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道该如何诉说,这个时候只要有一个人能默默的陪在身边,陪他感同身受,陪他一起沈淀,就是最好的,最令人安心的方法。梅西安知道自己必须这麽做,他也毫不犹豫的这麽做了。也许只有这样才可以让这张熟悉的脸上重现笑容,淹没伤痛。

    陷落在自己情绪中的林少夏已不同於当初的悲痛,他一动不动的任由梅西安抱着,有这个人在身边,他知道他能够安稳的放下肩膀上背负了经年的包袱,这包袱跨越时间跨越空间,老天在给予他怜悯的同时也要让他时刻不要忘记过去的悲痛,直到这个男人走到他的身边,明明自己已经没那麽痛了,林少夏也不愿意从梅西安的怀抱中挣扎开来,他觉得这种感觉很好,很安全,很温暖。

    “喜欢你真好!”林少夏仰起头愣愣地说。

    被自己心爱的人!楞着大眼望着,嘴里还吐出甜蜜的话语,梅西安心头的怜惜一波一波的荡漾开来,如同当初和林少夏的初遇一样,就是那双迷茫的眼将自己一眼网住,从此不再脱身。於是,他忍不住的捧住了林少夏的脸,朝着那双精致的嘴唇亲吻了下去,深深而又神圣的接吻。

    这一吻不同於急欲的渴求,梅西安心中的怜惜仿佛在这一吻中发挥到了极致,他辗转反复的摸索着少夏唇形,轻舔着微微上翘的嘴角,灵舌试探性的探入在唇瓣中,在少夏轻张的口中如萃取蜜汁般的吸吮,他强烈地抑制自己的渴望,温柔又渴求的尽他所能地贴近怀中的躯体,纤细的腰、紧致的曲线,梅西安都抑制不住的上下抚摸。他的吻一步一步落在少年的唇上,落在少年的脸颊上,滑落到如蝶翼的锁骨间。

    如此近的距离,少年肌肤间的汗毛都清晰可见,有异於欧洲人的皮肤的白皙,但毛孔细致仿若融入了肌肤里,如乳酪一样的细腻感,他险些控制不住想要狠狠地咬下去的欲望,似乎只有轻柔才能呵护好,才能舒缓心中的不踏实。他们之间仿佛包裹在一个温暖的薄膜里,舒适而又融洽,周围夜虫轻微的鸣叫,夜风划过窗帘的轻响似乎都无法影响到他们情感的水乳交融。

    直到气喘吁吁的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两人都觉得似乎有什麽变得不一样了一般。

    扶着两腿虚软的少夏坐在沙发上,梅西安才搂抱住他。

    林少夏低着头喘着气,过了一会缓解了浑身的颤抖,才睁着眼似乎要下定决心地说:“我突然很想做,想和你做。”他抬起头,眼中弥漫着水意,有种不可执拗的固执。

    怀抱在少年腰间的手臂一紧,梅西安的眼深沈的凝视在林少夏身上,说:“你现在的身体会受不住的。”

    “我就是想做!”林少夏毫不退缩的对上梅西安的眼。

    “你不後悔?”

    “不做我才会後悔!”

    斩钉截铁的话预示着有着一种久违的情感正在精心的呵护中,在决然的情谊中湛然开放,犹如花朵初初绽放出美丽的娇艳,有花折时堪须折,梅西安不否认在听到这句话时的怦然心动。

    他一把拽过林少夏,嘴唇轻轻地亲在他的侧脸上。

    “我很自私,明知道你现在还小,还不能确定今後的感情,但我还是想和你在一起。”

    “是我自私。”只有和你真正的在一起了,我才能彻底放开往昔,再一次寻求新的爱情。最後这句话林少夏没能说出口,不管怎样,也是他利用梅西安的爱来的更多。

    “我……”

    林少夏还想说点什麽,已经被梅西安紧紧的抱住,犹如猛兽开闸一样地抱紧了他了,一边摸索着他的腰,一边手往上谈上他的背脊,而後毫不犹疑的啃上了刚刚给吸吮的艳红的唇。

    ☆、(11鲜币)重生之那个人 107

    林少夏动了一下,他激烈的回应着,一如最初的爱恋,给予梅西安的吻热烈的回应。明知道今天一定会跨越那道防线,明知道今天会有违师父的交代,明知道要面对父母的责难,林少夏还是义无返顾的跨了出去。

    他们不顾一切的拥吻,不顾一切的抚摸着日趋熟悉的身躯,仿佛只有这样激烈的水乳交融才能让对方更融进彼此。

    林少夏突然想到当初经历那段爱恋时,朋友说过的一句话:所有的言语都是虚妄,只有身体的交流才能告诉对方,爱或者不爱。他一直不曾理解,在原有的想法里,只要爱了,就算没有身体的交流依旧能够想亲人一般,不温不火的生活下去,在和商澈相处的年月里,从最初的性欲需求到最後的平淡生活,也正好如他想法一般。

    但此刻他突然有些明白。

    原来,爱欲,爱欲,有爱一定会有欲望,会索求对方的身体,会打从心底的想要把自己奉献给对方,想要一直拥有他。

    “不要离开我。”明明唇齿给啃的发麻,林少夏还是固执的在神智清醒的瞬间说出了这句话。

    梅西安一震,抱住林少夏的双臂更是牢牢的锁住,叹息了一声,怜惜的说:“我发誓,我不离开你!”

    後面的事情也就理所当然,该发生什麽就发生了什麽。梅西安犹如第一次感受到情欲的热火,像个毛头小子,所有的应该会的取悦情人的经验在此刻都脱了轨,这种信号很不妙,但热衷其中却又能领会到个中滋味。身体的血液烧开了般的沸腾火热,身体不受控制的在林少夏的身体上磨蹭,情人的手也回应着,激情引诱下的力量比以往要重的多,刺痛似乎是带来了一种信号,这个信号让梅西安的心砰砰跳,仿佛许久寻求不得的东西突然要到手。

    幼年教导要抑制情绪的技巧,在这种莫名的力量下,如朽木给迅速摧毁,以前种种过往从不曾有的情感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在身体上啃噬,留下一朵朵艳丽的火红,舌头循着细腻的皮肤游走,感受着手掌下的躯体的颤抖,他兴奋不已,似乎全身心的得到了极大的鼓励,急切的想要感受人类最返璞归真的行为带来的快乐,如同沙漠中迷路的旅人见到绿洲,飞扑而又狂奔而去。

    这种时候,梅西安很庆幸自己平常的锻炼没有间断,他两手一抬,抱起林少夏的身体,以从未有过的速度的从书房奔回卧室,虽然他已经忍的不能再忍,恨不得在书房就把林少夏就地正法了,但他还要顾着林少夏的身体,身体已经在他理智前行动了。

    之前梅西安至少想应该还要再忍几年才能和林少夏有实质的进展,谁也没料到今天就会走到那一步,房间中什麽都没有准备,考虑到林少夏还没有经历过欢爱,梅西安下意识的想能有什麽能够缓解承受方的痛苦,他从床头柜中摸出一罐还未开封的护手油来。

    他承认自己急了,这种火烧火燎的急切,让他的前戏做得并不是很周到,就就着已经发热油化的手油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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