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线和他平日的路线不太一样,医院对特殊的人设置的特殊的通道,这些通道很干净,也很安静,让他的口中有些发苦,全都是大人物的特权,其中包括了如何使自己更加痛苦。

    他把脸侧了过去,不想去看坐在他身边的白止文,景色从闹市区一直延伸到郊外,然后经过了一座水库。从戒备森严的河堤口往里开,半山腰环水的景致非常美,在这个城市住了好多年,也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个好地方。开过一半出现一栋房子,前面种着花草,后面有大树。再往里开出现许多房子,他们在一栋独体的别墅前停了下来。

    开车的人是白止文的专属司机牧钢,他为白止文拉开门,白止文带着钱河从车上下来。绑住双手让钱河下车的时候有些失衡,白止文把他拉到胸前,扯着他的胳膊合着自己的步子跌跌撞撞的走向门口。

    那是一栋很美丽的建筑,门前种着稀有的粉色三角梅,不畏料峭的春风盛开着,将走道装点得像花廊。如果不是被像俘虏一样的压着进来,钱河也会觉得这里很美,但现在他迈着艰难步子只却觉得这里就像是一个邪恶的大黑窟窿,越往里走,越觉得战栗地绝望。

    这里是那么的远离喧嚣,那么沉寂,亦是寂寞。

    拖着踉跄的步子,白止文把他带进了二楼一间华丽的卧室。

    8

    进门之后,钱河听见关门的声响,白止文把他反身压门后,双手因为绑住的时间过长,已经渗出血来。白止文抚摸着他的手腕,把皮带解开,得到释放的双手并没有马上恢复活力,他只觉得指尖麻痹地不能指挥。

    白止文吻上了他的后颈,从那一小段皮肤开始,一直吻下来。衣服一层层被脱下来,随意的丢在地上。钱河想反抗,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去反抗。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踩上去很柔软,中央空调在主人进屋之前就已经开始运作,钱河手足无措的站在地毯上,被剥光了衣服也没有感觉一点寒冷甚至他觉得很闷热。

    早些时间被注入到体内的液体已经流出来很多了,只有少部分还在粘在里面,白止文一根手指探进去还能触到一些润滑带有腥味的稠状物。不适应被进入的感觉,钱河往后躲了躲。白止文握着他的腰将他拖回来。

    “我不喜欢反抗。”白止文说着,他站起来走到屋子的另一边,哪儿放了一个大箱子,看样子是刚刚才送过来的,上面还有刚撕开的封条。只看他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件件的东西查看,有些是钱河认识的,有些是他不认识的,但只看那些认识的,他已经头皮发麻得只想离开——全都是性玩具。

    他内心挣扎着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全身赤裸让他非常难堪,他站得尽可能离白止文远一点,贴着墙面,而这里连墙面都是用柔软墙纸铺的。

    “以后你的衣服我给你选,这些你用不上了,我会帮你扔了。”

    白止文说的是他脱下的那身衣服,确实与这里豪华的装饰不相合。白止文回到了他的身边,手中提着一个急救箱。他抓过钱河的手腕,仔仔细细的上了一层药膏,药膏很清凉,那种火辣辣的痛感已经好了很多。上完药,白止文给他做了简单的包扎,然后他从那个可怕的道具箱子里拿出一组情趣皮套手铐把钱河的双手拷了起来。

    双手再度被缚住,让钱河止不住的害怕,连声音都在颤抖。

    “不!你不要这样做!放过我。或者我们……我们说好一个期限,这段时间听你的,你可以…可以做你想做的,只是限定个时间,之后你放我走。”钱河费力的挤出沙哑的声音,想要争取些什么,虽然身体很痛,也惧怕着白止文,但是被这样对待,他同样受不了。

    “期限?”白止文笑了,那样子在钱河看来觉得异常的渗人:“我是个很专注的人,以后你就跟我在一起吧,我会负责你的一切包括你往后的人生。”

    往后的人生?

    “不!白老板!请不要这么做!我有我的家庭,我有妻子,我很感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我可以用其他的方式来报答你。”钱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希望能和白止文沟通,虽然他自己也觉得这些可怕的上流阶级根本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但他不想放弃:“或许我可以为你工作,把钱还给你!或许你可以当是借给我的,我还利息给你……”

    “不要天真了。”白止文冷冷的打断他,他直起身体,身高压迫着眼前颤颤巍巍的男人,他抚上钱河苍白的脸说道:“你除了这个没什么值得跟我交易的。”说着伸向男人的下体,钱河抖得更厉害了。

    “那就给我一个时限,给我个时限!不要这样!”钱河抓住白止文的手甚至在祈求,1年?2年?给他一点希望,时间长了这种变态的交媾关系,白止文一定不会再感兴趣的。这只是上层阶级偶然的猎奇。

    白止文抓着他,一双冰冷的眼睛像是看透了钱河,他微笑着双手在钱河赤裸的身体上游走,热气呼在他耳边,口中吐露着让钱河几乎绝望的字眼:“永远!”

    “不!”钱河竖起眉,身体停止了颤抖,他迅速的抓住白止文的手用力甩开:“不!我并不是被你买断人生的奴隶。滚开,别碰我!”

    “买断你的人生?这么理解也没有错。从你刚刚踏入这里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当然你认为你是奴隶也没有错,我的爱人或是性奴都一样,明白吗?” 白止文声音在钱河的耳里非常冷酷,如地狱刮出的戾风,让他觉得痛。他再次握紧双拳用力推开白止文,却被白止文拿住双手的链子拖了回来抱在怀里。

    其实对白止文而言,虽然不懂自己为什么对这个男人萌生了感情和欲念,但他一点也不想控制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浓烈占有欲,他只想把这个男人关起来,让他的世界只有自己。

    “不!滚开,混蛋。放开我!去你妈的!”恐惧和愤怒令钱河鼓起勇气,他不会成为谁的人,没有人可以将他当成奴隶,甚至是性奴。他就像在自由中出生的小鸟,虽然被猎人用网捕获,但他仍然忍不住拼命抵抗。他挣脱了白止文的双臂,飞快的跑过去拉门把手,就连自己赤身裸体都顾不得了,他一秒都不想呆在这里,他感觉自己快窒息了。

    可是门怎么都拧不开,金碧辉煌的场景犹如重现,白止文把他抵在门上,随后抓住他的胳膊和头发,无视他的激烈反抗,将他拖到地板上。

    “进了我家的门,就要守我家的门规,我会一条条教你,现在我教你的第一条就是服从。作为我的‘女人’要对你的‘男人’绝对的服从,明白吗?”白止文倒不是针对钱河才有的家规,而是他们家向来都是当家男人唯我独尊,女人的地位比较低,尤其床第之间的事情,女人需要全面的服从,白家上下一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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