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紧紧的,愣是咬紧牙关纹丝不动,握紧的拳头上青筋显露,布条被拉扯得陷入肉里留下鲜红勒痕。

    这蚀骨的疼痛并非外人所能理解,许是开口连呻-吟的力气都失尽了,千寻并没有大喊大叫宣泄痛苦,额头冷汗岑岑,衣衫一会便被汗水浸湿,下唇也被锋利的牙齿咬出了血痕。

    宇文崇眼眶瞬间模糊了,这世间,只有千寻一人能做到如此,也只有千寻一人能占领他的心。

    疼痛一直再蔓延,千寻的脸色渐渐转苍白,汗水越流越多,鼻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千寻茫然地张了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

    宇文崇抚摸着千寻的脸,哽咽道:“千寻,别睡,一定要坚持住,我们的孩子马上就会出来了……”

    感觉就像是被人生生在腹部捅了一刀,还是自愿的不能挣扎,他能清楚的感受到钟竹水的动作,却也还好没亲眼看到血淋淋的场面,否则他也无法压抑心头的恐惧。

    千寻勉强打起精神,脑子里渐渐迷糊了,朦胧地浮现出孩子的模样,好奇它是男孩还是女孩,思索着它的乳名该叫什么……

    剖腹而产的孩子出来时一般都没有哭声,宇文崇只是愣怔地看着钟竹水手里捧着一团血肉模糊的巴掌大的孩子。

    钟竹水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口气,用手指弹了弹孩子的幼小的脚心,孩子像是被吵醒一样发出了微弱的哭声。

    那一刻,宇文崇心里百感交集,心情激动地伏在千寻耳边说:“千寻,你听到了吗?那是孩子的哭声啊!”

    千寻迷糊间感觉浑身都在疼,被束缚的手腕因大力拉扯阵阵辣痛,耳朵里回旋着各种各样的鸣声,根本听不清宇文崇在说什么,只是虚弱的点点头。

    孩子终于被取出来了,钟竹水迅速把孩子用锦被包裹好放到一边,又拿起在烛火上烘烤过的针线把千寻肚子上的刀口一点一点缝合起来,每一针都是扎在血肉上,这穿针之疼不比先前好受多少。

    待到钟竹水缝合完,千寻已经禁受不住晕了过去,浑身湿淋淋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宇文崇痴迷地摩挲着千寻煞白的脸,喃喃地说道:“幸苦你了,千寻……”

    因为失血过多,千寻整整昏迷了三日。他们的孩子是个男孩,虽为早产身体却健康强壮得很,哭声一下由刚出生的微弱变成了嚎啕,动不动就皱起小脸扯着嗓子大哭,宇文崇哄也哄不好,只得每天抱着儿子在千寻面前晃来晃去。

    还好千寻意志力顽强,即使身体虚弱却还是苏醒了过来,入耳便是婴儿响亮的哭声,千寻为之一动,缓了好久才清楚现在的处境。

    “崇……”千寻无力地张了张口,喉咙干涩得发疼。

    虽然孩子哭声很大,宇文崇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千寻的动静,匆忙走到床边,欣喜地发现千寻果然醒了。

    “呜呜…啊……”

    孩子在他们中间哭得甚为凄凉,两人一时也顾不上说些别的话。

    宇文崇轻手轻脚地把孩子放到了千寻身边,孩子似乎感受到了熟悉的气味,靠在千寻身边吸吸鼻子,哭声渐渐变弱了,小声地抽噎着。

    宇文崇这才安心下来,抽空去帮千寻倒了一杯水润润嗓子。

    腹部的刀口还没有完全愈合,千寻每一次呼吸都会引起微弱的抽痛,更别说扭动起身了,还好有宇文崇一直在一边细心地照顾着。

    千寻勉强地抬起手轻抚孩子的脸蛋,嫩嫩的,滑滑的,脸上不自觉洋溢出慈爱的温情,眼角的温柔宛若三月绽开的桃花,分外妖娆,以至于多年后宇文崇想起这一幕时都不自觉的沉醉。

    四岁就可以上窜下跳的捣蛋鬼宇文轩趁着爹和爹爹在屋里睡觉之时偷偷溜进了书房,好奇地把玩着桌案上摆放着的笔墨纸砚,随手握起狼毫在纸上画乌龟王八,画猪头,正在洋洋得意之时猛然一抬眼发现了墙上裱起的画卷。

    画中有一个穿着青色衣裳的男人在茂盛的桃花树下谦谦而立,周身围绕着无数彩蝶小鸟,寥寥几笔却栩栩如生。

    宇文轩愣愣地看着觉得特别眼熟,忍不住缓缓张开口叫出声来,“爹爹……”

    宇文轩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机灵地从桌案上跳下来,走近墙边一看,立马发现了画里的几行字,宇文轩好奇地扬起头,漆黑水灵的眼眸定定地观察着。

    边用手指着边念道:“一…两…生……不…心……”

    一袭青衣两袖徐,俊容雅言颦生笑。

    悄立红尘看不见,一朝始觉沁心染。

    作者有话要说:  先祝大家中秋节快乐哈~合家团圆,幸福安康~

    一直等着文的亲们俺只能说sorry,这个结局大歌拖了也是够久,都开学三周了才能在此完结,当然这次的结局也是匆忙,因为大歌实在没料到新的学期这么忙碌,说是结局其实他们在我心里从未结束,希望大家能喜欢吧,一直没敢上来看收藏就是怕没有心情写,如今已经完结,那么只能互相伤害了(?ò ? ó?)

    感谢一路陪着我的亲们,这文从暑假开始就连载至今,近几天更是断更严重,大歌实在对不住你们,所以考了老司机驾照要飙车了~( ̄▽ ̄~)~

    青衣染(宇文崇x纳兰千寻)

    黑暗中,千寻眼神迷离若幻,宇文崇伏在千寻耳边轻吐着温热的气息,把攻势转往千寻颈窝间,吸吮着白嫩的耳垂。宇文崇同时在被里大力撕扯着千寻的衣物,贪婪地抚摸着光滑姣好的肌肤,犹如发情的野兽暴露了狰狞的本性。

    两个小小的肉粒暴露在冰冷空气中不安的挺立,宇文崇一口把一粒含入嘴中,舔弄撕咬着肉粒的顶端,粗糙的手抚上另一个用力地拉扯扭搓。

    快感犹如电击直窜四肢百骸,千寻纤瘦的身躯不断轻颤,口中不禁吐出低吟。

    肉粒被玩弄到红肿敏感,千寻忍不住求饶:“皇上,别玩了……”

    “不舒服吗?”宇文崇轻声问。

    千寻红着脸摇摇头,“好……很奇怪……”

    “习惯就好。”宇文崇亲吻着千寻的锁骨,烙下一个个属于他的印记,双手下探使劲揉捏着千寻圆润的双丘。

    宇文崇的性器早已昂扬,神情凛冽,眼眸泛红,体内欲望再难以压制。

    宇文崇握住千寻的脚腕向两边敞开,私密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面前,粉嫩的穴口紧张的一翕一合,千寻面颊羞红,把脸埋入枕头中。

    宇文崇低头把千寻羞涩的性器含入口中,千寻立刻浑身剧烈颤抖起来,激动地挺起上半身,双手插入了宇文崇的发间,嘶哑道:“皇上,不要……”

    宇文崇自顾自地吞吐着,惩罚地咬咬性器的顶端,千寻吃痛大叫。

    “叫我崇,知道没有?”

    “嗯……”千寻懦懦地答道,舒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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