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被他这么架着,生怕他又生龙活虎地再来一次,还让不让人活了!忍住腰腹的酸疼,剜了他一眼:“你还来!小心我一腿让你滚下床去!”

    他听这话挑眉揽紧:“你还踢得动腿?那倒是我的办事不力了……”听言刘施踢得更厉害了,今弃一个收紧安抚她,“好了好了,我知道伤到你了,放过你就是了,以后再补回来。”

    说罢放平她的双腿,低头亲了亲嫣红的脸颊,唤了侍女备水,自己坐在床沿套起里衣。刘施扯了地上的外衣胡乱往身上披盖,附到他的身上,体贴地替他拉好领口,系好衣带,熟稔地像是做过千遍万遍一样。

    今弃跃过她的肩头,去看白帕上的那点点落红,心头一软,握住她的小手,抵在唇边问:“你只这样待过我一人吗?”

    “有三千佳丽的男人又怎需我如此相待,我只对我的夫君这样,对我共度一生的男人这样,满意了么?”刘施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他为她吃醋,真是觉得甜极了!

    那厢丈夫的心膨得鼓鼓满满的,也不扭捏,从凌乱的衣领游移下去,捏着娘子的一侧樱红直当调戏:“今晚我回来了,定给你更长更好的,我可要听你叫一夜的莫小哥!”

    “你个流氓!”疼还没退去,刘施被这么一揉又不行了,推他离得远了,自己就要转过身背对他。

    岂料今弃一把挽住她的腰,呢喃着覆下来:“我们要个孩子怎么样?一个脾气像我长相像你的女儿,想想都招人疼。”

    刘施笑着歪头躲过他落下来的吻,语气有些迟疑:“这么早就想要孩子?可我怕你之前体内的余毒未清净,会伤着孩子。再者你我才一起没多久,我想和你长久些。”

    说不动容都是违心话,今弃抚上刘施的脸颊,予她安定:“我们定能长长久久在一起,孩子的事情顺其自然,我也不允你暗地里喝药,疗毒事宜我都听你的,等过些日子我跟皇上告假,陪你去游玩一番。”

    “好,就我俩一起去。”

    含笑的清丽秀颜,映在今弃眼里明晃晃的,他的心有些跳不稳,忽地侧过脸埋在她那顺滑青丝里,闷笑问:“怎么办,我都不想去上朝了……”

    刘施嗤嗤笑着,倏地唤起外面等候的丫鬟:“把水端进来!”又转过脸去摸他的眉骨,得意起来,“不上朝怎么养孩子啊?快起来别晚了!”

    “你这丫头……看爷回来怎么收拾你!”

    作者有话要说:  柏某在研究接下来怎么甜甜甜的时候,今弃提着一把大砍刀而来,一挥斩在泥土里,吓得柏某魂不守舍,他怒气冲天地质问道:“说好的荤素搭配呢!我等了那么久你就给我来这个?!”

    “爷别别别!您还是生龙活虎久经沙场骁勇善战的啊!”

    “爷哪里生龙活虎久经沙场骁勇善战了!都没见着!”

    “这不怕青天大老爷怪罪嘛……”柏某遮着嘴,“小的给写进未删减章节里了!”

    话音刚落,莫今弃同看客们群起而攻之:“未删减的在哪?!”

    “围脖……”

    ☆、送归香囊

    把今弃上下料理好后,刘施拖着酸软的身子就要下地,睁不开眼,差点整个人就要往床下栽去,幸得今弃回头瞧见,把人给捞住,埋怨起来:“这么早起来干嘛?不舒服就继续歇着,睡到自然醒便是了,别随我起来折腾。”

    得了他这句话,刘施立马闭着眼往身后倒去,倒到一半时,想起什么似的,曲起手肘撑在被上,半睁眼瞧他:“我从刘何邑那里捡到个香囊回来,像是女子的,你替我问问,他是不是有相好的了,东西就在桌上。”说完她一松手,乏力摔在床里,迷糊间扯了被角往自己肩头覆,只留给他一瀑青丝缠颈。

    今弃微微笑了下,又俯身替她拉好锦被,把人给严严实实盖好了,忍不住印了下嫣红温腮,再回身去找桌上的东西。而当他见到静躺在桌上的小小香囊时,目光不由得一沉,挑起金丝穗拎到眼前打量后,面露震惊,倏地把香囊收进手里,回觑了眼睡得香甜的刘施,转头快步走出房门。

    一路上今弃的心是起伏不定的,他将怀里的香囊掏出来看了又看,剑眉微拧,思索起来。

    这香囊可不是平常宫女佩得起的,后宫规制森严,衣物发饰佩玉各有所定,本来他一个外臣,不该知晓得太多,但他也是凑巧,前年在破一起宫物盗卖案时,对这些略有研究,彼时他以为永远都不会再用到这些东西了,哪知现在一眼,便让他瞧出了端倪,这个是哪位宫妃贴身之物,不轻易离身,刘施既然是在刘何邑那儿捡到的,怕是宫里要出大事了!

    早朝后,今弃特地去养心殿外探看,见刘何邑没在外殿忙碌,便知他守在皇帝身边伺候了,通报的公公见他在阶下候着,以为他是要求见皇帝,转身就要往殿内走,今弃见状,遥遥对公公摆手,人就没继续挪步子了。他又扯了扫洒的太监过来,藏了锭银子在人手心里,低声吩咐:“烦请公公替我知会养心殿的刘公公一声,就说到太医院旧处小叙一番。”

    今弃知道须得等一等,趁刘何邑还没赴约,他不知从什么地方提了一坛桃花酿来,让刘施在御膳房的旧相熟送来几碟下酒小菜,捻着秋风在小院里默默等着,屋子里的摆设已换回原样,今弃略微一琢磨,也就知了是谁做的准备,还有这故意落下给刘施的香囊……今弃不免有些提防起这妻舅来,不懂他暗地里把玩着什么心思。

    不知贪了多少杯,空空的脑袋被风晾了一阵又一阵,忽而装进缓而轻的脚步声,今弃连头也没抬,只听虚空中递来一句:“听说你找我?”

    今弃依旧没抬头,而是把袖中轻物往声音那方一甩,“啪”的一声,不知是砸了人还是被接住了,他适时开口,凉凉问刘何邑:“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何邑低下眼去看躺在臂弯里的小巧香囊,上面一针一线尽是心血,他细密的长睫抖了抖,眼里闪过一丝厌恶,薄凉起来,只是把它顺手藏进了袖里,淡淡回今弃:“许昭仪的。”

    “我问你什么意思!”虽早有预料,可今弃仍是不信,重重顿下了手中酒杯。

    “陛下自即位来,已有数年,朝堂里却有贼臣窝藏擅权祸心;皇后与太后共掌后宫,看似太平,却有妃妾欲取而代之……”刘何邑款步悄挪,容色未霁,衣摆飞扬,似沐风而来的索命无常,“陛下整日为这些劳虑伤神,外患不除,内患频起,治起来又难连根拔起……你来问我何意?都说食君禄分君忧,你先回我,你都知晓什么?”

    “此前陛下的心头大患,不过是刘家,而刘家在几年前已被连根拔起,如今壮大起来的,无非就是徐家,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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