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上辈子一定是开棺材铺的。

    晋安帝龙耀对聂谨行温言抚慰,还赏下一堆的好东西以及一大车御藏馆馆藏珍本书籍,并鼓励聂谨行参加明年的科举。

    晋安帝龙耀下了圣旨了,哪个还敢多言,聂谨行在抚摇馆‘服役’的那十几年,也随之被晋安帝龙耀几句‘英雄不问出处,若成大志,必先苦其心智、饿其体肤……“等等灰飞烟灭了。

    聂谨行被正名,聂谨言彻底放下心来。

    当晚,他拉着温小婉,在聂家父母灵牌前,磕了三个头,然后用一壶不知哪里找来的烈酒,把自己彻底灌醉,抱着温小婉默默地流眼泪。

    温小婉理解,一个人憋屈这么多年,为了这一天,耗费了几乎所有的心血,是何等的隐忍与艰难。

    前一世里,他临死都没有做到,如今终于扬眉吐气了,还有什么比这个更抒怀的呢。

    这一晚,温小婉把喝多了的聂谨言扛回了他们的寝房,好好地疼了他一晚上。

    ——真是好好地疼了他一晚的。

    平时,聂谨言的身体温度,都是偏低的,喝了这么久的刑四爷版补药,也没有滋补出多少阳气,今晚,在酒精的刺激下,他的身体滚烫起来。

    温小婉褪了聂谨言的衣服,聂谨言仍闭着狭长的眼眸,没有一点儿反应,顺从地任由温小婉摆弄,摆出一副任君品尝的架势。

    温小婉就从头到尾地品尝了一遍,还抓了一把奶油,涂抹到了聂谨言好**好**的地方,摸着上面像樱桃,摸着下面像香蕉,等吃到嘴里,都是那香香甜甜腻腻的味道了。

    “让你睡得波丝猫似的,哼哼,把你吃得渣都不剩!”

    温小婉捏了捏聂谨言直挺的鼻梁,聂谨言只微微皱了皱眉,绵长地哼一声,温小婉松开后,他又接着睡了。

    温小婉开心地笑了起来,舌尖就奔着他的唇探了进去……

    这一晚,聂谨言确实醉了,等着他第二天早上起来时,外面已是中午了。

    他睁开眼睛就看到,温小婉像只壁虎一样巴着他光溜溜的身体,侧脸可以清楚地看到嘴角弯起的那一丝甜甜笑容。

    昏昏沉沉的头脑,被这丝弯着的笑容,一下子带得清醒,情不自禁跟着笑了起来。

    动了动压得有些麻木的肩膀,撑着仰起头,轻轻地吻了吻温小婉正对着他视线的发心,便觉得心底温暖一片、无限满足了。

    等着两个人起来,洗漱用膳时,已是下午了。

    聂谨言瞧着这时间点,决定把今天手里的工作都推后一天,这一天剩下的时间,刚刚够陪温小婉去泡一趟温泉池子的。

    可等着两个人用完膳,正准备更衣去温泉池时,小寿子从外面躬身求请进来,跪下后开口的第一句话就很惊悚。

    “你说什么?”

    温小婉掰着指头一通算之后,摇头道:“不对啊,不是还该有大半月吗?”

    小寿子禀告的内容就是栖凤宫传出来消息,皇后小薄氏的胎气动了,晋安帝龙耀已经宣了四名太医以及八名接生嬷嬷进了栖凤宫,瞧这动静,绝不只是胎气动了这么简单,这怕是要生了啊。

    不仅如此,晋安帝龙耀还派了贴身大太监林长海,出宫去接皇后小薄氏的母亲,就是薄国公的夫人,前一段时间刚刚加封过超一品的。

    聂谨言抱着温小婉,温小婉坐在他的大腿上,还有点摆不明白晋安帝龙耀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聂谨言到底是老谋深算的,很快就领会了当今圣上的意思——做得这么透明,皇后小薄氏就算生出只狸猫来,谁也不敢说是有人做手脚啊。

    “半个多月说来也不算差日子的,”

    从爆炸声中平静下来,温小婉细细算了算日子,这生孩子提早半个月以及压后半个月,从医学上来讲,没有什么太大危险,相反,这提早比着压后还要稳妥些,毕竟七个月孩子就成型了,就可以生了啊。

    “只愿皇后娘娘肚子里那个确实是龙子无妨!”

    聂谨言面向栖凤宫那方向长叹了一声,否则,这捧起来的荣誉可是十分棘手,不好收场的啊。

    栖凤宫里折腾了一天一宿,临到三更时分,才传出来消息,皇后娘娘小薄氏……薨了。

    得到这个消息,温小婉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这……这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呢!

    依她瞧着,晋安帝龙耀这出戏里,是没打算要皇后小薄氏的命的,非但没打算要皇后小薄氏的命,连着薄国公一家,晋安帝龙耀的打算,大概也是慢慢架空,最后收权到手后,再寻个过失,把薄国公一脉彻底打压下去。

    皇后小薄氏生产这里面一定是有猫腻的,但这猫腻大体就是生个孩子是假胎、死胎或是不健全的胎等等。

    晋安帝龙耀通过这事,表示出宽容大度来,以后他再宠着谁和他不宠着皇后,谁也不能说出什么来,为以后打压薄国公一脉,做个良好的开头铺垫罢了。

    当然,这些内情温小婉是分析不出来的,她都是听她相公聂谨言一边摆围棋一边与她慢慢道来的。

    聂谨言推出来的东西,一定是有理有据,而且绝对正确的,像如今这般意外的结果……太诡异了呢。

    小寿子那边还说着,“听说皇后娘娘生下来的皇子,胎里不好,怕是难个健全的,圣上大怒,一一查了下去,这又查到了皇后娘娘以前吃的补汤里,有寒良不孕之物,而那补汤正是太后娘娘赏给皇后娘娘的……”

    晋安帝龙耀一脸公正严肃地坐在上垂,查这桩官司时,皇后小薄氏的亲娘薄国公夫人,就在当场,自然是一句不拉地听到了。

    薄国公夫人差一点儿就要去慈宁宫,找皇太后薄氏拼命去的。这桩仇恨,怕是不死不休了。

    聂谨言左手执着的白子落到棋盘中间时,右手执着的黑子已是布了满盘。

    原来还有这么一遭等着,真是局中局,端得好计谋。

    温小婉却如听了一场天书一般,越发觉得这黑洞洞的一个‘宫’,确实是吃人的两张嘴了。

    “相公,我们还是早早出去建府吧!”

    这仿佛盘丝洞一样的深宫,她是一刻也不想呆了。原本想着抱嘉贵妃黄沛莺大粗腿的事,果然都是浮云。

    “嗯,等着圣上兴头时,我会去要府的,”

    明天去要就正好,晋安帝龙耀肯定正是兴头呢。

    黑子最后还是赢了白子,都是出自他的脑袋,由着他的手落下的棋局,竟也能分出胜负来,有意思。

    晋安帝龙耀光和五年,追封难产过世的皇后小薄氏为孝圣德贤皇后,葬在了京城西郊裕陵。

    三个月后,晋安帝龙耀加封嘉贵妃黄沛莺为皇贵妃,掌凤印、协六宫事。

    同年,晋安帝的后宫里,又迎了一位薄姓的妃子。正是薄国公那个险些就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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