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萧本来还盘算着趁这次遇险小放几天假,毕竟他才刚与时程通了心意,这种时候自然是关在房里腻在一起才好,谁还想上山去拍锁情那种爆炸连连又深入险境的戏?

    然而被那为赶拍摄进度而几乎是不择手段的剧组强行逼迫,硬是把原先起码得三日以上的修复工作压缩,最后祁萧不得已只一日就得开工。

    这不禁令祁萧感慨,这锁情还真是人民的血汗工厂,拍的每一场戏都是他们卖着命来的,也终于明白时程过去说过做明星也不是什么好差事的道理。

    不过加盟就加盟了,相较从前在战场上腥风血雨,这对祁萧而言还是轻松得多的,这点小是还不足以击垮他,因此更让他伤脑筋的还是他的鬼美人不给他碰这事。

    其实吧,时程这人虽然容易害臊、容易自个儿钻牛角尖、容易别扭,做人又太过将心比心,有时更是正义过了头,但他脾气还是来的快去得快的。

    那日在飞行器上与祁萧吵了之后,本来要自己回别墅那头待着,听闻钟若给祁萧请了医生,祁萧正要过去看看,即使扳着一张脸,最后还是跟着祁萧屁股后头走了。

    他生气归生气,但心里头还是祁萧重要,祁萧理解他便也没太担心。

    反正时程会发怒多少还是害羞导致的,他这人就是面皮子薄,因此祁萧本还盘算着,这大概就是一碗鸡蛋羹能解决的事。

    时程爱吃,他可找这个机会做给他吃,把他喂的心满意足了,给他一个拥抱,再约他一块洗澡,洗澡时难免会有肢体碰触,等时程被他摸的飘飘然,他们再一块上床睡觉。

    到时还有什么误会和不满,在床上也全部都能解决,都已经是情人了,难不成还有那档事不能了结的?

    军部里头不单纯的人多的是,且更多是为求利益的权谋争斗,祁萧从他曾祖父辈就是军人,从小耳濡目染,自然也是个很会算计的家伙,他以为一切都万无一失,怎知人算再度不如天算。

    那时他坐在休息室充当的诊间里,让老迈的医生给他看伤的不行的手掌,医生先替他把大伤处缝合,再给他重新上药。

    时程在一旁看着,全程眉头都一皱一皱的,还不时敛下眼睫,看得出他很怕目睹这个,可又因伤的是祁萧,他关切着又不能不看。

    眼见他挣扎的模样真是可爱极了,祁萧真恨不得立刻起身去揉他的脸,就在此时,替祁萧缠上最后一丝绷带的老医生终于说了话。

    “祁先生的身体很好,所以只是这点伤不太会影响的。”

    这话就在祁萧预料之中,因此他点点头便准备起身,岂料就在他整理好贴身衣物,打算搂着时程离去时,肩膀却被老医生抓了一把。

    “等等,还有件事。”

    老医生似乎很困惑,挠了挠胡子便道:“其实以您往常的状态,那伤口的愈合速度是不该这么慢的,也不该出这么多血,我刚刚观察您的伤处,那是伤了之后又过度压迫手掌导致,您的手心里又都是砂石,是不是长时间做了类似以手撑地的动作?若是有,得请您预防一下,起码这周不行。”

    要把掌心压迫到那种程度,起码要维持将近一个钟头以上。

    老医生大概是想不透,钟若只说祁萧曾下山谷寻东西,寻个东西有必要做俯卧撑么,不过想想或许还有别的原因,也就只是提醒没多问。

    他晃了晃手里的医疗箱,笑眯眯的让祁萧出去后顺道把季于然叫近来。

    当时祁萧也没多说话,摆了摆手就出去,不过才走到外头的长廊上,他的肩膀以上便有些僵硬了起来。

    他身体顿了顿,再抬起眼,就见身旁的时程脸色变了变。

    那脸色变得并不好,从原本的紧张担忧,再度变回最初的恼羞成怒。见他那模样,祁萧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半晌才吐出个字:“喂……”

    “你那时和我说不会伤到手,所以没关系。”

    瞟了眼祁萧,时程淡淡道:“在你讽刺我动作慢,想要自个儿来的时候,我让你手别撑在地上,别用那种姿势,你和我说手没想象中的严重,所以没关系?”

    他最后几句质疑的声音都拔高了,祁萧心中一怂,本想让他小声点,有事儿回房里再说,没想腰际突然传来一阵痛,就见时程一个握拳,朝他腰侧便狠狠的揍了过来。

    ”医生说你得休养一周,在伤还没全好之前,别想给我干些不正经的事儿。”

    扔下这话,时程便再度气呼呼的走了。

    他只留给祁萧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祁萧捂着被他揍的发疼的腰,当下差点儿没走进休息室把那多嘴的老医生给掐死。

    ......

    于是因那个该死的伤口,他俩分明通心意时是那么壮烈的刻骨铭心,之后却奇的没立刻陷入你侬我侬的热恋,而是相敬如宾了几日。

    时程一样照常给祁萧读剧本、讲戏,陪他对戏,也会去拍摄现场探班,在他累时给他按摩,也会替他伤口换药,嘘寒问暖,但就是亲密些的肢体接触一概没有。

    两人就靠的那么近,可只要祁萧一动手时程便会躲开,这让祁萧接连郁闷了许多日,险些又想去杀了那老医生了。

    祁萧一向都不是会掩饰自个儿不满的人,时程和他处着,自然清楚他的心思,不过做那档事哪可能用不着手的,他不想祁萧手伤因此再恶化是一点,再者就是时程总觉得那日要的太过,身体还没完全调适过来。

    说来丢人,他过去太忙于工作,其实并没有类似的经验,头一次就遇到祁萧这样器大活好的,即使是死人还是觉得去了半条命,都过个三四天后边还疼得要死,连走路的姿势都有些怪。

    他假着这借口就想缓一缓,看能撑个几天是几天,可他毕竟依顺祁萧惯了,见祁萧拍戏拍的辛苦,回来又只能充满怨气的上床睡觉,看着于心不忍。

    因此在祁萧的伤势有所好转之后,也没等到医生交代的七日,时程便暗自给他解了禁。

    那日由于锁情已拍摄到最终阶段,最后一集洛白两人的戏分吃重又难演,时程前晚揣摩剧本晚了,隔日便一直睡到下午才起。

    既然再过不久就是傍晚了,最近都是白天的戏,祁萧肯定不会太晚回来,时程便没打算到片场去找他。

    他独自待在房里看剧本,看到白锦对洛恒山告白的那段,竟又想起坠谷时发的那场梦。

    当时他跑过去与祁萧相拥,甚至还当着全剧组的面做出羞耻的事,没想自己也是个暗恋人到会发春梦的人,时程一想脸色便又刷的一红。

    那梦境里的情景很鲜明,时程简直愈想愈激动,最后连手里的剧本都看不下去,扔到一边,便开始想些没营养的事儿。

    在这方面他并不了解祁萧,也不知道祁萧有啥性/癖/好,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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