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树就是怎麽也不结果子,後来有人告诉我不能保护得太紧,得放蜜蜂进来,这不,今年就结果了。”

    他得意地说著自己培育橘子树的过程,俨然没有察觉到那一树的果子就像浩子说的都是丑不拉几的赖子……

    阿辉没好意思打击他,就一边听一边点头。

    许楷祺在最後一脸憧憬地问他:“我那橘子你吃过了没?”

    阿辉回忆起许楷祺最讨厌的水果就是橘子,於是反问他:“你吃过没?”

    许楷祺脸红了,“我……我没舍得吃。”

    他说的倒是不假,在发现橘树结果的那一天他高兴坏了,虽然只有十几只,但是他一兴奋摘了放塑料袋里一股脑全部送给了阿辉。

    “我没有吃。”

    阿辉的回答让许楷祺的心情又一下降到了冰点,本想著阿辉要是一感动,今後就能借著送橘子的名义每年和他近距离接触一次,复合的事多多少少会有那麽些希望,可现在人家根本不稀罕……

    想到自己三年的心血真的白费了,许楷祺失望透顶,心痛的狂潮奔涌而出,他脑子一热竟然说出了心里话:

    “阿辉,我知道你是早就不稀罕我这个人了,现在觉著我特犯贱,没错,我是贱,三年就是不能把你忘了!就是不能不爱你!说实话,在你来之前我告诉自己,要是你能回来我肯定跟你好好过,再也不做让你伤心的事了……但是你要不回来,我也不等了,阿辉,等你的这三年我很累。”

    他说著说著眼眶就红了,面对著阿辉依旧沈默的表情觉得心如刀绞。

    隔了老半天,阿辉却只是问他:“许楷祺,这三年里你找过人吗?”

    许楷祺摇头。

    阿辉叹了口气,又问:“如果我们又在一起,你还会出去找人吗?”

    许楷祺抓住了这话里的一线生机,立马擦干自己湿润的眼角,发誓说:“我不会,我爱的是你,找别人干嘛?“

    阿辉怔怔地跟许楷祺对视,不支声了。

    这三年里自己那些逢场作戏般的决绝连自己都骗不了,许楷祺和自己谁也忘不了对方。

    他相信许楷祺等了自己三年,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

    阿辉也在等,等时间将心中的疙瘩抚平,待自己能够平静地看待过去受过的伤害和背叛後,再决定两个人之间是否能有将来,而那个时刻或许就是现在。

    许楷祺鼓足勇气,颤著声最後一次问他:“阿辉,我也有梦想了,我希望有一天能和心爱的另一半一起种橘子树,结出果实的日子里能坐在树下分享,我想和你在一起,你愿意吗?”

    阿辉含泪凝视他,突然将他紧紧抱在怀里。

    许楷祺垂下眼睑,饱含在眼眶中的热泪再一次簌簌滑落……

    折腾了几年,这两个人才明白,其实这就是所有人寻寻觅觅的爱情。

    终於在经历过反反复复、求而不得之後,才能明白我们爱的那个人并不是完美的,而是对自己最好的。

    阿辉和许楷祺又在一起了。

    阿辉挠挠头,他想过去怎麽就没发现这许楷祺那麽能吃醋,工作的一天里头能查好几回岗,只要听见可疑的声音那人的醋坛子就翻了。

    这不,又来电话了。

    “喂,阿辉,你在哪儿?”

    “哎哟,祺祺,你能过会儿再打吗?我……我在上厕所……”

    “上厕所?真的吗?你冲下水给我听。”

    “……”

    阿辉黑线,只好把手机对著马桶,给许楷祺听哗哗的冲水声。

    那许楷祺其实也没啥事说,知道阿辉没叫闲杂人等乱勾搭著,他也就放心了,不过还是要逼著对方跟自己肉麻一阵。

    什麽“你爱不爱我?”、“有多爱?”、“是不是最爱我?”,坑爹的问题是一堆又一堆。

    直到阿辉颤抖著说:“祺祺,我发誓我最爱你了,亲个……muamua……那能挂了不?我快憋不住了……”

    当许楷祺特满足地挂了电话,突然发现门口开了条缝,几个员工正在那儿小声聊手机插件,他凑过去一听突然眼神中冒出了绿光……

    一回家,他就叫阿辉在手机上装了个“谷歌纵横”,我的个妈呀……从此往後,阿辉只要带著手机上哪儿他都能知道。

    於是你要问了,他这麽严防死守的,阿辉能消受得起不?

    其实阿辉非但消受得起,人家还挺享受的:我老婆就这麽爱我,别人管得著吗?

    所以俗话说的好,这就叫破锅配烂盖。

    两人刚好上那一会儿,有一天,许楷祺的那帮狐朋狗友又来他家蹭吃蹭喝了,发现傻大个在屋里头,他们都特惊讶,再看许楷祺一脸滋润样就什麽都明白了。

    纷纷感慨,larry那精神病终於有治了。

    那夥人从前在许楷祺家自由惯了,往沙发上一瘫就开始使唤阿辉。

    “帅哥,给我来杯咖啡。”

    “我要橙汁。”

    “我也要。”

    ……

    阿辉脾气好,立马要去给那夥人端茶送水,许楷祺一把拉住他。

    “你们凭什麽使唤他?!”

    众人看许楷祺臭著一张脸,面面相觑。

    “要喝什麽自己去倒,今後谁要敢再使唤我家阿辉一下,我抽死他。”

    阿辉倒是不在意,站起来嘿嘿地一笑,说:“没事儿,人家都是客人。”

    看他一走,许楷祺就跟进去,他担心阿辉被自己那夥龟毛的损友折腾死。

    结果发现阿辉送上了饮料之後,在厨房里切水果摆拼盘。

    他自己啥也不会,只好在一边给阿辉打打下手,顺便偷吃两片。

    阿辉正切著苹果,突然听见许楷祺说了声:“酸死了……”

    抬头一看,他吃了个草莓,现在正捂著嘴找垃圾桶。

    阿辉赶紧拉住他,“哎,别吐,这冬天的草莓可贵了,不能浪费。”

    说著就凑上去拿嘴从对方嘴里接过来。

    许楷祺满怀欣喜地搂著阿辉的脖子,哼出一声悠长的叹息,四肢软软地缠上去,无比配合地张开嘴,让那人的舌头毫不费力地在他嘴里进进出出,把嚼烂的果肉从自己嘴里勾走。

    阿辉湿热的舌在许楷祺口里翻搅扫舔,直到连同嘴里的津液一并汲取完才松开。

    他挠挠头,来了一句:“哦,是酸了点,一会儿拌进冰激凌里打成奶昔得了。”

    可刚才那一下他是心挺正的,那许楷祺却不行,被勾挑地动了情,於是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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