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他们两人合衣躺在床上,沈清道:“我不怕死的,可惜你吃了那么多苦。蓝星要是知道了,肯定要哭了,蓝墨应该会吐血吧。”

    薛长樱道:“或许吧。时间长了他们就忘记了。”

    “蓝逸,你怕吗。”

    “死有什么可怕的,比起死来说,活着更有勇气。”

    薛长樱捏了捏他的手,轻声道:“睡吧。”

    他说着迅速伸出手点了沈清的睡穴。

    “蓝清,你记住,你所受的苦难不会比你的勇气多。”

    薛长樱蹑手蹑脚得下了床,看了沉睡的沈清一眼,推开门出去了。

    他在暗卫的带领下,走到了云寒清的房门前。

    不知为何,他对这个少年有异样的熟悉感,明明可以在当时一起魅惑他,却硬是等他走出了大厅才对其他人下媚术。

    他不知他的有意放过反倒成了少年的催命符,深深的吐出一口气,薛长樱推门而入。

    云寒清已经褪下了外衫,只着一件里衣,静静得擦拭着他的冷月剑,他听到房门口有动静,以为是经过的家仆,便没有在意,直到听到“吱呀”一声,他的房门开了。

    云寒清抬起头,与推门而入的少年视线相对。

    刹那间,心脏猛烈得跳动起来。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心脏几乎要跳出胸口,等云寒清反应过来时,少年已经被他压在了床上,房门也被他的掌风带上,掩得严严实实。

    云寒清注视着少年的眼,一把揭下了他的面纱,而少年的视线却往下。

    薛长樱牢牢盯着云寒清胸前的长命锁。

    那是一块精巧的雕有云纹的银制长命锁。

    薛长樱看着那块长命锁,心里五味杂陈,眼眶止不住得发酸,他不知道他要魅惑的是这个人,或许他要对不起蓝清,对不起蓝墨与蓝星。

    他很难过,不敢对上云寒清的视线,也不敢开口说话。

    这时云寒清无奈道:“我还没有对你做什么,你怎么就开始哭了?”

    薛长樱一愣,接着闷闷道:“我走错房了…你放开我。”

    却听云寒清低低得笑了起来,他的声音清清冷冷,低低沉沉,说不出得好听。

    云寒清笑道:

    “你自己送上门来了,还指望我把你送回去?你见过吃草的狼吗?”

    薛长樱皱起眉,心想这个真的是云寒清吗,这副嘴里抹油的模样不止睡过多少个姑娘才能练出来。

    云寒清说着手顺势往下,滑过薛长樱的腰,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臀瓣,哑着嗓子道:“我刚刚就想说,你这个淫、荡的小屁股一扭一扭,是想勾引谁?”

    薛长樱没好气吼道:“反正不是你!快放开我!”

    云寒清闻言眼睛微微眯起了,声音也带上一丝冷意,“那是要去勾引谁?穿着这幅模样,你是白谦谦养在堡里的娈童?”

    薛长樱已经被气的不想理他,干脆就闷在他怀里,不出声。

    云寒清道:

    “你多大了。”

    薛长樱闷闷道:

    “十五。”

    云寒清斩钉截铁道:

    “撒谎。”

    薛长樱这时抬起了头,天真道:

    “我说我十二你放我走吗。”

    云寒清微微一笑,声音里带上一丝不自知的温柔宠溺,

    “我会轻些。”

    薛长樱脸色一变,骂道:

    “王八蛋,你这个禽兽!”

    云寒清哈哈大笑,凑上去狠狠亲了一口他的脸颊,邪笑道:“心肝,留点力气,等会叫得大声点。”

    他的话说完就堵住了薛长樱的小嘴,唇舌相交的时候,整个心都震荡起来,他的舌头刷过薛长樱的牙关,卷了他的舌头吸吮着,汲取他口中的津液,在薛长樱要闷死的时候放开了他。

    云寒清低哑道:

    “你吃了蜜吗,这么甜。”

    “什…么?”

    薛长樱不自觉得抓着他胸前的衣服,泪眼朦胧得望着他。

    云寒清向来冷硬的心一下子柔软下来,亲了亲他的脸颊,温声道:“乖,等会我轻些。”

    薛长樱在岭阁待了五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自然知道他说的这个轻些是什么意思,心里全然没有抗拒之意,既甜蜜又酸涩,甜得是抱他的人是他,酸的是今夜恐怕是此生最后一次相见。

    他这样想着,便伸出手揽住了云寒清,软声道:“没关系的,你弄坏我吧。”

    他的模样清纯天真,却说着如此放荡的话,不知被多少人睡过了,云寒清又气又怒,下、体硬得发疼,想要不管不顾得就这样捅进去,但是看到他脸上全然信任的神情,心里只一阵怜惜,还有隐隐的发痛。

    云寒清无奈得叹了一口气,心想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这个少年或许是白谦谦设下的美人计,不得不说,白谦谦成功了,他对怀中的少年,怀着异样的感情。

    薛长樱注意到云寒清的走神,便松开了他,轻轻得将他推开,自己坐了起来,乖巧得将自己的衣服一一脱了下来。

    逐渐展露在云寒清眼前的是一具青涩白皙的少年身体,没有曼妙的曲线,也没有凹凸有致的身材,干干瘪瘪,明明没有什么吸引力,云寒清却一眨不眨得盯着,不敢错开一丝视线。

    薛长樱将衣服脱完了,已经是赤条条得一尾白鱼,他从小与云寒清一起长大,赤、裸相对的时候也不少,因此也没有什么害羞之感。

    当转了视线,看到一旁的云寒清目光灼灼得盯着他赤、裸的身子看,他的脸也不知不觉的烫上几分,轻声道:“你不脱吗?”

    云寒清哑着嗓子道:“你帮我脱。”

    薛长樱应了一声,小时候他也没少干过帮对方脱衣服的事,便轻车熟路得搭上他的盘扣,脱了他的里衣,露出了精干的身子,待脱到裤子的时候,他一下子瞪大了眼。

    薛长樱知道云寒清比他大两岁,但是他双腿间的东西,怎么也不像只差两岁的模样。

    于是他又惊又吓,喃喃道:

    “你吃什么长大的…御剑山庄伙食这么好吗…”

    云寒清听清楚他的话,又想要大笑出声,他因修炼九转化阳,心性变得沉静冷漠,已是多年不曾如此起伏,今夜却一而再再而三得在眼前这个少年身上打破。

    云寒清伸手揽住他,摘下他的抹额,额间一点丹砂闪耀,他凑过去亲了亲他的额头,将他压在身下,矫健修长的身躯覆在他身上,温声道:“你跟我回御剑山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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