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一击啊。

    再着,如今。你看看你,应该睁开眼来看看我这个“好郎君”。若不是怕你磕着碰着,我真应该让你直接摔倒在地上,让那块石头伤了你的脸……

    还有啊……

    顾清惠俯下脑袋,缓缓凑近这“妙郎”脖颈怀中细细闻了又闻,不住在他怀里钻来钻去。也不知道在嗅什么。直到她终是抬起头若有所思抿了抿唇。

    一个翻身,就以天为被,地为床,压住了身下人。她压着他,伸手摸了摸身下人这俊美异常的五官,不住啧啧称奇:“好是好,就是可惜傻了点。”

    说罢,便是唇边鬼魅一笑就着不远处半甜半清润的梨花香气俯下了身子,一点绛唇启他人凉薄之唇,点唇成痴心,一许相思苦。

    从今往后,你可要好好的喜欢我啊。

    我的驸马爷。

    ……

    书房之中。

    林老大人此时正在挥笔成书写着些什么。

    顾清惠这边书童请她进了林智海的书房中,看到的正是林老大人凝神提笔的样子,不由得拍手叫好!

    她张扬了眉目道一句:“老师,文采不减当年,真真让清惠好生羡慕呢。”语罢,顾清惠便是自顾自的坐在一边,端起茶几上的热茶,缓缓饮下。

    “呵呵。当年,你若是肯听得老师一句,我不至于现在来祸害我这小小的知州了。你看,都城来报,说是陛下已经召告天下,你将于下个月十五将与救命恩人成亲的榜文了。这如何是好?”林智海听得顾清惠一句,便头也不抬的答道。

    当年?

    “也是。当年清惠不明是非黑白,无意冒犯了老师。只是,老师这么多年还是没变啊,依然那么固执的一成不变。这种小事,老师不是笔头一动,便可扭转乾坤么?”懒懒的嗓音在她口中冷冷说出,不由得让林智海手中一顿。

    林智海丢下了手中毛笔,大步朝着坐在那里怡然自得喝着香茗的朱红“郎君”走去。一并就近坐了下来。只听得林智海声音压得低沉说道:“清惠,你可能不知。那人老师怕是找不着了。即便如此,你可万万不要伤害了慧娴,求你了。”

    林慧娴?自己倒还真没什么兴趣去折腾,伤害她了。

    顾清惠对着眉头紧皱,面色阴沉的林智海淡淡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心情大好。

    顾清惠自嘲一声,素手捋了捋耳畔边一缕乌发缠绕指间,眸中清亮,却是镇静无比缓缓说道:“老师安心。慧娴,我不会动。只是,这眼看着皇帝陛下传召清惠回府成亲的日子将近了,您看……上次清惠同老师的提议,您看如何?”

    林智海却又如同当头棒喝般,苦恼不已。

    他终考虑许久,犹豫再三,终是点下了那颗食古不化的脑袋:“如此。老臣便舍命陪君子,便依了清惠郡主您的话。”

    “老师客气了。”语罢,扶手作揖顾清惠便是撩起衣摆,大步流星扬长而去。

    可谁又可知,在若干年以后。

    顾清惠会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当然这都是后话。

    那么,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行事。如此一来,那便刻不容缓。

    开始你的表演吧。

    我的驸马爷!

    作者有话要说:  捉虫捉虫!!!(???ω??`)

    ☆、娘子

    “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于□□小院一偏僻石桌前,顾清惠很是苦恼得皱着英气十足的眉,本想出言制止在那不远处站着的那狂愣犯傻的白衣男子,终是低头叹息一声,捻起石桌上一块香甜软糯桂花糕点塞进了嘴里,细细咀嚼了一番,脑中却是失望:到底是没有自家府中厨娘做得好,太甜,太腻歪了些。

    于是她随手端起一旁的甜酒酿,浅浅喝了一口,耳边却又是传来旁边那青衫男子背诵《诗经》的话音,倒也是不胜其烦,谁让这是顾清惠自找的呢?

    那日……

    从林智海老大人书房那里出来,自己便兜兜转转回了厢房询问了早已恭候多时的名医吕大夫。

    这位吕大夫是这江南世家地们专门用来给“妙郎”、“面首”、疗伤,治病的大夫,虽说他这医术可能不是那么高明,可对这烟花场子里用的手段却是一清二楚,这治疗起来也自然是得心应手。

    这边。

    顾清惠一身红衣意气风发满脸施施然坐了下来,笑意问道这床上白衣男子是否还有救治之法。

    那吕大夫却是狠狠打了个冷颤,眼前这红衣公子虽说是笑意满满却没想到也如同这江南世家公子般也眷养了如此“妙郎?”

    真可谓是世风日下啊~不过说到底是老江湖,心中自有一分衡量的吕大夫当下便眯缝了细长的眼拱手回答道:“这位白衣公子,虽说是被下了那下三流的药物,智力受损,却是并无大碍,只是这周身的伤疤倒是没有好的那么快了。”

    “那可行的剧烈运动之事大伤元气之事??”顾清惠眸子清冷顾盼流转间自有一种魅态风流之韵,只见她抬眸一瞬,似有深渊一般冷若冰霜却又极具诱惑。

    虽此身“为男子”却也不由得让这见惯了风流浪子的吕大夫着实捏了把汗,这清冷身姿,若不是这“癖好”怕也是名门闺秀的心怡夫婿了。

    心中不由得惋惜一声,回答道:“这房事倒是可行,若是这频繁了,怕也是吃不消。”

    这边话音刚落,只听得耳边一声爽朗大笑,再看是那红衣公子从袖口中掏出一折扇,手持了折扇,翩翩然笑道称:“只是不知这舟车劳顿算不算得是剧烈运动呢?”

    “这学习那诗书礼仪,六御可又算得上是劳累?吕大夫。”

    吕大夫听得顿时脸上一白,扯了扯脸上嘴皮道:“若是公子欲带这妙郎赴宴怕是得好好护理这周身肌肤上的伤痕,怕只怕留下……”

    “你可知晓。我为何执迷于这稚童一般的妙郎?”

    顾清惠就着这桌上杯酒,自斟一杯,缓缓哺入口中,湿润这嫣红樱唇终是邪魅一笑勾了勾芊芊玉指示意这吕大夫上前,用着略带沙哑的嗓音道:“我就是看中了这皮囊!好好治,知晓吗?”

    说罢,她丢下一锭金子在那大夫怀里,自己却是摇曳了身姿,大步出了这厢房。

    空留这房中一吃愣吕大夫,还有那床上那虚弱的“妙郎君”。

    ......

    顾清惠一头乌发肆意披散在腰间,就这么懒懒散散趴在石桌上,有一下没一下饮用着这甜酒酿,慵懒倚靠一旁,垂眸半寐,不问今夕几何。

    “浅浅娘子!……你看,我会背了!”面对来人心心念念满目柔情似水的爱意,顾清惠抬手递了碗自己没喝完的甜酒酿给他,又对其挥挥手,一个翻身就着这凉意十足的石桌,昏昏欲睡……

    而这白衣男子接过这半碗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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