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体内抽了出来。折堇不满地扭了扭臀部,“嗯...要...”

    “别急。”恒洛彻轻声安抚著,将折堇的身体翻了过来,将他的双腿拉开,分别挂在自己的两肩。折堇迷茫地看著他,眼中迷惑的光闪烁著迷人的色泽。

    恒洛彻再也忍不住,双手抓住他的腰,再次把硬挺抵在折堇的後穴,一用力,就挺进了他体内。

    “嗯...”折堇双手紧紧握著床单,发出忘我的呻吟,并且随著他一次次地进入而变得越发地甘美。

    恒洛彻用力在他体内进出著,一只手握住折堇流著泪的花茎。嘴上还说著,“宝贝,你叫得真好听。下面也好紧,你感觉到了吗?你这里正紧紧夹著我呢,真的好舒服。”说著用手抚摸著交合处。

    原以为已经失去了羞耻心,但听到这样露骨的话,折堇还是感到很羞耻,“不...不要说了...嗯...啊...不...不行了...”无助地摇著头,“啊...我要被你弄死了...嗯...”

    看到折堇这样,恒洛彻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啊啊!”在一阵尖叫中,折堇就叫嚣著释放了。

    “堇你真狡猾,竟然自己先逃了。”恒洛彻说著更加卖力地律动著,最後重重地一顶,便有一股暖流注入了折堇体内。

    之後两人都无力地倒在床上。如此激烈的性事,还从来没有过呢。

    ☆、传言

    折堇醒过来时,已经是晌午了,全身酸痛,连动都懒得动一下。

    一看到恒洛彻,就扯过被子,连著头一起严严实实地包著,昨日竟跟他做了整整一夜,到最後哭到嗓子都哑了,他也不愿放过自己,也不知他哪来那麽多的体力。

    再有一点,昨天自己竟然这麽主动,不,说得确切点,应该是淫荡,现在根本就没脸见人。

    恒洛彻知他在闹别扭,也深知自己昨日也太没节制了,不过,折堇的身体实在太美了,自己想停都停不下来。

    他讨好地轻轻拉了拉被子,“乖,别闷著,会闷坏的。”

    折堇才不管他,紧紧扯著被子,声音沙哑,“不要你管。”

    听到他沙哑的嗓音,恒洛彻有些自责,自己的确是太过分了。他拍了拍被子,选用激将法,“难不成你一整日都打算在床上呆著?还有这薄薄的被子之下,藏著个不著一物的美人,你就不怕我兽心大发,再狠狠疼爱你一次?”

    折堇微微一震,半晌才吐出两个字,“...无耻。”

    恒洛彻坏笑著,“那要不要再无耻一些?”

    折堇没有回答,过了许久,才说:“你出去。”

    “为什麽?”

    “我要穿衣服。”折堇闷闷地说。

    恒洛彻不禁觉得好笑,“穿衣服还要我出去啊?你这全身上下哪个地方我没看过?再说了,昨日明明那麽热情,怎麽?现在知道害羞了?”

    折堇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粘满情欲印迹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中,脸上是满满的倔强,“谁热情了?我只是...”之後就编不下去了。

    “只是情难自禁是吧?”恒洛彻“好心”替他接下去,还用眼睛盯著折堇的身体看。

    折堇气结,拿过枕头朝著恒洛彻脸上砸去,“...滚。”

    恒洛彻准确无误地接住了枕头,“这普天之下,也就只有你敢用枕头砸我。”

    折堇又捞出另一个枕头朝他砸去,“我就砸,砸死你。”

    恒洛彻躲开了,迅速走到折堇面前,用手捏著折堇的下巴,把唇贴了上去。

    折堇没料到他会来这一招,想推开他,他的舌却事先钻了进来。霸道而又温柔地舔过折堇口中的每一寸美景,带来酥酥麻麻的感觉。

    折堇忘记了自己还在生气,用手抱住恒洛彻,主动把舌送了过去。

    恒洛彻也毫不客气,卷起他的舌,舔舐吸吮著这百尝不厌的美食。

    不知吻了多久,恒洛彻才放开已经被吻得晕晕乎乎的折堇,在他耳边说了句,“想不到其实你也挺幼稚的嘛!”

    折堇怔了很久,突然抱住恒洛彻,像只可怜的小猫一样企求著,“彻,你不能不要我,绝对不能不要我,我...已经放不开你了。”

    恒洛彻摸了摸折堇的青丝,“怎麽突然说这样的话?”

    折堇没有回答,而是死死地拉著恒洛彻的手“答应我。”

    恒洛彻抱紧折堇,在他耳边说了一次又一次,“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他没看到折堇眼底深埋著的痛苦以及挣扎。

    自此之後,恒洛彻日日呆在曦语殿,再没去过任何一个嫔妃的宫里,搞得後宫怨声载道。後宫妃嫔动不动就在柯雁面前嚼舌根。

    柯雁被一大群妃子围著,坐在御花园的凉亭中。

    李贵人翘著兰花指,娇声骄气地说:“自从堇妃进宫以来,皇上就再也不来别的宫,我们也就算了,可是皇後娘娘您是千金之躯,自进宫以来就倍受宠爱,可是现在却遭到冷落,这怎麽说得过去呢?”

    “就是啊!”一旁的袁妃附和道,“其实我们都算不了什麽,怕只怕他是什麽妖精,把圣上折腾出什麽病来,那可就糟了。”

    柯雁眼中闪过一丝狠绝,“看来现在得尽快解决他了。”

    “是啊!姐姐。”陈贵妃继续添油加醋,“我们得快点除了这祸害,免得皇上被他迷得神魂颠倒,荒废了朝政。”

    好不容易有了空闲,折堇就和彩沙一起出来透透气,彩珠因为家中有事,已经离开很久了。

    路过一个废弃的宫殿时,折堇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想不到宫内还有这麽荒芜的地方,只是占地面接很大,之前应该是个很繁盛的宫殿!

    折堇站在门前,正想推门进去,却被彩沙阻止,“公子别进去,这是不祥之地。”

    “不祥?”折堇疑惑地看著她。

    彩沙拉著折堇就走,边走边说:“这是恬颦殿,是先皇後的寝宫。”

    “先皇後?”

    “是黎晨皇後。”彩沙解释道,“是先皇最宠爱的人。”

    “那为什麽这里会这麽荒凉?”

    “唉!这就说来话长了。”彩沙停顿了一下,似是在思考该怎麽叙述,“十年前,恬颦宫一场大火,宫内无人幸免,连带著年仅七岁的太子殿下。先皇悲痛欲绝,大火灭了之後,就急迫地走了进去,可是,却看到床上有两具交叠的骸骨,其中,下面一具便是黎晨皇後的。先皇大怒,认为自己被背叛了,就将黎晨皇後的娘家,江家满门抄斩,除了娘娘的姐姐因为有事出门了,才幸免於难。自此之後,宫中就流传这麽一个说法,说是因为先皇後背叛了先皇,触犯了圣颜,所以上天砸下一个火球,将这些罪恶都烧得一干二净。”

    “荒唐!”折堇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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