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哼!本宫当然知道大家都身不由己。其实本宫也没怪张永他们。本宫的情况,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谁也不能保证剩下的人就能守口如瓶。在很多人看来,这世上唯有死人能保守秘密,所以那些人都必须死。”

    林月音暗自一叹,“是本宫害了他们。”

    “娘娘千万不要这么说,若非他们有二心,又岂会死于非命。”

    林月音冷冷一笑,“行了,你不用安慰本宫,本宫没那么脆弱。本宫只是感慨一下,这些年因为本宫而死的人已经太多太多,希望以后能够少一点。”

    “娘娘说的是。”

    张永急于当差,只休整了一天就回到了林月音身边,听候差遣。林月音对张永总体上是满意的,张永的忠诚毋庸置疑。林月音见张永欲言又止的模样,直言问道:“有什么话尽管说,在本宫面前做出这个样子干什么?”

    张永一脸激动的模样,“奴才有罪,请娘娘责罚。”

    “你何罪之有,本宫怎么不知道。”

    “奴才,奴才……这一路上死了太多人,奴才没能尽到职责,便是有罪。”

    “此事啊!此事不怪你,你也扛不起这么大的责任。起来吧,此事就此揭过,以后都不要提。”林月音定了调子。

    张永哭了出来,“多谢娘娘开恩,多谢娘娘开恩。”

    “瞧你那熊样,赶紧将眼泪擦干净。”林月音一脸嫌弃的说道。

    张永急忙擦干眼泪,不好意思的笑笑,“娘娘的事情,奴才都听芍药说了。奴才有些疑惑,娘娘为何要犹豫?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为何不继续走下去。”

    林月音哼了一声,“你同芍药倒是无话不谈。”

    张永低眉顺眼的,没敢吭声。

    林月音心头也是惆怅,“本宫何尝不知,咱们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要么妥协要么死。看是本宫意难平,你懂吗?”

    张永深思一番,点点头,“懂!这些年娘娘遭遇了太多事情,其中不少事情都和陛下有关。娘娘心中有气,实属应该。只是,留给娘娘的时间不多了。奴才在江南都有听人议论后宫之事,都在担心皇嗣不继,大周会不会重沓覆辙,再次陷入战乱。”

    林月音斥了一句,“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张永尴尬一笑,“奴才也是替娘娘担心。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娘娘何不顺水推舟。”

    林月音冷哼一声,说得轻松,真正能够做到的又有几人?让她放下芥蒂,同刘炬毫无障碍的在一起,光是想一想,林月音就觉着不可能。

    张永没敢多劝,这种事情还得讲究时机。万一逼急了林月音,来个鱼死网破,那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转眼到了中秋。

    因着天下定鼎,刘炬决定举行宫宴。宫宴的一应事情,以及招呼贵人命妇的重担就落在了林月音的身上。这种事情对林月音来说,驾轻就熟。成例摆着,只需安排妥当的人各司其职,一般不会出什么问题。不过为防万一,林月音还是让张永芍药总领。他们二人都是宫中老人,经历的事情多,有他们二人盯着,林月音也能放下大半的心。

    到了中秋这日,宫宴准时举行。因事先安排妥当,宫宴举办得很顺利。林月音身为后宫身份最高的女人,出面招呼诸位命妇贵人。其中不乏以前的老人。这些人见到林月音的真容后,都大吃一惊,个个惊疑不定。心中生了怀疑,却又无从求证。

    反倒是当事人的林月音,一脸坦荡,说着软绵的官话,明显带着一点江南口音,从里到外都做足了江南女子的派头。就连身为淑妃的气势都比平日里弱了两分,却多了三分娇媚温柔,好似那如水的女子。不少人心中感慨,心道林淑妃的颜色虽然不是顶尖的,但是那魅惑劲,难怪会将泰定帝给迷住。

    林月音一番唱作俱佳的表演,并不能彻底打消众人的怀疑。只是在孝昌帝当政的时候,这些人同林月音接触有限,对林月音也不甚熟悉。要说那林淑妃,就是孝昌帝的皇后林月音,她们也不敢十足肯定。毕竟这世上长得相似的人不少。万一真的只是长得相似呢?要是她们胡乱猜测,传出半点不好的流言,泰定帝怪罪下来,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那些老熟人们,个个低眉顺眼的。虽然彼此之间都没有交流,不过几个眼神却足以达成了默契。那就是按兵不动,等将来寻了机会,再好好查查这林淑妃的底细。若果真是两个人,那就当她们多疑。若两人是一人,此事只怕得好好斟酌斟酌。

    林月音冷冷一笑,她从来不会阻止别人自寻死路。有些人就是欠教训。

    一场宫宴,在和睦的气氛下结束。林月音率先回到明义殿就寝。累了一天,也只有泡在热水中才能让人真正的放松。

    身后传来脚步声,林月音笑道:“芍药,本宫这里暂且不需要人伺候。你们都在外面候着。”

    没有听到芍药的回复,只听到脚步声在身后台阶上停下。林月音微蹙眉头,正要转头,整个人就被人给抱住了。那是一双男人的手,还是她所熟悉的,来人正是刘炬。

    林月音意识到刘炬就在身后的时候,真是又惊又怒,大吼一声,“你放开我。”

    “不放。”一张嘴,就喷出一股难闻的酒气。

    林月音一抬手,狠狠的朝刘炬的头上,脸上打去,“你喝醉了,你给我放开。”

    “我没喝醉。我清醒得很。”刘炬顺势下了浴池,也不管贴在身上的湿衣服让人多不舒服。他紧紧的抱着林月音,两人的身体隔着衣衫紧紧的贴在一起,“月音,你在这里,真好。”

    林月音动弹不得,忍着怒气问道:“你到底想如何?”

    刘炬呵呵笑了起来,他低下头,亲吻着林月音的脖颈,背脊,身体越发的燥热,“我想做什么,你会不明白吗?其实我很早之前就想这么做了。”他的双手也不老实,却又让人觉着他在努力的克制。

    林月音深吸一口气,“酒壮色胆,你是打算趁着醉酒的时候来个霸王硬上弓?等到明儿醒来,就将责任全推到醉酒上面。刘炬,你让我看不起,你可真够无耻的。”

    刘炬笑着,“我本就是个无耻小人,你又不是今日才知道。”刘炬咬着林月音的耳垂,“你从了我吧。都这么长时间了,咱们睡在一起多久了,你总不能让我一直忍着。就算我能忍,也能等,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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