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我!!!!!!!

    良久四周无声,她猛地抬头,见那老人不在,便赤足夺命而逃!!!

    不明所地,不明所以,她就这样漫无目的的疯狂奔跑着,跑着跑着背上已是湿濡一片,不敢停留片刻,她怕,怕什么??

    “萋萋。”

    身后传来一声叫唤,她急急停下步子,在这弥漫着白雾的四周张望着,没有,没有!!!

    “阿邕,阿邕,你在哪儿,萋萋好怕,好怕!!! ”

    天旋地转,不见一人,耳边轰鸣阵阵,不知脚下被山么绊了,便直直摔在了地上,疼的直叫唤。

    “萋萋,你这是怎么了?”白萋萋惊恐抬起头,下意识捂住小腹,抱腿不看眼前人。

    这一定都是幻觉,幻觉,这是梦,是梦。

    她早就死了,死了,是自己生生闷死了眼前的人啊!!!

    白萋萋还依稀记得那日便是自己派遣了王婆子在她的饭食中下了迷药,待晕了。

    自己便领着两名壮汉在暗处将一方素帕紧紧捂上了那人的口鼻,又让壮汉按住她的四肢。

    陆芜当时挣扎得很厉害,纵是中了迷药也泼辣得紧!!!

    她永远忘不了那双眼,死死瞪着她,满眼不可思议,她用力捂着,忘不了那人在自己手下渐渐失去温度的感觉,令人疯狂的快感!!!

    白萋萋小心的将帕子收拾好,又踢了踢地上那冰冷的尸身,对着壮汉使了个眼色。

    那两人便趁着如墨夜色隐入天香楼中。

    将她丢弃在床上撕扯开外衫,暴露出那白皙幽香的冰肌,才刚死不久的尸身微微带着点体温,眼下幽香诱人……

    哥们俩差点便把持不住,白萋萋冷眼看了两个窝囊废一人丢了一锭金子道:“四大酒馆三大茶楼的说书人到齐没?三更天,按计划行事!!!”

    啊,这梦太可怕……

    来人蹲下身子,就着双凉意透骨的手,缓缓勾起白萋萋的下巴,直逼眼前之人睁开眼。

    “萋萋,你在害怕我吗?也对,你害了我,自然怕着我啊~”

    女子撑着脑袋一双勾魂夺魄的凤眼生生染了三分笑意,眼波流转间已是万般风情。

    白萋萋抬头直视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恶毒,她冷笑道:“陆芜,你纵是那媚态丛生的妖姬,阿邕也不会要你这扫把星!!”

    “告诉你吧!!阿邕现有了新人,也不怕告诉你,呵呵,也叫做阿芜呢!!哈哈哈!!!”

    陆芜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褶皱,拂袖掩笑眉目弯弯又道:“萋萋,你看看我是谁?”

    本还一脸嘲讽自己的人,此时眼中却疯狂涌出一种恐惧!!!!

    陆湘湘!!!

    不,不可能!!!

    不可能!!!

    “你,不是早就被……”

    陆芜对她微微一笑道:“早就应该被你暗中下毒,毒死了是吗?”

    “那陆湘湘是死有余辜,和你一般淫  贱!!!”

    “平白横在我和阿邕之间,活着只是徒增忧愁,如此我便是助她早入西天,免得被凡尘惹了尘埃!!!”

    我有错吗?

    不,我没错!!错的是你们!都是你们的错!

    我什么都没有,只有阿邕了,你们还要来抢!

    该死,该死!

    “是吗?萋萋……”

    白萋萋无神地看着面前精致媚色的女子,她苍白着一张脸,忽觉得浑身冷得古怪,下意识的摸了摸小腹。

    温热热跳动着……

    幸亏它…..

    只一抹血色,

    生生疯狂了一辈子!

    作者有话要说:  爱玛(?°з°)-?捉虫,新文求预收

    ☆、墓地芳华

    只道是“善恶到头终有报,人间正道是沧桑。”

    澜庭院中,丫头婆子步履匆匆急急放下了手中了伙计匆匆干了过去,今日府中有人役了。

    于是,命了婆子将软锦薄被铺在贵妃榻上架出了屋内,倚着一枯枝腊梅树下,小眠。

    这眼下正值夏日却阴冷的紧,自几日前主母和这二夫人中毒的中毒小产的小产,府中也乱了般,回忆起主母那癫狂的模样,连王爷也不认得,龇牙咧嘴扑上去便是给了一口,直叫王爷叫道:“疯婆娘!!!”

    王婆子看着前院人头涌动且不时传来的哭丧声,绝望地摇摇头,俯身凑着陆芜耳畔念道:“夫人,天凉,咱还是回屋吧。”

    缓缓睁开略显迷蒙的眼她愣了半刻抚额颦眉,娇软无力喃喃问道身侧之人:“萧郎此时身在何处,去取我的外袍来,我定是要去寻他的。”

    王婆子拍了大腿取了外袍搀扶着大病初愈的女子沿着庭院小路,开了后门,便使唤了马夫寻那萧郎而去。

    自不久前,萧邕意外收到一封匿名信笺,拆开看罢,便是一掌拍碎了上好的檀木椅子,拿着信的手微微抖动,眼中尽是不可思议……

    于是。

    他便开始处处疏远了这白萋萋纵是有她之地也不见任何亲密之举,白日人前夫妻恩爱好相配,夜间直叫人生生寒了心肝,直叫人难以接受。

    如此,才让那白萋萋对自己起了祸害之心,不巧,这天底下最为不巧的便是那知己知彼。

    更何况即是前世恩怨,必要今生偿还。

    马车儿车轮滚滚走走停停,车外人声鼎沸,叫卖不断。

    车间也偶传来一两声女子咳嗽之声,车内女子亦是素净一身,就着件暖粉交领白蝶褶裙一素净外袍红着张小脸,不住喘息。

    身侧的王婆子是个精明人,见着这主母役,瞧着这王爷对着“二夫人”宠爱的程度,保不齐会扶正做大,倒不如,自己主动侍候了,到时也不会太难堪。

    眼见着她虚弱到极力隐忍却面色如酡的似一副随时晕倒的模样便跪坐一旁,磕头念叨:“夫人啊,您这身子经不起这马车的颠陂,倒不如让老奴讨了差事去办。”

    陆芜只觉胸间似有万斤秤砣挂其肝胆,不得呼吸,喉间隐有甜腥,吃力地端坐在内,挥挥手惨淡一笑道:“眼下便到了,无碍。”

    下了马车,映入眼帘的便是这金漆隶书“芷兰汀”三个大字。门前立着一对庄重威武的雄狮,一排红灯高挂在这雕梁画栋间,却是这檐廊下却是三步一盆摆放着当季芬芳浓郁而开的紫罗兰,更衬得这“芷兰汀”大雅大俗起来。

    仁者见仁。

    眼尖看门小厮倒是长得颇为眉清目秀,笑看来客,伶牙俐齿,正是八面玲珑。

    见着这从马车上下来的人儿,便麻利地搀扶着陆芜进了院内。

    “芷兰汀”咱们这地可不似其他风月场子,不拐不卖,正经人家呢,实话不瞒夫人,绕是您来了,咱们这当家花魁也得退避三舍呢!!!”

    不待陆芜发火,跟随一旁的王婆子倒是忍不住一把扯着那小厮耳朵嘶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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