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乐呵呵地跟人煲电话粥,天南地北,聊得不亦乐乎。

    陈恕在沙发上默不作声,等她打完电话,他的香烟也抽完了,冷幽幽地问:“你还准备这样闹多久?”

    她笑,无谓地耸耸肩:“你又不高兴了吗?那也没办法,我不会让你走,将就着过吧。”

    第二天晚上,陈恕忍无可忍,十点半的时候打她手机,那头接起来的却是个陌生女孩。

    “陈诺喝醉了,我们在酒吧呢。”

    他询问酒吧地址,抓起钥匙和钱包打车直奔而去。灯红酒绿的夜场,音乐震耳欲聋,他看见陈诺坐在吧台的高脚凳上,脑袋枕着胳膊,醉态迷蒙。

    身旁一个男生正在对她说话,陈恕沉着脸走了过去。

    ***

    每次面对陈诺,李彻都会莫名紧张,女孩的美貌让他无法镇定自若,但此刻,借着酒劲儿,他要向她表露衷肠。

    “我知道你有男朋友了,就是上次聚餐见到的那个人吧?你到底喜欢他什么呢,他很有钱吗?我看着不像,匪里匪气的,和你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而且还比你大那么多……他根本就配不上你啊,陈诺,你别被老男人骗了,知道吗?他们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最会骗你这种小女生了……”

    小女生歪着脑袋迷迷糊糊看着他,好像听懂,又好像没听懂,咧嘴一笑,傻乎乎的模样。

    李彻心跳紊乱,喉结滚动,埋下头去亲她,谁知却亲到一个冰凉的手背。他慌忙往后退开,抬头去看来人。

    陈恕面无表情,收回挡在陈诺脸上的手,抽出吧台上的纸巾擦了擦。

    “你……”李彻记得他是谁,想起刚才那番话不知被他听去了多少,一下子心虚起来。

    陈诺倒是笑了,她双手抱住陈恕的脖子,半挂在他身上,被刚才那一幕逗得乐不可支。

    “我……”李彻想要说点儿什么,却见那男人抱起陈诺,压根儿不看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酒吧。

    ***

    夜风夹杂着海潮的气味从窗外灌进来,车子停下,他拽着陈诺的胳膊下车,一路走进小区,走进电梯,阴着脸没有说一句话。

    陈诺仰头看他,先是看到了喉结,接着是尖削的下巴,和微抿着的薄凉的嘴唇,不用再往上看,她已然心神晃荡。

    “爸爸……”这个称谓,每一次叫都那么刺激,她的手忍不住摸向他胯间,“你多久没跟我那个了?”

    说着揉捏两下,像是捉弄,像是撒娇。

    陈恕垂下眼帘看她,几秒之后,忽而温柔地拍拍她的脸,一字一句:“你放心,我马上就跟你那个。”

    “……”陈诺一个激灵酒全醒了。

    她缩回手,往后退开两步,脸颊绯红,全然没了刚才的放肆,连呼吸都变得局促紧张。

    电梯打开,他牵着她的手走出去,掏钥匙,开门,她没来由的瑟缩了一下,被他一把给拽了进去。

    “你刚往哪儿摸呢?”他弯腰去亲她的嘴,她略有些闪躲,他紧追不舍,吮着她含含糊糊地:“摸得开心吗?嗯?”

    冷淡多日的热情令人难以招架,陈诺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抵在了墙上,她的小吊带和胸罩被扯得半挂在腰间,白皙娇嫩的乳房被他用力搓揉着,那双手仿佛发烫一般,捏得她心肝儿都在发颤。

    陈恕扯掉她短裙里的内裤,手指探入腿心,竟摸到了一汪湿哒哒的汁液,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为他情动至此。陈恕愣了愣,索性托着她的屁股将她抱进房间。

    陈诺没有被放在床上,她听到避孕套的包装袋被撕开的声音,然后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嗯,或者说坐在他的分身上,然后把它吞了进去。脑袋还晕着,整个人剧烈晃动起来,下面好胀,好烫,她受不了这种摧残般的颠簸,呀呀哭叫不迭,胸前跳跃的小兔子被他抓住了,嫣红的顶端被他含在嘴里厮磨吮吸,她更要疯了。

    “爸爸,不要、啊……”她喊着救命,痛苦、难耐又欢愉,整个人,每一分每一寸都渴望在他的疼爱里融化,与他融为一体。

    陈恕被女孩的紧致绞得欲罢不能,她娇泣的呻吟令他酥麻万分,他抱她翻身倒入床铺,扒开她的腿,要亲眼看着她被自己疼爱的样子,她粉嫩嫩的花心吞咽着他粗长的欲望,一股又一股的液体随着抽动被带出来,她的表情,她的眼神……

    “诺诺,你那里紧得要命。”他贴在她耳边,分享他的感觉,“好舒服……”

    陈诺脚趾头蜷缩起来,强烈的快感让她魂飞魄散,“慢点儿呀……求你了爸爸……”

    女孩很快达到高潮,身子一挺,差点儿晕过去。

    他也很尽兴,最后射得酣畅淋漓,连骨头都变得酸软酥麻,满足极了。

    好像已经没有力气再说话,但他仍搂着她,埋头亲吻她的肩膀,无意识地喊了两声,“诺诺。”

    陈诺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天色大亮,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爸爸?”

    外面没有回应,陈恕好像出门了。

    她抓抓脑袋坐起身,正要下床,目光忽然顿住。

    在她的左脚脚腕处莫名多出一条脚链,发白的红结绳,中间串有一枚细小的铜铃铛,这不是她初中戴到高中的那条脚链吗?

    混沌的脑子转了好几圈儿,她想到某种可能,心下震动,难以置信。

    光脚走出卧室,正在这时听见门锁转动,陈恕提着早餐进来,与她远远的撞了个正着。

    男人站在玄关处的样子让她突然想起昨晚的场景,耳根子霎时烧得火辣,垂眸不敢与他对视,手脚也变得局促起来。

    陈恕清咳一声:“去洗把脸,过来吃早饭吧。”

    “哦……”

    她慢吞吞地洗漱完,走到餐桌前坐下,默默地啃发糕,喝黑米粥。

    忍不住偷瞄陈恕一眼,暗暗腹诽,这人对传统早点还真是情有独钟,家里的面包机从没用过,西餐糕点更是一概不碰,土包子一个。

    “别看了,”他说:“多吃点吧,你体力可真差。”

    “……”陈诺的脸又红了,心下不甘,支支吾吾地说:“我的脚链原来在你那里啊,你没事藏着那破绳子干嘛?”

    “鬼知道,”他冷哼:“大概我脑子有病吧。”

    陈诺红着脸嘀咕:“我看你就是有病。”

    过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什么,她惊讶地望向他:“今天不是周叔叔寿宴么……你,你没去啊?”

    “废话。”

    “……为什么?”

    陈恕默然稍许,转头看着她:“你说为什么?”

    陈诺说不出来,她不确定,她从来都不确定他心中所想。

    吃完早饭,陈恕似乎没有打算这么快去店里,他坐在餐桌前抽完一根烟,正准备起身的时候被陈诺抓住了手。

    “爸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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