我国领土,建设它我们应当是我们应做的事。”

    能当面反驳自己的,恐怕只有这个性格直爽的弟弟了,宇文崇突然怀念起幼时与弟弟在母后的宫殿里翻滚打闹,相互追逐的日子,叹息道:“再留些时日吧。如今母后与父皇已仙逝,这偌大的皇宫里,只有你和我最亲了。”

    这话似乎触及了两兄弟内心深处的情感,一时间谁也没说话。

    当宇文崇回过神时,宇文柯已经走了,宇文崇静静地望着坐在主位上批改着奏折,看着千篇一律劝自己不要出手援助蓝宇国的文章,宇文崇心里一阵烦闷,宣高新要来一杯安神茶。

    宇文崇喝下安神茶,靠在龙椅上揉着太阳穴,俊秀的脸庞,一双清明的眸子满是倦意。

    良久,宇文崇才开口道:“高新,你最了解父皇,你说,如果是父皇遇到蓝宇国这般事,他会怎样抉择?”

    高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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