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拓介!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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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窗外还没开花的樱花树,两个大男人各有所思地在暍闷酒。

    先前宋小曼怀着恨意的眼神离去,对铃木拓介造成不小的震憾,他很后侮做了那样的蠢事,可是做都已经做了,覆水难收,就算事后赔不是,依宋小曼的个性,是断然不会原谅他的。

    他该如何是好?放了她?还是继续囚禁她?放她他舍不得,囚她她心不忍,他愈想心愈烦,浓眉深锁,眼神瘫痪,只剩右手无意识地将酒大口大口地往喉咙里灌……

    看在风间智的眼底,只觉得这世上又多了一个为爱所苦的笨男人,不过想到这个笨男人居然是堂堂的幕府,风间智不由地心寒,爱情的力量真可怕,竟然能把英雄变成狗熊!不!或许该说可怕的是宋小曼才对!

    能让铃木拓介爱她如此深,可见这个大女人不简单,表面上她处于弱势,被铃木欺侮,毫无招架之力,事实上她才是强势,一句「我恨你」就让铃木肝肠寸断,这种以爱控制男人的手段,着实令人佩服。

    风间叹了一口气,他看得出来铃木的烦恼是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爱上宋小曼,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所以他要想一套好说辞,慢慢引导他看清自己的内心。

    做媒是善事,他就当自己是日行一善好了。

    「你那一掌打得我喝酒像在喝穿肠毒药,痛死了。」风间无病呻吟。

    「医药费我出。」铃木看也不看他一眼,眼皮沉重得像醉汉。

    「我宁愿打你一拳,互不相欠。」风间粗暴的说。

    「是我不对,一时失去理智,你要打就打吧。」铃木无所谓的说。

    「我又改变主意了,还是要钱比较好,两百万。」风间比了两根指头。

    「什么!狮子大张口!简直是敲诈!」铃木眼皮像电动窗帘一样迅速升起。

    「被狮子咬到,总比被母老虎咬到好。」风间不怀好意地剌伤。

    「你说清楚,谁是母老虎?」铃木酒意全消。

    「刚才那个美女,还是我有生以来见过最凶的美女。」风间啜口酒说。

    「她要是敢咬我,我就把她牙齿全拔掉。」铃木放马后炮的说。

    「我本来还以为我有艳遇,原来她是你的女朋友!」风间哀声叹气。

    「谁说我喜欢她,我才不会喜欢她,我只是要她的身体。」铃木连忙澄清。

    「要身体还不简单,把她腿拉开不就行了。」风间阴险的说。

    「难怪你的外号是笑面虎,外表和善,内心龌龊。」铃木唾弃道。

    「要身体代表你要的是生理发泄,要心则代表你想恋爱。」风间解释合理。

    「我才不想跟母老虎谈恋爱。」铃木假仙的说。

    「既然不要心,那你还犹豫什么,霸王硬上弓去。」风间戳戳他的肩膀。

    「我对强暴女人没兴趣。」铃木大言不惭,也不怕下雨天打雷。

    「女人说不要,其实是要,这点你不了解吗?」风间一副诡异地咯咯笑。

    「你又不是女人,你怎么知道她们心里的想法?」铃木扬了扬嘴角。

    「你应该有过性经验吧?」风间拐弯抹角的问。

    「当然有。」此时在铃木的脑海出现宋小曼的影像。

    「你想想看,当你在上她们时,她们是不是一开始都喊不……」风间问。

    「确实。」铃木感到身体难受,在坐垫上不安地移动了一下。

    「但一摸到她们的秘处,她们是不是都改喊要……」风间舔舔嘴唇,

    风间说的话,确实有他的道理,医学上曾以男女对性爱反应做过深刻的研究,铃木就曾看过这篇有医学根据的性报导,内容是说男人之所以容易冲动,是因为影响雄性荷尔蒙分泌的因素是视觉,而影响女人分泌性欲的是触觉。

    所以男人在捐精时,医院通常会给捐精者花花公子和色情录影带,甚至有些男人在路上看到穿着暴露的女人就会有兽欲,也是受到视觉影响所致,而女人对色情刊物往往反应迟钝,唯有温柔的触摸能让女人有想要的渴望。

    可是,宋小曼的自我克制力实在太强了,她能在那里又湿又热之际,守住最后一道防线,让他的欲望无功而返,害他已经到浴室好几次,以自我解决的方式达到释放火山岩浆的快感……

    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拥有她,感受她狭窄的通道,感受她痉挛的身体,感受她高潮的模样,这些幻想已在他梦中至少出现上百回,令他几乎以为他真的上了她,可是梦醒之后,他反而觉得更痛苦。

    每当痛苦时,就他一再告诉自己,她算什么?说身材,不是他所接触过的女人中最好的,说脸蛋,也不是他所认识中的女人最美的,她只能算还不错,可是她却是他最想要的女人……

    老天!谁能告诉他,他要如何才能让她心甘情愿地躺在他怀中?

    「她跟那些女人不一样。」铃木拓介幽幽地叹口气。

    「怎么个不一样法?说出来讨论讨论。」风间智贼头贼脑的问。

    「她能在紧要关头悬崖勒马。」铃木诉苦水的说。

    「一定是你的技术不好。」风间一口咬定。

    「放屁!如果诺贝尔有性学奖,我保证能领奖。铃木自夸的说。

    「这么说来,问题在她身上,我知道了,她是性冷感。」风问信口开河。

    「她不是,每次我摸她时她的身体都热得像火炉。」铃木纠正。

    「你都是怎么爱抚她的?」风间吞着口水,厚着脸皮问。

    「你问那么多我的私事干什么?」铃木铁青着脸。

    「我是关心你,忍不是办法,当心铁杵变成绣花针!」风间尖酸的说。

    「咱们要不要来比比看,谁的比较像绣花针?」铃木做势要拉裤链。

    「比这有什么意义,我们来比别的。」风间笑里藏刀的说。

    「你想比什么?」铃木不察其中有诈。

    「看谁能冲破她最后一道防线?」风间语出惊人。

    「红拂楼里多得是处子,随便找一个比就好了,不需要她。」

    「那些幼齿只要一看到我们就兴奋,拿她们来比测不出我们俩的高下。」

    「你为什么非她不可,莫非你喜欢她?」铃木的目光充满敌意。

    「能够驯服傲慢的女人,对男人而言是件很有成就感的事。」风间笑着说。

    「她是人,不是兽,用驯服这两个字太差劲了。」铃木故作清高。

    「你该不会是怕输给我,所以不敢比吧!」风间挑衅。

    「随便你怎么激我,羞辱我,我不会上你的当的。」铃木不为所激。

    「通常男人会如此保护女人的贞节,多半是因为他爱她。」风间说到重点。

    铃木拓介忽然脸色发白,毫无疑问地,他被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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