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重物坠地般扑通一声。

    听得屋内蓄势待发的女人,面上扯出一抹得意的邪笑,而她似是等这一刻许久了般,只回眸朝地上昏迷不醒的宇文浩辰睨了眼,便一个纵身就从之前砸开的窗户窜了出去。

    当女人来到外院时,只见一灰衣面具的男子正站在她不远处,作势要拦下她,不让她离开,要是依着之前,女人定是不敢与这些人交峰。

    而此刻女人却是笑逐颜开,毫不畏惧的朝那人迎了上去,口中还打趣到:“啧啧啧,不愧是寒门四隐弟子,果然身体比其他人强悍,在中了我的血凝散,都还能站的这么苍劲有力,啧啧啧,真是让人佩服呀!”

    女人言罢,却已来到了男子面前,而男人却是站着一动不动,不知情的人定是以为,他面对眼前这个女人,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所以才这么从容淡定的站着不动。

    可他清楚,面前的女人更清楚,他就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就能站在那里一直没倒下去,已是他强人一等的体能到了极限。

    女人也没心思在他面前揣着明白装胡糊,于是收敛了笑意,冷声开口道:“放心,老娘不会杀你,因为你们中的毒,如果没有得到我的解药,没有一个人能救得活你们,就包括白谷---”

    在讲到白谷的名字时,女人的话便顿住,面上竟出奇的划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只是片刻就稍纵即逝,既而又接着讲到:“你,去给宇文峰那老东西带个话,就说,我红樱回来了!如果想救寒门那些中毒的弟子们,让他和白谷用人头来换!”

    女人的话字字森寒,听在灰袍男子耳里,也是感觉一阵冰凉自心头掠过,隐在面具下的眉头也是一蹙,一向对其它事莫不关心的人,心也是瞬间凝重起来。

    只是下一刻,女人话已讲完,便抬手用一根手指往男人胸口一按,男人站得笔直的身体,就那么直直的倒了下去,女人便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而丁玉宁就在女人离开房间片刻后,就从地上飞了起来,也想跟随女人的身影飞出去,只是一瞧那扇窗户,虽是被那女人用凳子砸开了,可周边的火苗却是一点没有减退的挡住了整个窗口。

    丁玉宁终是没那女人有勇气,红烛小身板朝四下扫视了一圈,原本想找个出去更安全的地方,却是一眼瞧见了地上那昏迷的宇文浩辰,不觉就起了怜悯之心。

    虽然这个男人也不是个好东西,虽然他还是害自己的凶手头子,但毕竟是一条人命。

    丁玉宁焦急的瞧了眼周边的火势,容不得她考虑,一个口决化身人形,便来到宇文浩辰身边,伸手就朝他后颈摸去,她可是亲眼看见那女人给他扎下去的。

    在之前见过白谷为风云邪扎过针后,对这种事已不莫生了,所以丁玉宁到是一下就给他拔了出来,可当那根银针拔出后,那宇文浩辰也没有任何反应,这到是让丁玉宁有些不明白了。

    可她哪知道,宇文浩辰分明是中了那女人撒在房里的毒,伸手狠狠的在他脸上拍了几下。

    “喂,宇文浩辰,快醒醒!”

    可是无论丁玉宁怎么摇怎么拍,他都还是没有反应,无耐之下也只有放弃了,也是想看自己先逃出去能不能找到人救他。

    于是丁玉宁,又化身回红烛,朝着女人飞出去的窗口,眼睛一闭,便也是大着胆子不管不顾的朝外面狠窜,心里还想着,自己的速度这么快,应该没事的。

    可谁又想的到,当丁玉宁红烛小身板以极快的速度穿过火焰,刚冒出那面火墙的时后,原本还冲劲十足的红烛小身板,却似突的失去了所有动力般,竟就这么直直的坠落了下去,掉到了外院窗边的花丛里。

    “呀,这,这是什么情况?”

    掉落的那一瞬间,丁玉宁只觉自己就好像与这红烛小身板失去了所有的联系,完全没有了任何感应,就连说了好几次口决都还是无效,心下一慌,就想拼命的挣扎两下,岂料一切都只是徒劳。

    不明所以的躺在花丛下的枯叶上,丁玉宁这才回忆起当初那无良判官的话来,可是却只记得他说过,自己不可以碰火,好像碰了会一天不能化身,但却没有听他说过不可以飞行呀?

    心里始终有一丝侥幸,希望自己目前这个状态与那火无关,可是事实摆在面前,有没有说过也不重要了,心里越想越觉得自己没用,不禁就暗骂起自己来。

    “丁玉宁呀丁玉宁,你是不是没长脑子呀,怎么尽干些蠢到家的事来,这下可怎么是好,呜呜~~~自己会不会成为千古罪人,唔唔~~~是不是自己不出现的话,那个女人就不会上来了呢,那她不上来,四殿的那么多弟子们是不是就不会中毒了呢,呜呜~~~这下该怎么办,那个宇文浩辰会不会死---”

    丁玉宁在心里默默哀嚎着,可是却一点用都没有,自己变身成了红烛,又不敢对外呼救,只能等着唯一知小自己身份的风云邪,前来找自己。

    当宇文峰接到消息赶到朝霞阁外院时,就瞧见那房顶上方冲天的浓烟,和正越燃越开的火势,冷严的面上尽是骇人的肃杀之气,二话不说便要指挥带上来的内阁弟子门出手救火。

    然随他一同上来的风云邪,却是突的感觉到了空气中有一丝不寻常的气味,既而朝大家急呼道:“快屏住呼吸退后!”

    听言,众人皆是一惊,但都是十分默契的掩住口鼻就往后退了几丈远,才又听得风云邪朝身旁的一名弟子道:“快去把白殿主请来,那火中有毒物在燃烧,我暂时分辨不出是何毒。”

    风云邪话语简单中透着万分的凝重,而只有他知道,此刻他心里更多的是心慌和害怕,他可知道丁玉宁之前也在那房间内,不知道有没有逃出来。

    当白谷一上来,嗅到空气中的气味就立马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倒出药丸分给大家吃下。

    “正如云邪所言,那走水的房里定是撒了一种特制的血凝散,你们吃下这个能防止不中毒,大家吃了快去灭火吧,如果发现中毒的人,立马抬到此处。”

    在宇文峰的指挥下,火势很快得到控制,而且也在现场找到了中了血凝散的三位灰袍四隐弟子,在白谷的施救下,全身僵硬得不能动弹一丝的三位四隐弟子才渐渐有了一些知觉,可仍是没能立马醒过来。

    这时,冒着危险冲进火里察看的风云邪,却是把房里的宇文浩辰给救了出来,只是此刻的宇文浩辰却是命在旦夕,他不仅中毒太深,又被烟呛的太久,更主要的是,此刻全身已多处被烧伤。

    风云邪没有找到丁玉宁,虽也十分着急,但也知这个宇文浩辰现在还不能死,于是便抱着一身烧焦了的宇文浩辰送到了白谷处,又飞身折回了火场。

    见火终于被灭了,宇文峰冷严的面上才有了一丝回暖,于是便朝着废墟里还在察找的风云邪喊话道:“云邪,是不是没有找到那个哑伯?”

    “是呀,门主。”

    风云邪心中一阵冷凝,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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