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的冷汗说:“成,成,我不离开,一步都不离开,吃喝拉撒都跟你身边。”说著站起来,见温庭玉著急,笑著说:“这屋子里被火盆烧的贼热,我穿得多,脱两件衣服总可以吧,不然就光汗臭都能熏死你。”

    如今是三月,李顺穿的是夹棉的青布长衫,屋子里火盆烧的热,温庭玉不觉得,他倒是被热出一身的汗来。李顺站起来,把长衫脱了,就剩下里面的白布亵衣,还嫌热,干脆把上衣也脱了。上床搂著温庭玉,没过一会又冷起来,他转头‘哈瞅’的打了个喷嚏。

    温庭玉刚刚冷了一阵,现在总算好些,可又浑身筋骨酸痛起来,只觉得自己连手指头尖都在抽筋。听李顺打喷嚏,他皱眉撑著抬起了一丝被子说:“谁叫你脱那么多的?这被子暖和,快进来。”

    李顺嘿嘿笑著把被子扯开,自己把温庭玉搂进怀里,又提著被子从外面包著俩人。他觉得温庭玉衣服下的皮肤冰凉,两手使劲搓著他的胳膊说:“怎么这被子捂了半天,还不见你热起来?还冷不?”

    温庭玉觉得李顺带汗味的身子就在身后,宽厚的胸膛紧紧贴著自己的后背,还能感觉到他胸前两个突起顶在自己的背后上。虽然他浑身筋骨酸痛难受像干万只蚂蚁在啃,脸还是慢慢的一直红到脖子。他在被子下拉著李顺搓动他胳膊的手,身子蜷起来,窝进了李顺的怀里,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脸上说:“早不冷了,你看我脸多热。”

    李顺低头看著温庭玉透红的脸,死劲压著自己心里的欲望,但是下身还是慢慢的抬了起来,扎到了温庭玉的身上。

    温庭玉觉出李顺的下体扎到了自己的身上,脸更红了。他抬头看著李顺有点慌张要离开的样子,使出浑身的力气,拉著李顺的手挪到他的裤腰间,自己的手探进去,握住了他的下体,转头嘴唇又印上了李顺的胸膛。他一边轻轻咬著李顺的突起,一边说:“我胳膊抬不起来,你握著我的手好不好?”

    李顺的下体被温庭玉冰凉的手握住,反而变得更硬更火热了。他脑子里像炸开了一样,抽了口气,一只手抬著温庭玉的头,吻了过去,另一只手探进自己的裤腰,握著温庭玉的手前前后后的动起来。

    两人纠缠著倒在床上,温庭玉倒在李顺身上,嘤咛的吻著李顺,觉得李顺握著自己的手动得越来越快,手里的分身也是越来越涨大。突然李顺浑身一僵,温庭玉觉得他的下身在自己手中软了下去。还没等温庭玉回过神,李顺就把他的手拿出来,转身把他压在身下,抓著他的两只手抬到头顶,头一侧,嘴唇在温庭玉的脖子上吮了起来。

    李顺替温庭玉解开亵衣,眯著眼睛看到他从胸膛到肩膀上的一串快消失的吻痕,吸了一口气,沿著那串吻痕一个一个用力印过去,吻的温庭玉从喉咙里发出了咯咯的声音。

    他咬著温庭玉的突起,舌头在他的缺口上挑著,另一只手也轻轻的抚摩著另一边的突起。他一直吻的温庭玉呻吟起来,两个突起也坚硬的发起红来,这才继续往下吻,吸舔著温庭玉的肚脐,拉下他的裤子,一直吻到了他的下体。

    温庭玉的下体半坚硬著,李顺舔了一下温庭玉的铃口,激得温庭玉浑身哆嗦起来。李顺跟著就把他的下体含到嘴中,用舌头打圈的刺激著。一只手伸上去揉著温庭玉的突起,—只手探到温庭玉的身后,托起他的臀部,来回轻轻的刺激著他的臀缝和下体的根部。

    温庭玉浑身的酸痛和李顺的刺激混到了一处,反而成了另一种快感。他轻轻喘著,嘴里吐著李顺的名字,手费力的抬起,握著李顺的手。他觉得李顺反握住他的手,拉著他的手捻著自己的胸膛,而下体在李顺的刺激下越来越高昂,终于忍不住在李顺的口中喷射出来。

    温庭玉轻叫了一声,满脸通红的看著李顺把自己的精液都咽了下去。他轻瞠著说:“这东西也是能吃的吗?你也忒胡闹了些。”

    李顺笑著直起身,又扶著温庭玉的头吻了一阵说:“你以前不也吃过我的?再说现在你也吃了,可不准笑话我了。”

    温庭玉看著李顺,轻轻瞪著说:“谁爱笑话你?再说你这是趁人之危。”

    李顺抵著温庭玉的头说:“谁趁人之危了,也不知道是谁说,我胳膊抬不起来,你握著我的手好不好。”

    温庭玉听李顺捏著嗓子学他说话,噗哧一声笑出来,轻啐了一声说:“呸,我……我……”说著咬了一下李顺的鼻子,转了脸不看他。

    李顺摸了摸鼻子,嘿嘿的笑著,又觉得自己裤子湿凉,起身说:“庭玉,有裤子没,给我换一条。”

    温庭玉躺在床上说:“有是有,可我的裤子你恐怕是穿不上,你去靠……”他本想接著说靠角那柜子里应该有你能穿的,突然想起来那是林王堂的衣服,心里一阵发苦,又是一口血吐了出来。

    李顺看温庭玉刚才还眉目含春的和自己调笑,现在又一口血吐出来,苍白著脸躺在床上呻吟著。忙伸手抱起他,一边替他擦嘴边的血一边说:“没裤子就没裤子,吐什么血?就算我穿你的裤子,也不过是撑成了开裆裤,你又不是没见过我穿开裆裤的样子。”

    温庭玉轻轻的啐著:“只有你见我穿……,我哪见过你……”他说著觉得不好意思,偏头又咬了李顺一下。

    李顺夸张的‘哎呦’叫了起来说:“你怎么没见过?温婶生你的时候,我可不是穿著开裆裤去见的你第—眼?还有你看看,今天我都被你咬了多少口了,早晚有一天被你咬得体无完肤。”

    温庭玉愣了一下,被李顺气的哭笑不得的说:“那,那,那也算我看过?亏你的好记性。”转眼看到李顺的手臂上的牙印,又看到他的手上的木刺还没挑,皱著眉头说:“顺哥,你去上上药吧。我现在好些了,你不用管我。”

    李顺点点头,把裤子脱在火盆旁边烤著,随手拿了条毛巾系在腰间。他坐在书桌前,点亮蜡烛,替自己挑木刺上药。他想著刚才的事情,心里却是有些后悔。自己贪图一时之快,竟忘了温庭玉身子已如残烛,不然怎么会又吐血出来。他心底下悔得不行,转念又想起温庭玉那末完的话来。

    他看到这桌子上的玉器,心里转了几个圈,又想起那个手铐,还想起了温庭玉身上那一串快消失的吻痕。李顺叹了口气,大概知道了温庭毛那没说出口的话。这七年,他的自以为是,果然是错得离谱。

    李顺觉得自己的心像被拧了—下,但过去的事儿他已经错了,总不能老悔著,好好想想自己以后要怎么养温庭玉是真。

    他一边擦著伤口一边盘算,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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